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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家也在我们脱离后,变得一蹶不振,虽然后面我们两家都各自有所际遇,却始终无法恢复到过去那种水平。如果不是现在东域大陆的灵气浓郁了许多,怕是我爷爷去了以后,我薛家再难出现一个三重境的强者。”说到最后,薛毅赐突然有些羞惭。
薛家老祖那个年代,薛杨两家几乎可以说是东域大陆的统治级别势力,威风无限。
可现在呢
别说出强者,甚至到了不得不仰人鼻息的程度,可以说是一代不如一代,愧对列祖列宗。
“所以你们是因为一直不知道传承在哪,所以才衰弱的”风尘听着故事,想着端倪。
“嗯,老祖并没有给我们这些子孙后代,留下任何有关于他的枪术领悟,我们也只能是依靠自己的努力,不断地提升修为和实力,磨练自己的枪法。”薛毅赐点头道,言语间并无埋怨。
“那么,你知道你们老祖,是怎么成为一代强者的吗”风尘想了想,莫名其妙地问道。
“这。。。并不知道,家族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薛毅赐迟疑了一瞬,旋即回答道。
“那你们薛家老祖,和杨家老祖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风尘又问了个问题。
“。。。好像是从幼年时期开始,两人有相识。”关于这件事,薛毅赐也只是略有耳闻。
因为薛家老祖的过去,在整个家族里,像是一面空白,关于他如何突破尊者极限,家族里竟然没有半点记载,可以说是非常的怪:薛家虽然逐渐式微,但从未丢失过家族库。
要么,是自家族人毁掉了这些资料。
要么,是从一开始根本不存在,可这又是为何
“你和杨再飞合作的时候,很开心吧”风尘的第三个问题,逐渐让薛毅赐明白了什么。
“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适应感。”薛毅赐开始努力思考这些端倪。
“好了,别想了,我大概知道你们薛杨两家是怎么回事了。”看着薛毅赐苦思冥想的模样,虽然觉得很有趣,可考虑到现在也不是瞎胡闹的时候,风尘不由喝止了对方,准备揭晓一切。
“不出我所料的话,你们薛家老祖的出身,恐怕并不是很好,很有可能,是他们杨家的某个仆人,或者是部下。而学家老祖和杨家老祖的关系,却应该不止于主仆,更像是兄弟。”
“有可能一开始,你们家老祖,是没有修炼的机会,但是杨家老祖给了他这个机会,所以你们家老祖能修炼了,并且和杨家老祖一起,成为了当代的强者。”
“而在修炼的过程,或许有着许多突破,许多机会,都是杨家老祖给予的,甚至可以说,是杨家老祖造了他,你们薛家的老祖。”
“也因此,你家老祖一直都记得,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他是杨家的仆人,是杨家老祖的仆人,哪怕彼此之间的感情,已经好到子孙通婚,这份只属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永远保存。”
“只是,你家老祖这么想,也不觉得有什么,但很有可能,他子孙并不会这么认为。实力两人差不多,家族势力两人也差不多,为什么自家祖先,一定要自称是仆人呢”
“所以他们当的有些人,可能人为的毁掉了一些证据,甚至歪曲了那样一段过去。”
“而这一点,杨家老祖应该是不怎么在意的,可对于你家老祖而言,却是大不敬”
“作为惩罚,你家老祖并没有选择将毁掉的东西恢复,而是断绝了他的传承,拒绝教授这些不听话的子孙。但他又实在是放不下,这才以这种方式,留下了一种可能性,给你们。”
一个长长的故事说下来,情节方面,或许有很多的漏洞,毕竟,风尘不是亲身经历过那段过去,他也不可能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只是根据现有的情况,进行一番可能的推论而已。
但薛毅赐却已经相信了大半,作为当事人,他很清楚他和杨再飞并肩作战时的感受。
明明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却仿佛兄弟一般配合默契,而且还是那种主次分明的配合。
可以这么说,很多情况下,没有杨再飞的薛毅赐,都无法爆发出他最强的战力。哪怕换成另一个不错的指挥,薛毅赐的心,总是会差些什么东西,而杨再飞那边,也是一样的感受。
或许这样说有些贱,但薛毅赐是真的,已经十分习惯杨再飞的命令,甚至有的时候,没有杨再飞的命令,他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以至于需要模仿杨再飞的考虑,来替自己做决定。
“那也是说,如果我想要拿到老祖的传承,其实最重要的条件,是要让老祖看到,我和我家主将之间的关系”
总结完风尘所讲述的一切,薛毅赐得到了一个最接近正确的答案。
“我是不太清楚杨家那边的传承是什么,不过看杨再飞的样子,应该是统御之道,所以到时候杨再飞过来,你让他用点将灵域增幅你,两个人一起去山顶看看,应该会出现些什么。”
“好了好了,该谢谢什么的,等到时候再说,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万一事情压根不是我想的这样,那你不是白谢谢了反正经过了这次的事情,你我都是一根绳子的蚂蚱,跑不掉的”看到薛毅赐又要向自己道谢,风尘连忙拦住,这倒不是他觉得烦,只是怕薛毅赐到时候失望。
理论终究只是理论,没有真正的实践过,谁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又不会发生什么。
好像这一刻的风尘,永远也不会知道,在这齐云山的百里开外,一支队伍正缓缓走来。
而在这支只有二十余人的队伍里,走在最前列的,分明是一位娇俏可爱的粉裙少女。
“哼哼,那个坏家伙肯定不知道我也要来,竟然敢把本姑娘看的魔兽抢走,我不信我把你师父给抓住了,你还能不乖乖的把亘古之木交出来,到时候,我是天下第一的驯兽师了”
身下跨着一匹逐风犬,雪白的毛发,配着少女可爱的粉裙,还有那欺雪赛霜的滑腻肌肤,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般。
只可惜,这美丽少女的口,却始终娇哼着不满,有些影响整体美观。
而从她嘟囔的话语内容来看,很显然的,这位可爱的粉裙少女,便是驯兽师家族出身,兽王湖岳的妹妹,驯兽师家族的小公主,论天赋,可能还要更甚于湖岳的百兽公主,湖心月。
当然,百兽公主这个名号,是小丫头自己给自己取的。
用她的说法来形容,是要契约整整一百头强悍的魔兽,成为有史以来最厉害的驯兽师。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这个任务还没完成十分之一。
这位娇俏可爱的少女,手所有的,不过是九头魔兽,而且实力都不是特别强悍。
但她湖岳厉害的一点在于,湖心月这位只有十九岁的少女,拥有无视魔兽修为的天赋。
简单来说,湖岳最多能够契约同一境界的魔兽,而湖心月,却可以以她一重境巅峰的修为,直接契约三重境巅峰的魔兽,不会受到任何的限制。
只不过条件归条件,实际情况,却没有任何一头三重境的魔兽域主,愿意跟她契约。
第一千五十五章 办法
“故地重游,心里有什么感触吗”齐云山山顶的五万米高空之,两道不属于这里的身影,却悄然浮现,隐匿在云雾之后,看着脚下那渺茫的山岳,其较为瘦弱的一人轻轻问道。
“还是一样,什么也没有改变,薛家的人,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另一位身材更显魁梧的身影轻叹道,言语间,似乎有着更深层次的情感蔓延,却不知道来源究竟是什么。
“给我们的时间有整整一天,不着急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看看。”瘦弱者提议道。
“既然如此,那看看吧。”默默的点了点头,似乎从来都不会反对前者一般,魁梧者道。
并不知晓,天顶之有着这样两道身影的存在,五万米的距离,对于风尘而言也是感应的极限之外,不过很快,风尘的脸色不那么平静了。
因为他能够透过风,察觉到某些不速之客的来到。
“乖乖,用得着这么早来么,这小丫头又没有别的重要事情”几乎熟悉到不能再熟悉,风碰触到的刹那,连对方的脸,也露出了些许的笑意,但却是戏谑的:她也察觉到了他。
“哼哼,果然提前来了”湖心月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洋洋得意:她在来之前,曾经盘问过湖岳一番,本来只是想问问轰雷涧的事情,可问着问着,说到了这次薛家大婚。
或许在湖岳那边,只是根据风尘的安排,做出一定的猜测,可到湖心月这,成了事实。
“都加快点速度啦”招呼了一声身后的队伍,也不管他们是否能跟得,湖心月一犬当先,以一秒至少五千米以的速度,飞速靠近已经隐约可见的齐云山,脸笑容娇美如花。
“行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撞了,干脆直面相迎,躲来躲去的不麻烦吗”
一把抓住正准备逃跑的风尘,薛毅赐一脸贱笑道。
当然,这肯定不是他抓住风尘的最重要原因,更重要的在于,风尘这一跑,到时候需要他的时候,却找不到人,那这事情很蛋疼了。
虽然薛毅赐还是挺相信,风尘是个明大局的人,可他却不怎么敢相信湖心月这小丫头。
“拜托大哥,你是不知道这小丫头有多烦,一旦让她抓住我,我可以直接往生去了”风尘哭丧一张脸说道,想要挣脱薛毅赐的束缚,却发现对方意外的很用力,普通手段根本不行。
“有那么可怕吗可是你这样跑也不是个事儿啊,要是她找不到你,直接守在我身边,你让我怎么办”想了想薛毅赐还是觉得不能放过风尘,这要是他也被缠,那可麻烦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邀请她来参加婚宴啊”风尘仔细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埋怨道。
“我只是邀请驯兽师家族的人来,谁知道她会来啊”说到这里,薛毅赐也有点后悔。
驯兽师家族现在的处境并不怎么好,没有靠向鹰盟,却又不是很激烈的反抗,处于一个不不下的范畴,算来参加婚宴,也多半只是走个过场,没有让湖岳过来,也是这么个道理。
本来连湖心月也不用来的,只是小丫头天性贪玩,这种场面本来不想错过,加还有可能碰到风尘,自然是二话不说来了。
也好在小丫头的修为不咋地,所以也不影响什么。
“算了算了,都已经这样了,逃也没意思,一会你知道,那小丫头有多恐怖了”放弃了一切反抗的风尘,似乎想起了过去,如何被湖心月所捉弄和烦闹的画面,身体竟然有些颤抖。
百里开外,不过五万米的距离,在湖心月的快犬加鞭下,不过十秒钟,悄然走过。
在风尘放弃了一切抵抗的同时,湖心月也来到了山脚下的大门口,将请帖随意的一丢,留下一句“东西你们拿着,一会后面还有人要来的,到时候你们把请帖给他们行啦”,竟然一路疾驰,绕着这环山小径,便朝着只有六七千米距离的风尘二人赶去,仿佛饿狼追食一般。
“这姑娘,有点太剽悍了吧”看着那一路向的疾驰姿态,哪里像是个柔柔弱弱的闺少女,分明是一位驰骋沙场的英姿女将,薛毅赐似乎有些理解了,风尘为何这么害怕对方。
“我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在薛毅赐呆愣的看着湖心月时,风尘眼却放出了一抹光芒:
他已经找到了某个好办法,能够躲避湖心月这个dàá烦,而且手段极其简单。
“你想做什么哦,我明白了”看着风尘默默的走到小径边缘,眼看着再往前一步,是陡峭的崖壁,薛毅赐突然反应过来,虽然在这里,他们这些修者都和凡人一样,风尘却不是。
他可以任意的飞行,瞬息之间,便可以到达任何一个高度,而其他人却需要不断地绕圈子。
打个方,等下湖心月过来了,风尘却在对方将将抵达的时候,纵身一跃,从现在的七千米,直接跳到一千米,或许对于风尘而言,不过一秒钟的事情,可对于需要绕圈子的湖心月来说,需要六十乘以几万米的行程。
算跑的再快,怎么也需要一刻种的时间,才能够完成。
一来一回,风尘并不认为,湖心月会有坚持下去的可能性:小丫头终究耐性不足。
也因此,干脆老神在在的和薛毅赐聊起了天,静静等待着湖心月那小丫头的到来。
“话说回来,你们这婚宴怎么搞来着后天正午是婚宴开始了,我怎么感觉你这个新郎官这么悠哉啊”
的确是第一次参加他人的婚宴,风尘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