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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在车内接完电话后,黛眉紧皱的冲着司机催促道:“快点开,先回家。”
……
重都,民政路大街上,四台汽车停滞,于家年轻一代的小伙,全部集结完毕。
“他妈的!”
一向比较怂的于瑾勋,气势汹汹的从旁边院内走出来,骂骂咧咧地说道:“就她有亲兄弟啊?!这踏马也太欺负人了,走,找他!”
身后,几名堂兄弟跟着于瑾勋,也是怒气冲冲地骂着,一块与他上了汽车。
“开车,找他去。”于瑾勋咬牙说道。
“嗡嗡!”
四台汽车匆匆离去。
重都,自治会大院旁边的师部招待所内。
顾言坐在自己房间里,插手劝说道:“我说你这闷了吧唧的性格,啥时候能改一改啊?你能不能先回燕北?”
“不回去。”林骁摇头:“我必须跟秦禹谈一谈。”
“你谈个毛啊!”顾言情绪有些崩溃,弯腰坐在沙发上,继续跟他掰扯了起来。
五分钟后,四台汽车到了招待住所的楼下,于瑾勋领着二十多号于家的小伙,直接冲了下来。
门口处,六名卫兵反应很快,见有人过来,立即从岗楼内冲了出来。
“瑾勋,你怎么过来了?”招待所的卫兵,天天能见到院里送来去往的各种大佬,所以川府上层这些人,他们都算认识。
“我找人。”于瑾勋语气很硬地回了一句,迈步就往里冲。
卫兵们也不是傻子,一看于瑾勋带这么多人过来,而且情绪还明显不对劲,所以立马冲上来阻拦。
“这是咋了?”
“你甭管,我找人!”
“……!”
于家的小伙只闷头往楼内冲,而卫兵们也不好太过公事公办的阻拦,所以双方交谈的喊声,很快就在大厅内响了起来。
“瑾勋,八区的顾指挥在所里呢,你这么进来,我肯定不能放行。你给我点面子,说一说,到底咋了?!”
“你别管了,行吗?”
“我要不管,那就得挨处分啊!”领头的卫兵死死拦着于瑾勋。
于瑾勋急了,推搡着卫兵扯脖子吼了一声:“林骁,你t给我出来!”
深夜中,这突兀间的一嗓子,真的是喊的地动天摇,在二层的林骁和顾言都听到了。
“谁喊我?”林骁站起了身。
“是啊,我听见有人喊你了。”顾言走到门口,拽开了房门。
“林骁,你给我出来!!”于瑾勋再次吼道。
顾言听到这个喊话的语气不对,立马就关上了门。
“谁喊我?”林骁走了过来,皱眉就要拽门。
“哎呦,他妈的,”顾言崩溃地拦着林骁:“别理他们。听我的,别理他们。”
“林骁,来,你出来!”
“的!”
“……!”
楼下,于家的小伙绕不开卫兵,只能集体开骂,一时间招待所中污言秽语连成了一片。
林骁站在屋内听了一会,可算是听明白到底是谁在骂自己了,心中刚刚压下去的火,瞬间窜了起来。
“起开,我下去,我看看他们要干什么。”林骁拽着顾言胳膊,就往旁边一拉。
顾言都快哭了,烦躁不堪地骂道:“都t能不能压点事儿啊!”
“咣当!”
林骁拽开门,直接杀了出去。
“我是不管了,爱咋咋吧!”顾言掏出手机,拨通了秦禹的号码。
……
于家大厅内。
于万青,于万江,于万河三人坐在沙发上,脸色都不太好看。
“这也太欺负人了。”于万江插手说道:“自治总会那边开接待宴,那么多人都过去了,他林家的人这么闹,到底是啥意思啊?”
“他就是故意的。”于万河面色铁青地说道:“故意把事儿闹大,给我们难堪,给小禹压力呗……!”
“不行,”于万江一直很疼自己的侄女,直接站起身说道;“我去找他说道说道。”
“行了,”于万青喊了一声:“你还嫌不够丢人的啊!”
喊声在室内久久回荡,屋内众人都没敢再说话。
路上。
可可乘车已经快要赶到家里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
“于……于局长啊,招待所那边报案了,说于瑾勋……去找林骁了,卫兵不知道怎么解决,就给总局打电话了。”
“……!”可可沉默半晌,长叹一声回道:“你们不用去了,我马上到招待所。”
“好的。”
……
招待所一楼拐角处,林骁指着众人喝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自治总会搞接待,你故意来闹什么意思?”于瑾勋扯脖子吼道。
“我找秦禹,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找秦禹牵扯我们于家干啥?你坏我姐名声干啥?”于瑾勋真急眼了,推开士兵,迈步上前吼道:“你也太欺负人了吧?!”
“我为什么找秦禹,你们心里清楚。”
“清楚尼玛b!川府的天下是我们打下来了,还轮得到你在这儿撒野?!”于万江的儿子跳脚喊道:“揍他!”
“呼啦啦!”
二十多号人,强行推开卫兵,直奔林骁冲去。
楼梯拐角处,顾言无奈地跳出来,拦着林骁吼道:“都给我滚犊子!”
“言哥,这事跟你没关系。”于瑾勋几乎带着哭腔吼道:“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姐他妈的为了搞浦瞎子的股份,几次差点被人弄死,连我都挨枪子了,他有啥权利在川府瞎说?他这么闹,外人怎么看我们?我们啥时候逼秦禹了?我姐啥时候做过出格的事儿了,值得他来这么闹?!”
顾言无语地看着他:“你冷静一点。”
“呼啦啦!”
于瑾勋喊的时候,众人已经冲了上来,伸手跟林骁以及他的警卫打了起来。
“拦着啊,拦着!”卫兵们也冲上去,在两拨人中间撕扯。
深夜,招待所内上演了家庭版的全武行,闹得是鸡飞狗跳。
双方互殴了三四分钟后,一个倩影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攥着拳头吼道:“你们要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喊声响起,众人看向门口。
“姐……!”
“滚,都给我滚回家里去!”可可娇躯颤抖着指向门外吼道。
“姐,我们……。”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可可指着门外,俏脸煞白地吼道:“滚!”?
第一八零二章 内河月下二人饮酒
招待所大厅内,寂静无声。
于瑾勋等人犹豫了一下,全部从楼梯台阶上退了下来,来到了可可身边。
“滚回去!”可可看都没看于瑾勋一眼。
“……!”于瑾勋低着头,带着于家子弟离去。
上面,林骁模样狼狈的看着可可,也没吭声。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可可冲着卫兵们说道:“回头,他们会去警务总局做笔录的。”
“没事儿。”领头的卫兵立即回了一句。
“不好意思了。”可可再次重复了一句,转身就走。
台阶上,林骁本想说话,但看着可可独自离开的背影,最终还是把话咽到了肚子里。
“唉!”
顾言疲惫的坐在台阶上呢喃道:“我就说吧,你不该跟着掺和!他妈的,他们之间的事儿,就不是单纯的情感问题,你这一闹,那人家也闹,这事儿算是彻底没完了,我就纳闷了,你们非得把秦禹逼死才算达到目的吗?!”
……
街道上。
可可低着头,双眸泛红,迎着冷风刚刚要拽门上车,就看到秦禹的专用座驾停在了后面,他带着小丧窜了下来。
秦禹下车后,原本刚想让小丧进招待所处理斗殴事件,但一抬头就看见了可可。
可可停顿一下,伸手拽开车门,弯腰说道;“你们先回家吧。”
“好。”司机载着秘书离去。
“你没事儿吧?”秦禹立即走过来问道。
“没事儿,他们都走了。”可可看着他摇了摇头。
秦禹听到这话,才算松了口气,站在路边说道:“林骁来,我也没想到……!”
“你不需要和我解释,你的处境,我能看到。”可可轻声回道:“你让小丧回去,我们两个走一走,就我们两个。”
秦禹怔了一下,缓缓点头。
……
凌晨。
重都内河边上,秦禹坐在锈迹斑斑的栏杆上喝着白酒。
栏杆旁边,可可双手插兜,凝望着眼前这个满脸淤青,身上血迹斑斑的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人沉默了一会,秦禹已经喝了半瓶白酒。
“啪!”
可可伸手夺下来他的酒瓶子,仰脖也喝了一大口。
秦禹望着她,缓缓抬起手,摸着她的秀发说道:“明天我会找林骁谈,川府引资的事情结束,我就飞燕北,跟蕾蕾谈……以后如果有骂声,也让他们冲我一个人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后半辈子一个交代。”
可可的发丝在冷风中飞舞,她可爱的缩了缩脖子,轻声回道:“你给我的交代,是因为我为川府做了很多事情吗?”
“不要这么说。”秦禹摇头。
可可抿了抿红唇,双眸凝望着内河冰面:“小禹,你爱过我吗?”
“当然。”秦禹毫不犹豫的坦然承认。
“嘻嘻。”
可可酒劲儿上涌,莞尔一笑:“这是你第一次跟我说这种话……听着还怪别扭的。”
“我喜欢你,也爱你。”秦禹今天喝了两顿酒,整个人一直在迷迷糊糊的状态,所以他不在躲避,只坦诚的说道:“……但我挺不是人的,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并且给你们都造成了伤害。”
可可再次喝了口白酒,将头轻轻靠在秦禹的肩膀上:“不要说这个了,哎,你还记得吗?你们三个蠢货刚到江州时的样子……!”
“呵呵,记得啊。”秦禹回想起曾经,笑着点了点头。
“那时候你毛都没有,却一脸认真的给我画着饼,谈着药线的生意,我心里还嘀咕呢,你这人应该是跑江湖的,挺不靠谱的。”可可也会想起曾经:“后来,我们真的合作了,而且还越来越好……那时候,我就特别注意你,因为我想知道自己的合作伙伴是什么人。”
秦禹沉默。
“你知道,你最吸引我的地方是什么吗?”可可眨着大眼睛问。
“不知道。”秦禹摇头。
“你身上有着一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劲儿。”可可喝着酒,目光痴痴的看着他说道:“如果在和平年代,你或许不会这么有魅力,但在这个时代,你就是发光的!!也或许我们性格里,有很多相近的地方,总是会在一些事情上不谋而合……这种默契,让你吸引着我,让我自己克制不住的喜欢你。你对大牙的照顾,让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我妈妈去世的早,小的时候,都是我照顾瑾勋……那时,家里每天都会很热闹,但我却很孤独……!”
“我也一样。”秦禹低头回应着。
“小禹,在事业上,你永远不要抱着对我有亏欠的心思。”可可轻声呢喃道:“没错,我成全了你,但同样你也成全了我!是我们共同缔造出了天成,在帮你的同时,我自己也获得了满足感,所以,你并不欠我什么。”
“不……!”秦禹摆手。
可可抬起头,用手指封住了秦禹的嘴,目光痴痴的看着他,在他侧脸上吻了一下:“从现在开始,可以闭嘴了!我们喝酒!”
秦禹迷迷糊糊的看着她,缓缓点头:“来,喝酒!”
可可从车内拿出另外一瓶白酒,跟秦禹碰了一下,仰脖喝了一大口。
她双肘撑在栏杆上,看着远处内河河面飘雪,看着漆黑的天空,有着点点繁星,顿时很兴奋的喊道:“好美啊!!”
秦禹傻的看着她,轻声说道:“等着,哥一定给你下半辈子一个交代!”
可可看着河面,双手放在嘴边继续喊道:“秦禹,你听得到我讲话吗?”
“听得到!”秦禹也吼了一声。
“我告诉你哦!!你是川府王拉!”可可双眸明亮:“我好开心啊!”
喊着,喝着,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可可扶他进了车内,心疼的摸着他的脸颊,轻声呢喃道:“你……最近一定很累吧!”
……
次日一早,旭日东升。
于家大厅内坐了不少人,于万青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轻声招呼道:“走吧,去楼上会议室吧!”
众人起身。
“二哥,昨晚干的漂亮!”一名小伙龇牙冲于瑾勋说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