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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这边的态度……!”
“观望一下,看看吴迪他爸挺不挺秦禹。”林涛非常人精的说道:“还有林家的态度,秦禹毕竟是他们的准女婿,如果他们愿意说话,那我们支持他一下也没关系。”
“嗯。”助手点头。
……
秦禹和老李离开会场后,第一时间拨通了陈俊的号码。
“喂?!我跟学院那边谈完了。”秦禹直言说道:“现在就看……!”
“我人都调过去了,肯定帮你说话,但你最好争取一下林家的支持。”陈俊话语简洁的说道:“……他们在九区说话也很有分量!”
秦禹斟酌半晌,轻声回道:“行,你的态度,我清楚了就行!”
与此同时。
马老二接到下面人的电话,对方告诉他,可可被自己人在区外抢回来了。
第一一六四章 可可归来
市里,平道区药业集团高管家属大院门口,数台汽车停滞,于瑾勋立马迎了过来,拽开车门说道:“我姐刚到。”
“她人怎么样?”秦禹问。
“没啥大事儿,她比我们都镇定多了。”于瑾勋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进去看看。”秦禹带着众人,步伐匆匆地走进了于家大院。
可可被抓之后,于家这边是很着急的,但他们进驻松江的时间太短,论关系,论地面实力,肯定比他们虎踞江州时要差上不少。再加上可可出事儿后,秦禹的反应也足够强硬,所以他们在这件事儿里能起到的也只是辅助作用。比如之前帮秦禹拿钱,比如操控药业集团做一些较为后勤的事儿……
实事求是的讲,秦禹能搞到今天这个规模,那跟于家的鼎力支持是有很大关系的。耀光安保,药业集团两大支柱性产业,都是于家输送给天成的。反过来看,秦禹也不是白眼狼。远的不说,单讲他在可可出事儿之后的表现,于家也是很满意的。
……
别苑内。
秦禹刚进了别墅大厅,就见到了可可,于万河,于万江,可可的姑姑,还有一堆亲戚,以及药业集团的高管,正坐在一块说话。
“哎呦,小禹来了。”姑姑率先站起了身,跟秦禹打了个招呼。
“姑,叔……。”
秦禹挨个与众人握手,寒暄,在屋内转了一大圈后,才冲着可可说道:“看见你平安落地了,我心里这口气才算彻底松了。之前安保公司开进松江,几千人在找你,但都一点消息没有,我还以为你被拉到奉北给卖了呢。”
可可虽然看着依旧神采奕奕,跟家里人聊天时,也是有说有笑,但秦禹知道她这几天一定过得非常艰难。但这个姑娘就是这样,即使在家人面前,她也很少表露出柔弱的一面。
可可怔怔地望着秦禹,突然笑着说道:“我在江畔小区的时候,听到两大关口有炮声响,心说这几年,我也算没白替秦禹哥哥卖命的呀!”
“别这么叫,怪肉麻的,兄弟。”秦禹不解风情地摆了摆手。
“……傻批!”可可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禹哥,我爸叫你上去一趟。”于瑾勋在楼梯旁喊了一声。
“那大家伙先聊着,我先上去了嗷!”秦禹指了指楼上,冲着众人打了个招呼。
“去吧,他一直想找你谈谈。”
“快去。”
“……!”
众人寒暄着回应几声,秦禹迈步就去了楼上。姑姑看着他的背影,使劲儿掐了一下可可粉嫩的胳膊:“你这孩子从小就缺心眼,家里钦点的姑爷子你都看不住……一晃,人家都要结婚了。”
“姑,别说这个了行吗?谁钦定的他是姑爷子啊,说的我好像嫁不出去似的?!”可可回手一撩飘逸的秀发,傲然说道:“我也是风华绝代的好嘛?”
“没个正经,差点被带走了,还不知道害怕。”于万河训斥了一句。
可可一笑,很轻松地说道:“我饿啦,谁能给我弄点吃的啊?”
……
楼上书房。
于万青坐在沙发上,吸着烟问道:“松江是啃下来了,但后面的事儿你想了吗?”
“想了。”秦禹点头:“我和吴迪上桌,学院给予支持,七区的陈俊,八区的顾言,都会帮我说话。”
“党政那边能放弃松江吗?”于万青又问。
“照目前情况来看,如果欧盟区不派兵掺和,那松江基本就大局已定了。”秦禹如实回道:“军政,学院会把松江的大门彻底封死,党政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一丁点抬头的机会。”
“那就好。”于万青缓缓点头:“松江单独被军政拉出来,对于以后天成集团的发展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对的,来之前,我刚跟学院那边谈完,问题不大。”秦禹吸着烟回道。
“小禹,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理想。”于万青沉吟半晌,话语直接地说道:“一个区军政可能不在乎,一个相对重要的市里职位,可能军政也会默认你来做主,毕竟你的根在这边,他们也一直拿你当一张重要的牌来打。可一个市的走向,直接关乎于九区的政治局势,我觉得……他们不会轻易让你来下刀切蛋糕。”
秦禹怔了一下:“我没想过要切蛋糕,只拿到我该拿的就行了,多一点,少一点,我也不在乎。咱现在是什么体格,能干多大事儿,我心里是很有数的。让一节五号电池去带动一台汽车,那肯定是不自量力的。这次闹出这么大动静,一来是党政太过针对天成,我们再忍下去,就活活被折腾死了;二来是他们搞马老二和可可,是碰了底线的,必须要还手。只不过弄成现在这个结果,其实也是我没想到的。各方算计都太多了,我替军政捡了个漏。”
“你心里有数就好。”于万青抬起头,突然问道:“这次事儿过后,你感觉自己手里的哪张牌最重?”
“天成安保。”秦禹毫不犹豫地说道:“没有天成安保这四千名士兵玩命,一击必杀地打进松江,那前面的铺垫都没啥用。”
“发展期,经济最重要;争权期,兵马最重要。”于万青非常赞同地说道:“小禹,这年头要想不看别人脸色,手里还是得有人啊。听我一句,借着这次机会,最好能想办法把天成安保的身份给换了,你离军政这么近,应该不难的。”
秦禹愣了一下,缓缓点头:“我懂您意思了。”
“行,找你就想问问咱后面往哪儿走,没别的事儿了,你去忙吧。”于万青摆了摆手。
“妥,正好我也要进区一趟。”秦禹站起身:“叔,等谈判那边有信儿了,我再给你打电话,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办。”
“好。”
“那我先走了。”
“嗯。”
二人说完,秦禹转身就要往外走,于万青看着他的背影,沉吟半晌后叫道:“小禹啊!”
秦禹转身。
于万青慢吞吞地拿起茶杯,低头说了一句:“可可,年纪不小了,也该结婚了,但她也怪,家里人咋催她,她也不找对象。你们是朋友,抽空你劝劝她。”
秦禹眨了眨眼睛,立马点头:“哎,我知道了,呵呵!”
“嗯,你去吧。”
……
秦禹离开于万青的房间,刚长叹一声,就看见可可从自己房间内走出来。
“嘿,大兄弟!”秦禹尬笑着冲对方打了个招呼。
“谁是你兄弟。”可可用皮筋竖起一头秀发,话语简短地提醒道:“奉北来的调查组组长叫苏庸,我跟他接触过几次,这个人很危险。”
秦禹皱了皱眉头:“你看出什么了吗?”
“他很反常,我总怀疑他在我们这边下了药……。”可可黛眉轻皱地回道。
第一一六五章 他很危险
“下了药?”秦禹背手看向可可:“这话从何说起呢?”
“暴动没开始之前,大家还在桌面上玩,奉北那边也想用确凿的证据,外加舆论压力,先板倒天成。这也是为什么苏庸入手的点是天成的财务部门,和负责给上层利益输送的宏利。”可可逻辑清晰地解释道:“我猜测他们的目的是搞倒我,你,吴迪,把天成公司利用政治关系,非法牟利的事儿坐实,再以司法流程冻结天成资产,最后择时对外公开拍卖。这样一来,天成药业集团就彻底死掉了,奉北那边的龙兴也可以以低价入股我们药业集团,拿到切实利益。”
秦禹缓缓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这个应该是暴动之前,他们针对天成制定出来的策略,估计也是苏庸来松江的目的。”可可陷入沉思,俏脸略显娇憨可爱地分析道:“可暴动之后,这种招数就明显已经不管用了。你想啊,松江都乱套了,那通过司法流程要搞倒药业集团,会不会显得有点弱智呢?大家已经撕破脸了,枪战,暴动,甚至武装冲击警署的事情都发生了,在这种情况下,司法部门还能有啥作用呢?”
“你继续说。”秦禹点头。
“所以,市内的游行刚一开始,我就以为苏庸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秘密撤离松江,并且一定会把我带上,用于后续谈判。”可可继续补充道:“可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我们的安保公司已经准备打进来了,炮声也在南门响起来了,他都没有走,也没有派人送我走,就好像在等什么似的。按理说,暴动一开始,他的作用就不大了,应该第一时间溜掉啊。可他却留下了,直到松江彻底失控,他才准备跑。”
秦禹听完可可的叙述,也觉得有些反常:“是啊,炮声都响儿了,这说明双方已经撕破脸了,他留下有什么用呢?一些专案组成员,对局势也根本产生不了任何影响啊。”
“这事儿很奇怪的,我个人的猜测是,苏庸手里可能还有一张针对我们的牌,并且是有一定分量的,不然他没必要自己留在松江傻等。可不知道为啥,这张牌最后没有打出来……。”可可双眸中蕴藏着狡黠,背着小手说道:“要么啊,就是这张牌他不能完全掌控,所以一直在等;要么就是,这张牌他彻底拿到的时候,时机已经错过了。”
秦禹抬头思考半晌:“死物不值得等,是人吗?”
“我猜是。”可可点头。
“在药业集团这边?”秦禹看着可可问道:“他毕竟最开始针对的就是这一块。”
“不一定。”可可摇头:“我都跟你说了,这个人有两下子,站在党政那边,对我们来说很危险。”
秦禹在走廊内溜达了两步,突然回头问道:“哎,对了,是谁把你救出来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呢。”
“是一个叫宝军的,老二一直让他带人在区外找。”可可如实回应道:“苏庸下面的警员,把我装到了一辆拉军大衣的车上,被他们翻到了。”
“找到你以后,宝军和他们交火了吗?”秦禹问。
“开枪了,打死一个,跑了两个。”可可点头。
“跑了两个?”
“对,他们翻到我的地点,是在一个生活村旁边。”可可轻声回应道:“地形很复杂,看管我的人也很警觉,发现事儿不对,就先开枪了。”
秦禹点了点头又问:“那有一点很奇怪啊,苏庸既然这么看重你,为啥不带着你一块走呢?”
“这个我也说不好,可能是他觉得安保公司打进松江后,天成集团这边一定会玩命找我,他跟我走的风险比较大。要么就是,他可能觉得松江外全是天成的人,他和我一块走,反而我更容易被找到。”可可认真地分析道:“但这都是我的猜测,他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沉稳,心里想的什么,不会轻易跟别人说。”
“一直在等一张牌,可最后这张牌还没有打出来,会是什么呢?”秦禹仔细把这几天的事儿在脑袋中过了一遍,可怎么也捋不到头绪。
“总之,你要防着点这个人,我的感觉一向很准,他很危险。”可可提醒了一句。
“嗯。”秦禹缓缓点头:“我心里有数了,以后我会防着点的。”
“行了,正事儿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可可摆了摆小手:“我要跟家里人吃个饭。”
秦禹背手看着她,咧嘴一笑:“这几天……难为你了,但组织永远不会忘记你的付出。”
“滚滚,别给我洗脑。”可可烦躁地摆了摆手。
秦禹本想宽慰她两句,但又怕自己说多了,对方想多了,弄来弄去又是一笔情债,所以斟酌许久后,才真诚地说道:“可可,让你直面危险……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可可听到这话,莫名有些心悸,俏脸涨红地回道:“你真肉麻,这话你应该跟你林家大宝宝说。”
“??!”秦禹一脸问号,不知道自己这话有啥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