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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鼠,绝不认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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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们还是找到那个伤口是如何造成的原因,爷觉得,这应该是个突破口,咱们现在再去一趟现场,爷觉得应该是漏了什么。”

    “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

    “陈产,让你的人记得守在王家边上,要是有什么动静再来看看。”

    “诶诶?局长!我查到了王总编和他夫人的账户,还没和您汇报呢!”

    “别废话,路上说。”

    傅寒时披上了外套,顺手将鼠揣在了兜里,压了压帽檐,径自带着人赶去了。

    不过这一次,姜小鱼被安排了一个任务——就是她也要帮忙找找线索,因为她很小一只,能够看到他们看不到细小物件,所以傅寒时就派她去搜搜看了。

    其实姜小鱼特别不屑做这写小事,但是架不住傅寒时用了两把瓜子蛊惑,还是松口了。

    在路上,陈产也将那账单的汇报给傅寒时说了一遍。

    王总编的账户倒是没有问题,倒是王夫人那儿有点儿问题了,每个月王夫人的账户上面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多出一笔钱来,数量不小,在最近的几个月里面,这笔钱的数额变大了不少。

    陈产认为,这个上面肯定是有些问题的。

    傅寒时懒得看他,淡淡道,“你知道北平的刘家麽?”

    陈产和白海生摇了摇头,还有一只鼠都冒出了头来,一副想要听八卦的样子。

    但是傅寒时很扫兴,什么八卦都没有说,只是道,“刘家几个兄弟的生意都做得不错,王太太是刘家的女儿,母家接济一下也是正常的。”

    “可是,既然刘家那么有钱,为什么王总编还要谢骏投资呢?”

    “这不废话,王夫人和王总编分居了许久,北平和沪市都安全了好几年了,王夫人也没有个正经工作,两个人不是因为感情问题还是因为什么?”

    话音刚刚落下,他们就到了陈公馆了。

    经过了傅寒时的叮嘱,再也没有人敢擅自进去过去了,陈产还派了两个人守着,瞧着像模像样的。

    傅寒时一进门,就啧了两声,伸手吸引了姜小鱼的注意,又拍拍姜小鱼的脑袋,“去吧。”

    姜小鱼刚刚想下去,突然想起来,这个家伙刚刚的动作,怎么那么像是对小狗呢?

    姜小鱼收回想要出去的小爪子,嗖地爬到了傅寒时的脸上,嗷地一口咬了他高挺的鼻子一口,看到出现了两个清晰的牙印之后,这才嗖地下去了,昂首挺胸、趾高气昂地去找线索了。

    傅寒时哪里能料到的这小东西还能咬他一口,都懵了,等到感到了自己鼻子上面的痛楚之后,十分震惊——这小东西,说蹬鼻子上脸还真的上了?傅寒时那个火气就上来了,

    “小傻!你给老子站住,你咬谁呢,欠抽了是不是?不行,老子要咬回来,你给老子站住!”

    刚刚还被教训不要和鼠计较的陈产:……

    合着就是您计较就行,我计较不行了是吧?

    地毯式的搜查很快就开始了,几乎连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姜小鱼躲在窗帘后面,看见傅寒时没有追她了,这才抬起了脑袋来,谁知道一抬头,就撞上了一个东西,姜小鱼揉揉脑袋,仔细一看,似乎是一个突出来的金属制品,表面圆润,上面还有一个卡槽,姜小鱼叫了几声,把几个人都吸引过来了,

    “咦,还真的发现了东西?”

    “这上面还有一个,陈产,你去对面的墙上找找,应该在同样的位置还有一对。”傅寒时摸了摸那东西道,上面还有麻绳留下的一些碎屑,应该是用来绑东西的。

    果然,对面也有同样的一对,只是那一对上面套了布套,看上去就像是什么装饰品一样,而姜小鱼发现的在窗帘后面,都比较隐蔽,所以他们才错过了的。

    “这个东西,应该是用来固定什么的……”

    姜小鱼琢磨琢磨着,就想起了之前陈如曼和她炫耀过自己从美国买来了一个吊床来着的……看到这个的大小和位置,应该是就是吊床无疑了。

    姜小鱼摸到了傅寒时的耳边,告诉了他,傅寒时沉思了一会儿,难怪他一直觉得房间的布置似乎少了点儿什么,看来,还真的是少了东西啊……还是少了这么大一个东西。

    傅寒时道,“是吊床,陈如曼从美国带来的吊床,刚刚好需要四个角进行固定,但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吊床就已经不见了,可见是被凶手给带走了。”

    “那么,凶手为什么要带走吊床呢?”

    白海生的眼睛一亮,“杀人装置!肯定是杀人装置!那个伤口既然人做不到,就是装置了!”

    傅寒时绕着房间走了两圈,一边走一边思考着,终于在第三圈的时候,他在窗边停了下来,压了压帽檐,兴奋得甚至想要摸烟出来抽了,可惜摸到一半就想起来烟没了,无处安放的手就摸上了姜小鱼的毛,一边撸鼠一边道,

    “爷大概知道他是怎么杀人的了!”

    “王总编在撒谎,他和陈如曼约定约会的时间根本就不是在晚上,而是姜小鱼走了之后没有多久。”

    “你们应该还记得当初在桌子下面捡到的打翻了的药瓶麽?”

    “那个伤口非常奇怪,一般就是杀手都制造不出来这样的效果,但是要是将人从较高的地方推下去,让她朝地上垂直的匕首倒去呢?是不是就能够依靠死者自身的重量来制造整齐的切口呢?”

    “那么什么的样的状态死者能够毫无防备,甚至没有任何抵抗地就被推下去朝垂直的匕首倒下去呢?”

    “很简单,死者有心脏病,刚吃了药,爬上吊床想要去缓缓的时候,这个时候意识模糊混沌,是最好的下手机会。”

    “所以说,很有可能就是,陈如曼心脏病发,吃了药要去上面休息休息,这个时候王总编进来了”



    土拨鼠·结束

    

“那麽问题就在于,他为何不直接进来,然后直接捅她一刀?要知道那个时候她病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而且,他其后涂好了颜料可以理解为要嫁祸,那么为什么连吊椅都要带走呢?”

    白海生回忆了一下尸体的伤口,犹豫了一会儿道,“也许,这个凶手是左撇子,而且精通相关的知识,知道左手捅的伤口和原来的不一样,所以才借助了这个杀人机器,借此掩饰自己自己是个左撇子的事实。”

    傅寒时借着说了下去,“所以他要带走吊椅,就是为了掩饰杀人机器的事实,要不是我们深究,恐怕这个点根本没有人会发现。”

    “左撇子,精通相关的知识——他之前负责过姜小鱼的小说,所以说接触了不少,所以说,凶手毫无疑问,就是王总编,现在我们去找找吊床,只要找到了吊床,就能够将他缉拿归案了。”

    “陈产,让你派人,过去好好守着了没有?”

    “守着呢局长!”

    “好的,我们现在就过去!”

    王家。

    王总编已经被关在了卧室里面,听说叫了一个下午,还说要找律师告他们,不过守着的警局的人全当耳旁风,现在倒是安静了,刚刚才有人送了晚饭过去,安安静静地吃了。

    傅寒时到了之后,都没有让他们打招呼了,让他们立马开始搜查一切能够藏东西的地方。

    陈产特别好奇,“局长,您说啊,要是这王总编给将东西扔了呢?咱们这也找不到啊……”

    傅寒时和姜小鱼都转头,给了他一个鄙视X2

    “丢的东西是吊床,美国买的,稀罕物什,就是不识货的,看到一排排的洋文都知道这东西值钱,而且这么大一个物件,你瞧着当铺有动静了吗?你天天在外面巡查,看到什么动静了么?最重要的是,这么致命的证据,你当凶手是你?随随便便就扔了?肯定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最安全。”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找了一圈都没有影子,他们倒是有些奇怪了。

    姜小鱼对于王家很熟悉,因为有时候总编还会请他们过来喝茶,一起聚会什么的,姜小鱼的好奇心重,都摸了个遍,说起来还有些唏嘘,毕竟总编平常还是一个非常和蔼的人,很有知识分子的涵养,讲话都不大声这么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从感情上面,姜小鱼是不相信的,从理智上,傅寒时的推理无疑是最接近真相的答案。姜小鱼也只能叹息了一声,拍拍肚皮,翻了一个身,从傅寒时的肩膀下去找东西了。

    傅寒时道,“跟上去。”

    陈产搁在一边拍马屁,“局长,我瞧您这鼠,应该是属狗的吧,这找东西是一绝!”

    傅寒时想起了咱现在还没有消下去牙印,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土拨鼠就土拨鼠,还属狗?爷看你这是太闲了?给爷看好王总编了,一会儿找不到人,爷拿你是问!”

    姜小鱼好歹是写推理小说的,藏东西的手法知道的不少,加上这块地方她熟悉,很快就发现了端倪——院子里面新栽了一颗琵琶树,是原来没有的,只是树边上都是一些石子铺好的,因为刚刚下了雨,看不太出来是不是动过了。

    傅寒时让人开挖,挖到了半米的深度都什么都没有看到,土还挺严实的,陈产嘀咕了一句

    ,“听一只鼠的……”

    姜小鱼竖起了耳朵,警觉地发现有人嘲笑她,从傅寒时那儿跳到了陈产的肩膀上,陈产一个没站稳,往坑里面一摔,摔了个狗吃屎,咬了一嘴的泥,刚刚呸呸呸呢,就发现了自己咬得东西下面就是……麻绳?

    用来固定的吊床的麻绳。

    陈产站了起

    来,将麻绳一起拉了上来,果然,就是那个原产自美国的吊床。

    “嘿嘿嘿,这下好了,我们现在就把王总编带走!我看他还嘴硬不嘴硬!”

    突然间传来了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傅寒时脸色一变,拔腿就跑,

    “快去!去后街!人跑了!”

    傅寒时一边举枪,一边朝窗后面的那条街跑去,姜小鱼被颠地只能够勉强抓住傅寒时的衣领。

    果然,看到了一个一瘸一拐的背影,正是王总编,傅寒时在内心已经把陈产骂了个狗血淋头。带着身后的警察们朝快速地把人给包围了。

    很快,王总编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他转过身来,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甚至表情都有些扭曲,他伸手朝自己的口袋里面摸去——是一把□□。

    傅寒时举着枪朝他慢慢走去,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王冯悦,现在投降还来得及,要是继续执迷不悟的话,还要加上袭警的大罪,只要你现在投降,我们保证允许你找最好的律师,并且不计较刚刚发生的事情,你还有在北平的妻儿,只要现在投降,一切还来得及……”

    傅寒时话音落下,王冯悦这才颤抖着手举了起来,但是不是朝着警察的,而是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傅寒时瞳孔微缩,下一秒,他和王冯悦同时按下了扳机——

    两声枪声响起,王冯悦应声倒下。

    他睁大了双眼,目光还死死地盯着天空,身体下,血迹渗开。

    傅寒时脸色大变,目光朝不远的大楼上面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局长,你这枪怎么这么不准?怎么就把人打死了?”陈产也是难得有些懊丧——虽然他也该死,但是这样他们的功劳就不好算了嘛。

    傅寒时朝尸体走去,蹲了下来,伸手合上了他的眼睛,淡淡道,“不是我开枪的。”

    陈产讶然,“我瞧着他扳机还没有完全按下去就撒手了呀?”

    傅寒时道,“在他头部的子弹的直径是7。9mm的尖弹头,我的□□是7。63mm的子弹,王总编的□□也是7。63,而7。9mm的尖弹头一般来说出现在一种枪上面——”

    “□□。”

    “刚刚有第三个人开枪了。”

    陈产一惊,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想那个第三个人到底是谁,傅寒时就已经站了起来,去一旁的车上歇着了。

    傅寒时盯着窗外,一直在回想刚刚王冯悦被杀的时候的情景。

    “老傅,尼嗦,这老王咋地就死了咧?额记着当初额还天天拖……看到老王来催姜小鱼滴稿子,还有辣过陈如曼,虽然嘴贱爱怼银,但是一吓子银都莫得了,真滴似世事难料咧……”

    姜小鱼叹息了一声,蹲在傅寒时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情绪有点儿低落。

    傅寒时听到那个“老傅”都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小东西叫他“老傅”???

    不过看在这个小东西好像有点儿伤感的样子,傅寒时就出声道,“人嘛,总是要有一死的,天下也没有不散的筵席,爷瞧着你这小东西是只鼠啊,你还会为人伤心?”

    姜小鱼怒了,“额怎滴不费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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