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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时一人给了一杯水,摇了摇头,“谢我做什么,谢她。那锁人不肯给钥匙,锁是这小家伙给咬开的,不然等到开锁的来了,你家齐霜说不定就给憋坏了。”
姜小鱼一听,嘿嘿一笑,摸摸自己漂亮的大门牙,快速道,“不用谢啦,尼要实在是不好意思,可以给额报销两次牙齿保健呀!”
傅寒时拍了她一下,“就你皮。”
姜小鱼立马正色闭嘴。
傅锦时也忍不住笑了笑,“报销两次?弟妹把大哥想得太小气了,以后去哪家,大哥都给你报销。”
姜小鱼听到这声弟妹,不知道怎么地,耳朵根都红了,往傅寒时身后一躲,不过她马上想起来了一件事,好奇地探头问道,“额看萝……不,嫂子今天打扮地很正式,是要去参加什么活动麽?怎么身边都没有个人跟着呀?”
傅锦时摸了摸齐霜的脸,“前一段时间家中院子里面的怪事出现之后,我就一直提防着,但是每次阿霜都要去上课,学校里面人多手杂,我不好安排人保护她,就想要让她换个工作。恰好我的同僚家有位小姐,之前没读书,想要在出嫁前学点东西,他也不介意阿霜的眼睛,我和阿霜提了这件事情,阿霜也很高兴去给这位小姐当家教……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我走不开,就让保姆和几个手下护着她去了。但是没有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姜小鱼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但是说起来,要绕开保姆和傅锦时的请来的手下,把人给迷晕带走,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吧?
不过,姜小鱼又想起了之前出现在齐霜屋前的标记,也是这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
所以,到底是谁要对齐霜下手呢?
土拨鼠·绑匪
主要是; 齐霜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盲女; 与人结仇的可能性太低了,社会关系也特别简单,这也是一开始姜小鱼就猜是不是和傅锦时有关的原因,但是她也没有想到,保护地这么严实; 这些人还这么能钻空子,一不留神就把嫂子拐走了。
显然傅锦时对于这个情况也是心知肚明的; “这件事情还是我没有保护好阿霜……只是我刚刚派人去问了,我的同僚说了; 当时送他们出去的时候; 人还是在的。想必是路上出事了; 只是保姆和我的下属现在还没有找到人……”
“八成也是药晕了,他们冲着齐霜来的,应该不会对无关人员下毒手。”傅寒时道; 他拍了拍傅锦时的的肩膀; “你先在这里好好照顾嫂子; 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一会儿我让人去找找; 要是能够找到人的话,说不定能够找到一些线索。对了,绑齐霜的绑匪和车子都被我们扣住了,撬开他的嘴就知道真相了,不要担心。”
傅锦时点了点头; 握住齐霜的手缓缓地收紧,“还有李家,这一次是李时找上我,让齐霜当李家大小姐的家教,这事,说不定也和他们有些关系。”
傅寒时想了想,道了一声好,牵着一边的姜小鱼刚刚要走,又折了回来,叮嘱了句,“大哥,你不要轻举妄动,什么都先等齐霜醒过来吧。”
傅锦时哑然失笑,挥挥手让他先走,“我心中有数,又不是你这个毛头小子。”
傅寒时不置可否,他还不清楚傅锦时?他最在乎的就是齐霜,平常越是淡定的人,在乎的人出事,反应越大,他自然担心傅锦时直接上门找李家的麻烦罗。毕竟要是换位思考一下的话,要是出事的人是姜小鱼的话……
姜小鱼叫了傅寒时两声他都没有回答她,不满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看到他回过神的样子,突然间秒懂了这个男人在想啥,圆溜溜的眼睛一转,骄傲地昂起了脑袋,拍拍自己的胸脯,“服焊丝尼不用担心额被拐卖嘞,额就算是被拐卖了,也能够变成鼠逃走嘞!”
种族优势,秃毛人类学不来滴~
傅寒时一愣,没有想到自己刚刚的脑补已经被某只鼠给看穿了,的确他刚刚脑海里面闪过了“自家鼠被拐卖的一百种应对方案”“姜小鱼防骗指南教学进度”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因为就算是这个家伙是只小妖怪,但是在傅寒时的心中,智商还是三岁小盆友的级别,大家长上身爱操心的毛病一起来,简直控制不住寄几什么的……
咳咳,当然了,冷酷帅气的傅局当然是不会承认的,反而用他那双盯着人看就会给人很大压力的眼睛,看了姜小鱼一会儿,慈爱地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
“怎么会呢?我是在想,你门牙这么利,我家门口的锁肯定来拦不住你,要是你又上来偷看爷洗澡怎么办?”
姜小鱼:……
切,转移话题,明明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天天害怕失去她(* ̄︶ ̄),还要故作镇定装作漫不经心的亚子,啧啧啧男银……
——等等,他怎么知道偷看的事情的?
姜小鱼懵了,缓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狗阿花,肯定是当了双面间谍,把她卖给了服焊丝!果然所有的猫都不可靠!!她下次要把他的毛都拔光,让他在张小丽面前果奔!
傅寒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姜小鱼没有脸红反而露出了可(zheng)爱(ning)的表情,但是这都不重要啦,他轻哼一声,拍拍她的小脑袋,走了。
唉,虽然已经习惯了操心日渐沧桑,但是恋爱嘛,还是不要给某鼠得寸进尺的机会是吧……毕竟这个家伙,可是你敬她一尺,她爬你脑门的家伙。
***
陈产匆匆忙忙地去处理了刚
刚绑架案弄出来的残局,好久才把惊奇的人群都给驱散——可不是嘛,一开始是看某十三姨太的热闹,后来是说是那西装男是卖□□的,结果那个警察一查,哟呵,好家伙竟然是个绑架案。这一出一波三折的,倒是把路过群众的好奇心全部吊起来了。陈产赶了好一会儿的人,这才让这路口的交通恢复正常。
绑匪西装男是早就被押走了,车倒是陈产到了才带走的,陈产在附近转了转,他寻思这附近说不定还有同伙,再抓一个他回去也算立功了,不过,同伙没有抓到,倒是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面发现了几个被药晕的人。陈产跟着傅寒时去给齐霜帮过一次忙,认得和齐霜一起的保姆,心中瞬间就有数了,叫上人,全部送去了静安医院,这一查,也是迷药,不过伤势倒是比齐霜严重地多,看起来之前还有一番打斗。
傅寒时检查了车子,那车不是齐霜坐的那辆,齐霜的车是傅锦时的,开出来十分惹眼,绑匪当然不可能选择这辆车,显然,这车是提前准备好的。结合陈产刚刚发现的人来看,发现的场所是一处偏僻的小巷子,是去李家的必经之路,出了巷子口才能坐车,所以说,当时绑匪就是在巷子里面下手的,然后把齐霜弄晕,绑上车准备离开。
但是这一行这么几个人,如果只是那个西装男一个人的话,根本不可能搞定他们的,必然有同伙。
但是同伙却不见了……第一种可能,出了小型车祸之后,其他同伙害怕暴露,提前撤了;第二种可能,在把人弄晕之后,负责运送的只有西装男一个——原因也很简单,不引人注意,要不是西装男点背今儿个遇上了那场小车祸,顺便还遇上了一个胡搅蛮缠的十三姨太的话,西装男这人车都十分低调,顺利离开现场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在心中理清楚这件事情之后,傅寒时内心是比较倾向于第二种可能的……虽然这样看起来,绑匪似乎是扫把星运气特别背的样子,但是似乎这是比较合理的猜想了。
“他们直接把人留在巷子里面,也不换个地方,胆子很大滴呀!”姜小鱼惊叹道,“应该似和在齐霜屋前拿粉画圈圈的是一伙滴,脑子都不太聪明的亚子。”
傅寒时敲了敲她脑袋,“画圈圈应该是威胁和暗示吧,但是接到暗示之后,大哥没有做出让他们满意的行动,下一步就直接绑人了,拿嫂子逼大哥就范。”
姜小鱼想了想,听起来很聪明的样子,但是其实智商不怎么高呀。
“笃笃笃。”
“进。”傅寒时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白海生,“招了没?”
白海生摇了摇头,“得看是什么层面的招了——表面是招了,但是一口咬死了是图财,没有同伙。”
“继续耗着吧,等医院里的人都醒了,他不招也得招。”
白海生点了点头,“不过,傅局,我不是为了这个来找你的,而是为了另外的一件事。”
白海生看了一眼捧着脸认真听讲的姜小鱼。
傅寒时笑了笑,“没有必要避讳小鱼。”
姜小鱼赞同地点点头,智商最高的鼠当然不能离开啦!
白海生想了想,叹了口气,“我是想说,大人的事,小孩子还是少听的好。”
姜小鱼:……
要是她现在是鼠型的话,恐怕现在脑袋上的毛都炸了。
傅寒时忍了忍,憋住了笑,内心已经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正经的样子安慰地摸了摸姜小鱼的头,“没事,你说就是了。”
白海生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张纸,“早上我去看了卢敏音,谢子安要把她送去国外治疗,我们也没有立场拦着他,只是今天就是最后一次见到她了,卢身上肯定
是有谢子安不想让我们发现的东西。不过,在离开之前,谢家有人塞给我了这张纸条,让我转交给你,我怀疑是卢敏音安排的……”
傅寒时也皱起了眉,所以说,卢敏音是在装疯?
他接过了那张纸条看了一眼,眸光瞬间暗了下来,许久之后,他慢慢地把纸条揉碎在了手心,
“这件事情不用她提醒,我早就猜到了,那个所谓的宝藏,估计和母亲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卢敏音和我暗示过很多次,她本来打算在下毒的事情过去之后就把她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的,但是她疯掉了,线索又断了。”
傅寒时道,“不过,从她之前的种种暗示来看,她似乎很想与我合作,拉我入伙,去找那所谓的宝藏。她自信到了相信我一定会帮她的地步,从这一点我可以确定,母亲和宝藏一定有关系,不然她没有这个把握和自信相信我。”
白海生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复杂。”
姜小鱼顺着他们的思路想了想——
这么说起来,名画失窃案卢敏音是为了得到画,也就是那个劳什子的宝藏的地图……而那个华敏悦的死也是不明不白的,唯一确定的就是,她脖子上失踪的钥匙,也是那个宝藏相关的,谢子安处心积虑地除掉卢,更加是为了宝藏。
这些事情背后,都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这一切联系在了一起。
姜小鱼整理了一下思路,接下来脑子里面就蹦出来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诶?这个案子是不是也是和宝藏相关?
不过她很快就否否定了自己——齐霜那个香香的大萝卜,柔柔弱弱地,还是个盲人,怎么也和宝藏扯不上关系吧?应该就是为了威胁傅锦时吧?
毕竟傅锦时身居要职,想要威胁他的人还是蛮多的,姜小鱼想了想傅司令这一大家子,嗯,似乎不只是蛮多的,应该是可以从警局排到服焊丝家门口那么多吧?
土拨鼠·醒来
“那接下来怎么办?”白海生问道; “我相信事关伯母,你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傅寒时道; “盯紧谢子安,他肯定已经等不及了,我们跟在他后头; 先不要轻举妄动。”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齐霜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你带着沈大壮盯着谢子安就好。”
白海生点了点头,目光直视着傅寒时; 问道,“你对那个宝藏有什么想法吗?如果最后拿到手了,你会怎么处理?”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直接地有些辛辣了; 但是白海生不确定,虽然常年和尸体打交道,养成了生死看淡的心性,他比谁都清楚,死了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身外之物毫无意义; 对他来说; 他对生活当中的大部分事务都毫无兴趣,无论是女人,还是金钱。但是多年的经验也告诉白海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抵抗住诱惑,大部分人想必都不能够在这宝藏面前如此淡定; 更何况,这宝藏的诱惑大到了好几位功成名就之辈都不惜为之丧命的地步……
白海生心中,自然觉得傅寒时还算是个正直的人,但是人心,最是经不住考验的。虽然认识了这么久,傅寒时这个上司、搭档,他还是没有摸清楚他的底细,但是他想要确定,傅寒时,到底是为了那个多年前的真相,还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宝藏。
毕竟,如果是后者的话,白海生并不喜欢给别人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