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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把是孤注一掷啊。”秦禹叹息一声说道:“我两年多攒的家底儿和关系,全砸在这上面了。”
“押注了,就别前怕狼后怕虎的。”顾言言语很轻松地说道:“要论压力,我根本不比你少,明白不?”
秦禹稍稍一怔,点了点头,就没再吭声。
……
晚上九点二十左右,汽车抵达天河小区正门前的街道上。
“喂?晓峰。对,我们到了。嗯嗯,行,我知道了。好,马上上去。”秦禹拿着电话,跟对方沟通了几句,才挂断手机说道:“走吧,就旁边的那个招待酒店,他们在那儿呢。”
顾言闻声推开车门,皱眉看向不远处的招待酒店,表情有点疑惑:“项目部的人全他妈在这儿住,陆晓峰约这儿干啥?”
“怎么了?”秦禹走过来问了一句。
“项目部的很多人都住在这儿,”顾言轻声回道:“在这儿谈事儿,多不方便啊。”
“可能是秘书的意思?”秦禹想了一下问道。
顾言斟酌半晌:“也有可能,算了,走吧。”
二人谈话间,小白已经将车停好,随即众人横穿了马路,迈步走向招待酒店。
“滴玲玲!”
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小白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哥,你们谈事儿,我就不进去了。”
秦禹回头:“你又干啥去啊?”
“我爸的电话,可能是家里有点事儿。”小白轻声回道:“反正我上去,也是在旁边屋里坐着,你们下来给我打电话呗。”
“行,”秦禹点头:“一会你去车里吧。”
“哎!”
小白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秦禹,察猛,顾言,二柱四人一块进了招待酒店,直奔四层走去。
……
呼察锡盟区警司内。
“滴玲玲!”
一阵电话铃声,在接警室响起。
“喂?你好,这里是锡盟警司接警室,有事儿请讲。”值班警员接通了电话。
“我要报案,有人想杀我,我要请求警司保护!”
“喂?谁要杀你,你说清楚?你在哪里?”
“你们快来,有人要……!”
“嘟嘟!”
报警人的话还没等说完,通话就中断了。
“喂?喂?!”
值班警员扯脖子喊了两声,对方依旧没有回应:“什么情况啊!”
“滴玲玲!”
三四秒过后,座机电话再次响起,值班警员立即接起:“喂?你好……。”
“有人要我杀我,你们快来,地址是……。”刚才打电话的男子,再次语气急促地喊了起来。
……
“叮咚!”
招待酒店四层的电梯门敞开,秦禹率先迈步走出来,却瞬间怔住:“嚯,走廊怎么这么黑?”
第八五零章 重出酒店
楼下。
顾言刚喊完话,对方警员就意识到了,他身上可能没枪。随即十几个人一拥而上,连捶带打,就将他摁在了马路上。
“他……他妈的,你们疯了是吧?”顾言趴在地上,咬牙说道:“你们想好了,好坑我,可不好送我!”
“我就是一个兵,管你他妈什么身份呢!”领头警员上去就是一脚:“再装b,老子让你躺担架进警司。”
顾言气的浑身发抖,双拳紧握地看了一眼对方,不再吭声。
……
招待酒店二楼内。
察猛再次靠近门口,探头两枪打退了黑暗中摸索着要过来的警员。
秦禹探头往外扫了一眼,拉着朱玉临撒丫子就向走廊深处跑去,并且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小白的号码。
走廊内,枪声澎湃,察猛一人力战数名警员,仗着自身枪法过硬,身体素质爆炸,与对方玩命周旋。
秦禹转了弯后,方向感极好地拿着电话喝问道:“找到车了吗?”
“我……我硬拦下来一辆。”小白喘息着回道。
“往北侧开,听到枪声就把车开过来。”秦禹立马吩咐道。
“明白。”
“就这样。”秦禹挂断电话,指着北侧方向说道:“二柱,去开窗户,咱们还是得跳下去。”
二柱闻声跑向窗口,秦禹扭头扫了一眼四周,脱掉外套裹在手上,一拳打碎消防箱的玻璃,从里面拽出了一把寒光四射的消防斧。
“我没子d了。”
察猛狼狈地后退了回来。
秦禹迈步上前,双手举起斧子,身体卡在走廊岔口,额头冒汗地等待着。
一秒。
三秒。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噗嗤!”
秦禹下手极为果断,一斧子直接砍下去,当场砸躺下了一人。
“翁!”
紧跟着秦禹持斧横抡,将一名警员的下巴活生生打碎,后面跟过来的警员才本能散开。
“啪!”
秦禹用脚踩着s枪向后一勾。
察猛弯腰捡起,露头冲着走廊就崩了两三枪。
人群暂退。
“跑!”
秦禹拎着斧子,掉头就跑。
察猛身体正对着走廊口,一边快速后退,一边持枪压制。
也就几秒钟的功夫,二人冲到了窗口,跟朱玉临一块跳了下去。
“咕咚!”
“咕咚!”
“……!”
数声闷响泛起,三人狼狈不堪地落地。
察猛立马起身,第一时间扭头向四周看去,果然见到左侧方向冲过来十几名执勤警员。
“亢亢亢!”
察猛冲着对面连点三枪,再次打空了子d。秦禹和二柱捋着街道边,就要往街道口方向跑去。
街道上,警用微c突兀间开火,一排子d扫过来,打的墙壁火星四溅。
秦禹和二柱被憋在了门面房正门的墙壁内,一时间不敢露头。
“没子d了。”察猛咬牙吼道:“你们先走,我唬他们一下。”
察猛和小白的作用,肯定与马老二等人不同。他们跟在秦禹身边,可能一年半载都没有一次事儿,但只要有一次就是要命的。
这时候不上,还啥时候上啊?!
察猛瞬间做出自己不走了的决定,右手插进兜里,高声吼道:“,谁再过来,我就拉雷!”
正要跑过来的警员,也不清楚对方是否有雷,他们听到察猛的话,本能怔了一下,队形向四周散去。
“翁!”
突兀间,马达声音澎湃,一辆半截子卡车横冲直撞地开了过来。
“后方,后方有车。”
众警员内有人喊了一声。
“嘭!嘭!”
半截子卡车完全不要命似的冲了过来,连续撞飞了两名警员,才突然减速,靠向路边。
“上车,哥,上车!”小白坐在车内吼着。
秦禹,二柱,察猛三人,闻声就冲向了车斗。
“亢亢亢……!”
小白右手探出车窗,冲着警员方向连续打了一梭子子d压制。
“咕咚,咕咚……!”
三人动作利落地翻进车斗内,谁都没敢抬头。
“翁!”
小白回过身,左手握着方向盘,再次猛踩油门,直直地冲着街道岔路口冲去。
后方,警员再次聚拢后,大步追赶,可四条腿终归是撵不上六个轮子的半截皮卡,在岔路口就被彻底甩开了。
“他妈的,哪儿冲出来一台车?他们的车不是没动吗?”领头警员喘息着喝问道。
“刚才……二组说,秦禹那边有一个人没上楼。”另外一人也是疲惫不堪地回道:“估计是那人劫的车,冲回来了。”
……
皮卡车逃窜了三四公里后,停在了一处古色古香的大院门口。
“大哥,我啥都不知道……你别开枪,车给你们了。”副驾驶内被抢车的司机,瑟瑟发抖地举手喊道。
小白抢车是因为秦禹等人遇到了生命危险,迫不得已才只能这么干。此刻已经暂时脱困,他肯定不会为难这个开车拉货的小买卖人。
“唰!”
小白从兜里胡乱掏出来两三千块钱,扔在车内,随即下车喊道:“走,快走!”
秦禹三人狼狈的从车斗内跳下来,与小白一起迅速消失在了街道上。
……
去往关口的路上。
秦禹冷脸说道:“屋里肯定是死人了,但是谁还不清楚。我觉得这不是地面上谁在做扣,警员来了……一定是官方有人要整我们。”
“我他妈就想不通,顾老狗在八区啥身份啊,谁他妈敢动他呢?”二柱十分不解地骂道。
“陆晓峰会不会已经死在屋里了?”察猛猜测。
“不像。”秦禹摇头:“他明显是引我们过去的,怎么可能会死呢?”
“那是咋回事儿呢?!”
“先别想这么多了,赶紧找地儿落脚再说。”二柱脸色煞白地说道:“我还是先带你们去我家公司吧,看这个阵仗,咱要被堵住了,肯定是完犊子了。”
“是,刚才那帮警员是想击毙小禹的。”察猛点头。
“不能去你那儿。”秦禹眉头紧皱地说道:“现在啥情况都不知道,对方能设套,难保公司周围会不会有人盯着,还是得先出区。”
二柱斟酌半晌,立马掏出电话说道:“那我联系个人,送咱们出去。”
“别着急,一定得联系托底的。”秦禹拦了一下。
“肯定托底啊,我联系我表弟。”二柱拿着电话说道:“我家的货一天从这边要走十几趟,在关口找点托底的关系,还是没问题的。”
“那赶快打,再马上联系顾言他二叔。”秦禹催促了一句。
……
燕北机场。
陆晓峰拎着个大皮箱,步伐匆匆的过了安检,直奔登机口赶去。
与此同时,顾言已经被带到了锡盟警司内。
第八五一章 风暴开始
临近关口的某街道上,一台越野车停滞,司机降下车窗喊道:“哥,上来。”
“来了,走!”二柱招呼一声众人,迈步就迎了过去。
秦禹等人上了汽车,表弟才扭头问道:“咋回事儿?”
“先别说了,赶紧把我们送出去,快点。”二柱回了一句,低头掏出电话,再次拨通了顾言一个亲属的电话。
……
锡盟区警司。
顾言全身衣服都被强迫性地扒掉,换上了一身较为宽松的运动服。
“带他办手续。”领头一名中年,背手扫了一眼顾言后,立马冲着旁边的人吩咐道。
“你们这是要玩啥活儿啊?”顾言冷静地看着对方,言语里充满戏谑:“现在撕破脸,你们敢吗?”
“你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这是地方。”中年指着地面说道。
“,”顾言冷脸看着这名肩上扛着副署长肩章的中年,言语极为蔑视地骂道:“你还是没认识老子。你给我请来容易,再想送出去可难了。”
中年背手看着顾言:“小崽子,昨天我认识你,今天我不认识你了。你他妈再跟这儿耿耿个脖儿,老子把你扔雪洞子里去。”
“嘭!”
中年话音刚落,旁边的队长一拳就打在了顾言脸上:“在这个司里,这个部门,你不是太子爷了,明白吗?”
顾言缓了数秒后,扭头吐了口痰:“行,你们牛b,我服了。”
三言两语间,顾言已经试探出了对方拿他的态度,也知道这次事儿大了。
……
关口处。
表弟坐在车里说道:“我现在走不了,一会过了关,车就给你们。”
“行。”二柱点头。
七区,八区,九区的政z环境和部门职能都是完全不同的,这里的关口是被警务系统下属单位的城关警备署管理的,所以表弟带着众人过关时非常小心,是自己现在前面探了路,才让小白开车,从内院急行通过。
汽车从内院冲出了关卡,刚往前开了不到一公里,表弟的电话就打到了二柱的手机上。
“快跑,我们刚接到封关命令,稽查司的人已经追出去了。”表弟在电话里声音急迫地喊道。
“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关口这个班的人都是我兄弟,没人哔哔,你们快跑!”表弟再次嘱咐了一句。
“我知道了。”二柱闻言挂断电话。
“咋回事儿?”秦禹坐在旁边喝问道。
“他妈的,稽查司的人追出来了。”二柱回头看了一眼道路后方,咬牙说道:“这么跑,肯定得被憋住,万一直升机要出来,咱就完蛋了。”
“弃车,”察猛不容置疑地说道:“徒步跑。”
“在前面停车,快点。”秦禹喊了一声。
小白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将车往前开了两百多米,停在了路边上。
道路后方,马达声音澎湃,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