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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这边和七区的许系沟通一下?”总参谋长问。
“嗯。”沈万洲点了点头。
“……呵呵,小飞应该能回来,但……拖下去,可能要遭点罪。”
“遭点罪不是坏事儿,就当磨砺了。”沈万洲话语平淡地回道。
……
川府重都,独立第一师的师部内。
很多天没有露面的秦禹,迈步走进了师部大厅。
“师长好!”
卫兵们敬礼。
“叫王贺楠,荀成伟过来一趟。”秦禹话语简洁地说道。?
第一八零七章 整军计划
深夜十点多钟,重都独立第一师师长办公室内。
荀成伟,大牙二人坐在沙发上,正在交流着九江之战的一些细节。
门开,秦禹拿着一堆资料,从外面走了进来。
“师长!”
“师长!”
二人立马掐灭烟头,起身立正。
“坐!”
秦禹摆了摆手,脸上挂着笑意说道:“你俩谈的挺来劲啊,在外面就听到你们在争论。”
“是,我们在谈九江防御战的一些细节。”荀成伟笑着回道。
“怎么样,我这个弟弟还有两下子吧。”秦禹暗捧了一句大牙。
“客观的说,王团长的指挥思路非常清晰,下属部队的执行力也很强悍,在这个年纪能有这个能力,确实很少见。但也有弊端,他打法有些激进,缺少细节。”荀成伟没有一位捧杀大牙,而是如实回道:“对于梅江入口的防守,我是有准备的,只是……驻防二团的一些军官,有些渎职。”
“哈哈!”秦禹一笑,指着大牙说道:“看到没,荀团长还是不太服啊。”
“没有,没有,就事论事而已。”荀成伟摆手应道:“军事上只看结果,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任何借口可找。”
秦禹落座,摆手招呼道:“都别绷着,拉张椅子过来坐!”
二人闻声靠到了办公桌旁边,各自拽了一张椅子坐下。
“以前谁输谁赢,那都不重要了,但以后,你们俩是要有比赛的。”秦禹将资料推到二人身前:“这几天我虽然在休息,但脑子可没空着,这是部分第一师部队的改编计划。”
大牙和荀成伟听到这话,立即拿起改制计划看了起来。
秦禹也不催促,只伸手倒了三杯茶水。
十几分钟后,大牙率先抬头:“我们要改制出两个旅吗?”
“对。”
秦禹缓缓点头:“第一步,要整编出两个主力旅,你俩各自担任旅长。”
大牙听到这话,脸上没啥意外的神色,只笑着说道:“师长,你这和八区的资本谈完,明显有底气多了啊。”
“有钱就应该花在刀刃上。”秦禹轻声说道:“百分之五十的贷款,我全部准备用在整军上。先搞两个旅,等去八区学习的军官一回来,老子在弄两个旅!”
“钱够吗?”大牙有些担心。
“够用。”秦禹很有底气的说道:“贷十块钱是贷,贷一百钱也是背饥荒,既然要有个休整期,那就大点干着,以后慢慢还呗。”
“我看这个计划里还有坦克连,火箭营,这个投入不小啊。”荀成伟皱眉说道:“坦克,火箭营的军备确实都可以买,但你要长期持有,那涉及到一个维护和弹药补充的问题,这川府没有军工厂,后期全靠进口,那成本太高了。”
“贷款的钱里,有一部分就是筹备军工厂的。”秦禹喝着茶水回道:“咱们虽然没有技术,但挖一些人来,搞基本生产和军备维修,应该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等雪球滚起来,后续在补细节吧。”
“也可以!”荀成伟点头。
秦禹竖起两根手指:“这个两个主力旅,我只要精兵!新一加强团,之前算上后勤单位,都差不多有七千多人了,这次要裁剪一部分,把编制给我压到六千!”
“没问题。”大牙点头。
“两个旅,不算后勤单位,满编制就一万两千人!”秦禹看着他们,目光坚定的说道:“一年内,我要你们把这两个旅彻底拉起来,作为川府第一尖刀部队。”
荀成伟挠了挠头:“师长,有句话……我也不知道好讲不好讲。”
“你说!”
“对于川府的军人来说,我以前是敌系军官,现在虽然改旗易帜了,但毕竟之前也和大家有过冲突。”荀成伟有些担忧的说道:“在加上,我这刚到,就挂旅长衔,而且还要吸纳一部分川府本土士兵和军官……这会不会引起……!”
秦禹看着他,话语直白的说道:“我提你上来,第一点是认可你的能力,觉得你能胜任旅长职位,第二点是,我秦禹的做事儿风格,一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接受你过来了,那以前的事儿就彻底翻篇了!战场上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如果之前交过手,关系就永远是对立的,那现在谁家的部队,也不可能形成规模!所以,你完全不需要考虑到什么圈子,背景,靠山……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在川府,我就是你的靠山,你干好了,我就提拔你,你不行,我就撸掉你,咱们营帐内是上下级,必须公事公办,出了这个门,咱们可以是朋友,你骂我两句,都没关系。”
荀成伟闻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部队整编计划,明天就会由师部下达给各部门,你们准备好忙起来吧。”秦禹起身说道:“大牙那边要裁人,所以不许要补充兵力,你这边的军官,兵力不够,那就先从老兵里抽调,我通知各团军官进行配合的。”
“是!”
二人起身,敬礼。
“行,就这样,去吧!”秦禹摆了摆手。
“好,那我先走了。”荀成伟跟秦禹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去。
五分钟后,军车上。
之前九江驻防一团团长薛正,龇牙冲荀成伟说道:“秦师长还真不忽悠啊,说给你个旅长干,就给你个旅长干了。”
荀成伟跟秦禹交谈一番,心态上也发生了变化,以前他在九江就是混日子,但这个老炮来到川府后,却被点燃了。
有一种老房子着火,浇也浇不灭的劲头!
“好好干吧,秦禹重用咱们,那在川府这个地方,值得一搏。”荀成伟热血沸腾的回道。
师部内。
秦禹坐在椅子上,抬头冲着大牙问道:“你还不走呢?有事儿啊?”
大牙怔怔的看着他;“哥,你都有白头发了。”
秦禹楞了半晌:“嗯,没事儿。”
“家里的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大牙低声说道:“想开点吧,嫂子还是善解人意的。”
秦禹坐在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低着头回道:“去工作吧,不用担心我。”
大牙怔怔的看着这个还不到三十五岁的大哥,叹息着离开了房间。
关门的声音响起,秦禹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只扭头看向了窗外。
灯光明亮,影射着秦禹的脸颊,和他两鬓冒起的丝丝白发,整个人显得是那么的孤独和落寞。
安静的坐了一会,秦禹拿起手机,给张岚发了一条简讯。
“妈,后天我去燕北看看你们!”
第一八零八章 狱锁阿飞
七区,九江监狱108监内,沈飞剃着光头,穿着橘黄色的号服,盘腿坐在最靠近小便池的墙壁边上,正值着夜班。
他是重刑犯,在监内也要戴着六十斤的镣铐。这个玩应乍一听好像也没什么,无非是沉一点,行动不方便一点,但其实这个东西是非常折磨人的,镣铐之间的锁链特别短,起身的时候,需要犯人弯腰拽着,因为大多数的监内都有规矩,不管你是犯啥罪进来的。镣铐也不能在走路的时候落地弄出声音,影响其他人休息,所以平时光弯腰提着这个东西,都是很累人的。
再加上镣铐砸上去的时候,监狱管教都怕犯人在行动中,慢慢把锁眼弄活动了,所以铐口也是勒得非常紧的,这就导致几乎每一个戴过镣铐的犯人,一双脚腕都会被磨烂,磨肿,甚至出血发炎。有的监狱比较人性化,都会给犯人的铐环上缠几圈布条子,垫着点,不过也没什么卵用,该磨还是磨。
所以,你看纪元年前很多的纪录片里,死刑犯都是劈开腿走路的,每迈一步都很费劲。这第一是因为他疼,第二是,这帮人在看守所内,一般能不动就不动,有的一坐就是一天,长此以往,双腿就没劲儿。
沈飞自打进监狱来,就被折腾得不轻,别的死刑犯没享受到的待遇,在他身上全部被过了一遍。这倒不是秦禹特意招呼的,因为后者还没有拿他当个什么人物,反而是陈系这边的一些军官,自发的跟监狱打了招呼,要往死收拾他。
监狱内都是常年不熄灯的,晚上有专门的犯人值夜班,以防有人闹监,甚至有人自杀。
沈飞硬扛到凌晨两点,实在是有点扛不住了。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小心翼翼地提着镣铐,坐着往前挪动了一下身体。
“兄弟,兄弟!”沈飞用手扒拉着一位睡在里侧的青年,轻喊了几声。
青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干什么?”
“兄弟,到地点了,该换班了。”沈飞很客气地说道。
“换尼玛b,让你值班是照顾你,懂吗?”青年烦躁地骂道:“明天中午给你俩小时睡觉,你继续值吧。”
沈飞咬了咬牙,耐着性子继续说道:“兄弟,我从调到这个监来,就一直值夜班,我真扛不住了,太困了。”
“扛不住你就死去。”青年很凶地骂道:“别再叫我了,不然收拾你。”
说完,青年翻身冲向墙内,准备继续睡觉。
沈飞忍了一会,再次伸手推了推他:“兄弟,我真扛不住了……。”
青年猛然转身,躺在床上,咬牙切齿的冲着沈飞脸颊就踹了一脚。
“嘭!”
一脚下去,沈飞仰面跌倒。他被踹在了嘴上,牙齿磕破了嘴唇,哗哗流血。
“你再叫我,下一个月都是你值夜班,听懂了吗?”青年指着他骂了一句。
“我去尼玛的!”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沈飞在外面那怎么说也是年轻一代里有名有姓的人物,他啥时候受过这么大的气?脑袋一热,沈飞扑上青年,抡起拳头就砸了起来。
“他妈的,你还敢还手?!”青年起身与沈飞撕扯。
“哗啦啦!”
镣铐发出摩擦声,二人在铺板上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数秒过后,其他犯人听到声响被惊醒,扑棱扑棱的全都坐了起来。
“揍他!”青年按着沈飞喊了一声。
一声怒吼,二十多个犯人冲了过来,围着沈飞一通乱踢,从铺板一直给他打到监门那里。
沈飞此刻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但无奈他的身体素质一般,而且双脚还被镣铐牵着,根本没啥还手的空间。
犯人们围着沈飞足足踹了能有两三分钟后,才散开。
“他妈的,这里不是外面,你进来了,我想怎么摆弄你都行。”一个光头中年,坐在铺板上骂道:“还有,我明告诉你,官口有话,让我们多照顾照顾你。老子奉旨办事,就是弄残你,弄死你,也没人管,明白吗?”
沈飞倒在地上,喘息着,没有吭声。
“咣当!”
监门开,一名五十多岁的警员走了进来。
犯人们立马禁声,领头的光头中年也站起身,点头哈腰地说道:“王管,今天你班啊?”
“都老实睡觉!”五十多岁的警员,面无表情地招呼了一声。
犯人们一听,立马回到自己位置上躺下。
老警员踢了踢沈飞的胳膊,低头问道:“你能不能死啊?”
沈飞看着他,没有回话。
“你傻b啊,揍你两下,你闭嘴就完了呗,非得还什么手呢?”老警员骂了一声,低头说道:“把你的狗链子牵着,跟我出来吧。”
沈飞怔了一下,立马照做。
……
五分钟后。
警务室内,老警员甩手扔给了沈飞一瓶消毒水,还有一些看着脏兮兮的医用棉:“自己擦擦吧。”
沈飞有些疑惑地看向对方。
“艹,看什么啊,还让我给你擦啊?”老警员端起大茶缸子骂了一句。
沈飞闻声坐下,低头撸起袖子,拿着消毒水擦起了伤口。
老警员看着网播台的综艺节目,顺嘴问道:“听说你是九区那个沈万洲的亲侄子?”
沈飞怔了一下,低头回道:“是。”
“那你咋混的啊?”老警员撇嘴说道:“之前那个叫什么勇的,不也被川府扣住过吗,人家咋没几天就回去了呢?你这堂堂战区司令的侄子,怎么还不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