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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时候是时机?”
“……”
“这个比较复杂,我看我们还是先说说其他的吧。”白晨发现,自己和他解释这么深奥的东西,实在是一种错误。
正当两人聊的起劲,几个不速之客打断了两人的闲谈。
为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晨最讨厌的人之一张骁。
张骁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保持着自己正面而且光辉的形象,风流、潇洒,举止从容而且淡雅,只是那张俊朗的脸庞,还有无时无刻不挂着浅浅而自信的笑容,总能让白晨有一种,将之毁容的冲动。
“白兄,别来无恙。”
“看到你就有恙,若是没事,我们便相见不如怀念吧。”白晨索然无味的说着,同时带着吴三便打算侧过张骁离去。
“诶……慢着,白兄何必如此着急离去呢?”张骁横手拦住了白晨的去路:“在下还有话还没说完呢。”
“我们很熟吗?”白晨的脸上,已经显露出不耐烦之色。
“少爷,何必与他多做废话,不过是个无名之辈罢了。”张骁身边的一个中年人,很是不快的瞪着白晨和吴三,看似不经意,实际上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绷紧了,似乎随时都有出手的打算。
张骁身边的几个人也都是如此,看向白晨与吴三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忌讳莫深的狠劲。
“我想白兄与在下是有点误会,所以打算与白兄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聊,缓和一下我们的关系。”
“我觉得我们没什么误会,我知道你看我不爽,正如我看你不爽一样,所以心平气和显然是不可能,而且我也没打算和你坐在一张桌子上,至于缓和关系嘛,我觉得更没必要了,我们还是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正理。”
“慢着!我家少爷的话没说完,急着赶去投胎吗?”中年人的行事霸道至极,直接拦住了白晨的去路。
“白兄,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在下是诚心诚意的想与你结交。”张骁依旧是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漫不经心的语气里,总是带着几分傲慢无礼。
他不是来结交的,而是来施舍的,他觉得自己放下身段来找白晨,已经是给了白晨天大的面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白晨不耐烦地说道。
此刻他们还在街道上,所以双方还保持着最后的克制而没有动手。
只是,白晨随意的态度和他肆无忌惮的言词,已经让张骁很难再保持他洒脱从容的态度。
“既然白兄快人快语,在下也不拐弯抹角了,在下看中了白兄手中的那张刺金名帖,白兄开个价吧。”
“不卖。”白晨言简意赅,别说他不缺钱,即便是缺钱他也不会卖给张骁。
“小子,有些东西拿在手中烫手,放在身上要命,没那几斤几两,还是不要逞能的好。”中年人的目光闪烁不定,已经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杀气。
“白兄,那张名帖本就不属于你,即便是放在身上,也只是自取烦恼,何不如交给在下,白兄拿着这些钱,找个穷乡僻壤,安享一生却是足矣。”张骁上下打量着白晨,依然保持着心理上的优势,语气傲慢的让白晨很想在他的脸上打一拳。
张骁显然还不知道白晨此刻在想什么,依旧自说自话:“江湖险恶,人心隔肚皮,有些话在下是好心相劝,能够踏入七秀坊大门的,哪个不是一方豪杰,若是白兄持着刺金名帖进了七秀坊,恐怕不消一刻钟,便会让四方豪雄撕了。”
“那是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白兄,你当真要一意孤行?”张骁的脸色越发的阴鹫,眼神也是越发的阴冷。
“少爷,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若是不能教会他做人,恐怕他日也是要死在旁人手中。”
张骁看了眼街道两侧,这条街稍显僻静,过往的人群不多,心中不由得邪念更盛。
“老张,教教白兄如何做人,下手注意着点分寸,不要伤了白兄性命。”
“老奴晓得。”老张侧过头,阴恻恻的扫了眼白晨:“小子,既然你冥顽不灵,便让老夫给你点苦头尝尝。”
一点苦头,当然只是一点苦头。
只不过白晨和张骁对苦头的理解显然不一样,老张很清楚张骁口中,留着性命的意思。
那就是在所,只要留着性命,其他的随便自己了。
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老张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白晨,你退开,让我来!”
吴三一看麻烦来了,立刻将白晨护到身后。
他不知道白晨的身手修为如何,不过在他看来,白晨的文采如此好,而且又会医术,那么必然没功夫练功,武功境界肯定不如自己。
眼前这老张的修为不弱,先天后期的修为,而自己不过是先天初期的修为,差了两个境界,所以他更是如临大敌。
白晨倒是从未见过吴三出手,所以饶有兴致的退到一旁,想看看吴三的身手。
张骁与白晨的想法倒是出奇的一致,也退到一旁,准备着看一场好戏。
“小子,既然你想找死,老夫先废了你!”老张毫无征兆的出手了,速度极其之快,五指握拳便是狠狠的砸在吴三的心口。
吴三本就是个木讷愚钝,反应比常人慢一拍,哪里防的了老张这一记偷袭。
心口被打一拳,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都被轰出三丈外。
白晨眼中杀机一闪而过,老张本就武功高出不少,居然还使出如此暗算偷袭的手段。
好在吴三似乎没什么大碍,两三下便爬起来,抹去嘴角的血迹。
吴三爬起来首先不是反击,而是看到白晨打算动手,立刻说道:“没关系,让我来。”
老张眯起眼睛,中了自己那钻心拳,居然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这小子的身子骨也太硬了吧?
便是先天高手,被自己这一拳轰到,恐怕也要伤筋动骨,这小子的身子骨是铁打的?
“小子,武功不错,练的是什么武功?说出来老夫听听,说不定老夫与你家长辈认识,放你一马也未尝不可。”
“我是……”
“打便打,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白晨打断吴三的话,冷冷哼道。
第367章 黑白颠倒
以吴三的性子,若是再被套几句,恐怕连祖坟在哪里都要被对方套出来。
老张眯起眼睛:“小子,你连自己的出身都不敢说,莫不是祖上为奴为婢吧?”
“你胡说!我……”
“与他废话做什么,你若是不打,便换我来。”白晨叫骂道。
“哼!很快便轮到你了。”
老张一如既往,话说了一半,突然出手攻向吴三。
不过这次吴三没有再中计,吴三的性子便是如此,这次他完全就盯着老张,没有因为老张的言词而分神。
换做是正常点的人,恐怕又要一时不察了。
吴三迎着老张,同样的一拳,双拳交击在一起。
只听咔嚓一声,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
老张脸色一惊,手头传来一阵剧痛,吴三却也不好受。
毕竟修为差的实在太多了,虽然凭着独门的武功,占到了一点便宜。
可是老张拳上的劲力,也是让吴三一阵气血翻滚。
“好硬的骨头!”老张虽然惊疑吴三的拳头,可是伸出另外一掌,一掌拍在吴三的脑门上。
白晨暗叫一声不妙,起先还带着几分赞许,吴三的武功相当之不俗。
居然能够与一个先天后期的交手中,占到一点便宜,下一刻就被老张一掌拍在脑门上。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白晨本以为老张不会下杀手,谁知道老张吃了一个暗亏,居然便已经狠下杀手。
不过白晨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吴三不一会便晃着脑袋爬起来,脑门上还有一个清晰的掌印,他却跟没事的人一样。
“老张,你若是连这两个小子都解决不了,那我养你何用?”张骁面若寒霜,冰冷的看着老张。
老张的脸色也不好看,他同样没想到,吴三居然是块硬骨头,这么难啃。
老张捏了捏隐隐作痛的手骨,下定决心,不再手下留情。
吴三此刻也站直了,不过白晨却拉住了吴三:“还是我来吧。”
“不行,这……这不可以。”吴三立刻否决白晨的要求。
很显然,他不觉得白晨能够打的过对方。
他刚才已经试过老张的伸手,绝对是一流高手。
虽然自己出其不意的伤了老张,可是老张的实力并没有削弱多少。
相反,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杀意,此刻让白晨动手,不啻于让他送死。
张骁顿时笑了起来:“白兄,看来你也是有担当的人,我便不为难那浑人,交出刺金名帖,自断一臂,此事便算了了。”
白晨看了看吴三,又看了眼张骁:“看起来你们都对我没什么信心啊。”
信心?信心可不是靠嘴皮子说的。
如果只是比嘴上功夫,他们觉得白晨的确可以天下无敌,只是这手头功夫,那就不是靠吹出来的。
“看来白兄还是那么的固执,白兄难道不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吗?”张骁看似苦口婆心,实则眼中满是讥讽。
在他眼中,白晨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甚至还不如吴三。
试问这样的人,哪里有资格得到刺金名帖。
刺金名帖应该是自己这样出众的人,才能够持有的,而不是白晨这种平庸至极的人。
也不知道七秀的那个女人,到底看上了他哪点,也许这两人有什么奸情也不一定。
等到拿到刺金名帖后,自己便再使点手段,或许那女人会臣服于自己也说不定。
至少,自己不会比他差!
“老张,别再留手,不给他一点颜色,恐怕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江湖险恶。”
“江湖险恶?看来不知道的人是你才对!”
突然,白晨也动手了,就如老张那样的突然袭击。
老张反应还算迅速,只是他在白晨的面前,便如同螳臂当车一般。
白晨甚至连眼都没多施舍给他一眼,老张便形同破布一般的被甩飞出去。
然后是张骁身边的那几个侍从,这几个侍从的武功都不弱,只是在白晨的面前,再如何不弱也没任何意义,他们的定义也只是不弱而已。
一瞬之间,他们也落的与老张一样的下场,双臂双剑被白晨打断。
白晨已经站在了张骁的面前,脸上洋溢着温暖人心的笑容。
“张大公子,现在你明白,什么叫做江湖险恶了吗?”
吴三和张骁都已经傻眼了,老张可是先天后期,还有张骁面前的七个侍从,也都是先天中期的修为,可是在白晨的面前,却连一招都没挡住,就已经全部的惨淡收场。
张骁的脸色立刻变得极其难看,咬着牙看着白晨:“白兄,在下认栽了!此事便算在下的不是,改日必定登门谢罪。”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的要求也不过分,你刚才要我自断一臂,我这个人一向心慈手软,也就不要你的性命了,你也自断一臂吧。”
“白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不要欺人太甚!”张骁脸色温怒,眼中更是怒火中烧。
“欺人太甚?这句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未免太没说服力了吧?”白晨冷笑不止。
“先前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并未真打算伤及你,更何况你并未受伤,反而是我的人,全都被你废了双臂,你还想如何?”张骁强压着心头怒火,据理力争地说道。
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像是自己才是受害人一般。
“如果此次是我武功不济,不知道张公子可会饶我?”
“白兄,你我无冤无仇,我怎会真的痛下杀手?先前不过是在下的玩笑话,白兄难道当真了?”
“我是真的当真了!”
白晨不想再与张骁废话,张骁的为人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种人白晨见得多了,所以直接出手,一把朝着张骁抓去。
可是张骁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一直藏在背后的手,突然抓出一把匕首,朝着白晨的下腹刺去,这把匕首上隐隐闪现幽光,显然是抹了剧毒,哪怕只是划出一个口子,一样是见血封喉。
可惜,他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一直以来无往不利的杀招,在白晨的面前这种手段便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幼稚可笑。
“住手!”伴随着张骁的惨叫声,一个迟来的制止声传到白晨的耳边。
张骁的手臂直接被白晨拧折,远处浩浩荡荡的冲来十几匹高头大马。
为首者是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目光如鹰,比之张骁更加丰韵英朗,眉宇之间与张骁有几分相似。
一看到张骁的惨象,眼中瞬间翻滚其一股怒火。
“爹!快救孩儿……您若是再迟片刻,孩儿便要性命不保了。”
此人正是张骁的生父张念武,张念武扫过在场的每个人,看到老张还有一众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