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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
虽说他们人数上占据绝对优势,可是面对心狠手辣的阿穆尔,他们除了以死相陪之外,毫无办法。
正当五人逐渐接近阿穆尔之时,突然,地面轰的一声,五个人脚下一沉,瞬间落入了突然出现的大坑。
而大坑之中,早已布满了毒物,密密麻麻的让人看的头皮发麻。
伴随着那几个人的惨叫声渐渐的消逝,大坑周围又是一垮,将那个大坑掩埋过去。
肖凤儿以及吓得面无血色,呆呆的坐在坐骑上,不敢有丝毫异动。
眼前这苗女实在是太恐怖了,早就听闻五毒教手段狠辣,而且又诡异难防,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特别是眼前这女子,武功高绝,并且还善于控虫。
“汉唐人!!”阿穆尔的目光看向肖凤儿。
“在下龙澜镖局当家肖凤儿,拜见前辈。”
虽然阿穆尔没比肖凤儿大几岁,可是为了表示尊敬,肖凤儿还是称呼阿穆尔为前辈。
白晨轻轻摇了摇头,肖凤儿虽然是有意放低身段,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称呼阿穆尔为前辈。
“找死!”阿穆尔勃然大怒:“本姑娘的年纪难道比你大很多吗?”
肖凤儿哑然无言以对,她本没有恶意,却不曾想在这种小细节上居然出了问题。
“在下并无恶意……”
肖凤儿虽然有心解释,可是阿穆尔哪里听的进去。
只见阿穆尔抬起闪着绿光的手,便要取肖凤儿的性命。
突然,一个小孩的声音传来:“阿穆尔,不要滥杀无辜。”
肖凤儿和白晨就看到一个小姑娘从林子中走了出来,可是当白晨看到那小姑娘之时,表情凝固了。
“阿古朵……”
不对,白晨记得阿古朵是八九岁的样子,可是眼前这小姑娘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模样,似乎与自己现在的年龄层相仿,应该不是阿古朵。
只不过阿古朵与这小姑娘的外貌极其相似,并且装束又非常相似,所以白晨第一个反应就是阿古朵。
“教主,这女子形迹可疑,属下觉得,还是小心为妙,若是放她离去,说不定您的行迹就会被天一教发觉。”
“发现便发现,难道我还会怕乌奎不成?”
“乌奎虽然不足为虑,可是他背后的那两个老东西却是不得不防……”
“教主……”
白晨奇怪,五毒教教主不是阿古祁莲吗?怎么又变成这个小姑娘了。
可是看这女孩,年纪虽然不大,可是目光睿智沉稳,丝毫没有一点怯场又或者畏惧的。
小女孩漫步走到肖凤儿面前,肖凤儿的脸色并不好看,身体绷紧了,似乎随时都打算出手。
小女孩看到肖凤儿的样子,不由得一笑,目光又落到白晨的身上。
可是当她看到白晨的时候,白晨同样在打量着她。
“小娃娃,你不怕我?”
“我应该害怕吗?”
“呵呵……我是五毒教教主,你应该怕我。”
“五毒教教主很厉害吗?”
“比你厉害。”小姑娘来了兴致,调侃地说道。
“我看你这么小的个头,哪里比我厉害了?”
“你若是不信,我们就比一比,看看谁厉害。”
“教主,何必与这小鬼多做废话?”
“阿穆尔,本座的事情你也想多管吗?”
“奴婢不敢。”
小姑娘又看向白晨:“听说你们汉唐人都很聪明,不知道你这小孩,够不够聪明。”
“比什么?”白晨从马背上爬下来。
“随你,你说出你最拿手的,若是你赢了,本座便不再为难你们,若是你输了,我可会把你们抓起来打屁股。”
第429章 妹妹、弟弟
很显然,眼前的小姑娘将白晨当作一个真正的小孩子。
可是同样的,白晨也将小姑娘当作真正的小孩子。
白晨看着小姑娘,小姑娘的脸蛋璞红璞红的,实在是可爱至极。
“那不公平,你赢了打我屁股,我赢了你却不要打屁股。”
“你还想打我屁股,你羞不羞人?”小姑娘恼怒的哼道。
“这样才公平……难道你是因为怕输给我?”
“我会怕你一个小屁孩?”
被一个小屁孩质疑,这让她非常的愤怒,指着白晨大声说道:“好,若是我输了,也给你打屁股。”
“这还差不多。”
“你快说,比什么。”
白晨咧开嘴,笑嘻嘻的看着眼前女孩:“我们比胆量。”
“怎么比?”
白晨突然裤腰带一拉,露出小丁丁。
吓得小女孩连退两步,白晨却是一脸得意:“我敢脱裤子,你敢吗?”
小女孩以及憋红了脸蛋:“你……你们汉唐人都这么流氓。”
“这是你自己说的,比什么随便我的。”
“我不管,这不算……”小女孩以及愤怒的拽着小拳头,恼羞成怒地吼道。
白晨笑嘻嘻的一笑:“那我们比尿尿,看谁尿的更远。”
“谁要和你比尿尿了,你无耻,你混蛋,你卑鄙……你你……”
“教主,让奴婢杀了这小混蛋。”
看着自己教主被欺负了,阿穆尔怎么能善罢甘休。
“回来,谁让你擅作主张的?”小姑娘恨恨的瞪了眼白晨:“你就没正经点的东西吗?”
“那我们比身高。”
这根本就不用比较,其实肉眼就可以看的出,白晨还是以不小的差距,取得优胜。
“这怎么能比,我是说你会的东西。”
阿古祁莲已经快被眼前这小子气疯了,自己堂堂五毒教教主,怎么感觉着,老是被这小子欺负?
在肖凤儿的眼里,这就是两个小孩,在互相的较劲,互相斗气。
不过肖凤儿还是不想白晨太过欺负小女孩,在她看来,自己与白晨的生死,完全在对方的手中掌握着。
若是惹怒了对方,谁知道她们会不会下狠手。
“不如你们就比吟诗。”
在她想来,这两个小鬼头,恐怕字都认不全,诗词歌赋对他们还是太高深了,当然了,这也是她所愿望的,以平局收场。
谁知阿古祁莲却是一脸鄙夷的看了眼白晨:“就他?字都认不全,胜之不武。”
“哟,你还知道胜之不武啊。”白晨针锋相对的反讥道。
阿古祁莲肚子里的墨水虽然不多,可是脑子里多少还是记得不少诗词歌赋,赢这小屁孩,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那就比吟诗唱词,本姑娘今天心情好,让你先。”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到你了。”
“咦?”肖凤儿惊奇的看着白晨,她居然没听过这首诗:“这首诗是谁作的?”
阿古祁莲愣了愣,虽然她胸无点墨,可是一首诗的好坏,她还是听的出来的。
这首诗虽然未曾听闻,却有宏大的心境,词句简约却不失内蕴。
看来不拿出压箱底的绝活,还真不一定赢得了这小子。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肖凤儿同样惊奇的看着阿古祁莲,这苗人女孩,居然知道这首诗。
这可是当初花间小王子在苍水河畔挽风亭的大作,同时也被天下文人奉为传世经典。
“哟,看不出你还有几分斤两。”白晨也是略显惊讶。
阿古祁莲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到你了。”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好诗!!”肖凤儿不禁惊叹一声,这首诗说不出的温婉动人,词中意境美的让人怦然心动。
若是一个才子对她吟出这首诗,说不定她便要倾心相许了。
只是,如此绝妙之诗,自己为何从未听闻过?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肖凤儿对这首诗同样不陌生,又是花间小王子的出品,在扬州望江楼的大作。
白晨掂量着下巴,没想到这苗人小丫头,居然还熟通汉唐诗词,自己当初作的几首诗,她居然都读过。
白晨微微沉吟,又道: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肖凤儿倒吸一口凉气,这诗婉约深情,款款入心,字里行间都透着一丝悲愁哀伤,却让整首诗更加的动人心魄。
可是,这首诗居然是从眼前这小屁孩的嘴里吟出来的,实在是让人无法想象。
肖凤儿绝不相信,如此抒情诗词,会是白晨所作。
难道他以前认得什么文豪大家?
可是当世之中,有什么文豪大家能谱写创作出如此多的佳作?
阿古祁莲沉吟下来,白晨所吟的诗,却是让她有一种感同身受,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半饷,才开口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白晨愕然的看着阿古祁莲,这首不正是当初,自己立于荒野林中,阿古朵的墓碑上所留下的半首《江城子》吗?
难道她看到过阿古朵的墓碑?
只是,此刻白晨的脑海混乱到了极点,看着阿古祁莲出神,喃喃自语着:“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两个小孩所吟的,分明就是一首完整的诗词。
只是这诗之优美,比之前面几首,都略胜一筹,更让她不敢相信的是,这首诗词是她闻所未闻的。
“你去过阿古朵的墓?你是谁?”白晨突然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少了先前的那种嬉笑怒骂的诙谐,无比认真的看着女孩。
“阿古……你怎么知道阿古朵?你是谁?你与那人是什么关系!?”阿古祁莲同样激动了起来,一把抓住白晨的衣领子。
肖凤儿突然感觉到,现场的气氛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两个小孩口中的那人又是谁?
难道是那个作出这首诗的人吗?
若是真有这么一个人,肖凤儿倒是很想见识见识这等绝世风采的人物。
“你先说,我刚才就看你与阿古朵长的那么相像,你是不是阿古朵的妹妹?”
“这世上见过阿古朵的人,除了我教中之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唐门的弟子,一个是花间小王子!”阿古祁莲的脸色阴恻恻的看着白晨:“不管你与花间小王子的关系如何亲近,也不可能看过阿古朵的真容。”
白晨愣了一下,自己一直以为阿古朵只是个平凡的苗家女孩,难道她的身份还很特殊吗。
不过白晨还是为自己圆了个谎,道:“我看过她的画像……”
花间小王子!?
肖凤儿终于懵了,两个小孩谈论了半天的人,居然是花间小王子。
不过,如果是他的话,那么这些诗词的出处,就没什么奇怪了。
只是这两个小孩,难道都认得花间小王子?
“你怎么会看过阿古朵的画像,我看你与花间小王子有些相似,难道你是他儿子?不对……他不可能有你怎么大的儿子,难道你是他弟弟?”
肖凤儿已经彻底的懵了,这小子是花间小王子的弟弟?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阿古朵的妹妹?”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如果你是阿古朵的妹妹,我会代那个人对你说声对不起,是他害死了阿古朵,如若你要杀要剐,他会在无量山等着阿古朵的家人。”
阿古祁莲的眼角突然流出一行清泪:“我从来没怪过他,我……我姐姐一定也不会怪他的。”
“对了,刚才的局谁输谁赢?”白晨突然话锋一转,差点没让在场三人跳脚。
“你是他弟弟,我就不为难你。”阿古祁莲抹去眼角泪痕,轻轻哼了声,便打算离去,不过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了,那几首诗我没听过的诗,是他作的吗?”
“下次你见到他的话,你可以亲自问他。”
“有机会的话,我会亲自去问他的。”阿古祁莲淡然说道:“还有,你们若是无事,最好不要在最近这段时间来南疆,这里可不太平。”
白晨看了眼肖凤儿,肖凤儿压根就没把这句警告的话听进去。
走镖的哪里不危险,对他们来说,哪里都是刀口舔血。
更何况如今已经到了南疆的边境,东西都到了人家家门口,哪里能说不去就不去的。
阿古祁莲和阿穆尔离开后,肖凤儿饶有兴致的看着白晨:“你真是花间小王子的弟弟?”
“我说不是,你信么?”
“不信,那个小丫头都说你和那个花间小王子很像了,你一定就是。”
白晨耸耸肩:“其实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