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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仿佛定格,刹那间似乎衰老了几十岁,月木吐不出一个字,更无从反驳月水的话。
“怎么,你们准备撤退了”夜宴在这时候突然笑道,让人看不出其想法。
“没错,今日之仇,暂且如此,日后若是再相见,定然了解今日之怨”月水冷然道。
“是吗可如果我说不想让你们走呢”夜宴脸的笑容突然凝固,语气冷冽道。
“那要看夜团长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个胆子了,真要把我们兄弟俩逼死路,你以为我们会让你们好过不成”月水冷笑不止,对于夜宴的话竟然浑然不惧。
一时间,原本稍微缓和的气氛,竟然在这一刻又凝重了几分,几乎凝固起来。
并不是无的放矢,尽管处于弱势,但月水却仍然敢如此言语,完全是因为有底气。
是的没错,有底气。尽管我二人联手也打不过你,那又如何难道你敢把我们往死路去逼不成如果你敢,那好,你大可以试试看看,看最后究竟是怎么一个结果我可把话说清楚了,虽然我们现在不是你们的对手,可要是不要命起来,你觉得你有什么本钱拦住我们
算自爆需要准备时间,难道你有那个自信,能够在我自爆之前完全抹杀我不成
如果有的话,那你大可以强杀我,如果没有的话,那不好意思了,请不要逼我。
一旦把我逼急,那真对不起了,我可是会把你一起拉下地狱的,如果你想死的话。
如果只是月水一个人,月水当然不敢这么有恃无恐。但有了一个月木的存在,月水有了底气:月木尽管现在状态不佳,但挡住夜宴一行人一小段时间,还是可以的。
只要给这一小段时间,月水能够强行自爆,跟夜宴一行人玩个玉石俱焚。
“胆子我夜宴从来不缺这种东西”先是一愣,旋即冷笑不止,夜宴似乎并不怎么吃月水这种威胁。但还没等这冷笑持续三秒,夜宴话锋一转道:“如果今日乃是我夜宴一个人,算是拼着被你们一起拖下地狱,我夜宴也绝对不会皱一皱眉头。但很可惜,我现在并不是一个人,我不可能跟你们玩这种激将游戏。所以,你们现在给我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说着,非常不屑的摆了摆手,仿佛看垃圾一样,示意月木月水二人赶快离开。
“你”这种被视若垃圾的视线顿时让月木火了,可还没等月木爆发,月水赶紧捂住了月木的嘴,用蛮力强行将这个有些冲动的二哥给拉走,并顺手将月金的尸体也一并带。
“夜团长,今日的耻辱,我月水铭记在心,日后若是有机会,定当百倍奉还”
只留下这样一句看起来更多像是负犬远吠的话语,月木和月水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林前。
“终于走了,得亏那个人也算是有点谋划,不然的话,今天这事还真得拼个你死我活。”
看着月木和月水的身影彻底消失,而气息也逐渐寻不见,夜宴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或许之前的局面对月木和月水来说极为不利,但其实夜宴内心深处,也同样紧张万分。
并不是说会输给月木和月水,所以害怕担心,正如同月水所说的,继续打下去,肯定会是夜宴这一边获胜,可一旦月水一方破罐子破摔,那夜宴一行人的损失,可无法估量了。
退一万步,算月木和月水最后没有自爆,这样战斗至将两人斩杀,或许夜宴最后能够赢,但也绝对是惨胜。到那个时候,夜宴这一行人还能剩下多少战力
这可不是赛什么的,把月木和月水给杀了算结束,这可是一场考验。
胜利并不是战胜月木和月水,结束也不是打赢这场战斗,而是要等到考验全部结束。
那么,如果在这里,为了赢月木和月水,消耗掉自己全身的灵力,让自己遍体鳞伤,又真的值得吗夜宴想了想,觉得这个答案应该还是很明显的:完全不值得。
所以,从一开始,夜宴不打算杀了月木和月水,因为这样做完全不值当。而从另一个角度考虑,夜宴本身也似乎完全没有杀了月木和月水两人的动机存在,或者说理由存在。
本身这场战斗的起因非常搞笑:月木和月水的突然袭击。当然,算没有这一点,双方估计最后还是会打起来的,只不过时间点会稍微往后一些,不会那么的仓促。
但不管怎么说,夜宴一行人会和月木月水一战,最基本的缘由还是因为严天死在了月金手。三大佣兵团尽管没有在明面声明,但内地里却有着相当的来往。
而夜宴,作为三大佣兵团联合的主导者,不能对这件事情视而不见。所以,夜宴参战了。
但是很快,严火将月金斩杀后,严天的大仇得报,那么继续战斗下去的理由也少了一半:另一半也很简单,是确保严火的安全。而算是这另一半理由,也在刚刚达成了。
这样一来,战斗的理由也基本不存在了,至于月木和月水,杀不杀,意义不大。
反正,夜宴可以确定一点的是:起杀了月木和月水,现在去把严火给救活,或许才是更重要的。也因此,看到月木和月水两人离开后,夜宴毫不迟疑的扭过头去,走向了佣兵们。
第四百五十九章 无能为力
“怎么样了,严火他。
“情况恐怕有点不妙,我们已经给他喂下相对应的丹药,可他的伤势不说一点都没有好转,甚至还在不断地恶化,照这样下去,恐怕。。”一名佣兵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并不是什么大路货,而是非常珍贵的疗伤回灵丹药,但这么喂给严火,却一点效用也没有,让佣兵们心疼的同时,也不由惊慌起来:若是这样下去,严火必死无疑。
“伤势太重,算吞服了丹药,药效也根本无法让这具破败不堪的身躯,重新生长回来么”扫了一眼此刻已然是血刃的严火,夜宴心对于对方的状态十分了然。
算没有一直注视,夜宴在之前和月水缠斗时,也曾不止一次的注意到过,月金和严火的搏命一战。一方面心感慨两人竟然迸发出这样的战斗力,造如此一场战斗。而另一方面,也在心对严火的状态捏了一把冷汗:算最后严火赢了,恐怕离死也不远。
现在,严火倒真的赢了,而且正如自己所预料的那样,也真的离死不远。
丹药,固然神,可以起到种种幻的效用,为修者们所热爱和喜爱。
但丹药也不是万能的,如治愈伤势的药物。一旦修者的伤势严重到了一个限度以外,那么原本可以治愈伤势的丹药,也会失去效用,因为修者的身体根本无法发挥药力。
而此刻严火的身体,正是这种情况,丹药什么的已经对其毫无作用。
换成通俗一点的说法,那便是此刻严火的身体,已经到了药石不可医的地步,与其继续浪费时间,不如趁早找个地方挖个坑,把严火给埋进去,或许才是之选。
然而,“将丹药捣碎,全部涂抹到他的伤口去。”眼闪过一抹坚定,夜宴厉声道。
“团长,这样做只不过是多拖延一点时间罢了,何况算这样做了,最多也是让他多活一两个时辰,这。。有必要吗”闻言,佣兵们顿时迷惑了,看着夜宴不由问道。
“尽人事,听天命,若是这样都没有办法找到一丝机会,我们也不必为此良心不安。”夜宴十分果决的说道,尽管嘴说着是尽人事,听天命,但语气间却有着一丝异常。
“。。。。既然团长你这么说了,那我们试试看好了。”看到夜宴如此坚持,佣兵们也不再多言,取出自己珍藏的疗伤丹药,放置手心后凝聚灵力包裹起这散发出淡淡灵韵的小药丸。
随之,将药丸包裹的不留一丝空隙后,灵力猛然一震,将这整颗小药丸全部震碎。
刹那间,药丸内的药力化作一股青色气息喷涌而出,却被éi的灵力完美包裹,根本无法通过这毫无缝隙的灵力层,只能被禁锢在灵力层内,并随着灵力的揉动开始扭动。
“都小心一点,别让药力逸散了”三名五变佣兵,明显略懂药理的一人提醒着其他佣兵,并且将已经被灵力层覆盖满整个掌面的手,直接覆盖住严火断裂的手臂。
随之,附着在其掌面的灵力层猛然破裂,一股冲击力轻轻震出,将本来因为灵力层破裂,失却了阻拦的青色药力震起,竟然毫无阻滞的覆盖在了严火断裂的手臂,将伤口遮蔽。
一股馨香由此而生,刹那间,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竟然在这青色气息的缠裹下,有了逐渐痊愈的迹象。但这种迹象,很快在青色气息的消失下,彻底消失不见,昙花一现。
但却因此,让严火原本惨白的脸色,略微浮现一点点的血红,算是稍微好转了一点点。
这个时候,如果有门外汉在这的话,一定会大喊道:这样做不是有用吗那么只需要一直用这种办法去治愈严火的伤口,那岂不是代表能够让严火完全痊愈过来
事实并不是如此,之所以看去有一点点的效用,完全只是因为,此刻所采取的办法,根本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虽然能够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实际并没有大用。
一来,一枚四阶疗伤丹药的全部药力,仅仅只能让严火此刻全身下某一处伤口稍微好一点点。那么,如果是要将全身下所有的伤口都治愈好,到底需要多少丹药
或许换成品阶更高的丹药,一颗足够,但那并不是夜宴一行人此刻能采取的手段。
而如果只是四阶疗伤丹药的话,那么不好意思,恐怕至少得来个几万颗才行。
且不说这特么究竟要花多少钱,夜宴一行人根本没有这个财力可以办到。从这种行动究竟能不能成功去看,答案也一样是没有改变的:不可能成功,这伤好不了。
为什么因为这仅仅只是让伤好了,但身体却完全没有得到救治。用一个较形象的喻来说,好像你毒了,在你重伤垂危的时候,你通过吃药将血气补回来了。可问题在于,你依旧保持着毒的状态,只要不继续补充丹药,你还是会死去,治标不治本。
真正想要让严火活过来,必须要首先让严火的身体活过来,不然的话,再多丹药也没用。
而此刻夜宴所采取的措施,顶多是让严火多活一个两个时辰,如果在这短时间内找不到能够治愈伤势的丹药,或者是找不到能够治疗这伤势的人,那么严火依旧是要死。
而且,算只是那所谓的坚持着一两个时辰,也是在消耗掉眼前夜宴一行人身,所有丹药的情况下。换句话说,用所有的丹药积蓄,才能换得严火不到两个时辰的生命。
无论怎么看,无论让谁去看,这都是一笔完全不划算的生意。可偏偏夜宴选择了这样做,所以佣兵们才会疑惑,究竟夜宴是怎么一个打算,明明没有救回严火的希望,却要这样做。况且,算这样做,最后真能够让严火活过来,那又如何严火和夜宴的交情可没那么好。
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因为对夜宴的相信和支持,佣兵们绝对不会这样做。因为这根本是件完全没有回报的事情,浪费这么多丹药,却为了救一个并不怎么有交情的人。
“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呢算救活了严火,究竟又能做什么呢何况。能不能救活,这还是一个大问题,到底为什么”看着在一颗颗丹药的碎裂下,脸色逐渐有了一丝血气的严火,夜宴心却在思考着这样做的缘由:让人吃惊,夜宴在这样做之前,竟然都没有想清楚。
仅仅只是心有一丝莫名的感觉:这样放着严火死去,似乎不行。而如果继续维持着严火的生命,这家伙会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活下来,尽管这原因,夜宴不清楚。
是的,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甚至都算不这么清晰,是一种笼罩在自己心头的压抑感,迫使夜宴胡思乱想着,最后将行动诉诸到了严火的身,这才让心稍安。
“修者不信天,不信命,却信奉自己的感觉,也无法逃脱自己的感觉。”夜宴苦笑道。
不是所有人都有风尘那样的洒脱,甘愿跟着感觉走,从而走一条全新的道路。
但夜宴却也没有疑惑太久,因为很快,他的感觉便被证实为,并不是完全没有用处。
而验证夜宴感觉是否正确的第一步,便是来自于远方一丝丝气机,还有灵压灵力的出现。
时间的满打满算,这一刻,恰好是王若晨一行人循着禁制,找到夜宴的时候。
“谁”率先一个察觉到有人来临,夜宴挺着开山大刀挡在了最前方,怒喝道。
“呵呵,夜兄不用紧张,乃是樊某一行人。”然后,还不等双方正式会面,樊星便抢在了王若晨的面前,高声喊道,向夜宴表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