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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着了火焰,藤蔓的攻击显得更为绚丽,威力也更一层楼,竟然真的将这裂缝直接撑开,藤蔓的一部分被送了出去,并且还在不断往外挤着,连带着将屏障裂痕也不断撑大。
难道这阵法要被破了么好像没有糟老头想的那么难啊。当风尘看到藤蔓似乎冲出了屏障时,心不由这般想到。但是很快,风尘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
藤蔓并没有冲出去多远,被迫停了下来,因为阵法在这一刻,发力了。
被攻击得那么惨,除自我修复外,阵法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可作为一座连糟老头都有些忌惮的阵法,又怎么可能只有自我修复这一种功能能够击破屏障,完全在糟老头的预料,要是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到,糟老头还谈什么破阵乖乖的待在阵里孤独终老吧。
发力后的阵法,最直观的表现便是,原本还满是裂痕的屏障面,在一瞬间,便彻底恢复完全。仿佛从来没有产生过裂痕一样,光洁无。那挤在原本裂痕里的藤蔓呢冲出屏障的藤蔓呢便在风尘注视下,被阵法无情的切断,不带一点侥幸,化作了死物。
看着被切断的藤蔓,留在阵里的并没有怎么样,继续攻击着阵法屏障,并没有因为缺少了一部分停下来。而掉在外面的藤蔓,却因为失去了器灵的操控,沿着阵法屏障落下,或者说滑下,消失在风尘眼前,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已经出去了,尽管是死着出去的。
阵法的发力远不止这一点,这还只是阵法加固自己的表现,更重要的变化在于:阵法自身,也开始发起攻击了。虽然只是为了防御发起的攻击,却也让糟老头眉头一紧。阵法不止这种程度,糟老头是有所预料,可是会发起防御性质的攻击,让糟老头有些始料不及了。
“恐怕是阵眼没有被完全控制造成的。”糟老头很快找到了原因,这个阵法他并不认识,阵法具有什么功能糟老头也不清楚,但是一般只要阵法的阵眼全部被控制住后,只要攻击强度达到阵法所能承受极限,能够破开阵法,现在会出现这种情况,原因只可能是阵眼没有被全部控制。想到这里,糟老头忍不住看向了风尘:毕竟阵眼没有被全部控制,风尘需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甚至可以说是全部。糟老头自己不会去追究自己的过错,故而此时只能将之归结到风尘身。“这老家伙,看着我做什么。”察觉到糟老头在看自己,风尘不解道。
糟老头并没有继续看下去,只是淡淡的一眼,立刻收了回去,毕竟现在也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将注意力从风尘身收回,糟老头看向了那阵法顶端处:阵法做出的反击也很简单,从屏障里化出数十道身影,却没有实体,一手拿着一面盾牌,一手拿着一把长剑。当攻击袭来时,这些身影用盾牌将这些攻击全部挡下,避免其对身后的阵法造成伤害。
至于藤蔓和飞射过来的小幻象,这些守卫没那么客气了,用手的剑来回劈砍着,斩断每一根想要靠近阵法的藤蔓和幻象,几乎是所向披靡,将糟老头准备的大多数攻击拦下。
而这些守卫唯独没有办法抵挡的攻击,便只有那雷兽的雷电,以及将军像的斩击。甚至那铺天盖地的火舌,以及无形无影的风箭,也无法突破他们的防御,是一群相当可怕的护卫。
“得让他们改变攻击方式才行。”意识到再这样混乱攻击下去,绝对不会有任何进展,糟老头开始思索应对办法。尽管雷兽和将军像都可以重创这些守卫,但是每次重创后,其他人也没有攻击手段对阵法造成伤害了,因为所有的攻击,都在之前,已经浪费在守卫身。
所幸糟老头和所有器灵之间,都是意念相连的,意念一动,其他器灵立刻便知晓了糟老头的最新想法。迅速调整自己的攻击,进行配合作战。虽然平日里,这些小家伙们,总喜欢和糟老头顶嘴,甚至对其大肆辱骂和羞辱,但在关键时刻,却从来都不会掉链子。
调整后的攻击,造成的效果果然之前要强不少,在雷兽和将军像攻击前,所有的器灵和灵兽都不进行攻击,先由将军像猛力劈砍,将这些守卫的盾牌全部劈碎后,雷兽的雷电应声而落,将所有的守卫直接一扫而空,趁着新守卫还没有生成之际,其他器灵和灵兽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倾泻在阵法顶端,再次将阵法击出一条一条密密麻麻的裂痕。
而接下来要做的,很简单了。每次新守卫生成出七八个时,将军像和雷兽来这么一下,把这些守卫清理干净,至于其他人,只要尽全力输出可以了,别的事情不需要他们考虑。而阵法的裂痕,也在这样连绵不断的攻势下,逐渐开始扩散,蔓延到大半个阵法顶端。
第十六章 再生变化
照这个势头,要不了多久,糟老头便能彻底击破阵法,逃出这困了他近十年的囚笼。
可是这样一个大好局面,糟老头注视着阵法心发生的一切,脸的表情,却并没有多么开心,甚至隐隐有几许忧色,弥漫在眉宇间,难以舒展。怎么回事难道糟老头不愿意离开么自然不是,之所以眉头紧皱,是因为从刚才开始,便感觉到某种不祥的预感。
作为修者,那无灵验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一切并不可信。为什么不可信,糟老头自己不清楚,但是他却无条件选择相信自己座位修行者的直觉。毕竟,在过去那无数次的生死之战,他都是靠着这份直觉,才存活下来的。“到底是哪里不对”糟老头思索着,不再只关注着阵法顶端,而是环顾起阵法四周,乃至每个角落,想要从获取一些有用情报。
“那老家伙,在干什么呢”看到糟老头东张西望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风尘心下嘀咕道,想要开口询问,又考虑到糟老头可能在做什么正事,要是突然打扰,可能又会和之前一样,招致糟老头不满,风尘还是放弃了。倒不是说风尘怕了他,只是不愿意再添麻烦。
但糟老头并不会读心术,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风尘心里想什么,没有人打扰,糟老头也得以全神贯注在寻找端倪的工作,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阵法每个角落,探寻可疑之处。
最终,却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心的不祥预感,依旧是一团雾水,弥漫在心头。
“难道只是我多心”糟老头不禁想到,很快被否定:直觉不会出错,必然存在着问题,只是没有找到而已。由此,糟老头没有放弃怀疑,但也没有继续搜寻,因为时间不允许。
将视线转回阵法顶端,如果是阵法在暗搞鬼,那么说到底,只要将阵法全盘击破,一切都不重要,届时真相自会明了。然而糟老头这一看过来,本来已经放弃找寻的疑点,却在这一刻,陡然间出现在糟老头的面前,直接迎了他的目光:阵法顶端,在一连串井然有序的配合攻击下,蜘蛛一般的裂纹,已经覆盖大半个阵法,连那犹如深涧般的巨大裂缝,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数道,使得那不可计数的藤蔓和小幻象,争先恐后的扎了进去,转眼间便将那豁达的裂缝彻底填满,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来。
小幻象们不断啃食阵法,藤蔓则在不断地扭曲挣扎,以此来一点一点挤压,直至撑开整个裂缝,使得破裂的痕迹,变得越来越恐怖。而那些原本还显得十分强势的守卫,也因为这井井有条的攻击,再无任何作为,出来便是死,死了继续出来,白白消耗阵法自身的力量。
是这样一片大好的形势,此刻的糟老头脸,可以说是面如土色,不是因为心理biàntài,而是因为他终于在这一刻发现,眼前这所谓大好局势,不过是一场幻觉罢。没错,幻觉,从阵法开始加强自身时起,幻觉悄然出现了,没有任何防范的糟老头从一开始被其迷惑,而这样大好的形势,也不过是阵法引导出的画面,真相如何,糟老头不用看也能预料到。
有些不敢面对,糟老头却还是艰难的做出了选择。既然已经看出自己被幻觉迷惑,到了糟老头这等修为,想要摆脱幻觉控制,也不过一念之间。再次睁开眼睛,锐利的眼眸,射出一道清明的身材,糟老头的眼前,终于浮现出了真相本应该有的模样。
正如糟老头所预料的那样,真相总是那么残酷,尽管糟老头早有心里准备,也还是在看见真相之后,忍不住心哀叹。
解除幻觉时,顺带也帮风尘解除了幻觉,后者只感觉眼前一闪,整个世界都为之改变。“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阵法顶端,风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可是再次抬起头来,东西却没有任何改变,还是方才一样的场景和物事。
覆盖大半个阵法的裂痕,好像从没有出现过一样,阵法屏障也消失不见,或者说,因为没有足够的攻击,阵法并没有显化出来,那么攻击呢连绵不断的攻击呢都去哪了每一次的攻击都成功发出来了,却没有一道攻击击了阵法,这些攻击都去哪了不是被守卫的盾牌挡住,是被阵法有意的引导,造成了互相攻击,随之,被全部抵消。
在阵法顶端处,只有一大片守卫存在,没错,是一大片,不是一二十个,而是数百千个。密密麻麻分布在阵法顶端,光是这么看着,都不觉心底一片冰凉。看到这一幕,风尘心顿时涌过一抹冲动,想要抓着糟老头,质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事情会变成这个模样,但是风尘最后还是没有冲出去,忍住了冲动。因为,他自己也隐隐约约猜到,这是因为什么。
“幻觉,又是该死的幻觉,骗了我十几年,到现在,还要继续骗么”风尘呢喃道。
知道了真相,风尘又怎么去质问糟老头可若是不去,风尘心这口怨气,又该往何处发泄。最后的最后,风尘只能选择最窝囊的一个方式,对着天,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大声吼了出来,以此来发泄心不满。“啊,啊。。。。。。。”声音很大,大到声音几乎覆盖整个阵法空间,却无法转变为最有利的攻击手段,对这束缚他的阵法,造成一丝一毫实质性的伤害。
糟老头听见了风尘的吼叫声,很清楚,也很理解后者心情的他,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算是听见了,糟老头又能怎么样数百守卫,而且数量还在不断增加,算雷兽和将军像能够对其造成伤害,可是一次也最多击杀十名守卫,其他攻击,完全被守卫挡住,根本没有办法对阵法造成伤害,连每次击杀掉的,那二十名不到的守卫,也会很快被阵法补充进来,几乎等同于无伤,此情此景下,糟老头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打破僵局的办法。
难道说要这样放弃么糟老头默然了,放弃的念头再次出现在他脑海,距离一次出现不过是小半时辰,两者间隔的距离,短暂的让糟老头想笑,却又笑不出。风尘不知道糟老头心里是怎么想的,但看到先前那种让他不舒服的表情再次出现,不知道也大概知道了。
“这一次是真的没办法了么”风尘不愿意去相信,可怎么看都是这样了。“
只能认命了么”风尘问自己,虽然不甘心,可是好像的确没有什么办法。本来,从一开始,所有的宝,都是压在了糟老头身,风尘能够做到的,仅仅只是帮糟老头布置器物,现在连糟老头都要放弃了,风尘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又能做到什么,去撕裂整个阵法
“可恶啊要是我也能做到什么,哪怕只有一点,哪怕根本没有用,也在这里站着看戏好”风尘有些厌倦了只是这样看着,看着自己的命运被糟老头抓在手,那种只要糟老头失败,自己也会跟着失败的无力感,那种被波及的,没有一点努力却要被挫败的感觉。
不甘的意念变得越来越强烈,甚至连糟老头都没有注意到,在他准备放弃的这一刻,另一个已经被他完全忽视的小人物,却在无意间,愤怒至斯,仿佛那个直接接受失败的人是他一样。糟老头没能注意到的事情很多,这也没有办法,他的心烦意乱,并不风尘少。
风尘再次出现在糟老头面前时,糟老头已经全身心投入到破阵工作。因此糟老头没有注意到,风尘有何变化,更没有注意到,风尘原本空空落落的腰间,不知何时别了一把刀。
而现在,这把叫做怒尘,被糟老头同样忽视了的火红色长刀,在感觉到来自主人,来自风尘心,那股澎湃的愤怒与不甘之情后,沉静的刀,在这一刻有了反应。剧烈颤动起来,闪烁着红光,十分诡异。感觉到腰间的异常,风尘向下看去,正看见怒尘刀不住晃动,从自己腰间挣脱出来,然后,便在自己目瞪口呆下,飞向那阵法顶端,飞向那数百守卫的所在地。
“怎么回事,怒尘怎么会突然”一头雾水,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