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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却如此意外地,以这样以外的方式出现在这里
严聿刚为凌风身上这一身行头发愁,却被凌风一把拍在手背上,严聿瞬间将手撤凯。
只见凌风则指了指自己的小腿,“别想占小爷便宜,只有这里挨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抬头看了眼一动没动的景墨灏,脸上没有一丝欣喜的表情,还像以前一样酷帅。
严聿搀着凌风从地上站起来,凌风对着景墨灏轻佻一笑,像是以前花花公子的样子。
只是现在他的黑头发,微微小麦色的皮肤,加上这样的笑容,未免有些格格不入。
但却足以证明,眼前这个人,就是六七年前,那个石沉大海的凌风,那个让自己自责很久的兄弟。
第1188章 他自己的思考就是所有的事实
“灏,好久不见了,你难道不热烈欢迎我一下吗”凌风语调轻佻的有些僵硬,显然这样的语气他已经很久不说了。
只有在景墨灏面前,他才能变回原来的那个不太成熟的少年。
可景墨灏依旧站着没动,甚至连表情都没动一下。
凌风以为他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伸手拍了景墨灏肩膀一下,“嘿,灏哥,不是吧,连我都认不出”
才刚张口,景墨灏忽然移动,一把过去给了他一个狠狠的拥抱。
凌风欣慰地丢掉了所有的解释。
这个人可是景墨灏,景墨灏是不需要任何人的解释的,他自己的思考就是所有的事实。
良久,景墨灏在凌风后背上用力地拍了两下,说道,“走,回去。”
回到淰溪庄园,一众人齐聚一堂。
凌风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看向一旁不停灌酒的景墨灏,看了眼陆成。
陆成耸耸肩,表示自己管不了景墨灏的事情。
凌风微微沉思一下,及时开了口,“灏哥,我在幻云刹的秘境里见到嫂子了。”
“砰。”
酒杯掉落在大理石的桌面上,裂开一道缝。
景墨灏转头看向他,眸底闪过一丝清醒,“什么时候她怎么样”
凌风点了下头,对自己的谈话效果表示十分满意,“也就两天前,被关在幻云刹的制药窟里,里面的人都被布下了幻术,眼前看见的人都是自己心里的人,直到你不再想起这些人,你才能看见真实的场景,那天我碰到洛溪的时候,她在我的袖子上做了标记,可能是”
凌风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看见景墨灏眸地的星光灭掉,他知道自己不用说下去了。
“然后发生了什么”景墨灏声音沉闷地问。
凌风吐了口气,继续道,“自从我那天在制药窟里见到嫂子回来,就看见魔君残废了一条腿,被人搀着走路,在大厅里大发雷霆。”
“我干的。”景墨灏蓦然发话。
一边站着的严聿猛地一愣,“少主,咱们干的是幻冥罗,不是幻”
没说完,猛地想起少主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这两个组织其实是一家的,他们的首领是同一个人,欧阳蔚云。
于是,戛然闭上了嘴。
“少主幻云刹的那个幻云魔君真的就是欧阳蔚云”严聿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这两个人的性格,一打眼看上去就是天壤地别。
景墨灏转眼看向凌风,“你觉得呢”
凌风摇摇头,“我在幻云刹待了有五六年的时间,也算是跟着这个组织最开始的几批元老级人物,在组织里混个脸熟还算可以,但我心里的遗留情绪太多,一直不能清除干净,也压根没想清理干净,所以到现在都没混上个一官半职的,只清楚幻云刹的几个基本项目,咳,说白了,我在幻云刹里面就像是坐牢似的,除了干活,啥消息都接触不到,像幻冥罗这个名字,我压根就没听说过,你们倒是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189章 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没有再嫁人
景墨灏轻蔑一笑,“没想到,这家伙隐藏的还挺深,不急,你继续说你的,先把洛溪救出来,才能把他的皮一层一层扒下来。
“没错。”陆成点头应和。
当务之急,是洛溪的生死问题,只有把洛溪救出来,他们才能放心动手。
凌风抿抿唇,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重大,也不犹豫,赶紧说道,“嗯,就在魔君受伤的那天,我听到魔君的命令,说把洛溪关进九层幻塔。”
“九层幻塔什么东西”景墨灏眉心紧紧皱起。
“九层幻塔是幻云刹最大的一个工程了,嗯应该算是幻云刹特有的一种折磨人的方式,会让人在幻境中经历一此次出生入死,不得安生,虽然不会真的让人体受损,但长此以往,会让人的精神失常,疯癫成魔。”
“你有办法救洛溪出来”
“有,这次我听说魔君有重要行动,猜到可能是你,所以才跟出来,故意受伤,就是要带你过去救嫂子的。”凌风说的十分轻松。
景墨灏垂眼看着他包扎的胫骨,道,“会不会让你在中间为难”
凌风愣住,缓了两秒,才听出来他说的是什么,忽然舒了一口气,“灏哥,你说这话我就太伤心了,虽然我在幻云刹也待了六七年了,但怎么也不能跟我们十几年的兄弟相比,再说了,我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吗”
说着,眉尖一挑,还是那个风流不羁的纨绔子弟。
景墨灏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凌风却好像被自己的话开启了某一处封锁的记忆,倏而神色一转,有些迟疑地开口,“灏哥,有个事还想问一下你,小雨她”
“慕容雨吗”陆成忽然回答,“她挺好的,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没有再嫁人。”
“你怎么这么清楚”景墨灏吊着眼角,带着一抹考究。
陆成挠挠鬓角,还是坦白道,“之前有人托我打掉慕容家,当时没时间动手,但还是一直派人关注着。”
“打掉慕容家谁程思思”景墨灏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都已经死了的人,我们就不再谈论了吧”陆成举双手表示求放过,顺道看了眼旁边忽然脸色煞白的凌风。
景墨灏伸手拍了拍凌风的肩膀,“还不知道吧,小雨怀孕了,在你去基地之后查出来的。”
凌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那她为什么不结婚”
语气里,带着一丝侥幸,又带着一丝匪夷所思的不甘心。
“什么为什么”陆成念叨了一声,景墨灏却是反应过来,却但笑不语,喝了一口酒。
陆成看着他一脸卖关子的样子,知道他有话故意不说,伸出指节敲了敲桌面,“喂,你倒是说话啊,他到底在怨念什么”
景墨灏勉强抬了抬眼皮,“说什么说回去看看孩子长得像谁不就一清二楚了”
虽然是个好主意,但陆成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呃这恐怕不太行,是个女孩,长得比较像妈妈。”
第1190章 这不是惩罚,简直是是殉葬
凌风见他俩一来一回,反而明白了不少,“灏哥,你的意思是孩子是我的”
景墨灏摸摸鼻子。
“简哥去哪了”
“私奔了。”
“”
陆成实在听不下去景墨灏的胡诌八扯,赶紧问一下自己关心的问题。
“话说,这个幻云刹到底什么来头,你是不是也会玩幻术”
凌风惭愧地摇了摇头,“幻术只有魔君可以支配,我们说白了就是个干活的人,连大脑和灵魂都是属于组织的,要不是小爷我心宽,估计都活不到现在,幸亏你们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在那个鬼地方待到什么时候。”
景墨灏了然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所以,你也没有见过魔头的真实面目”
“没有,但是幻云刹有一座宝塔,是幻云刹的禁地,不允许人接近,只有幻云魔君指定的人才能进去,我私下打听过一次,说是里面住着一个人,还见到有医生进去过,但没见到出来,仅此而已。”
“知道位置在哪”
“这个当然知道。”
“好”景墨灏双手一个击掌,“等你伤好一些,跟我亲眼去看看。”
“咳,灏哥,这点伤没事,你可别总把我看成当年那个弱不禁风的家伙好不好”说着,凌风还象征式地捶了捶自己胸口,结果却很不争气地咳嗽了两声。
景墨灏勾起唇角,“我看你是想早点回s市而已,风子,还是当年的那个风子。”
凌风嬉笑一声,表示承认。
景墨灏将视线投向陆成,“一起吗”
“当然。”陆成这次十分爽快。
现在是非死即活的时刻,只有一搏。
“需要回去安排一下”景墨灏十分周到地问了一句。
陆成却显得十分凛然,“安排什么要是这次救不出溪溪,我就跟她死在一起。”
“妈的。”景墨灏狠狠骂了一声,抓起桌上的酒杯便掷了过去,“这种不要命的话当着我的面也敢说”
陆成一把将飞来的酒杯抓在手里,不惜自嘲道,“溪溪人都嫁给你了,我嘴上说说还不行”
“用屁股说也不行。”
“”
什么鬼
屁股会说话
凌风在一边捡了个笑话,听得不由发笑,“你们两个老冤家,是不是等到牙都掉光了,还要这么斗嘴啊”
景墨灏没好气地盯着陆成,“开什么玩笑,我会有没牙的时候”
连牙都没了,还怎么啃女人
陆成无所谓地轻笑一声,“没事,我会让溪溪在你睡着的时候帮你拔掉。”
“她要是敢听你说话,我保证让她瘫在床上,直到所有的牙重新长出来为止。”
“”
他这个年纪,拔了牙还能长出来
这不是惩罚,简直是是殉葬
论斗嘴,没人能赢得了这位大爷。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斗嘴斗不过,就只能转移话题了
“风子决定。”
第1191章 九层幻塔(1)
“今晚,最晚明天,时间越久,嫂子的情况可能会越难以预料。
这大概也是景墨灏最关心的问题。
景墨灏伸手在凌风身侧感激地拍了两下,深深呼了一口气,“好,就今晚。”
我是英勇无敌的分割线
九层幻塔之中,幽暗的巨石阵排布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图案。
洛溪汗流浃背地攀上最后一块巨石,手指被岩石的尖锐磨损的血肉模糊。
她已经尝试了五个方向的攀爬,这已经是最后一条通路了,如果这一条也无法走通,这里便是一盘死局,根本不可能走出去的死局。
洛溪没有一点放弃的想法,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试一试。
“嗯”
洛溪抿住发白的嘴唇,涌上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用力向上一撑。
身子半倾,朝最后一块巨石扑了上去。
肩胛骨撞上岩石尖锐的钝角,仿佛可以听到骨缝崩裂的声响。
眼看胜利就在眼前,洛溪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笑容,却顿时手臂一个颤软,手指没能扣住巨石边缘,向下一滑。
手臂下意识朝上抓了一下,但身下仿佛有千钧重的磁场,巨大的拉力吸引着她朝下坠去。
胸口狠狠撞在岩石一侧,整个人在石块的缝隙中,深深坠落进无底的深渊之中。
洛溪只觉得强烈的失重感瞬间包裹全身,紧紧闭上了眼睛,感受空气从自己耳边呼啸的声音,像是穿越了一个时空,一个世纪。
身子越来越重,越来越沉,可无底洞却好似永远都没有尽头。
忽然,空气忽然静止,不再有一丝风,一丝悸动。
倏地睁眼,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顶,脑浆微微眩晕。
为什么
她现在躺在一张床上
为什么她从会巨石上坠落下来,还能穿透房顶,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
洛溪瞪大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在一间房间里,而这个房间十分狭小,狭小到只能容纳下一张床的空间。
也就是说,这间房间,除了这张床,再无容身之处。
洛溪蹭着床沿,脚尖落地,垫着脚站在床与门之间,手指扣开门锁,将门悄然推开。
见到门外的场景,险些尖叫出来。
门外,根本就没有地面,没有行人,更像是一扇高空的窗。
门外稀薄的雾霭飘摇,其下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小如蝼蚁,若隐若现。
像是在几万米的高空俯瞰下来,看一眼都觉得头晕目眩,双腿发软。
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是一栋漂浮的木房。
如一只被放飞的孔明灯,在空中摇曳上升。
洛溪原本就贴在床沿与门缝之间,脚尖几乎是绷直了站在门框上,一手拉住门把,一手勾在门边,眼前的景象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