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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每次从景墨灏这里出去,总觉得自己被塞了一把摇头丸。
他还以为自上次二人劫后余生之后,他们能相互珍惜,奈何命运弄人,俩人都固执的要命,这次想要和好,怕是难了。
景墨灏走到一边,沉声问道,“上次给你的黄烟成分查得怎么样”
简卿耸耸肩膀,“就是普通的硫粉,只不过被人特殊工序干燥过,能够大量悬浮,形成屏蔽网络,这种东西在原料市场上很常见,尤其是在东南亚那边,不过这种加工方式倒是可以查一查。”
景墨灏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双手交扣着搭在膝上,沉吟道,“估计查不到,这群家伙狡猾的很,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会在市场上留下线索,这一次他们没成功,这种加工方式就肯定不会再用。”
“有道理,那这条线就这么断了”
“断就断了,没有这条线,一样抓得住他。”
景墨灏神情依旧肃然,气定神闲地扬了扬袖子,露出一节乌黑的小臂。
简卿顿时眸光一紧,上前拽住他的胳膊,“你这是从哪搞的”
景墨灏甩开他的手,不在意道,“没事。”
“你这还叫没事”简卿嗓音都加大的两个八度。
“这么大声想当雷公”景墨灏看了眼床上气息均匀的女子,又补了一句,“让她多睡会。”
第377章 每次都是他无辜躺枪
“”
万年不改雷打不动的护妻狂魔
要是他真想为了洛溪多休息一会儿,刚才干嘛去了
虽然怨念深重,但简卿依旧还是把音量降了下来,“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景墨灏再一次往下拉了拉袖口,简卿立马上去给他重新扯了上去。
“还遮掩什么,非要等到伤口感染,把胳膊截肢才高兴”
景墨灏撇开他的手,眼皮都没抬,语气不在意道,“行了,婆婆妈妈的什么样子,这点小伤死不了,先把她弄好再说。”
简卿看到他这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洛溪已经没事了,现在是你比较严重。”
“你脑子的病更严重。”
“”
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无辜躺枪
这段时间他受得气要是都憋在胸口,现在他都能去大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了
不过这家伙一直不肯告诉自己受伤的事情,还百般遮掩,不像是他的性格。
虽然平时受了伤也不吭不响的,但也不至于死拖着不让自己治疗。
除非
简卿微微转头看了眼床上的人,眸光中一片了然。
大约想明白他为什么不肯让他看见他的伤势,简卿舒了一口闷气,重新开口,“我和你说,今天你别想转移话题,我知道你怕我让你住院,你告诉我这伤怎么来的,我保证配好药膏给你带过来,绝不会耽误你照顾洛溪,怎么样”
景墨灏闻言,这才终于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有评价他的提议,也不置可否,只口气淡淡地解释一句,“被高压电网剐蹭的。”
“”
他就知道,只要不耽误他照顾洛溪,怎么都好说
被高压电网剐蹭的,这家伙还出去玩穿越火线了
都被电成木炭了,还能在这若无其事地玩女人,真是佩服死他了
看看,这真皮层都被烧焦了,比上次爆炸的威力大多了,这次非得留下疤痕不可
简卿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才在男人的再三驱赶下赶回医院去配制药膏。
简卿走后,男人沉着眸子走到阳台上,点起一支烟,看着远方现身的点点星光,深吸一口,吐出一阵烟云。
就这样,站成一座雕塑,直至天明。
洛溪再次醒来,是被折叠起来的床铺给震醒的,她睁开星眸,看见床铺已经被折叠成躺椅的模样,让她即使双手被固定着也能够坐起身来。
景墨灏手里端着一碗米粥,勺子舀起凑到洛溪嘴边,声音依旧没有温度。
“张嘴。”
洛溪听着他命令似的口吻,反而紧抿住唇瓣,坚决不吃他递来的东西。
她蛮力拼不过他,但她总有其他办法对抗他。
割腕死不了,不代表她不能以别的方式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她总会有办法离开他。
景墨灏知道她在以绝食威胁他,也不再要求,将手里的碗放在一边,两根指头卡住她的下巴两侧,伸过手掐住她的喉咙。
第378章 只要现在
洛溪感到一阵干呕由下而上席卷,强撑着嘴角最终还是拗不过男人的力道,应激地张成o形。
男人将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顺势将勺中的米粥塞进了洛溪微张的口中,动作不算粗莽,也算不上温柔。
米粥划入口中,男人松开手指,任她吞咽。
洛溪嘴里被整整一勺的米粥塞满,干呕的感觉还在喉管,看着男人依旧不可忤逆的样子,更是觉得刺眼无比。
“噗”
洛溪借着喉咙里的破竹之势将嘴里满满一口米粥悉数喷吐在男人不粘纤毛的黑色休闲服上。
景墨灏冷冷地瞥了一眼身上从未有过的污渍,竟然没有露出一丝发怒的神色,反而眼底泛起一抹淡淡的好笑,却没让女人看见。
他直接将手里的勺朝门口一扔,落地清脆的声音让洛溪忍不住手臂一缩。
男人端起碗,向嘴里填了一大口,一手扣在洛溪的脑袋边上,堵住了她的唇口。
“唔唔”
洛溪晃着脑袋不让他得逞,男人神色冷凝,直接上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整个人压了上去,身上的米粥黏腻将二人粘得严丝合缝。
景墨灏出手将洛溪闪躲的脑袋摆正,薄唇再次落了下来。
像是要把昨天二人欢好忘记的亲吻全部弥补回来,男人的唇辗转得很是认真。他长驱直入的唇舌冲开洛溪紧咬的赤贝,将口中的米粥尽数传送进洛溪的口中,直达食道,不准许她再有半分吐出来的机会。
带着凛冽的男子气息,让洛溪的愈加感到羞耻,被动吞咽下他送进的米粒,感受着他在自己口中四处搜刮掠夺的侵犯,是他高高在上的帝王对她这个无权无势的孤陋草民的无情剥削与蔑视。
洛溪指尖嵌入指腹,狠狠关紧牙关。
她要用她自己的方式告诉他,即使是再卑劣的市井泼皮,也有对他反抗起义的权利。
景墨灏吃痛,将舌尖迅速撤出,洛溪闭上双眼不去看他必然铁青的脸色,静等着他更惨烈的惩罚。
男人离开她的唇,眸底漆黑无光,他将口中剩余的米粥咽下,眉头微皱。
他从来不喝这种东西,今天为了喂她才咽下这一口,果然很难喝。
要不是她之前吵着说喜欢喝,他才不会亲自给她熬这个东西。
景墨灏松开禁锢住她的手掌,俊脸却再次贴了上来,温软的双唇相触,是他所有的庆幸。
他庆幸她还活着,庆幸她还四肢健全地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
他庆幸自己还有力气去拯救她,庆幸自己还有权利去拥吻她。
不管以后,不管刚才,只要现在。
他不温不火,不疾不徐地进行着他的吸吮,没有试探,没有入侵,只是亲吻。
洛溪被他一反往常的轻柔折磨得异常焦躁,不耐地睁开双眼,却发现男人微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姿态。
神色却如月色般清冷,她猛地转头。
柔软抽离,景墨灏霍然睁开双眼,看着女子的侧脸,重新吻了上去。
洛溪紧皱起眉,厌烦道,“景墨灏,你有完没完。”
第379章 难吗
“没完。
这辈子,他都跟她没完。
如果他可以有权利掌控自己的这辈子
“景墨灏你给我起来。”
“起来做什么”
“你不起来做什么”
“洛溪,我起来你会后悔的。”
“什么意思”洛溪没明白她会后悔什么,但她知道,如果他不起来,一会儿发起情来,自己才会后悔。
景墨灏没回答他,唇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掩盖眸底最深处的苦味,将身子从她身上抬了起来,看向洛溪胸口。
洛溪,“”
她的胸口全是刚才被她吐在男人身上的米粥。
这个男人还是这么一如既往的幼稚。
只听景墨灏语气带着丝丝邪气道,“衣服脏了,怎么办”
洛溪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挣了挣自己的手臂,“那赶紧给我解开。”
男人嗤然一笑,转头看向她,松了松手指,轻佻道,“好,解开。”
说着,手指已经扣在了洛溪睡衣的纽扣上,洛溪身子一侧,厉叫道,“你干嘛”
“不是要解开吗”男人唇角含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戏谑。
“我让你解开我的手铐”
“洛溪,”男人隐了笑意,俊脸再一次逼近,冷冷开口,“你也知道这是手铐,知道手铐是做什么用的吗”
男人略作停顿,眸子里尽是阴冷,他薄唇轻吐,“手铐,是专门拿来捉逃犯的,洛溪,你是我世界里最大的逃犯,是无期徒刑还是将功补过,你自己选。”
言外之意,如果她不肯服软,就别想让他给她把手铐解开。
“呸”洛溪毫不犹豫地将口水喷在他俊美非凡的脸上,“景墨灏,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绑得住我,我永远都不会属于你的”
“嘭”突如其来的一拳落在洛溪耳侧的床头,坚硬的拳头在墙壁上留下一个明显的坑洞。
洛溪被一阵疾风惊掠,应激地紧闭上双眼。
他脸色阴鸷,语气更是沉郁,“洛溪,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洛溪冷眼看着愤怒的男人,“景墨灏,让你放我走就那么难吗”
为什么她都做到以死相逼的地步了,他还能更加变本加厉的返还回来
景墨灏死死地盯着她毫无波澜的小脸,听着她毫无情绪的话语,心中冷哼。
难吗怎么不难
难真他妈的难死了
难到放她走会让他不能呼吸,不能苏醒,甚至不能生存
她竟然问他难吗
要是她喜欢外面的世界,他可以给她造一个新世界出来。
她要是喜欢宁静的环境,那他就去把所有人全部关起来。
可她要的不是全世界,不是全世界的安宁,而是没有自己的生活
她只要他抽离她的世界
景墨灏眸子如死水一般寂静。
洛溪以为他会一怒之下负气而走,不料,男人将汹涌的怒气沉淀片刻,手指依旧伸了过来,继续心安理地给她将剩下的衣扣一一解开。
第380章 多么可笑的想法
衣扣解开,未经手腕,男人直接大力将衣袖扯断,像是在宣泄着心底沟壑里掩藏最深的瘴气
洛溪就这样被他的粗暴撕扯得四散分裂,如玉般通透的肌肤裸露出来,男人盯着她胸前被黑色文胸掩住的柔软,眸色渐深。
洛溪只瞥见他这一个眼神,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已经心知肚明。
苦于没有双手可以遮掩,只好将双腿奋力卷曲起来,整个身子团成一团。
景墨灏解开自己沾满米粒的衬衫,露出他让人垂涎的胸肌与标准的六块腹肌。
他双臂直接环住蜷缩成球的女子,双手绕到她背后,将自己露出的小臂藏在她身下。
洛溪已经尽力将背部靠近床铺,但还是没经得住景墨灏的拨弄,内衣肩带滑落下来,浑身上下再没有可以蔽体的布料。
景墨灏看着身下的女人,每一寸嫩滑的肌肤都足以让他热血沸腾。
即便他有这世上最坚硬的骨骼,最牢固的肌肉去守卫,她永远都是他一碰就疼得软肋。
每一次面对她,他体内的荷尔蒙水平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飙升至顶峰,肾上腺也会瞬间融入血液上涌上头,带动着体内的占有欲也会难以控制地超标爆表。
景墨灏握住女子微微颤抖的脚腕,沿着她的小腿内侧一路亲吻着,每一个吻都不算用力,却带着他独特的霸道力道,像是在极力证明着什么。
洛溪感受着每一处残留着他气息的肌肤传来的麻痒,指尖深深嵌进指腹之中。
她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的肉体交合很是默契。
可那又怎么样
爱上他吗
呵
因为做爱时候的配合完美而选择爱上一个人,多么可笑的想法
谁知道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也是一样的技高一筹呢
洛溪看着男人顺着自己的曲线攀爬上来,直至脖颈,唇角,鼻尖,男人停在半空,带着欲望的眼眸倒映着女子苦涩的面容,用力地轻咬住她的下巴,“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蠢女人。”
“”洛溪别开眼不去看他,却撞见自己头侧一只乌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