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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鱼瞬间缩到了他的背后,“她竟然和额穿滴似同款??”
“对,你上次穿很可爱,我印象很深。”
虽然是缩小版的鼠睡衣—— 但是按照某只鼠的的挑剔程度,同款的睡衣肯定不便宜。
其他人听到了这一系列内容丰富的对话: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到哪里去?
陈产倒是对两个人的关系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有些好奇地问了姜小鱼一句,“你那件睡衣多少钱啊?”
姜小鱼想了想,换算了一下警局的工资,“大概一个半月的工资吧。”、
沈大壮和陈产瞬间看向姜小鱼的眼神都不对了——这个家伙看起来大大咧咧,没有想到竟然是个富婆??
姜小鱼扶了扶墨镜,“现在那个大婶应该也醒了吧,咱们去问问她。”
傅寒时点了点头。
大婶的确是醒了,她刚刚晕过去也是被吓得,叫个医生按几下人中就醒了。看到了几个警察过来,吓得连忙大叫,“人不是我杀得人不是我杀的!”
傅寒时安抚了一下大婶,“没说是你杀的,我们都知道不是,就是来录个口供。”
大婶这才安静了下来,心有余悸地开始和他们阐述。
原来,这个大婶就是一个卖鱼的,每天早上在火车站边上摆摊,今儿个就是刚刚好从火车站过,看见了一个座位下面有一个黑色的袋子,边上也没人,她就起了小心思,故意绕过去伸手捏了捏,以为是猪肉什么的东西,毕竟现在这个肉价也贵,能值不少钱呢,于是她就一时鬼迷心窍,把包扛起就走,谁成想最后一眼就被陈产看出来鬼鬼祟祟,就被抓了,她完全不知道里面竟然有一具尸体的。
傅寒时让她登记了具体看到袋子的时间,地点,带着人确定了她就是一个卖鱼的身份之后,在大婶子以为自己就要被放走的时候,他以偷窃罪抓了大婶,关局子里批评教育两天。
说好的就是来录个口供呢?!
傅寒时把现场交给了白海生,就和大哥大嫂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瞧着天色不早了,就带着还想要继续查案的姜小鱼回去了。
姜小鱼心有不甘,“白嗨森肯定有新发现!”
傅寒时,“你知道被害人是谁麽?”
“不造咧,陈产不是去查了么?”
“人都不知道是谁,我们去查什么?等明天陈产的消息吧,我寻思着沈大壮在,两个人效率能高点儿。”
姜小鱼哼了一声,“额就知道尼不想额管这个案子!”
傅寒时一边开车一边熟练地敷衍,“乖,你今天不还被吓到了么?”
姜小鱼怒了,“额没有被吓到!!”
傅寒时敷衍地点头。
姜小鱼:介日子没法过了!男银就似不知道珍惜!!
……
……
是夜,趴在傅寒时的胸口呼呼大睡的鼠突然间在睡梦中惊恐地挣扎了起来,她嗖地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呜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傅寒时睡得正香,活生生被这一声嚎给嚎醒了,低头就看到自家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就知道肯定是白天被吓到了做噩梦了,连忙伸手拍拍,低声哄道,“别哭别哭,爷在这儿呢……”
“呜呜啊啊!!好可怕!!”
“不哭不哭……”
“那过银把额脑袋上滴毛全拔光咧,还要继续拔呜哇啊啊啊好可怕!!他还要把额滴牙涂黑,哇啊啊啊好恐怖呜呜呜服焊丝尼要保护额……”
傅寒时:……
那可真的是,太恐怖了。
土拨鼠·吃醋
向来睡眠特别好; 一向都是睡着了就如同死猪一般的姜小鱼; 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了失眠的滋味; 就算是有傅寒时哄着,也无法抵挡她对于被剃毛的恐惧,捂着脑袋缩在被子缩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 姜小鱼对着镜子看着里面变成人的寄几眼睛下面那两个特别明显的黑眼圈,拿鸡蛋滚了半小时都没有消掉; 她气得把鸡蛋都剥了吃掉了!
顺便,还把自己美貌大打折扣的账,全部迁怒到了那个可恶的凶手以及没有二十四小时破案、害得鼠做噩梦的服焊丝脑袋上,挂在他脖子上挂了一路企图用自己的体重把服焊丝压矮……
当然了,这只鼠单方面的内心活动另外的一个生物并不知道; 脑补了一路的
“自家鼠真的黏人。”
“挺可爱的。”
“要是一直这么黏人这么可爱就好了。”
“要是能够不嚎就好了,对了要是轻一点就更好了,脖子有点点痛。”
“没事,是爱的重量。”
…………
脑回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一人一鼠到了警局。
火气特别大的姜小鱼一进警局就刷地从傅寒时的脖子上面下来,风风火火地档案室一坐; 门哐当一关,把傅寒时还有半梦半醒刚刚想要查档案找人的沈大壮和是陈产都哐地关在了门外。
沈大壮和陈产都懵逼了;
“她这是怎么了?”
“嫌弃你们太慢了; 她昨天因为案子是一夜没阖眼; 你们体谅一下。”
傅寒时心情很好地说完,拍拍他们的肩膀,暗示了还有几个跑腿的事情没有做; 就过去找白海生了。
沈大壮震惊了,他没有想到那个除了吃就知道吃的家伙,竟然还是这么一个有觉悟还敬业的人,相比起来,他昨天下班之后还找陈产打了牌安慰受惊的心灵就显得有些消极了。这让刚刚才是历经千辛万苦回到警局的他感到了一丝的竞争压力,于是他痛定思痛,麻溜地带着人就去干活了。
陈产沧桑地看着沈大壮,心中叹息一声:还是太年轻啊,想当初他就是这么被傅局忽悠的啊。
要知道,天下当领导的都是一个德行好嘛!
白海生倒是昨夜加了一个班——
那叶茜茜最近不拍戏了,就天天堵在门口等他下班一块儿回家,白海生避之不及,虽然拒绝过了,但是每次叶茜茜都会妩媚一笑,表示自己会再接再厉,逼得每次白海生都得站在警局的百合页窗前观察一阵,等到人走了,才能回家。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格外想念那只可爱的小鼠鼠,可惜老傅这个人太小气了,最近都不带警局来了,白海生总是有些失落,尤其是对比外面那个雌性,毛茸茸的鼠鼠实在是太可爱了!
昨儿叶茜茜又来了,还在头顶撑了一把伞搬来了桌子凳子,吸着饮料吃着瓜子儿,一看就是要做长期战的准备,白海生还不知道要等叶茜茜等到什么时候呢,刚刚那边送来了一具尸体,他看见尸体就像是看见了救星,心中叫了几声阿门地回去加班了。
多亏了加了一个班,白海生倒是还有不少发现。虽然他很不擅长应付女性,尤其是很执着的女性,但是他很擅长应付尸体,尤其是在有前者的加持之下,他的工作效率直线升高。
“死因是头部遭到了重击,这也是她头面部腐化程度高的原因。死亡时间过去了至少两周以上,尸体的手指上面勉强能够看到戒指的痕迹,戴在左手中指上,不是无名指,说明是已经订婚了但是没有完婚。身体上没有别的伤口,生前生后都没有受到虐待的痕迹,死因也很简单,就是被钝器砸死
的。”
“钝器?”傅寒时问道,“你能够大概搞清楚是什么钝器麽?”
白海生思索了一下,“约莫是钝铁器,凶手的力气也很大,几乎是一击致死的。当然了,伤口在那个角度的话,也不排除是被用力推倒撞上去的。”
“也就是说,还有失手的可能?”
白海生点点头,“是的,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这还得等到知道被害人是谁之后,我们才能继续进一步详查。”
白海生又问道,“傅局,你登报了麽?我觉得应该会有尸体的家人上门来认领尸体的。”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楼下就传来了兴奋的一声欢呼,傅寒时摇摇头,笑道,
“不用,小鱼估计已经找到了。”
他家的鼠就这点好,看东西快,还有惊人直觉,往往陈产带人找都要找很久的东西,都能一下子找到。
是的,姜小鱼已经找到了,用她燃烧起来的斗志,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面就火眼金睛地找到了。
是一起刊登在报纸上面的寻人启事,主角为女,二十四岁,已经有未婚夫了,家世良好,受过高等教育,已经失踪了快三周了。
差不多都和那具尸体对上了。
唯一让人头疼的就是,这个失踪的人是华家的三小姐,华敏悦华小姐,虽然这个小姐的名气远远不如陈如曼那样大,但是这个华家却是数一数二的沪市轮船商。
看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除了姜小鱼之外,所有人的脑子里面都滑过了几个大字——麻烦大了!
一旦与豪门牵扯,这个案子要解决就麻烦起来了。
陈产立马识相地说了一声,“我现在就去通知家属来认领尸体!”
傅寒时倒是对着报道看了一会儿,来回在标题上面打转,“奇怪了……”
姜小鱼找的报纸,是刊登在晚报上面的而不是在警局自己本身的失踪登记的上面的,也就是说,华家的人根本没有来找过警察?
可是华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们难道自己派人去找了?
姜小鱼也很奇怪,“额去查了警局内部滴档案,根本没得华家人的报案信息,华家人是真的没有来找警察。但是我在好几份报纸上面都看到了同样的启事,说他们想找吧,又不来报警;说他们不想找吧,报纸上面还登了不少,不过他们也不是没钱,咋还就这么豆腐大板块?”
她刷刷刷地抽出来了几张报纸拍在了桌子上面,摊开的版面上面,都是华家刊登的寻人启事,同样的,都很小,都在报纸的角落里面,和华家土豪的身份非常不相符合。
白海生跟着出来了,“这么看来,她家人的态度就特别可疑了。”
姜小鱼还戳了戳了报纸上面的署名,“看到没得,刊登这则消息的是一个叫贺凡的男人,他不姓华滴,你们说说,这华家也够有意思的,家中女儿丢了自己不找,反倒是要一个外人去找。”
傅寒时简单地看了一下,“看来我们也要去一趟华家了,似乎家庭矛盾还挺严重,刚刚好陈产也要领人过来。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姜小鱼嗖地回去穿上了自己的风衣,带上了自己的小包,赶上了傅寒时的大长腿。
不过傅寒时刚刚戴上警帽走出了门就倒了回来,对白海生道,
“老白我看你还是暂时不要出来了,叶茜茜在外面。”
白海生刚刚准备抬起的脚缩了回去,“既然这样,傅局就先去吧,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没做,免得家属看到了害怕。”
说完就消失在了楼梯间。
姜小鱼纳闷地挠挠头
,看了看外头在亭子里面的大美人,又看了看空荡荡的楼梯间,转头问服焊丝,“他为啥子不喜欢叶茜茜咧?”
她说着有些艳羡地看了一眼叶茜茜一头的小卷毛,“她滴毛辣么多,介么好看,为啥子白嗨森不答应她?”
呜呜呜呜她也想要介样滴头发,但是小姨说太土咧,搞了这种土鳖发型就不认她了……在小姨和发型之间,姜小鱼还是很有鼠格地选择了会给她带进口零食的小姨的!
傅寒时低头看她,“你忘记了白海生讨厌什么了?”
哦哦哦会喘气的雌性啊!姜小鱼点点头,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又凑过去非常有好奇心地问道,“服焊丝,额也会喘气呀,额现在还是人形,你说他为啥子不躲额咧?”
他上次还摸了她的头!
傅寒时:……
完了,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茬?鼠形的时候老白就觊觎鼠,现在他才想起来似乎白海生一点也不抵触自家鼠的人形呢?
警戒!一级警戒!
不过姜小鱼已经能够自圆其说了——
“啊,额知道咧,额太温柔可爱咧,叶茜茜虽然漂亮,但是毛也没有额多,牙还没得存在感……”
傅寒时一个不留神,差点把刹车当油门踩了,他用眼神非常慈爱地看了姜小鱼一会儿,告诉了她一个很可能是真相的答案——
“老白可能没有把你当女人看。”
……
脸上被挠了两下但是成功在自家鼠面前刷了潜在情敌的坏话之后,傅寒时精神抖擞地下了车,还绅士地拉开车门邀请自家鼠出来。
可惜鼠还在气头上,脑袋一扭,气哼哼地走前头去了。
傅寒时跟在后头,倒是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十分殷切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