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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自己很有信心的作品,好像外婆的评价永远都只有“你还差得远”这么五个字似的。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总是渴望着独立,渴望着成熟,渴望着自己能够成为理想中的自己。
自然的,弥娜希望早点被外婆承认。
圣杯战争这档子事,弥娜听过很多次。
和外婆的绝口不提不同,外公倒是经常把圣杯战争当做是茶余饭后的小故事讲给米娜听。告诉她魔术师的世界。当然,还有他是如何和外婆在圣杯战争中相识相遇最后相好的。
当然,远坂弥娜也不是随随便便有了这种念头的。
首先自己的魔术才华是肯定的
虽然“略”输于外婆,但是比外公强的不知道哪里去了
外公外婆都是圣杯战争的参战者,而且之后还继续修行了四五十年,即便如此,弥娜还是比外公更强这么一算,圣杯战争的参赛者,就是外婆和外公减少几十年的修为的一批人嘛轻轻松松啦
小孩子单纯的思考模式。
如果远坂弥娜和众多魔术师有过交集,那么或许有所改变吧
可惜,自从解体大圣杯之后,远坂凛就逐渐淡出了魔术界,到弥娜来远坂大宅的时候,已经是彻底和魔术师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了,别说同龄魔术师了,就连大龄的都没见过几个。
远坂弥娜那简单的思考中,自然就容易形成“天下魔术师都是这样”的错觉。
其次远坂弥娜也是有自己的底牌的
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精致的首饰盒,在蓝色天鹅绒衬布下,一枚石榴石项链安静的躺在里面。红与蓝交织成模糊的紫,美的炫目。
黄昏之吻。
远坂家宝石魔术的最佳体现。
魔女远坂凛秘藏的三十块宝石中的一块。相传是为了纪念某次事件,由外公赠给远坂凛的石榴石。
从外婆二十岁的时候就开始每天不停的往里面注入魔力。毫不夸张的说,这枚宝石内储存着远坂凛超过四十年的魔力。而当弥娜八岁的时候,外婆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了弥娜,一方面,也是给她一个保命手段。
远坂凛或许不是最强的魔术师,但即便如此,累积四十年的魔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对抗的。也很难全身而退。
虽然只能使用一次有点可惜
但是杀手锏就是要在必要的时候用出来的
这是弥娜和外公玩扑克的时候领悟的道理。偶尔抽到了强力的底牌之后,就总是希望把它用在最关键的时候然后因此不停的延误战机,最后被外公逆转局面的时候,最关键的底牌还是握在手里。
底牌嘛,就是要用的
圣杯战争,绝对是和它相称的舞台
远坂弥娜就要在此登上世界的舞台啦
拿下圣杯战争不,就算没拿下,只要在圣杯战争里击败一两个servant,那么肯定能得到外婆的夸奖的
一想到外婆那冷若冰霜的容颜展露笑容,仿佛最华丽的宝石的眸子因为温柔的笑意而眯起模糊的时候,听着她说:“弥娜,很厉害啊。已经成为了不愧于远坂之名的魔术师了哟。”一定是最棒的场景了吧
越想心头越热,远坂弥娜嘴角的笑意就越是浓郁,简单的收拾了衣服,远坂弥娜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到中国。
当然,她不认识路你还能指望一个没出过冬木镇的女子高中生了解怎么到中国吗因此生出翅膀也没有用,她还是得硬着头皮去和机场的自动售票机打交道。
这点她倒是像极了外婆不擅长应对机器,不过听说机场的工作人员都很热情,一定会有办法的吧
万幸的是,因为冬木镇的发展迅速,市内就有机场。只要倒一下飞机,肯定很快
“啊好疼”
就在弥娜规划自己的美好前景的时候,忽然她右手一疼灼烧似的触感,仿佛烧红的铁棒沿着血管注入了手背随着炽热的感觉,三枚血一样鲜艳的红色在她的手背凝聚成型。
虽然没见过,但是听艾伯纳和远坂凛的对话,弥娜很快理解了,这就是所谓的“令咒”。
在原本的圣杯战争中,远坂,间桐马奇里,爱因兹贝伦被称之为御三家,每次圣杯战争,都会优先从这三家人中选择有素质的aster。现在,弥娜燃烧起了斗志。
不俗的魔术造诣,御三家的血脉。自然,她马上被圣杯选中了。
“果然连圣杯都承认我了哼哼,这下,外婆一定会好好夸奖我的哼哼,到时候我要优雅的告诉她,我早就是独当一面的魔术师啦”
最后一次表达决心,远坂弥娜嘻嘻笑着,快步冲出了家门。
自然的远坂家要塞等级的防御工程监督到了这点,忠实的把大小姐冲出去的消息报告给了远坂凛。
那孩子又要上哪里疯玩去啊真是的,身为远坂家的人,每天还那么贪玩
正在和艾伯纳谈正事的远坂凛心中埋怨着自己的外孙女的小孩子心性,眉头不禁皱起了涟漪。
“怎么”
艾伯纳敏锐的注意到了远坂凛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颇为关切的询问。
“不,没什么,家事而已。”
远坂凛摇摇头,弥娜这孩子,跑出去疯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还有正事,就随她去吧,等她回来在教训她。
这么想着,远坂凛把注意力转了回来。
“继续。”,,;手机阅读,
第四章、时钟塔的劣等生
英国,时钟塔。
“呐我是觉着啊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此时正值正午,大不列颠少有的露出了明朗的味道,碧蓝到令人心旷神怡的天空中,微微扩散着草木的特殊又清新的味道。这份清新着实少见,在科技日新月异的伦敦,不管什么时候空气里都有一股浓浓的汽油的味道。这种让人舒心的清新,若不好好享受就太亏本了。
而在这令人心旷神怡的中午,却忽然窜出来几句蹩脚英语搅局,生疏的语法和略带困扰的内心,都让原本就难以理解的话变得更加难懂。
被这一声叫住的两个金发学生他们有着金色的,打理的非常整齐的,简直像是皇冠一样的金发,而他们的气质,也符合这耀眼颜色似的,高傲的目无一切。
至少,没有把说话人放在眼里。
这是时钟塔藏书馆附近的草坪。现在是休息时间,学生们三三两两的,或者去找点食物,或者继续自己的课业,忙碌又悠哉。
说话人也正是在享受着安宁的午休,用蓝色餐巾铺开一片自己的空间,嘴里叼着炸鸡三明治躺下,在一片树影斑斓中,单手翻着漫画。
对,漫画。
在这个充满了神秘学味道,简直可以说是魔术师的大本营的地方时钟塔公然看漫画的男人,恐怕全魔术界也就只有他了。
而把他从安闲中揪出来,逼得他连说蹩脚英语的是这两个学生的行动。
应该是故意的吧。
他们擅自闯入蓝色餐巾的范围,然后,目空一切的,狠狠的,精确无比的一脚踩住了男人放在旁边的几个还没吃的三明治,然后很刻意的碾了两下鞋跟。
原本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准备隐忍的少年,眉头急速涌上了不快的神色。
“哦最近,我感觉我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约翰,是不是有人再叫我啊”
学生a明显听到了男人的抱怨,嘴角高高一撇,简直要把鼻孔翻上天空。万幸今天是没下雨,否则他的呼吸道就危险咯。
伦敦被称之为雾都,因为越发严重的工业化,各种工业废气汇入大气,到时候真要是顺着雨滴落到他鼻孔里
啧啧啧啧
想到这里,明显是被欺负了的黑发男人不禁笑出了声,他有力的右手在餐巾上一撑,偏瘦的结实身体马上豹子似的窜了起来。
他是冢原铭史。
听名字就知道,国籍是日本。
那蹩脚的英语带着浓重的东京口音,发音很奇怪,而且说的也很生硬,明显是不擅长英语的人强行再说英语。
正如每个日本人给外国人的印象一样,冢原铭史有着小麦色的皮肤和漆黑的头发,黑色的眸子很是有神。
然而,和日本人给人传统意义上的感觉完全相反的,冢原铭史很高。肩膀开阔,虽然没有特别宽厚的肌肉,却能看出充满力量的感觉。
此时他正用拿着漫画书的左手揉着头发,纸张和头发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嚓嚓声。
“哎哟这不是冢原吗哎呀呀,原来你在这里啊,抱歉抱歉,因为太不起眼了,都没注意到来着。”
趾高气昂的嘲讽。
冢原铭史出身于日本,成为魔术师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论血缘,也仅仅是一个第三代魔术师。
在这个重视门第重视出身的世界里,能够如此破格的接受冢原铭史作为学生的,恐怕也就只有艾伯纳和埃尔梅罗二世了,然而后者已经是半隐居状态,他的老师,自然是艾伯纳。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跟随被卷入阀派冷战的艾伯纳,自然而然的,冢原铭史也就成为了被一众华丽魔术师嘲弄的对象:本来魔术造诣就有限,再加上老师的风评不佳,大家自然而然的把他当做是一个出气筒。总不能对威尼弗雷德家族的当主下手吧那么只能欺负他了。
平日里,冢原铭史大概会不屑的一笑了之吧然而今天,他有不能退让的理由。
他黑色的眸子瞥了一眼名门学生脚下被踩的稀烂的三明治,心头火气更上一层,他勉强压下额头暴跳的青筋,强忍着给怒火披上一层恭敬的外衣。如果那是自己的午餐,也就算了。被他们欺负也是家常便饭被人欺负也是新人魔术师的一环,不爽不要当魔术师。
可是一想到自己好友回来的时候,该如何面对他的饥肠辘辘
“呐,前辈,把比自己厉害的家伙统统视若不见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呢。”
虽然语气里还能听出一点客气的味道,但包藏在敬语中的,是冰冷而汹涌的怒意,还有对精英学生那目中无人的正面挑拨。
不过,时钟塔的“精英们”怎么会在意这种事情
“呐,远东来的,你还真是敢说啊。啧啧。”
学生a还要继续说点什么,学生b赶紧一扯他的胳膊。
当然,这个动作的意思并不是要拦着他别口无遮拦。
“呐我说啊,别跟他说话啦,听说远东那边的人啊都很小小心传染给你到时候艾玛不理你的话,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虽然最关键的字眼被模糊了过去,可是通过上下文,冢原铭史还是清楚的理解到了他们的意思。
“我说,我觉着,我们中有人需要道歉。”
冢原铭史指了指被他们踩得一团模糊的三明治,强忍着怒意,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明显的疙瘩。
“哟既然你这么自觉,我们就大人大量,放过你啦。只要你脱光了衣服绕树三圈,学狗叫,我们就放过你啦今天那个老围着你打转的基佬没跟你在一起吗怎么,找上别的男人了”
最后一句话,直接点着了冢原铭史最后一丝理智。
他笑了。
冢原铭史是个很奇怪的人。
最突出的特点就是,这个人生气,愤怒,极度愤恨的时候,都会笑。对于他而言,紧锁愁眉之后忽然露出的笑脸,就是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式攻击的前奏。
“你们这些人啊,平日里怎么欺负我都无所谓。但是如果在我面前说卡尔的坏话”
“怎么”
学生b眉毛一条,华丽的金色下满是肮脏的投影。
“不怎么。我只是想提醒前辈您最好去换一件衣服。”
冢原铭史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张扑克牌,上面画着的老k,握剑的手旁边,正露出一张标准的扑克脸。
“哈”
学生a奇怪的笑了一下,不太理解冢原铭史的意思。
“我刚刚免费给前辈占卜了一下”
他这么说着,随手把扑克牌弯了起来,弹飞了出去。卡牌在半空中旋转着划出漂亮的轨迹,然后消失在三人的视野里。
“占卜的结果么呐,前辈的羊毛衫,是今年新款的,设计上非常前卫,尤其是后领的位置,做了加宽处理,更容易显得人挺拔。能让前辈这么上心,恐怕,是要和谁约会吧”
冢原铭史带着奇怪的从容的笑容,一字一句的分析着。
“哈那又怎样”
“所以,我建议您换一件衣服。穿着烧焦的衣服,可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呢顺便一提,前辈您花钱花的很值,羊毛都是蛋白质,所以燃烧之后会有一种刺激的臭味还没闻到”
听冢原铭史这么说,两个学生提鼻子嗅了嗅,好像是闻到了空气中漂浮着奇怪的臭味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