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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以为本王真的相信他们吗?本王只是借他们手中的力量,待到登基之后,便将他们一网打尽。”李澜生冷哼道。
“皇天门太危险了,相较而言,燎王虽然同样别有用心,可是他们是远道而来,我们坐拥地利人和,只要殿下您登基大宝,燎王也拿您无可奈何,可是皇天门却是江湖门派,又紧邻京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是谁又知道,渔翁会否被鹤啄眼。”
“韩仁,你说的本王都明白,只是本王如今虽然手握重兵,权揽朝政,可是依然是孤掌难鸣,必须借助皇天门的帮助,本王以为即便是撕破脸皮,也是在登基之后,却不曾想皇天门居然先发制人,只是,本王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做,对他们有何意义。”
李澜生的脸色阴郁,眼中更是含恨:“若是本王的登基受阻,他们之前的努力,同样付之流水。”
“殿下,您糊涂啊,皇天门怎会坐以待毙,他们必然是觉得殿下您的局势太稳,这是他们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们必须给殿下制造一些困难,好让殿下与别人拼个你死我活,他们还坐收渔利。”韩仁语重心长地说道。
李澜生的脸色微微一变:“我与别人……韩仁,你的意思是说,李玉成来京城了?”
“极有可能,不然的话皇天门是不会贸然行动的,他们要的就是您与三皇子斗的鱼死网破,他们再来收拾残局,到时候殿下即便是登基,也不会太稳当……”
“可是,从线报来看,李玉成六日之前才出发,正常的行程至少需要一个月,哪怕是他们马不停蹄,也要至少十天,就算是拼尽全力,没有也不可能这么快到京城。”
“殿下,您要明白,您对付的人不止是三皇子,还有他背后的花间小王子!”
说到花间小王子,韩仁的眼中露出一丝精光。
就像是绝世强者提及自己的对手的时候,那种炽热与兴奋的目光,那种渴望与之一战的迫切与期待。
“就算是花间小王子,除非他能带着李玉成飞到京城来,不然的话这短短的六日时间,也没可能到达京城。”
“别人或许办不到,可是如果是花间小王子的话,再快的速度,小人也不会觉得意外,而五天到六天的时间,从无量山赶到京城,这也符合花间小王子总是出人意料的表现,所以还请殿下下令,开始逐家逐户的排查,将三皇子找出来。”
“这里是京城,全程搜捕恐有不便。”李澜生皱起眉头,犹豫地说道。
“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天下都即将是您的,何必在意那些平头百姓的喜恶?古往今来一直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殿下要做胜者,还是要做败者?”
“好!此事依你。”李澜生咬着牙,决然说道。
李澜生看着韩仁,韩仁作为他麾下第一谋士,几乎是算无遗策,也从未让他失望过。
对于这位亦师亦友的下属,李澜生一直都以礼贤下士的态度对待,甚至于对自己的父皇下手,也有韩仁的吹鼓因素。
每当看到韩仁那自信的目光,李澜生便生起几分安心可靠。
当初韩仁便曾经告诫过李澜生,即便派人镇守青州城,也不要去招惹无量山,李宏的作用只是监视,而不是攻伐。
结果李宏并未完全依照韩仁的意愿行事,结果也如韩仁所预料的那样。
李宏兵败无量山,如今与数千大军生死不明,人也像是消失了一般。
“韩仁,那花间小王子比之你如何?”
韩仁皱了皱眉头,沉吟半饷道:“只高不低,对于他,小人有敬有畏,此人能不招惹,便不要招惹,花间小王子不同于燎王又或者皇天门,他的每一次举动,都受天下人的关注,而且加之他先前的名声,所以他如今已经被尊为文圣,任何与他站在对立面的人,都将烙印为坏人,所以殿下即便是登基之后,对此人也绝对不能怠慢。”
第564章 有钱就是王道
李澜生看中的是韩仁的自信,他的才华,还有他对一切都敢挑战的勇气。
韩仁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是个谋士,也是一个勇士。
韩仁敢做旁人不敢做的事情,甚至是谋帝位这种事,他也敢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不过也正因如此,韩仁才能够得到李澜生的器重,成为他真正的心腹。
只是,韩仁却只有一个禁忌,他似乎太高估花间小王子了。
他就像是一个狂热的仰慕者一样,只要涉及到花间小王子的话题,他都会深入了解。
甚至已经到了不分场合的地步,对此李澜生非常无奈,甚至有些厌恶韩仁的这种习惯。
可是,作为一个谋士,最基本的就是察言观色,他怎么会不知道李澜生的眼神脸色。
准确来说,他并非花间小王子的“信徒”,他对花间小王子的那种仰慕,大部分都是对他的那些事迹研究过后,所表现出的对于强者的尊敬。
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现出花间小王子的强大,不是在说明花间小王子有多强大,而是想让李澜生明白,花间小王子有多可怕。
他不介意自己被贴上花间小王子死忠的标签,他只是想尽己所能,让李澜生的帝途更平坦一些。
诚然,李澜生如今确实拥有着绝对的优势,京城的兵权尽落于他的手中,麾下又是高手如云,其他皇子更无力与之争锋,就连原本有办法制衡李澜生的臣相魏如风,此刻也远在边疆抗敌,同时李澜生也听从了他的要求,阻断了边疆与京城的要道,让信息无法传达到魏如风的耳边。
只是,李澜生并非没有威胁。
老皇帝即便是在受害之前,依然制定了继任者,三皇子李玉成。
而李玉成与花间小王子又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当初李玉成也走了一条不归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当李玉成失败的时候,李澜生几乎兴奋的三天三夜没合眼,因为在他看来,李玉成已经失去了与他争锋的资格。
可是从近几个月老皇帝的反常举动,都在说明着一点,老皇帝并未真正的放弃李玉成,相反,对李玉成的关注,已经成了老皇帝每日除了朝政之外,最准点准时的任务。
同时内务的渠道,李澜生弄到了许多无量山传到老皇帝桌上的情报。
情报上清楚的记录着李玉成的成长,或者说是进步。
而且老皇帝还对这些情报,时常的发呆与嗔语。
这也促成了李澜生对老皇帝下手的重要原因,他无法忍受自己的父亲,居然对一个曾经翻过滔天大罪的弟弟,还如此念念不忘。
那个帝位本应该是自己的,自己有着不输给李澜生的才学,也有着近乎完美的表现。
可是,李玉成只是拜了一个声名鹊起的江湖中人为师,便得到老皇帝如此的关注。
李澜生不甘心!他非常的不甘心。
每当想到这,李澜生便是咬牙切齿。
李澜生不想再与韩仁讨论花间小王子,所以他必须换一个话题。
“军饷可到位了?”李澜生问道。
“已经到位了,国库已经将银饷送到府上,而且因为发生了如此天灾,小人特意多审补了三百万两,以祭慰与补偿那些士兵的家属,以定军心。”
不管做什么事,都必须有钱,就算是某朝篡位,一样要钱,而且是大把大把的花钱。
禁卫军的军饷虽然不需要李澜生亲自掏腰包,可是却需要李澜生来按时发放。
这些钱多是从国库支出,然后再通过层层的级别,最后发放到士兵的手中。
当然了,军费是这世上最容易克扣的钱。
所以从国库支出的越多,赚的也就越多,这些钱大头自然是进了李澜生的腰包。
韩仁说是为了补偿伤亡士兵的军官,所以多申请了一些军费,其实就是变相的在说,他们又赚了更多的钱。
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自己口袋里钱多钱少没什么意义。
可是对于一个皇子来说,钱越多就说明他的机会越大。
口袋越鼓,就可以培养越多的亲信,越多的党羽,就能进行更多的活动。
一般皇帝限制皇子的结私营党最主要的办法就是限制皇子的财力,如果不这事拉到台面上说,那就说明皇帝与皇子已经彻底决裂。
所以即便再有野心的皇子,在这方面也都显得小心翼翼,在大势将成之前,是绝对不敢轻易暴露的。
当然了,李澜生的局面铺的这么大,自然不可能只有军饷这一项收入来源。
李澜生与京城甚至是更低的商贾也有不少联系,同时皇城里的党羽,也是一项不小的经济来源。
对于那些要员,李澜生需要花钱去做各种活动拉拢。
可是对于一些普通的官员,他们想要依附李澜生,又没有足够的筹码,就要靠着金银开道。
……
“对付大皇子的方法很简单,切断他的经济命脉。”白晨漫步走进京的路上。
身后跟着一票人马,白晨则是一个人在高谈阔论着:“逐鹿坡发生天灾,大皇子要想安抚那些禁军需要做什么?自然是发放赈济灾银,安抚那些士兵与他们的家属,所以这时候……”
白晨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如果是正常情况下,那些士兵即便拖欠两三个月的薪俸,也不可能出现哗变,可是现在正值人心不稳的时间,只要我们往他们的伤口上洒点盐……他们就会像是受伤的狼群一样,奋起反抗!”
众人不禁怀疑,天湖的崩塌,以及禁军遭遇的天灾,这是否也是白晨计划的一部分。
其实众人还真的错怪了白晨,白晨真没想过拿禁军开刀。
在白晨的计划中,能不真正的兵刃相见,最好不要兵刃相见。
这些禁军他们本身没错,保家卫国猜是他们的职责,而不是在内斗中丧命。
不过这机会来了,白晨总不能放过。
如果禁军还在李澜生的手中,势必会对整个局势造成威胁。
白晨不要求他们倒伐相向,至少也让李澜生在这段时间内,无法驱使他们。
白晨想了想,转头看向众人,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寻觅。
终于,找寻了半天后,白晨在两个大胡子的面前停了下来。
那两个大胡子对于这个小孩,非常的恐惧,目光闪烁不定的看着白晨。
“少爷,您可是有事吩咐我们?”
众人也在打量这两个人,除了长相凶恶之外,他们并未在这两人的身上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把耳朵附过来,我有事要吩咐你们两个。”
两人依言附过耳朵,白晨在两人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两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白晨眯起眼睛,看着两人:“这事做好了,不但我会嘉奖你们,老皇帝也会嘉奖你们的,至于你们以前犯过什么事,我不想去追究,封侯拜相是不可能,可是这光宗耀祖却是少不了的,成与不成,就看你们自己了。”
两人以前都是强盗,犯过不少大事,不过这草莽之事,多是被逼无奈,如今听白晨说,能够免掉过去的罪责,而且还有机会光宗耀祖,心中自然是开始升起许多有的没的念头。
“武尊,你在大皇子的身边,可有什么眼线?”
“我有一个弟子,跟在大皇子的身边,只是如今逐鹿坡出了这么大的事,恐怕大皇子已经将这件事推到了皇天门的头上。”武尊看了眼白晨,心中虽然对白晨怨念,可是却不敢在脸上或者语气上有丝毫的表露。
白晨看了眼武尊,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帮你一把,重新取得武尊的信任。”
“怎么取得?”
“李老前辈,老魔头,你们来告诉他怎么办。”
武尊显然不懂得怎么演戏,不过白晨却要武尊上演一出影帝级别的演技。
不过这考验的不是武尊的演技,而且李铮和魔尊的力道。
因为这是一出苦肉计,下手重了,那武尊的作用就没了,下手轻了,大皇子自然不会相信。
武尊哭了,李铮和魔尊可不会“怜香惜玉”。
能够对一个绝世高手动手,而且还是只能他们动手,还不准武尊还手,显然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
李仙儿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甚至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
武尊,也算是她的授意恩师。
虽然她名义上的师父是皇天城,不过真正教她武功的还是武尊。
只是,如今皇天城死了,武尊又沦落为一个奴才,让她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眼前的这个孩童。
便在这时候,一个矮瘦的身影掠过草丛,落到白晨的面前:“少主,前面有一个车队过来了,是由官兵护送的。”
“看清运送的东西了吗?”
“每辆车上都装着两个大箱子,肯定是银子没跑了。”
不多时,车队经过了白晨面前的草丛。
“少主,我们动手吗?”
白晨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