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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鱼点了点脑袋,“额晓得啦!”
难得挑起了傅寒时的好奇心,但是姜小鱼就打住了,怎么问都不说,只说是明天早上就知道了,傅寒时盯着那只鼠看了老半天,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姜小鱼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傅寒时就纳闷了,这只小东西难不成还有什么办法不成?
本来这件事情傅寒时还是没有太放在心上的,直到晚上带着鼠遛了一圈回了傅家,好不容易去吃一趟家宴,傅司令又问了起来,“寒时,听说你当局长没几天,就把人家罪犯给枪毙了?”
“这国有国法,办事要按照法律来,国家成立了制定了法律就是要遵守的,就算是犯了罪,也要按照法律处理,而不是你这样直接开枪了……”
傅寒时今天和鼠相谈甚欢,还撸了几把鼠,心情不错,就多和傅司令解释了一句,“开枪的人不是……”
“寒时,这是在家里,没有必要,说实话就行了,那么多人看着,不是你还是谁?”傅司令把筷子一放下,脸色严肃了起来,“这事儿,可大可小,你现在是上海的警察局长,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做事就不能随心所欲!也该改改你之前在晋中的脾气了!”
傅寒时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了,将筷子放下了,“傅司令又听二姨太太说什么了?回去告诉她,管好她自己的儿子,爷还轮不到她来管。”
傅司令脸色铁青,拍了拍桌子,“说了多少次了,要叫二妈!”
傅寒时站了起来,踢开了凳子,“爷只有一个亲生的妈,不就是一个妾,傅司令抬举她,爷可没必要抬举一个妾。”
说完这话,他就没有管傅司令,转身就出去了。
饭桌上的气氛也是十分僵,尤其是柳二奶奶和她生的三公子,脸都黑了。
沉默了一会儿,傅司令看了看一直往外面看的大儿子傅锦时,挥挥手让他出去看看了,另外柳二奶奶母子面色更加不好看了,但是傅司令显然没有这个心情搭理他们。
“怎么回事?”
“枪是在对面楼上的狙击手开的,使用的子弹不一样。”傅寒时道,“这个案子想来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傅锦时伸手递过去了一张门卡,“大哥就在行政厅,有需要就让属下来找大哥,大哥在沪市待的时间长,人脉多一些。”
傅寒时收下了,塞进了口袋就要离开,傅锦时叫住了他,“报社的事情需要大哥帮忙么?”
傅寒时摆摆手,“不碍事,爷自己处理。”
这个沈大壮在报社那边买通了不少人,熟得不行,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傅锦时摇了摇头,不知道傅寒时到底要怎么处理。
但是想到,第二天一大早,风向就彻底地变了。
土拨鼠·新案
之前身陷谋杀案的知名推理小说家姜小鱼在销声匿迹许久之后,终于重出江湖了!
这对上海出版界来说,无疑是一颗深水炸弹——
姜小鱼之前所在的《小说月刊》,在出了王总编的事情之后,杂志社已经倒闭了,沪市两位最有人气的知名的女作家当中,陈如曼被害,现在就只剩下了一个姜小鱼一枝独秀。
之前就算是姜小鱼身陷谋杀案,都还有一大堆的拥趸,更不用说洗清楚了嫌疑之后,以她的推理小说的受欢迎程度,人气更上一层楼。这种情况下要是能够争取让姜小鱼去某一个杂志或者报社常驻的话,那么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件十分有利的事情。
然而姜小鱼却依旧不见踪影,有人猜测她去了北平,也许不会在沪市发展了,还有人说她被冤枉了就此封笔,带着自己的所以储蓄去了日本……总之,形形色色的猜测都有,只是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去哪里了。
直到昨天夜里,沪市最大的报社的编辑部收到了一封来信,是一篇新的小说,里面的落款只有三个字——姜小鱼。
那是姜小鱼手写的一封信,文章也是姜小鱼的文风,非常好认,一眼就能够确定,这封信确定是姜小鱼写的无疑之后,报社编辑当机立断,紧急将昨天已经下印的报纸重新排版,将姜小鱼的小说放在了第一版,于是第二天早上,印着姜小鱼的文章的报纸就传遍了大上海。
但是姜小鱼这篇文章非常不一样,不是之前的连载推理小说,也不是一贯的推理;而是一篇关于这两天闹得沸沸扬扬的的新任局长时枪毙嫌疑犯的分析,上面认真严谨从死者的伤口的位置和伤口情况推断出来凶手是远距离射击,从伤口的大小推断出子弹的型号,从动机到尸体,从各个方面推断出来了,开枪者并不是傅寒时,而另有其人。文章的最后,还指出,凶手大概是一位身高一米八二左右,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中年男性。
这篇文章发表了之后,以其中劲爆的内容,还有其作者成为了整个沪市大早上议论最多的事件。就是早上坐电车走,一车厢都在讨论这件事情。
傅寒时的名声真的不咋地,尤其是他当了局长之后,更是让人觉得整个大上海的治安就完了——他之前可是当过土匪的,这警局莫不是要变成土匪窝了?结果现在看来,好像治安也没有变差,之前永远破不了案的沪市警察局,竟然半个月的时间就破获了惊动整个上海滩的大案,本来最让人不满意的枪杀嫌疑犯事件也被证实了只是一个误会……虽然说,大家的态度虽然转变地不会太快,但是已经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了。
傅寒时还以为自家的鼠有啥办法呢,结果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解决可?
傅寒时摩挲了一下报纸上面的“姜小鱼”三个字,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家的鼠,他不知道的事情可还多了去了呢。
不过,傅寒时也不是强鼠所难的人,既然她不愿意说,他就慢慢等,等到她彻底信任他了,自然有一天会把事情全部告诉他的。
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
“凶手大概是一位身高一米八二左右,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中年男性……”傅寒时指着报纸,问了那只又在啃着瓜子的鼠,“你是怎么知道的?爷瞧着,应该不是瞎说的。”
姜小鱼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本来是不想要告诉他的,但是又一想,反正他都知道她能说话了,这个告诉也没有妨碍的,于是提出了一个条件,“额告诉尼是阔以滴,但似尼必须带额一起去次饭!”
她说的是晚上陈产老爹的的生日宴席,傅寒时瞧着人多眼杂,不想带她去来着。
傅寒时想了想,答应了。
姜小鱼跳到了他面前,“额
滴眼神特别好,几百米外滴东西额都能够看滴清楚,那天尼们在对峙开枪滴时候,额看到了他,但似只看到一过背影,他就提着枪离开了,位置就似正对面滴四楼窗口。那天太乱辽,鹅且那栋楼是市场,抓不到银额就没有嗦了。”
她抱着自己的肚子回忆了一下,
“尼不是嗦不要泄露重要滴信息,额就没有嗦——那天的那个男滴还有一点儿轻微跛脚,将近三十岁,身上莫得任何的饰品和标志性物件,惯用手似右手,莫得胡子,要似在小说里面滴话,可以说是一过敬业滴杀手。”
傅寒时思索了一会儿,毫不留情地指出,“要是光是眼神好可看不了这么详细。”
“额,额都成精咧,肯定有特异功能滴不,额能够看到几秒之前发生的事情……但似,额这过似被动技能咧,额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触发……”
姜小鱼挠了挠自己脑袋,觉得有点点丢鼠,毕竟作为一只成了精的土拨鼠,只有被动技能,还只可以半年变身一次什么的,好像有点儿废……
傅寒时倒是不嫌弃,甚至有点儿惊喜,摸了摸鼠头,“可以啊小傻,爷还以为你就会哭和吃呢。”
姜小鱼:(╯‵□′)╯︵┻━┻
只是,就算是有了这些线索,似乎也没有让傅寒时有什么头绪,他准备让陈产继续查王家,为何要灭口,要么就是王总编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要么就是王总编是什么关键的人物……但是无论是哪个,都彻底勾起了傅寒时的兴趣。
这天下午,正是陈产给他爹办大寿的日子,也多亏了傅寒时捧场,不少名流都来了,让陈产他爹是面上有光,连笑纹都快要加重了几分。陈产虽然为人油滑,但是却是一个大孝子,订的酒店也是在商贸大楼的华庭大酒店,特贵一家,估计陈产半年的工资都赔进去了,但是瞧着他老爹高兴,他就一点儿也不心疼。
陈产在这边招呼着大家呢,那边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沈大壮。
大家虽然都在谈话,但是眼神都忍不住往那个地方瞟了,之前在傅寒时就职宴上,大家是等着傅寒时出丑,但是这一次,却都是看沈大壮的笑话的。
沈大壮之前是前任局长沈局的侄子,沈局还在时还当过一段时间的顾问,只是换了人了,傅寒时就不认这个顾问了,他本来还想当局长呢,结果局长没有捞着,现在连顾问都当不了,借用不了警局的势力的话,他的生意也不好做,才搞了那么一个声势浩大的局来逼傅寒时重新让他当顾问的——结果也是很明显的,沈大壮还只是查出来了一个头绪呢,结果人家警局已经破案了。
还好沈大壮会来事,在那些报社记者面前发挥一番,这一下子又成了抢先查到真相但是没有赶在警局之前赶到的先知了,而傅寒时就变成了莽撞的土匪了 。本来这好好的,谁又能够想到后面来了一个姜小鱼搅局?沈大壮和报社熟,但是报社能放弃姜小鱼吗?最后的结果当然就是这样的了。
沈大壮憋了一肚子的气,但是他也不是一个傻子——嗯,或许没有傻到底,知道了傅寒时不是一个好欺负的,是个硬茬儿,就收起了之前的盛气凌人了——为了他私家侦探的生意,总是要和警局搭上关系吧?正巧在这里面上来见朋友,知道了刚刚好陈产在这边给他爹做寿,傅局长也在,就赶紧过来了,还真的不是来挑衅的,而是想着能不能说说什么软话,再露几手,重回顾问的位置啥的……
傅寒时正在投喂着躺在他手臂上张嘴的姜小鱼呢,就算是再不愿意,也注意到了别人的眼神,抬头朝那边看过去,就看见了整了整领结正准备说话的沈大壮。
这个时候,突然间门外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随即就有女人的尖叫声——
“有人跳楼了!!!”
土拨鼠·坠亡
此时正是傍晚的时候,又是热闹的商贸大楼,门口人来人往的,在那一声女人的尖叫声之后,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大家正在七嘴八舌让人报警呢,可巧了,警察就搁这儿吃饭呢,这一下子大半个警局都过来了,迅速地封锁了现场,将议论纷纷的群众都隔开了,从中间收拾出来了一个圆圈。
“又有案子咧!”姜小鱼挠了挠脑袋,“怎么沪市之前都莫得那么多滴案子咧?”
傅寒时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戴上了警帽,一边走一边道
“之前的局长没用,查不出来,就不敢让媒体知道,都压了下来,所以就看起来很平静,沪市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你现在跟在了爷身边了而已。”
“等会儿放机灵点儿,帮爷看着,回头给你买瓜子。”
姜小鱼扒拉到嘴边上的瓜子碎,猛地点头,用爪子敬了一个礼,“额保证完陈任务!”
傅寒时出来的时候,陈产已经带着人都处理好了,就等他和白海生查看了。
平常他也不带这么积极的,主要这不是他爹生日的日子么?谁成想半到一半就来了这么一个事情,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当然想要越快处理越好。
傅寒时前脚刚刚跨过去,谁成想沈大壮就先一步到了,白海生正蹲下来呢,就看到沈大壮像模像样地翻开了死者的眼皮,又各处查看了一番,比他还像是法医。
白海生刚刚要看看尸体手臂创面,沈大壮就伸手要看,白海生瞧着他带了手套,手法也还成,不至于毁坏了尸体,就干脆站了起来,走到了傅寒时的身边。
两人一鼠,一起抱起了手臂看着沈大壮折腾,眼神都仿佛在看什么稀少的脑部发育不良症。
姜小鱼倒是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人看了一会儿,地上的人,是仰面倒下的,表情并不狰狞,也是闭着眼睛的,姜小鱼看了一会儿,脑子里面闪过了一个画面,似乎是……
一个黑色的衣摆,还有下垂的绳子,但是只是一晃眼,就没有了。
她有些苦恼地挠了挠脑瓜,按理说她只能够看到几秒钟之前的闪回,但是现在这个衣摆和绳子,又是怎么回事呢?这明显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