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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错,但是显然教廷之中还有特殊的律令,就是当一个贵族有触碰禁术之时,无需提交请求,可以直接抓捕”
显然作为一名有些权力的牧师,此时的契布曼已经是帕克城的主教。
对于教规还有律令的研究也很是透彻,正是这股透彻让他的履途走的一番风顺。
熟练的通晓教规一点程度上,可以说就天然比那些懵懵懂懂占有很大的优势。
毕竟他可以轻易站在法律的制高点上,然后动用这种程序,借助教廷的力量便是可以消灭你。
在契布曼说完之后,立马有士兵还有牧师救开始附和他的言语。
“难道贵族就能和教廷对抗吗”
“禁术师死不足惜”
“乖乖认罪吧”
“现在认罪,说不定主教大人,减轻一点你的罪责。”
卡特被他们这一说,看着契布曼一脸的无语,契布曼自己使用禁术还来倒打卡特一耙。
而且真论双方谁是禁术的话,分明就是契布曼使用的魔力,卡特使用的是斗气。
斗气可只是敏感力量,被排斥力量,也不是禁术一系列。
卡特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态度,直接出声道。
“我看你才是使用禁术吧,要知道随意污蔑一个贵族,有多大的罪责吗“
卡特这一说,让牧师顿时跳脚起来,一挥手马上有一个手下,递上一个水晶球。
“这是来辨别禁术师的水晶球,用来测试你是不是禁术师,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卡特上前对着士兵手中的水晶一番端详,在看到水晶球中的机关之后,嘴角又是勾起。
瞧着眼前的契布曼熟练拿出水晶球的模样,估计他早就用这个测试的水晶,坑死无数的敌对者了吧。
身为主教在测试水晶中,动手脚,真是明目张胆的暗箱操作。
卡特在观察之时,不动声色的将其中的构造偷偷改去,然后拍拍手,像是在夸奖一条狗替自己捡回扔出去的毛球。
“主教阁下,真的是工作认真,就连这样珍贵的水晶球,为了教廷的安定都是可以随身携带,你真是为教廷尽心尽力了”
契布曼没有丝毫在意接下那句对教廷尽心尽力,然后带着一点不善的语气。
“我契布曼为教廷尽心,那是本分之事,但是区区贵族你也有资格讽刺教廷吗”
契布曼老谋深算,话理之间进退有据,字字不离教廷,句句包含大义,当真是厚黑的很。
以势压人被契布曼玩出了新花样,不过纵是如此,卡特还是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看你藐视教廷的样子,定是那些不满教廷的异端贵族,还很可能是禁术师,如今就问你到底敢不敢来自证清白,要是不做你可能在帕克城里待不下去啊”
契布曼带着一点叹息,很是遗憾地看着卡特,用替着卡特着想的语气,说着威胁口冒着的话语。
“自证便自证,就是不知道,如果我不是禁术师,主教阁下,你如何赔偿的我精神损失要知道强迫贵族,你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的”
卡特的威胁语气,反而让契布曼认为卡特是做贼心虚,果然教廷这张牌,可以吓住很多人,其实就算你不是禁术师,我契布曼说你是你就是。
卡特到现在都是风轻云淡的样子,还提要求,说好听叫贵族风度,但是卡特这幅藐视他的模样,让他恨得牙痒。
但是眼前的卡特还是个贵族,而武力还在他身边,知晓这一点的契布曼,只能用嘲讽用威胁用恐吓用利诱,让他自己摸上这水晶球。
到时候就算是贵族,一旦你是禁术师,就算自己带来的人,完全不是这些对手,城里的全部武力压上还不是吗
再说还有那家伙的帮助眼前的混蛋,还不是任由自己揉捏
“好吧,你要提什么要求”我的妹妹是把剑
:
第229章 黄金权杖
“就你刚才的那截手骨,给一枚给我怎么样”
契布曼的神色一变,立马更正卡特的言辞,不让手下的人误会,因为手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禁术。
“这种小玩意说不上珍贵,只要你现在摸上水晶球,我就给你又如何”
说是小玩意,但是这其实能够召唤出猛毒马蜂的指骨,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圣域之下都能被阴到。
就连领主在没有抗毒之时,都可能被阴死,这怎么可能是小玩意。
而契布曼大方答应的同时,其实也是他的一种根本不在意,因为在判定卡特是禁术师之后,根本就不必要给卡特指骨,而且他为了这两截手骨花了多大代价才从那怪物手中获得。
在契布曼的同意之后,卡特还是没有动作,这反而把契布曼急的够呛。
“你怎么还不把手放上去”
捧着水晶球的那位士兵也是一脸的无辜模样,卡特对契布曼使个眼色,你还不懂吗
契布曼自暴自弃继续翻出一截手骨,然后放在手心中,卡特这时才把手在契布曼还有他身后一众牧师的期待眼神中放上去。
契布曼带着灿烂的快要流出油的笑容,在牧师袍的拐角一个机关被他疯狂按动。
他把刚才被耍的怒气,全部都发泄在上面,就连手指按动都有些发酸。
然而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毫无动静,这让契布曼有些懵,不可能啊
这么多年这一手,坑死多少人自己是清楚的,怎么可能是现在失效了
难道是水晶球失效了
在他疑惑的瞬间,他右手中捏着的指骨瞬间消失,让他心里一揪,顿时脱口而出。
“你”
“你什么你不是说话的放上去就给我这截手骨吗”
“我”
“我什么你知道戏耍一个贵族该付出的代价吗”
契布曼被卡特一激,还在强忍着怒气,立马使眼色让身后的牧师上前去实验水晶球的作用。
他这个眼色,把他的手下吓个半死,显然这些人手底下也不干净,谁敢去实验,万一水晶球亮了,不正好证明你是异端
契布曼的眼神看到哪里,这些牧师退到哪里,这种情况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这些人的问题。
一旁的搜查队队长看不下去了,随即把手放在水晶球上,没有丝毫的动静。
这个时候,队长很是客气看着卡特,向着卡特善意地点点头。
可以确定卡特并不是异端,而卡特也是把善意回给这位队长。
而契布曼也开始怀疑是不是水晶球彻底没有用了,看来需要个真正的禁术师来测试下,今天一定要把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抓回去。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不然你因为来到谁的地盘了
如果卡特听到他心中的笑声一定会愉快的告诉他,帕克城马上就是我的地盘
在契布曼的威逼之下,一个替死鬼,在背地已经开始拥有魔力的牧师,已经被契布曼逼着去触摸水晶球。
只要证明水晶球失效了,一个替死鬼干掉一个讨人厌的家伙,这笔生意怎么看怎么划得来。
年轻的牧师,此时脸吓得都发出青色,他带着恐惧接近了水晶球,身为牧师如果被检测出禁术师,那是死罪。
但是如果被契布曼穿小鞋,那是生不如死,在死和生不如死之间,他选择了死,这就是替死鬼的无奈,要恨就恨自己跟错了人。
在带着决然,年轻牧师终于把手放到水晶球上,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下让这位年轻的牧师大松一口气,也让那些同样被威胁的牧师大松一口气。
这水晶球已经坏了
这下在主教面前表现的机会来了
这些牧师没有任何的驱动都是自觉把手放到水晶球上,一个个试完,却没有一个有用。
契布曼那张愁容满脸的脸,笑容再次放开,此时他再继续说道。
“是水晶球出错了我觉得你还是跟”
啊啊啊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破灭契布曼的讲话,让他头颅愤恨地回过头,但是他看到那只被证明已经坏掉的水晶球,在自己拿到手中之时,发出璀璨而耀眼的光芒。
自己着道了有人暗算自己
知道自己水晶球秘密的只有自己人,契布曼有些不能接受,更让他感觉不能接受的,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证明是禁术师。
“谁在暗算我”
契布曼下意识喊出一句,但是一旁的搜查队队长,此时却是带着不善的目光,紧紧盯着契布曼。
契布曼抓着那只如同太阳般还在放光的水晶球,大声解释,想把它交给别人。
但是他那些刚刚还在表忠心的牧师手下们,此时又是避开,他们也怕,也怕真的是水晶球又变正常了,他们可都是禁术师啊,万一还在自己手中放光。
在这些士兵的眼中,自己等人可是洗也洗不清了
要知道在没有神术之后,这些牧师心里多么脆弱,还有多么恐惧,从刚刚他们自保的神情还有偷学禁术就可以看出。
在一个人失去力量之时,那种空虚,那种恐惧会让人不择手段。
契布曼像是抱着一个皮球的孩子,想把球传给别的孩子,但是很显然没有一个人愿意陪他玩。
而他只能一脸的哭丧,在疯狂之下,契布曼一把将水晶狠狠砸向地面。
嘭的一声,水晶球彻底炸裂
卡特继续鼓掌,像是一幕戏彻底结束,此时不用卡特动手,那些穿着板甲的士兵在搜查队队长的带领下。
已经慢慢将契布曼围拢,契布曼一脸的狰色,立马掏向怀中,但是他唯一剩下的手骨已经被卡特夺去。
突然间契布曼也是冷静下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自己还是有机会的,一定还有机会的。
冷静让契布曼急智丛生
“我是教廷的主教,领主的势力是没法对我进行审判和捉捕的,一切都要等大主教的命令,哈哈哈你们这些家伙,根本就没有权力抓捕我”
契布曼熟知的律法再次帮他一把,那些围拢上来的士兵,突然僵硬在原地,而搜查队队长,也是愣在原地。
“哈哈就算我是禁术师,你们也不能随便抓捕一个主教”
显然契布曼也抓着和卡特一样的借口,开始嚣张起来,显然还很是得意撇了一眼卡特。
而他的那些手下这时看着契布曼又是低眉顺眼起来,果然爸爸还是爸爸。
而此时卡特拿出一只金色的权杖,这只权杖让契布曼刚刚红润得意的脸色煞白我的妹妹是把剑
:
第230章 突至的请柬
“巡察使权杖
“你不是贵族吗怎么可能有这个”
卡特拿着的正是教廷巡察使的权杖,巡察使是教廷用来监视各个教区的职位。
平时来考核各个教区的主教以及大主教的政绩,必要时刻可以处罚某些失职的主教。
可以说主教在自己的教区,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巡察使是让土皇帝紧张的对象。
在每次巡察使来到之时,立马好好招待好,待他离开才敢继续之前的生活。
在卡特这里,教皇戒指中的教廷文案,还有证明自己教廷身份的道具不要太多。
在旁人眼光中,巡察使权杖,那是教皇亲自赐予之物,用来监察教廷的实权之物。
但是教皇哪里来的权杖
还不是从教皇戒指里面拿出来,给这些人的
所以卡特随意拿一根出来,你不是要比谁在教廷的背景大吗
看你背景大,还是我背景大
果然在这根权杖的威力下,这位还想要模仿卡特嚣张的主教,吓懵逼了。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只是贵族”
卡特的一脸无辜,挑着脖子,望向搜查队长,搜查队长立马向卡特行最高的军礼。
“参见巡察使阁下”
这时这位主教,才从刚刚的懵神中缓解过来,突然叹口气,整个人的精气神松懈而尽。
“呵呵是我自作多情,监察使阁下,我输了,最后问您一个问题,为什么要保蓝色玫瑰的主人”
“”
卡特眼神一挑,你这家伙一点也不打听一下,这家店有什么背景,就这样冲过来
“你说说,我为什么不保自己的产业“
卡特这句话,才让契布曼明白,原来眼前的人,便是这家蓝色玫瑰的主人。
怪不得怪不得,契布曼明白自己倒霉,踢上硬茬子了,在低下的头颅之间,他眼中还是闪出一丝丝危险光芒。
“我们亲自抓你去圣都吧”
契布曼一把跪在地上,后面的士兵立马上来,用绳子困住契布曼。
不过此时一道温和儒雅的声音,突然传来,让现场紧张的局面突然一送。
来者是那位执政官,也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