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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是个温柔懂礼的人,对三小姐很好;华夫人是宅子里面对三小姐最恶毒的人,但是大家敢怒不敢言;华先生对三小姐十分疼爱;三小姐除了这几个人之外,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傅寒时站在窗边踱步,姜小鱼凑了过来,“你是不是怀疑这个华夫人和那个未婚夫啊?”
傅寒时的摇摇头,“我不是怀疑他们两个人,是华家的所有人我都怀疑,包括华先生。他们每个人都有动机,只是说
,华夫人和未婚夫的动机明显一点。”
姜小鱼挠挠头,“你是说华钱也有动机麽?但是他对华三小姐可好了,三小姐还是他的亲女儿。”
“但是三小姐是个傻子,这是华钱一辈子的耻辱,他要是不在乎自己女儿是个傻子的话,也不至于把这个消息藏得这么严实。对于一个好面子的男人来说,想要除掉自己一生当中最大的污点也不无可能。至于疼爱……”
傅寒时想了想,举了一个例子,“卢敏音在谢骏还在的时候,也很疼爱谢骏。”
姜小鱼一秒钟被说服。
“华夫人的动机更加明显了,她有两个女儿要和三小姐争家产,华老爷还偏心,杀了三小姐对她好处很大。”
“未婚夫也很有嫌疑。他也许是被迫娶一个傻子的,虽然据说三小姐是个美人,但是一个男人要是被迫娶一个傻子,还是很有屈辱感的,他虽然表现得十分温和有礼,但是实际上他早就对三小姐暗下杀心。”
“除此之外,她的两个姐姐虽然接触不多,但是联手杀了她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姜小鱼都给听糊涂了,“你这谁都有嫌疑的,咱们先查谁啊?”
傅寒时低头看向了她手里面忘记放回去的衣架,姜小鱼挥了挥,“未婚夫?”
去看尸体的人回来了,那尸体的的确确是华三小姐的,刚刚清醒没有多久的华老爷,再次晕了过去,晕过去前还不忘给傅寒时托了个口讯,让他务必找到真凶。
华夫人搁在一边的表情倒是充满了恶意和嘲讽的,看着华老爷又晕过去了,这才起身送客。
“有什么事情尽管来华家找我们,反正我闲得很,要取证什么的,也赶紧着些,免得我家老爷还没有知道真凶,气都气死了。”
这话说的可真的有够刻薄的,傅寒时摇了摇头,心中倒是不太觉得这凶手可能是华夫人——她看起来更像是会直接趁着华老爷不在一刀捅死或者饭里下毒的个性。
傅寒时想着呢,回头姜小鱼就不见了,他寻思着估计还在楼上看着,就过去找人了,结果一到了转角的地方,就看到了爬在门框上面死活不肯下来的姜小鱼,在她的脚下,一只狸花猫正在虎视眈眈地是踱步,姜小鱼看到傅寒时的时候声音都变调了,
“服焊丝,救救额!!”
看到了边儿上华夫人的表情,傅寒时有一瞬间很不想承认这个蠢家伙是他家的。
但是傅寒时不知道的是,在五分钟之前,一鼠一猫,进行了跨物种的友好会谈,谈崩了之后才形成了如今的僵局。
华夫人的那只狸花猫阿花,也不是一只普通猫,简单来说,就是有成精的潜质,但是尚未成精的猫,所以当姜小鱼听到阿花叫了她一声“那个谁”的时候,差点儿从楼上掉下去。
阿花是只公猫,一只骄傲的大哥猫,附近的六条街上的猫,都是他的小弟,所以当他被张小丽女士抱走之后才会老是想着越狱的,毕竟他也是堂堂的大哥,怎么能够认一个中年女人当主人呢?就算是这个中年女人还挺好看的,也不行。后来也是张小丽女士实在是太过于执着,半年内抓了越狱的他二十次,每次回来都是一顿嚎啕大哭,张小丽女士没有抓累,阿花也跑累了。
不做大哥隐退江湖快半年的阿花其实也不是很想暴露自己,尤其还是在一只很蠢的鼠面前,但是似乎,他的主人陷入了一场麻烦当中,而那只鼠是唯一能够听明白他的话,也能够帮上忙的妖,所以阿花才开口的。
谁知道他一开口,那个家伙就吓得摔地上了。
会谈就在阿花的竖瞳和爪子威胁,加上姜小鱼僵硬当中度过的,中心思想:阿花可以当证猫,他证
明这个女人三个星期内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度过的,这个女人虽然挺恶毒,但是不是凶手,最后的目标:让姜小鱼放水,帮那个女人洗脱嫌疑,事成之后的他可以帮姜小鱼三次,要是那个女人被抓了,他就把姜小鱼给吃掉。
是真·吃掉,阿花还示范性地滋溜了一下,这也就是导致了某只鼠变的家伙嗖地蹿上了门框的直接原因。
姜小鱼虽然内心知道这个家伙根本不可能吃掉她,猫是不吃土拨鼠的,而且她现在比阿花大,但是姜小鱼也知道阿花的武力值可不是区区一只小猫,而是一只各方面都很合格的猫妖。
行动证明,她爬门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土拨鼠·带走
张小丽女士叫了一声“阿花”; 刚刚还凶神恶煞的狸花猫瞬间收敛起来了自己的爪子; 喵了两声; 跳进了张小丽的怀里。
虽然他很不喜欢被张小丽摸来的摸去,但是显然这个女人很喜欢,阿花就勉为其难地抬起了下巴让她摸; 喉咙里面发出了享受的呼噜声,顺便还给了一个威胁的眼神给姜小鱼。
姜小鱼被傅寒时提溜回去的时候; 蔫哒哒的,脑袋上本来十分神气翘起来的呆毛都和主人一样垂了下去,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傅寒时忍不住频频去看她,但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去安慰自家鼠——
嗯,傅寒时也明白她蔫了吧唧的理由; 大概就是被阿花给吓到了门上觉得很丢鼠?傅寒时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鼠,真的还挺可爱的,可爱得让他想要给她顺顺毛。
他忍不住盯着小姑娘那红扑扑的脸蛋和水嘟嘟的唇出神; 当然了,要是能够亲上一口就更加好……
上一次亲了一口之后; 某只鼠就像是间歇性失忆一样忘得一干二净; 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再去亲她; 他都快郁闷死了。
姜小鱼嚯地抬头,傅寒时一秒转头,一副专心看前面的架势; 仿佛刚刚那个盯着人家嘴唇就想着怎么亲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就听见姜小鱼道,“服焊丝,阿花和额嗦,人肯定不是张小丽杀的。”
“阿花也会说话?”傅寒时遗憾地从自己的幻想当中回过神来,问道。
“不光会说话,还会威胁鼠咧,他威胁额要似不帮张小丽脱罪,就吃掉额。”姜小鱼鼓起了腮帮子,“当然了,阿花肯定不会吃掉额,但似额竟然被一只猫威胁了!!”
她捏起来了拳头,显然很气愤。
傅寒时在心中默默的补上了一句:不光被威胁了,还吓得爬上了门框。
姜小鱼哼了一声,“额一定要让阿花知道,额不似一般滴鼠!”
傅寒时脑子里面警铃大作,试探地问道,“阿花是公的还是母的?”
姜小鱼道,“是一只公猫,他竟然趴在华夫人的胸上面,真的是太不要脸了!!他肯定偷看了华夫人【哔——】,说不定还【哔——】,竟然觊觎有夫之妇!道德败坏!伤风败俗!”
傅寒时:……
好了,他想暂时还是不用想那只猫会不会撬他墙角的事情了。
傅寒时把姜小鱼的注意力从阿花身上重新转移了回来,“刚刚我和华夫人谈话的时候问了一下她,她说了,那天走丢的时候华敏悦身上穿的是长袖,因为那天刚刚好转凉了,华先生还特意提醒了华敏悦的保姆给华小姐加衣服来着的。”
“但是我们看到的华敏悦身上,却是一件吊带睡衣。”
“所以说华三小姐不是跑出去之后就直接被杀掉的,而是回来过,或者在别的地方休息过之后才遇害的,至少她是在中间换上了睡衣的。”
傅寒时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这么看来,目前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的未婚夫贺凡了。”
“似滴,额当初就觉得很奇怪,为啥子贺凡宁愿花钱去登报,也不愿意去报警呢?明明报警就比他去登报要省钱还有效地多,他如果没钱,就更加应该去找警察啊。”
“这也是一个疑点,我想见到贺凡之后,大概就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姜小鱼点了点头。
他们这厢正说着话,而另外一边白海生的办公室,却是从设立以来最热闹的一次。
这大清早就出现了两拨人,都声称他们是来认领尸体的,吵得不可开交,白
海生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和沈大壮两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嗯,他们可是第一次见到争着说自己亲人遇害的。
原来这两拨人,一拨人呢,就是华敏悦的后妈张小丽女士派来的,另外一波人,自然就是华敏悦的未婚夫贺凡了。
因为华先生还晕着,所以派人来的自然是张小丽女士了,她的人和她本人一样,一言不合就一副要强抢的样子,贺凡生怕他们对华敏悦的尸体做点儿什么,气愤地瞪着他们,,搁在边上使劲拦着,两方吵得不可开交。
时间稍微往前拨一点儿,贺凡是从报纸上面得知华三小姐遇害的消息的,一大早他就匆匆忙忙地过来认领尸体了。
他看起来十分地憔悴,眼睛都红红的,他刚刚和白海生说了正要登记,那边儿张小丽女士的人也到了,他们也要来领走华三小姐的尸体。
贺凡一眼就认出来是张小丽的人,瞧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又是气愤又是悲伤,本来脾气很好的人,死都不愿意让开。
本来两个人都站在旁边看戏的,但是现在看着看着这情况有些不对了,明显贺凡那一方显得弱势很多,总共也就四个人,一个个都很悲愤的样子,而他们的对面,则是把“仗势欺人”都快写在脸上的十多个华夫人派过来的人。这明眼人一看,谁比较像是尸体的家属,就显得一目了然了。
两边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谁动了手,贺凡被推了一下,愤怒地吼道,“你们害死了小悦,难道现在连她的尸体都不放过麽?!”
“谁害死了三小姐?姓贺的你不要胡乱泼脏水!”
“警官你们评评理,这是我的未婚妻,我把我的未婚妻带走有什么错呢?”
沈大壮瞧着贺凡那个样子,忍不住有些嘀咕,虽然他直觉自己不太喜欢贺凡,但是好像贺凡才比较像是家属的样子的?他正要说话帮个腔,却被白海生给拦住了。
他摇了摇头,“你不记得我们是什么了?我们是警察,按照规定办事,等他们吵完了出示证明,谁是直系亲属谁带走,别瞎帮忙。”
沈大壮也是一愣,听到这话也收起来了想要帮忙的架势,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我这一下没忍住,谢谢白哥提醒了。”
他在心中默默补上了一句:不然他回来准被傅局削。
说曹操,曹操到,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把尸体给华夫人的人带走,登记一下就行了,谁还要再闹腾,就当妨碍执法,都给我蹲里头反省反省再出来。”
这声音也不算大,但是带着淡淡的威严,刚刚还吵吵闹闹的办公室终于安静了下来。
听明白了傅寒时的话之后,华夫人的人就去找边儿上的白海生登记去了,倒是贺凡悲愤极了,瞪着他傅寒时,眼睛都是红的,“你们不知道华夫人对小悦多么恶毒!小悦被他们带回去肯定会死不瞑目的!”
“我寻思你好歹也是她的未婚夫,怎么就还诅咒她死不瞑目呢?”傅寒时闲闲道,“这人家也是直系亲属,你是未婚夫,这还没有结婚,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让华夫人带走。
土拨鼠·心意
“我想贺先生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吧; 大概也不想这大白天地蹲监狱试试滋味吧?”
贺凡一哽; 倒是没有之前和是华夫人的人相争的气势来了; 他低下头,深呼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做了某种的决定; “既然傅局长不肯通融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事相求。”
傅寒时点了点头。
“我希望华夫人派来的人慎重地对待小悦的身体; 也希望华夫人能给小悦一个体面的葬礼。当然了,我想……要是能够让我在小悦走之前再看她一眼……”
“华夫人对三小姐很差麽?既然也是名义上的母亲,华夫人也不是什么阴险之辈,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白海生问道。
贺凡叹了一口,声音显得有些消沉; “小悦是私生女,夫人一直不喜欢小悦,还和华先生说过,以后要是死了也不会让小悦进祖坟的……我,我就想着小悦是我的妻子; 要是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