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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薛玉茹,屋里刷得静了下来。显然,他们也见识过,说不定亲身承受过薛玉茹的暴力。
“你自求多福吧,老五。”老二钱猛晃动着瘦小干枯的身躯,同情地说,“你老婆太猛了!比俺钱猛猛一万倍,俺可不想再帮你了。上次帮你拉架,她那一菜刀,可是差点毁了俺的容了。”
老七刘大全急忙说:“老五,要不,今晚你回去睡觉吧,别大晚上的被她杀过来,大家跟着倒霉啊!俺那个嫂子,实在不是‘人’能够抗拒的啊!”
“你们!”
被气得差点发疯地周进。刚要暴走。就听到外边有一个女人喊道:“可以进来吗?”
“靠。导员!”
“等一下!”
屋里地男生们纷纷穿好衣服。才打开门。恭敬地把他们敬爱地辅导员请进屋里。
闻到屋里刺鼻地汗臭味。辅导员明非皱皱眉头。不客气地骂道:“跟你们说多少遍了。别把屋里弄得像猪窝似地。就是不听!”
“嘿嘿,老师,这是男人味,听说,只有这样的味道,才能吸引女生过来。”
被窦飞龙的强词夺理给气乐了,明非嗔怒地说:“朽木不可雕!周进,你来一下!”
“我?”周进迷糊了,“找我干吗?”
“快走!还等我拧你耳朵吗?”明非瞪着明亮的眼睛,呵斥这个在她眼中印象很好的青年。
“嘿嘿嘿嘿,老五这是走桃花运了,导员也看上他了,估计是不是到导员宿舍里**去了。”
“老四,你***脑袋纯粹是被水泥给糊上了。”罗野鄙视方星宇,“肯定是赵宇找导员告状了,咱导员才来找周进的。”
“操!赵宇也真行,这样的事情也好意思找导员?”方星宇郁闷地说,“他以为是小孩子打架,打不过了就回家找妈妈告状去啊!”
“就他那德行,除了会告状,还会干什么?像个娘们似的,整天就会跟在老师后头拍马溜须的,哪里像个爷们样?”
“那又怎样?人家可是肯定能留在平南市,还能分个好单位,咱们呢?不得乖乖地哪里来回哪里去?”
“妈的,这个世道?小人当道啊!”
周进跟着明非,来到了系办公室。
心情不好的周进,也没想明非找他干什么,跟在后边,眼睛低垂,正好看见明非丰腴的臀部,心中一愣:明导变丰满了,完了,被人给开发了!他心中有些后悔,竟然没机会和导员发生一段情感生活。要知道,他其实挺有机会和明非发生一段感情的。只是老婆太凶悍了,才让这段感情还没发生,就夭折了。
明非以女性特有的敏感,发觉身后不对,回头一看,见周进两眼发直,盯着自己的**看,又羞又气,又有些高兴,想给他两巴掌,可办公大楼里静悄悄的,又有些没胆子,怕这个狼一样的学生兽性大发,把自己给那个了,那可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明非故作不知周进的流氓举动,慢走两步,和他平行走着。可这样一来,她小衫领子处的风光就泄露了,高她一个头的周进,无意中低头,又看见两座山谷平缓处的风光。无奈之下,明非让周进走在前边,可她看着他的背影,又有些迷乱,有些沉醉。那像山一样坚强的身躯,带给她的,不仅仅是安全,还有一丝迷恋的味道。
好在,办公室很快就到了,而这种让明非险些发狂的经历很快结束了。
坐在椅子上,明非故意不让周进坐下,板着脸说:“叫你坐了?给我站起来!一点规矩也没有!”
“累了,歇一会儿。”周进懒懒地坐在沙发上,也不起来。他隐约间想到了明非找自己的原因。这事要是搁去年,他还有些发憷,可现在都大四了,还在乎个啥?何况,他是睡了张燕妮,可人家当事人不发话,他赵宇算个球啊!
“你昨天对张燕妮做了什么?”见周进一副无赖的样子,明非也无可奈何,她有把柄握在他手上,原本就是感激中带着顾忌,也不敢对他如何,要是惹火了他,对她做点什么,她…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做了什么?”周进疑惑地说,“没做什么啊!就是做了什么,也是个人**,总不能什么都告诉你吧。”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明非气哼哼地说,“信不信我在你档案里加上几句评语,让你找不到工作?”
“好了好了,不用这么狠吧。我招,我招还不行吗?”周进屈服了,老实地招了。事实上,他想隐瞒,也隐瞒不住,还不如坦白从宽呢。
“昨天,我和张燕妮做了几次爱。”
“啊!”明非的脸刷的红了。她没想到周进会说得这样直白,这样的没有遮拦。
“你,你怎么能这样做!”明非生气地说,“人家张燕妮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这样做,不觉的有些卑鄙吗?”
“卑鄙?”周进奇怪地说,“我怎么卑鄙了?张燕妮愿意,我不反对,她没**我,我没强迫她,你情我愿,妨碍谁了?我们都是自愿的,是两情相悦的,又没有在宿舍里做这种事情,好像你们管不着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周进打断了明非的话,“赵宇他说什么,我不管,可我是和张燕妮**的,不是和赵宇,有什么事情,也只有张燕妮有资格来说,他赵宇算什么东西?”
“你,你这个臭小子!”明非被周进的话给气坏了,恼怒地说,“有这么和老师说话的!咳咳…”
周进急忙过去帮明非捶背,安慰她:“别生气,别生气!一生气,人就老了,我们未来的师公可就心疼了。”
“滚!现在就咒我老!”明非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老字了,脸当时就板起来。要说,她比周进他们也就大个四五岁,今年才二十七,还算可以,正是人生最美丽的时候。但和这些学生一比,就显得老了。
“这事本来我是不想管的,可赵宇来找我,我也不好一点反应也没有。”明非不想得罪周进,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同时也责备了他,“你不是这么办事没谱的人,怎么突然和张燕妮做起这种事情来了?”
“老师,我怨啊!”终于找到可以倾诉的对象了,周进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把自己的委屈都倒了出来。
“这个混蛋!死性不改!”明非当真发怒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水杯倾倒不说,自己的手也震疼了。
“算了,这事也不是啥好事,能压下去就压下去吧。”发泄一番后,明非颓然说,“既然这事不怪你,我去和赵宇说说,把事情给了了。至于他和张燕妮的事情,由他们自己处理吧。”
对李煜,明非是恨得牙痒痒的,但却无可奈何。李煜的父亲和工商管理系的系主任关系非常好,她可动不了这个混蛋。平时,李煜根本就不上课,期末考试经常缺考,但明非知道,毕业时,档案里的成绩绝对都是九十分以上。要是这样的话,明非也不至于那么恨李煜,毕竟,像他那样的学生,学校里有的是,都是一些关系户,也算平常。关键是有一次,李煜喝醉了,竟然对明非动手动脚的,把她按在系办公室里,竟然想**她。
那次也是和现在一样的场景,李煜喝大了,在宿舍楼里闹事,明非找他来谈话,结果,话没谈成,她却差点被**了。当时,明非嗷嗷叫着,可满大楼里一个人也没有,值班的也不在,谁也听不见。眼见她被扒光了,要被李煜**的时候,周进突然出现,救了她。从那时起,她就和李煜结了仇,和周进结了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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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我的爱,只能在梦里放飞
。那时,正是周进脚跨两条船,被薛玉茹追杀的时候。他害怕被薛玉茹堵住,不敢回宿舍,大晚上的,自己在校园里瞎走,走到地角偏僻的校办公楼,凑巧听见了明非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就冲了进去,把李煜一顿暴打,打得他是桃花盛开,梅花绽放,及时救出了明非,没让她承受那不能承受的耻辱。
当时,明非还是个黄花大丫头,实在没有勇气来揭发这件事情。要知道,若是这事儿传出去了,她可没脸在系里干了。犹豫一番,明非没有同意周进把躲在桌子底下,像是小狗一样的李煜送到派出所的要求,而乘机跳楼逃走的李煜,当晚便动用了父亲的关系,找到了系主任罗远之。
罗远之气急败坏地带着李煜,连夜找到了明非,当着她的面,狠狠地给了李煜两个耳刮子,还让他给明非下跪,并赔偿了明非三千块钱的精神损失费,用李煜年轻,不懂事,加上喝醉了作为理由,说他当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要是为了这个把他给开除了,不符合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而且,他毕竟没把明非怎么样,是不是该考虑考虑给他一个机会。反正,罗远之说了大半个时辰,没重复一个字,硬是逼着头昏脑胀的明非点头,原谅了李煜,把事情给压下去了。
和险些**的奇耻大辱相比,在明非眼里,工作和前途更重要,原本就没打算声张这事的她,“原谅”了李煜,把恨埋藏在心里。只是,到现在她也没机会报复李煜。恐怕,这辈子也没机会了。
明非要帮着周进把事情给压下去,也有报恩的意思。当年,要不是周进的突然出现,她就被李煜得逞了。现在,李煜这样算计周进,只怕也报复他的意思在内。周进怎么得罪了李煜,明非自然明白,在不能以身相许报答周进的时候,帮他一些必要的忙,也就算是报答了。
毕竟,一个女人最无助的时候,突然,有个没骑白马的王子闯进来,大发神威,拯救了无助的她,那一刻的感觉,让明非至今难忘。她至今还记得,当时,周进大发神威,把李煜打得在桌子底下趴着,死活不肯出来。而这个年轻的小东西,愣愣地看着她**裸的身体,看了能有五分钟,才毛手毛脚地拿起她的衣服,帮她穿上。穿衣服的时候,两人肌肤相接,身体都有些战栗,那种感觉,让明非至今沉醉,她觉得,这个小东西也不会忘怀那个夜晚的。只怕今生都不能忘怀。
“老师,问你一个问题。”陷入沉思中的明非,突然被周进的话给惊醒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急忙挽了下自己的头发,微笑着说:“问吧,不许问太私人的问题,不然,我和你翻脸。”
“不会的。”周进笑嘻嘻的,问了一个让明非发狂的问题,“你干吗总喜欢在办公室里和我们谈话,夜深人静的,你不怕…。。还是你想要我把你…。”他和明非平时不常来往,可一见面,就非常亲热,有种法子内心的亲热。所以,每次见面,他都把明非逗得受不了了,把他给打跑了。可下次见面,两人还是用这种方式来结束会面。
“你!你这个小混蛋!我掐死你!”被周进提起了伤心事,明非脸当时就红了,拽过一本书,就要追打周进。
“你给我站住!臭小子,别走!等等我!外边路上黑乎乎的,我害怕!别跑,我错了还不行吗?”发现周进跑远了,明非突然心慌起来,赶紧求饶。
拽着周进的手,明非觉得异常的安稳,原本心中的不安完全消失了。感觉到明非的小手异常的湿润,周进嘿嘿一笑,心说,这样胆小,难怪能被李煜那个胆小鬼给欺负了。
黑暗中。感觉到一只手搂上了自己地腰。明非略微挣扎了一下。便把脑袋依靠在那个拯救了她人生地男孩肩上。叹息着说:“你为什么这么小啊!为什么要走呢。”那一晚地经历。即使过了一年多地光阴。也没有让明非忘怀。若不是因为两人地身份和年龄地差异。只怕两人早就发生了一些超越情感地交流吧。
“我不小。都可以让女人生儿子了。”是男人。都不喜欢被女人说自己小。周进也不例外。
“吹牛!小东西。做事说话都是小孩样子。总想说自己不小了。”明非毫不留情地打击周进。“告诉你吧。只有幼稚地人才想着成熟。成熟地人都想着重新幼稚呢。”
“那你想幼稚了?”周进地手突然摸到明非身上敏感地地方。刺激得她一个机灵。使劲踩了周进一下。“死东西。摸哪儿呢!”
“我要走了。你舍得吗?”想到即将分离。周进有些犹豫。“你会想我吗?”
“不舍得又能怎样?想你又能怎样?”明非搂着周进地腰。忧郁地说。“你根本就不属于我。早晚都会这样。我第一批带地你们。也将亲自送走你们。日后还会带更多地学生。总有分离地时候。只希望你不要忘了我。”
“给你留点深刻的记忆吧。”夜幕笼罩,周围黑漆漆的、静悄悄的,周进胆子突然大了许多,拉着明非,来到办公楼后边的一处树丛后边,找个凳子坐下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