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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哆嗦嗦的,“咋滴咧这是,咋又来一句咧?介凶手渗死鼠咧……”
傅寒时摸摸她的脑袋,目光
看向了其他人,“更加巧合的是,这个高楼谋杀案,和之前在《奇案追踪》这本小时候里面,正是接着';女作家密室被杀案';的第二个案子。”
这下子,就是之前最不相信的陈产也没话说了,他都急了,“局长,不是吧,这个凶手难道还要将这本书给全部照着杀一遍?”
傅寒时轻飘飘一句“说不定”,陈产都要疯了,这个凶手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当务之急就是抓到凶手,避免他再次作案。”白海生正色道,“那么要是按照小说的话,下一个被害人……”
傅寒时微微敛了眸子,“《奇案追踪》的第三个故事名字叫做,女星失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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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生和姜小鱼脑子里面同时想起了一个人——
“叶茜茜?”
土拨鼠·舞厅
上个案件当中,来警局和他们说了不少线索的,陈如曼的牌友,也是沪市的大明星,叶茜茜。
四年前叶茜茜因为一部《蝴蝶佳梦》风靡了上海滩,从此一跃成为上海滩风头最劲的电影明星,这几年基本上出一部电影就大红大紫一部,简直是投资商的摇钱树,只是这个女人同时也生性风流,和不少人有暧昧的绯闻。八卦报纸什么的甚至每天都能留一两个板块专门写她的桃色新闻,可以见得叶茜茜的人气。
要是这样的一个人,平时多说了一句话都能被各处的媒体大肆报道,要是真的失踪了,恐怕舆论会比这一次,还有上一次都猛烈地多。
白海生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的麻烦就大发了。
“凶手十分嚣张,既然下个人是女明星,一定会挑风头最劲的那一个,要是出事的人是叶茜茜的话,恐怕造成的轰动比前两个案子还要大。”
姜小鱼赞同地点点小脑袋,要是真的是叶茜茜的话,恐怕警局就再也没有宁日了,估计每天就是记者都能够把门槛给踏破了。
“那么,还有谁对成立小组有意见?”傅寒时问道。
下面的人先是鸦雀无声,随即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了起来,主要是他们也都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也不敢多话了,要是真的是连环谋杀案的话,事情的紧急程度可以想象。
傅寒时敲了敲桌子,“都给老子安静。”
“一组继续查高楼谋杀案,陈产负责,带人查查那个计时器的来路,再去一个个排查当天来是过商贸大厦的人,一点儿疑点都不要放过。”
“是!”
目前掌握的线索看起来挺多的,但是其实入手点就这两个。一个就是那天凶手故意留下来的计时器,样式比较特殊,要去找找,说不定能够找到线索。另外一个就是,那天商贸大楼的老板和人出去吃饭的时间里面,有足足一个半小时空闲时间,凶手只能够在这个时间段潜入,而商贸大厦老板那儿保安很好,进出都是有记录的,再不然就是工作人员,这是最容易入手的地方了。
“白海生这边儿,都跟着爷,咱们目前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接近叶茜茜。”傅寒时突然间笑了笑,姜小鱼一看到他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同情又好奇地看了白海生一眼。
果然,傅寒时接下来就拉了白海生去一边儿了,
“老白,这儿有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
“老白你想想,咱们也不能直接和人说,你被杀人狂盯上了吧?而且这个案子,爷和你们解释都费了一番口舌,搁在人家那儿更加不好说,倒不如慢慢接近她,等到她了解了一些再袒露,还方便就近保护她。”
“咱们警局,长得亲和还好看的,就只有你了,上一次爷还记得那个叶茜茜还老往你那儿看,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白海生:……
“傅局,我是法医和顾问……”白海生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往姜小鱼的方向飘了飘。
傅寒时知道他什么意思,心底冷哼了一声,有点儿后悔上次的事情了。他把白海生拉到了一边,两个人嘀嘀咕咕一番,白海生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
姜小鱼探出脑袋伸长了自己本来就不咋长的脖子,奈何啥也没有偷听到,但是看到白海生的表情,心中万分警觉——咋滴!服焊丝辣过男银又出卖她了??
姜小鱼气得背过去留一个屁股给服焊丝,她都不嫌弃他没有毛来着,介个男银还要老是嫌弃她!
姜小鱼委屈了难过了自闭了,整个鼠面对着墙默默地收拾自己的玻璃心。
傅寒时谈完了过来,瞧见了自闭鼠,戳了戳那只鼠
的屁股,“怎么了又?”
姜小鱼气鼓鼓地不说话。
傅寒时绕过去蹲下来和鼠面对面,戳了戳她的肚子,“爷这次没有出卖你,你这小蠢东西,生个什么气儿?”
姜小鱼抬起脑袋来,脑袋上的毛都翘起来了,“真滴莫?尼莫要骗额!额知道尼老是偷偷嫌弃额!”
傅寒时瞧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好笑,“爷什么时候嫌弃你了?爷喜欢你还来不及,你除了喜欢偷吃,话太多,早上起床爱乱踩人之外……”
姜小鱼:??
“服焊丝!呜呜哇哇啊啊啊!!!尼嫌弃额!!”
“爷错了别哭别哭,刚刚爷是和他说是给他安排十天假他才勉强答应的。小祖宗爷怎么会嫌弃你,爷话还没有说完呢,爷可稀罕你了啊……”
“额不信额不信,尼骗鼠!!”
……
***
戈登路,百乐门。
陈产这边去查了那天的来访记录,结果那一天刚刚好是安保公司来交接的日子,多了不少生人,不过都有登记,可以一个个排查过去,只是全部都问询过了,那个时间段也没人跑房间去。
那边儿暂时没有问出个什么来,陈产就交给了自己的部下,自己跑过来找傅寒时了。
百乐门门口那辆黑色的车都已经停了快半天了,安保都过来敲了几次窗户了,要不是傅寒时长得凶,看一眼人就不敢问了,估计还真的会被当成可疑人员带走。
陈产钻进了车里,简单地汇报了一下,傅寒时也预料到了这一点,问了问关于计时器的事情。
陈产道,“我去问过人了,那种计时器是意大利产的,如果是在沪市买卖的话,一定是有记录的,我找人正在追查,这玩意儿只有亚宝那儿有卖,一共卖出去了五个,都是拿来当装饰品的,五个人的信息下午就到,但是要是是舶来品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傅寒时点了点头。
“傅局,你确定今天晚上叶茜茜会来麽?”
“今晚上是谢骏主持的舞会,两个人关系暧昧,而且最近叶茜茜的一部电影本来谈好的投资商临时撤资,就算是叶茜茜也没有办法突然间变出来一个财大气粗的投资商,她今天晚上肯定会来的。”
听到谢骏的名字,姜小鱼冒出了脑袋。
白海生问道,“要是谢骏在场的话,我去接近叶小姐会不会不太好?”
“你就是多和她说两句话,又不是做别的……爷也不要求你做些别的,就是和人家熟悉一下好方便我们保护,老白你不会是没怎么接触过女人吧?”
傅寒时和他的鼠,两双黑溜溜的眼睛齐齐看过来,白海生本来还真的有些犹豫的,现在直接脸一黑,打开车门就走了,心中还忍不住腹诽:讲得好像你傅局就接触过多少女人一样?
傅寒时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儿,等到白海生走进了好一会儿了,再让几个便衣和陈产在附近守着,这才带着姜小鱼抬脚走进去。
傅寒时让白海生先进去是有理由的——果然,他一进去,就瞬间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傅寒时个儿特别高,站在这群人里面就特显眼,更不用说他气场还特别吓人,简言之,凶。
姜小鱼兴奋极了,小黑豆眼儿在进去了之后就亮得和灯泡似的,蹲在他肩膀上摇晃他的一咎头发,“服焊丝,尼好像很熟滴样子呀?尼经常来?”
“第一次来,爷之前在晋中,哪里有这种地方?”
姜小鱼也听知道晋中不比沪市,点了点脑袋,伸爪摸摸他以示表扬,“介种地方还是少来得好。不过……服焊丝,额
们就介麽坐着没问题吧?”
这么问大概是因为,对面的保安往他们那边看了好几眼了,还有好几个服务员都明着暗着往他们这边过来,毕竟服焊丝的气场,丝毫不像是来这里跳跳舞享受享受的,反而特别像是来砸场子的黑帮大佬。
以至于足足一个小时,没有人敢来上前和他搭话的。
土拨鼠·信件
不过,傅寒时这一回来,目的自然不是来跳舞的。
姜小鱼顺着他的视线,目光锁定在了白海生身上,拍拍服焊丝,“耶?白海森好像还有点鹅厉害呀?”
白海生长的很好看,是现在大上海最时兴的那种斯斯文文的海派人士,虽然有点儿面瘫,冷冰冰一个,到底架不住俊俏呀,而且不像傅寒时那麽凶,光是杵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就已经有四五个姑娘上来邀请他跳舞了。
看看这边的服焊丝姜小鱼同情地拍拍服焊丝的脑袋,虽然她觉得服焊丝脑袋上的毛好像比白海森要多一点儿,但是丝毫莫得异性缘啥的,真滴很惨了。
不过还好有她这只沉鱼落雁滴美鼠陪着,也不亏了!
傅寒时丝毫不知道自家鼠丰富的内心活动,脑子里面一直在回想着这几天的线索,他有一种真相就在眼前的感觉,但是要是仔细说,他却又觉得不太能够抓住那种感觉。
终于,在舞会已经开始了十多分钟之后,叶茜茜才姗姗来迟了。
她甫一出现,就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她今天换了一个新发型,穿了一身红色长裙,显得妩媚又漂亮,着实让人惊艳了一把。
姜小鱼盯着她的脑袋看了一会儿,小黑豆眼一亮,“她滴头发,额喜欢,显得毛特别多!额啥子时候也要搞一过介样滴发型!”
傅寒时看了看叶茜茜的那一头巨大蓬松的卷发,设想了一下自家鼠要是整出来了一头卷毛,他默默地抽了抽嘴角,当然还是求生欲很强地没有说出来。
叶茜茜和众人寒暄了一番之后,就和谢骏跳了两支舞,两个人郎才女貌,言笑晏晏间,看起来合拍无比。
白海生也已经和人跳了几支舞了,但是显然谢骏和叶茜茜两个人都没有分开的意思,瞧着一首歌的时间又过了,要是今天不行,之后再找叶茜茜就困难了。
傅寒时喝了一口酒,拎着鼠,慢悠悠地从角落出来了,找了一个靠近舞池的地方坐了下来。
果然,没过多久,谢骏看到了傅寒时,就和叶茜茜说了一声,过来了。
“傅局?可真的是稀客呀,您怎么来这里也不和我说一声,害的在下都没有来得及过来打声招呼。”谢骏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寒暄道。
傅寒时看见白海生去找叶茜茜了,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现在这也不是来干公了,只是来这里放松放松,哪里需要大动干戈?”
谢骏点了点头,“也是,傅局刚刚到上海没有多久,想必还是第一次来百乐门吧?如果傅局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带着参观参观……”
“当然不介意。”
谢骏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姜小鱼,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傅局看起来很喜欢这只鼠呢?”
傅寒时伸手捞住了自己的鼠,嗯了一声。
谢骏笑道,“可爱是可爱,只是要经常去宠物医院看看呢,这种旱獭,容易传染鼠疫的,傅局可要注意一些。”
姜小鱼嗖地站了起来,气得脸颊都鼓起来了——她才不四一般的鼠!她全家都是土拨鼠精,祖上还有鼠成过仙,怎么会有鼠疫呢!
傅寒时将小傻按回了怀里,摸摸她的脑袋,不冷不热道,“谢行长,不是要带爷参观麽?爷养什么,似乎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吧?”
谢骏一愣,欠了欠身,不再说什么了。
鼠真的伤心了,其实她之前和谢骏的关系不错,上一次她还可以说,也许大兄弟只是不喜欢小动物,但是这一次,他这么□□裸表现出来了讨厌,作为昔日的朋友,姜小鱼真的被伤到心了。
傅寒时感受她的低落,摸摸她的脑袋,低声道,“没事儿,爷稀罕
你,爷最稀罕你了。”
姜小鱼感动极了,一把抱住傅寒时的脖子,埋头蹭蹭蹭蹭蹭蹭……
傅寒时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很想说一句——就算是他皮糙肉厚,这么使劲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