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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匪徒从左搜到右,来到了历战和小白面前。
“就这点?”匪徒拿着枪,指着小白的脑袋问了一句。
“当兵的,也不能戴首饰,还能有多少东西?”小白看着他,冷静的回道:“就这些。”
“当兵的牛b呗?你话挺多啊?”匪徒冷冷的回道。
“我不牛b,你们牛b!”小白举着手:“真没了。”
匪徒扫了小白一眼,用枪管子将桌上的东西扫到了袋子里。
这年头,能坐列车奔走各地的,很多都是跑商的商人,他们一般身上都装有一定的现金,或是货款,或是以备不时之需用的。
匪徒劫了餐车收获不小,拿完桌上的东西,又挑了几人搜了身,这才拎着袋子,转身往回走。
这时,站在车厢中间的控场的那名高个男子,拿着对讲机喊了一声:“三组,你那边完事儿了吗?”
“他妈的,这车上有一批当兵的!他们在还手,我这儿费点劲,你们稍微等一下!”
“需要帮忙吗?”高个男子问。
“不用,你们控场,这帮人没枪。”对方回。
“知道了。”
二人沟通完毕,高个男子冲着领头匪徒说道:“三组没完事儿,让我们等一会!”
“嗯。”领头匪徒点了点头。
高个男子转身,扭头看向了旁边,正好看见一名长相端正,身材姣好的女人。
女人藏在桌子下面,不自觉的与对方对视了一眼,立即又往后缩了缩。
“妈的,这个娘们长得挺好的。”高个直接走了过来,弯腰说道:“来,你抬头我看看!”
女人没听她的,只伸手抓住了他男人的胳膊。
“我让你抬头!”高个匪徒将枪捅到了桌子下面。
“兄弟,我……我们钱都给了……!”桌下的中年哆哆嗦嗦的说道:“别……别动她了,我求你了!”
“亢亢!”
两声枪响泛起,中年当场被射杀,鲜血喷溅到那名女人的脸上,身上,她当场爆发出惊悚的尖叫声。
“来,抬头!”高个男无视自己打死的中年,只再次低头命令道。
女人浑身颤抖,双眼通红的抬起了头。
“衣服脱了!”高个侧身背过长枪,拿出一把短枪后,冲着同伴招呼道:“小许,你帮我控一下!”
不远处,小白双手放在桌面上,抬头看了一眼历战。
“大哥,大哥,我求你了!”女人的哀求声响起。
“你踏马闭嘴,搞烦了,我直接给你绑走!”搞个男子钻进车座内,按着女人的脑袋呵斥道。
“亢亢亢!”
就在这时,右侧走廊传来几声枪响。
历战立即抬头,冲小白使了个眼色。
第一八一九章 三不管地区的大案
餐车上。
高个匪徒听到枪声后,不耐烦地骂了一句:“他妈的,怎么回事儿,有人跑过来了吗?”
门口处,那名领头匪徒拿枪起身,往廊道外扫了一眼:“二子,去看看,是不是前面漏过来的。”
历战缓缓起身,摆手示意两侧能见他的旅客不要动。
此刻,匪徒们全向左侧入口看去。
“嗖!”
小白猛然起身,速度极快地窜向了高个中年。
一个车厢的长度能有多远?何况对方的高个匪徒还在中央位置,所以即使不是当兵的,一个正常的成年人,迈步冲过去,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儿。
小白人到跟前后,左手一下扯住了高个匪徒的脖领子,使劲儿往下一拽。
“咕咚!”
二人全部跌倒在了餐桌旁边。
同时,历战瞬间弯腰,低头。
“嘭!”
小白下手果断且狠辣,扯着对方的脖领子,一膝盖撞在他的喉结上。
“呃……!”
高个匪徒口中发出打嗝的声音,整个人懵着倒在了女人身上。
“啪!”
小白夺下他的短枪,甩手向车厢后扔去。
“大哥,那俩当兵的!”
中间的小许听到声音后转身,后退着喊了一句。
“哒哒哒!”
匪徒反应也很快,转身就搂了火。
历战弯腰蹲在座位内,抬头见到手枪在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地方,直接一个滚身,拿到了枪。
中央位置。
高个匪徒反应过来后,已经与小白厮打在一块。他仗着身体素质较好,有一定蛮力,只双手不停地扯拽着小白。
小白一脚蹬开他,伸手从桌上摸了一个装着剩菜的盘子,嘭的一声就砸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高个匪徒一躲,脸上被菜糊着,一时间视线受阻。
“噗嗤!”
小白拿着半截碎裂的盘子,膝盖压着对方的上半身,低头直接抹脖。
高个匪徒浑身抽搐,倒在地上,瞪着眼珠子,脖子哗哗流血。
小白没有硬拽他的长枪,而是冷静地解开他腰间枪带的卡扣,将枪拿了下来。
“好没好?”历战喊。
“好了。”小白回。
“亢亢亢……!”
历战猛然从餐桌内窜起,抬手都没有瞄准,只完全凭借对方响枪的位置,扣动了扳机。
“咕咚!”
小许当场倒地。
“趴下,都趴下!”
小白听后侧枪声结束,立马接替式地站起,直接扫射。
“哒哒哒……!”
一排子d扫过去,车厢内剩下的四人,全部趴下躲避。
小白一边搂火,一边额头冒汗地冲出了餐桌位置,点射压制对方。
“踏踏!”
历战从后面弯腰跑过来,解开小许身上的卡扣,拽下了长枪。
一个是曾经特战队的教官,一个是川府新一代最猛的战士,而且俩人还都去八区受训了,就这个组合,在特定空间内,只要有枪,面对上五六个相对业余的人士,那是绝对不虚的。
二人有枪在手后,心里就有底气得多了,俩人一左一右的交替式射击,压制着对方。
门口处,桌子下面,领头的匪徒向同伴看了一眼,比划了一个手l的手势。
“啪!”
左侧一个拿着袋子的亡命徒,拔掉手l保险环,直接扔进了过来。
“铛啷啷!”
雷落地,顺着走廊滚到了历战的脚下,卡在了座位旁边的铁脚下。
“呼啦啦!”
剩下的匪徒全部起身,持枪射击,并且第一时间冲着高个匪徒和那个叫小许的人补了两枪。
“他妈的!”
历战见到车座旁边有人,抬脚一勾卡住的手蕾,直接向后一踢。
“轰隆!!”
爆炸声响起,无数弹片钢珠横飞,两名藏在桌子下的旅客被扫成了重伤,历战也被击中,流出了鲜血。
四名匪徒起身后,两人掩护,两人直接向车厢口跑去。
“亢亢!”
小白趴在车座旁边,两枪点射,打死一人。
三名匪徒退出车厢,第一时间关上了门,历战和小白没有再追。
“啊!”
匪徒一撤走,车厢内瞬间混乱,那些趴在桌子下面的旅客,全都起身,乌泱泱的向后侧跑去。
“别跑,别跑,其它车厢也有人!”历战喊了一声。
慌乱的旅客根本不听劝阻,一股脑的从另外一侧的入口冲了出去。
果然,不到数秒后,控制其他车厢的匪徒开始拿枪扫射,一时间整个列车宛若人间地狱。
列车外围,大概一公里处。
一名光头中年,站在汽车旁边,拿着对讲机喝问道:“他妈的,洗多少了?”
“洗了八节车厢。”
“这么慢?”光头皱眉骂道:“他妈的,两三百人搞这么个事儿,你准备干到明天早上啊?!”
“大哥,车上不知道为啥有大量军官,这帮人敢还手。”对讲机内的人吼着说道:“他们抢了枪,我们不好弄。”
“他们抢枪能抢多少?”光头破口大骂:“他们在哪一节车厢,让外面的人拿迫击炮给我炸了。”
话音落,汽车车头位置的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立即走过来说道:“不能这么干。”
“咋了?”光头问。
“民众在区外死了,事儿不算大,但当兵的死了,那就麻烦了。”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干净利索的长棉衣,皱眉说道:“货已经洗了一些,那车上有当兵的,咱还是撤了吧。”
“妈的,八节车厢能有多少东西?”光头思考一下说道;“不行,再让他们下点货。”
穿着长棉衣的男子,伸手拦了一下他:“你要听我的,就赶紧撤掉。这附近的当兵的,要么是七区的,要么是川府的,真死几个,咱哪个也惹不起。”
光头咬了咬牙,拿着对讲机说道:“撤了吧!”
……
劫车事件总共发生了不到二十五分钟,匪徒就全部跑干净了。而这帮人干活的基本原则是,不能有人被抓,所有参与劫车的匪徒,都是分组在一块行动的,有人意外受伤,也会得到同伴的帮助先走。
而那些受了重伤,走不了的,则是全部被同伴处理。
历战,小白二人拿着枪,穿过走廊,赶到了9号车厢,见到有三名军官被打死,就连小白的小舅子,徐亮都受伤了。
厕所、卧铺内,有数名女性旅客遭到了强爆。
很明显,这不是一伙有组织,有预谋,专门就为了搞钱的作案团伙,而是一帮啥人都有的匪寇。
“小亮,小亮,你没事儿吧?”小白弯腰问道。
“参谋长,齐伟被抓走了!”
不远处,一名军官跑过来喊道。?
第一八二零章 何大江孟玺
深夜。
秦禹迷迷糊糊的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了接听键:“喂?”
“师长,列车出事儿了。”
秦禹猛然坐起:“出什么事儿了?”
“是这样的……!”师部的王参谋语速很快的在电话中跟秦禹介绍起了情况。
十分钟后。
秦禹带着小丧迅速离开家里,直奔师部。
与此同时。
八区燕北的铁路署,铁路警署,以及七区的执法单位,全部接到了报案,并且已经派人赶往陈仓。
……
近些年,川府有了秦系驻军,藏原边线也有了沙系和陈系的驻军,很多以前活跃在这两个地方的惯匪,偏地面的私人武装,都已经没啥“作恶”的空间了,只能往外跑,不然一闹点事儿,就要面对正规军的围剿。
所以这一两年,陈仓口附近的私人武装,突然遍地开花,很多从川府,藏原,甚是是老三角地区跑过来的惯匪团伙,开始在这里生根发芽。
为什么他们愿意呆在陈仓口呢?
因为这是个三不管的地带,最近几年,川府,八区,九区,七区,等多个军事势力,经常发生摩擦,但却没人愿意在自己家门口打仗,所以陈仓这个地方,就变成了个军事缓冲地带,它既不属于川府的辐射范围,也不早七区的管辖之中,一直很混乱,就跟以前的三坎子,阎王跳,以及二龙岗差不多。
今天劫列车的私人武装,就是近一年多突然活跃在陈仓附近的惯匪,领头的叫何大江,之前在老三角地区与藏原的交界处混,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外逃,带着不少兄弟在这打下了地盘,占了陈仓的兴山,并且只要来钱,啥活儿都干。
何大江手下有不少人,都是当初在老三角地区跑出来的浦系逃兵,这帮人下手很,而且都具备一定军事素养,所以目前在陈仓也算是有一号的。
兴山脚下,泥泞湿滑的雪路上。
光头何大江穿着皮袄,抽着香烟,皱眉冲着一个零头的问道:“老八,车上事先你没安排点子啊?!他妈的,你是领路的,车上有当兵的,你都不清楚吗?”
“……我安排了,但河口站有检查的,他们身上带着枪,没进去。”老八皱眉说道:“我劫不住,就提前干了。”
何大江脸色非常难看,斟酌半晌后又问:“车上死了几个当兵的?”
“没细数啊,得有七八个吧。”老八是四个方脸,酒糟鼻,一看就不是善茬:“大哥,车没洗完,兄弟们拿到的东西少,小韩一急眼,绑了几个票下来,想在下下货?”
何大江:“你没点子,怎么掂票的分量?”
“看穿的叶子,看里外面绑的。”老八轻声回道:“有个小子带了一块表,就值三五万。”
何大江一听这话,脸色缓和不少:“人押着,一会回山上点一点。”
“嗯。”
二人交谈之时,其余惯匪已经将劫来的赃物全部装到了车上,分批次离去。
头车旁边,那个穿着干净长棉袄的男子,突然冲老八问了一句:“你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