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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薇看见自己的威胁终于起了作用,露出一副因狰狞得意而扭曲的笑脸。
“放心,我不会这么残忍的,我会先让其他男人带你享受享受,说不定还没等用上它,你就已经快乐的撞墙而死了你不是把景墨灏迷得团团转么我倒要看看你技术有多好”
邢薇说完,抄起手里的铁棍往洛溪身上抽去,身上的衣物瞬间化作一条条布片,掺杂着血肉化作碎片散落在地上,锋利的刀刃在洛溪身上划下一道道刺目的痕。
洛溪浑身上下传来皮肉绽裂的疼痛,豆大的汗珠在额头上凝聚成串,簌簌落下,她所有的呼嚎全部吞咽回腹中,留下一双绝望的眸在空中无声地呐喊。
看着浑身赤裸,满是伤痕的洛溪,邢薇心中尽是淋漓的快意。
掏出对讲机,报告自己里面的情况,“女人给你们准备好了,多找几个人进来吧,这可是块鲜肉,便宜你们了。”
等了半晌,没有听到男人那头的回应,邢薇拿起对讲机再一次呼叫:“陈均,能听到”
“轰隆”
一声巨响,屋顶炸裂一道裂口。
一道敏捷如闪电般的黑色身影如天神一般降临,眨眼间便从炸开的空隙中落下,却见地面上散落的一张大网四角迅速收紧上升,男人立即从腰后抽出削铁如泥的匕首,将网子从顶端直接切断,重新落回地面。
“唔唔”
洛溪看清了男人的身影。
是他来了。
是他来救她了。
自己终于有救了。
纵使他千般冷酷嗜血,但此刻唯一能救自己的就只有他了。
男人看见绑在铁架的女人,双目一刺。
任再多的愤怒也抵不过看到她受尽屈辱的心疼。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动手,什么时候轮得到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景墨灏,你怎么进来的”邢薇十分震惊,她和陈均分明花重金雇了百余个厉害的打手,怎么可能抵不过他单枪匹马
第93章 爱他太深,爱到卑微
他语气轻蔑道,“一群残废还想拦得住我赶紧放人,否则别怪我不给你留全尸。
邢薇一手攥着铁棍,摊开另一只手,手心里躺着一颗引爆器,安然而夺目,她早已做好与他们同归于尽的决心。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说,只有她可以做到而陈均做不到的原因。
他不舍的死,她却舍得。
她手指轻触按钮,单手支撑起铁棍的重量,直接横在洛溪脖颈,“景墨灏,今天咱们三个谁都别想从这里出去,还真是可惜了,我还没来得及让你的女人尝尝更刺激的玩法不过,你来的正好,我就让你亲眼看看,她没有你也可以很爽。”
邢薇眼中满是疯狂,铁棍所指之处由洛溪锁骨向下移去,男人脚步微动,一个飞掷,手中的匕首飞速旋出,横断邢薇手握利器的手腕,直直没入洛溪腰侧的铁架。
“啊”
随着利刃刺穿铁板的尖锐声响,邢薇放声大叫。
断腕之痛,牵动心脉,邢薇痛得紧要牙关,任凭右手鲜血淋漓,也不肯放在左手的引爆器,拼劲全力,按下了炸弹的按钮。
她看着男人的目光里布满哀戚,“今天有你们跟我陪葬,我也值了,但是景墨灏,我想问你最后一句话,在这个女人出现之前,在你将我推给陈均的时候,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怜悯”
男人神情冷冽,一手背后,紧紧握住腰间的枪,薄唇轻吐,“没有。”
语尽枪出,弹飞湮灭。
邢薇满脸不甘地倒地,嘴角带着苦涩的笑意,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溢出。
洛溪看着地上的女人,眼中尽是同情。
她哪里是恨景墨灏,她分明是爱他太深,爱到卑微。
只可惜这个男人冷漠彻骨,连一丝一毫的怜悯都不会给她,即使受她威胁,生死攸关,他连骗都不愿意骗她。
随着身后“嘀滴嘀”的警报声响起,洛溪的神经再一次陷入紧张,她自己还身在险境,竟然还有空去怜悯这个绑架自己的凶手。
景墨灏凝神屏息,准确判断出炸弹所在之处,目光迅速定格在洛溪身后。
妈的人体炸弹
她竟然给洛溪绑了人体炸弹
景墨灏撕下洛溪嘴上的封条,洛溪水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她微哑着嗓音喊他,“景墨灏你终于来了。”。
“蠢女人,还跑不跑了”
洛溪抿住唇使劲摇了摇头。
男人一只手掌抚过她腮边的泪水,语气瞬间凝重,“听我说,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乱动,按我的命令去做。”
“你要干什么”洛溪隐约感受到事态的严峻,声音也有些颤抖。
“干你”
“”
永远都交流不下去。
男人将匕首从铁架上拔出,挑断洛溪手脚上的捆绳,脚下迈步向前,身子覆在洛溪身前,将她死死压在铁架上。
洛溪一惊,“景墨灏,你别乱来。”
他不是要来真的吧
她都要死了,他还在想这种事情
他要是这时候精虫上脑,他们两个人真的就要变成千年之后的收藏品了
第94章 洛溪,你信我吗
“闭嘴,靠我肩上。
洛溪乖乖照做,下颚靠在他肩上的一刻,她从未感觉在他这里竟然也能获得如此的安定。
男人将匕首叼在嘴里,双手绕到她身后,将盘在她腰间千丝万缕的线路缕清,拿下嘴里的尖刀。
“洛溪,你信我吗”
洛溪在他肩上轻闭双眼,用力的点头。
男人看着不到两分钟的倒计时,在三根线之前徘徊,忽地瞥见绑在洛溪身上黄色蓝色的两根线,唇角斜肆的勾起。
“洛溪。”
“嗯好了吗”洛溪睁开眼睛。
“别动,我是要问你,你做好跟我死在一起的准备了吗”
“景墨灏你快点,我不要死”
洛溪被他这种临死关头还说废话的行为搞得欲哭无泪。
男人唇瓣埋在她柔软的发里,“不想死的话就答应我,要是今天能活着出去,你要主动跟我做一次。”
“景墨灏,你不要再开玩笑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洛溪听着身后滴答不停地倒计时,感觉自己的生命都在一分一秒地流失,忍不住浑身颤抖。
“不答应就一起死”男人声音陡然冷冽。
“好好好,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我答应你快点拆”
洛溪感觉自己说完话就要死了,双手紧紧扣住男人的外套。
“洛溪,红黄蓝你喜欢什么颜色。”
“蓝色。”
洛溪紧闭双眸,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
“好,听你的”
男人轻轻勾唇,手起刀落,割断了红色的导线,倒计时停止。
但蓝色黄色的线还缠在洛溪身上,要想不将炸弹引爆,那洛溪就必须被绑在架子上。
一旦切断黄蓝两线中的任意一个,洛溪就将灰飞烟灭
妈的
这群人早就开始设计对付他了
男人松开洛溪,往外走去。
“景墨灏,你去哪”
“回家”
洛溪脸上一慌,“那我怎么办”
“你要去哪”男人悠哉地回身,一脸轻佻地问道。
“”
她要去哪
她自己都不知道。
回公寓难不成还要跟他回别墅
“咱俩不顺路,你就在这儿呆着吧,我看挺好。”男人环顾了下四周,故作满意状。
“景墨灏你混蛋,你不是要我主动做一次吗你不要了”洛溪口不择言地威胁道。
男人俊眉微挑,掏出自己手里的手机,界面停留在录音的界面上,“洛溪,这是你说的,回去别想抵赖。”
“”
这个人怎么这么阴险狡诈
男人继续往前走,奋力一脚将大门踹开,观察着外面错综复杂的山路,脑海中迅速探查最佳路线,精确计算时间。
随即回身大步走向洛溪,沉声命令道,“抓紧我。”
洛溪使劲点头。
男人将她背在身上,后手迅速将洛溪身上的导线枷锁切断,带着洛溪几个纵跃飞出门外,跳过侧边的沟壑,将她放进车里。
整个过程不过二十秒,洛溪感觉自己只是一个呼吸的瞬间,面前的世界都改变了。
“轰”
霎时,爆炸声起,洛溪觉得整个车子都被震得离地三尺。
不远处升起巨大的蘑菇云,空气中浓烟滚滚,火光映天。
第95章 现在知道我的重要了
洛溪一阵后怕,景墨灏将外套脱下来把洛溪罩了起来
男人上了车,一言不发。
他不知道自己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自己跑慢一步会发生什么。这个蠢女人一天到晚就知道逃跑,他堂堂墨耀总裁,澳洲黑暗帝国未来的接班人竟然一个女人都拴不住
男人脸色越来越沉,车里的空气渐渐凝固成霜,洛溪垂着脑袋不敢吱声,安静地承受着男人传来的低压怒火。
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
“景墨灏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的作品能不能拿到卓越奖啊”
“怎么现在知道我的重要了”男人连看也没看他,继续一脸阴鸷地踩着油门。
“”
好像越说越生气了呢
“你今天是怎么找过来的”
“难不成你想死在这儿”
“”
啊偶,火气更大了
“外面的那些人都去哪了”
“在你家等你。”
“”
那她这辈子都别想回家了
“刚才你是切了蓝色的线吗”
“红的。”
“”
那她刚才问她喜欢什么颜色干嘛
“景墨灏”
“别叫我”
“”
完蛋了她回天乏术。
一路开车回到景瑞豪庭,简卿已经在正厅里看起了杂志。
男人抱着洛溪进了卧室,简卿也随着跟了上来,男人一声怒斥,“出去”
简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这家伙又去哪野战了,总让他给他料理后事。
男人看着黑外套包裹下,满身血痕的美好胴体,双拳紧紧攥在一起。
“景墨灏”洛溪见他盯着自己没穿衣服的身体看个不停,有些难为情。
“疼吗”男人语气依旧冰凉。
“不疼了,已经麻了,呵呵。”洛溪干笑两声,故作轻松道。
“蠢女人。”
“”
说疼他肯定会骂自己活该,说不疼又骂自己蠢。
“老实待着。”男人给她盖上薄被,转身出去。
“灏,怎么回事”简卿坐在沙发上看着从楼上拾级而下的男人。
“给她开点刀伤的药膏。”男人闷声说道。
“我靠灏,你什么时候也喜欢玩s了”
“滚蛋”男人坐在沙发上搭起长腿,“她今天被绑架了。”
简卿一口茶水呛在嗓子里,“咳咳,我没听错吧从你手里抢走的”
“不是,她偷跑出去的。”
“闹了半天,你还没搞定”简卿忍不住偷乐。
竟然还有他景墨灏搞不定的女人
“简卿,你想找打”男人被说中痛处,一股燥火翻涌。
“没没没,不是,谁干的澳洲那边”
“应该不是,手法太幼稚,格斗水平也就是个二级残废,一看就是黑市上找的打手。”
“那你担心什么。”
“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人体炸弹。”
“人体炸弹绑洛溪身上了这东西可不好弄,不过也说不好,黑市上卖什么的没有,你别想太多。”
男人眸底笼罩着一丝阴霾,“最好是这样。”
如果让他查出来是自己人吃里扒外,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第96章 简直是个护妻狂魔
“灏,我还是上去给她检查一下吧,你说她受了刀伤”
“不行伤得都是要害”男人想起洛溪身上的伤口就脸色铁青。
简卿瞬间懂了他说的要害是什么
这人简直是个护妻狂魔
不知道洛溪生孩子的时候他要不要医生进产房
到时候肯定都被他下令换成女医生
简卿心中汗颜,面色却露出严峻的神色,“那更得看看了,要是刀上有毒保不齐有什么并发症,到时候你女人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负责任。”
男人闻言,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们要敢给她下毒,他就杀他全家
“跟我上去。”男人愤然起身。
简卿眉间一跳。
女人这东西,真是沾不得
洛溪感觉自己今天的经历像是在做梦一样,从最光鲜的领奖台到最冰冷的断头台,要不是身上时不时传来深刻的疼痛提醒着她,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完成了一场生死逃亡。
那一刻她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