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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洛溪身子一转,趴在床上,留给景墨灏一个光洁的后背。
男人覆上去在她肩头轻轻啃咬,“洛溪,你今天想让我从后面进去”
“不是,你别碰我”洛溪将脑袋塞在枕头里,双腿夹紧,每一根纤毛都在由衷的抗拒。
景墨灏好似并不在意,依旧用他充满蛊惑的声音诱惑道,“放心,这里隔音很好,你可以大声叫出来。”
“景墨灏,我说我不想做。”洛溪声音闷闷的,感觉要把自己憋死了。
“没事,一会儿就想了。”
男人稍一用力,就轻松地将她的身子转了回来,让她美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面对自己,伸出舌尖在洛溪的山峰上绕转轻舔,勾起洛溪一阵不受控地战栗。
“景墨灏”
“嗯是不是想帮我检查检查有没有被风油精伤到不举了”
“不是,我我大姨妈还没好”
这是她唯一的挡箭牌了。
“那我给你检查检查。”说着就要往洛溪身下探去。
洛溪急忙扶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往下移动,“不行景墨灏,停下来,景墨灏”
男人并不打算听,这样好的氛围不占有她简直觉得自己枉为男人。
他在洛溪身下仔细地探查,并无发现再有血迹渗出,轻轻一吻,让洛溪连脚趾都羞得紧绷着蜷在一起。
男人起身上来,顺道含住她开始泛红的耳垂,趴在她耳边呢喃,“洛溪,我轻轻的,弄疼了告诉我。”
他手上避开洛溪身上依旧淡然存在伤痕,手指微触的撩拨让彼此缓慢的升温,他慢慢与她融为一体,温柔地抽送。
淡紫色的纱幔里,洛溪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温柔,竟忍不住跟随着他的节奏有了反应,脑海里升腾起一片烟雾云海,让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在游走,思绪在飘摇,最终,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带入天堂。
房间里,女子娇柔的轻吟与男人释放的低吼声抑扬顿挫,将整个空间的淡紫色融化成一片旖旎的春光。
晨光熹微,天色微明。
女子枕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醒来,回想起昨晚两人激情又柔情的一晚,禁不住羞红了脸。
抬头发现男人还在睡着,她爬起身来,从手包里掏出避孕药。
这是她求黎管家帮她买来的,被她用纸袋分装,一直都藏在手包里,以防今天这样的情况。
景墨灏一般是不会翻看她的手包,她的手包里面只有几张可怜巴巴的人民币,男人也不屑于查看,即使看了,也不知道这是避孕药。
洛溪倒出一片放进嘴里,拧开桌上的矿泉水。
“吃的什么”背后一道冰凉的声音响起。
“没没吃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口干,起来喝口水。”
第190章 你以什么身份让我给你生孩子
洛溪情急之下开口,药片滑入喉咙,引起一阵急咳。
“咳咳咳”
景墨灏两根手指嵌住她的下巴,直接撬开她的齿贝,食指探入她的舌根,洛溪感觉咽喉一阵疼痛,忍不住想要反胃的冲动,将卡在咽喉的药片返了上来。
景墨灏拿着手中还未被唾液侵蚀的白色药片,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洛溪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畏手畏脚,有些不知所措。
忽然瞥见自己手边的包,连忙一个挪步将手包的位置挡住,然而依然来不及,男人眼疾手快,眨眼长臂已经跃过她的头顶,已经将她身后的包拿在了手里。
男人手法晦涩地翻动着小巧的包,到底还是将还装着三片白色药片的纸袋从手包里拽出来。
洛溪脸色微微泛白,以他的神机妙算,稍一对比就知道自己吃的药片和这纸袋里的是同一种。
景墨灏冷眼盯着她,看出她脸上明显划过的一抹惊慌,再一次发问,“这是什么”
“这个是简卿给我留的防止留疤的药片。”洛溪急中生智,把简卿拉出来做挡箭牌。
“他给你开药我怎么不知道”男人的语气明显充满怀疑。
“他就放在床头了,你没看见吗”洛溪极力表现着自己虚弱地理直气壮。
“洛溪”男人声音陡然凌厉,洛溪不由身子一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跟我说实话,要是让我查出来这是什么你的后果可就不一样了。”
洛溪垂下眸,心下默叹一声。
看来不管是他打电话问简卿还是把药片拿走检测,她都难逃一死了。
还是自己招了吧,等死的过程貌似更难熬一些。
但这件事情一定不能把黎管家供出来,黎叔叔好心帮自己买回来的药,自己决不能牵连到他。
“好吧,我说,这是避孕药是我自己从h市带来的。”洛溪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没有心虚的成分。
男人闻言,盯住药片的眼眸一痛,咬牙切齿道,“从哪里来的我自己会查洛溪,你竟然一直在吃避孕药”
她知不知道这东西多伤身体
他前一阵几乎天天要她,她难道每天都在吃这种有毒的东西
她为什么不提醒自己带避孕套
这个蠢女人
“难不成你还要我给你生孩子吗”
景墨灏听她这样一问更是火上浇油,“洛溪,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当然不想”洛溪想也不想就笃定地回答着,语气坚定到足以穿透男人膨胀的自尊。
谁会傻到愿意给一个强奸犯生孩子
景墨灏憋住胸口一股怒气,沉声问道,“为什么不想”
洛溪直直地看向他,眸光里充满着质问与谴责,内心一直以来无人过问的怨愤喷薄而出,“我为什么要想景墨灏,你以什么身份让我给你生孩子”
什么身份
景墨灏眸光微沉。
丈夫的身份他给不了她。
墨耀总裁的身份好像也很尴尬。
澳洲帝国继承人的身份更是不可触动。
妈的
他一手遮天,权倾天下的景墨灏竟然连让她给自己生孩子的身份都没有
第191章 她遇上的人,不是别人
景墨灏将胸中熊熊燃烧的一片烈火硬生生吞入腹中,任其将自己的五脏六腑烧为齑粉
男人眸光黯淡,不再着只字片语,直接将手里的所有药片掰成无法拼凑的碎末丢进垃圾桶。
“景墨灏你干什么”洛溪拉他不及,尖声吼道。
男人背对着她,神色难辨,只听得他低声道:“以后做的时候提醒我戴套,别再吃这些东西。”
洛溪闻言眼圈微红,她多希望,他开口要说的是话,是他愿意给自己一个名分
如果他能给自己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她也希望从一而终,哪怕他是个残暴冷酷的恶魔,哪怕他与全世界为敌,只要对她有所承诺,她也愿意做他身后的壁垒,为他生儿育女,即便被所有人指责,她洛溪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奈何他就是这样的凉薄之人,根本不会对任何人动心,他只是欲望的傀儡,权利的戏子,他怎么可能给自己想要的归宿。
她永远都不可能像思思一样全力去爱一个人,爱到愿意为他未婚先孕,奋不顾身
因为她遇上的人,不是别人。
而是景墨灏
洛溪心灰意冷,婆娑着双眼看男人一脸沉静地穿戴整齐,开门出去,丢下一句,“我在车上等你。”
洛溪垂下眼眸,忍不住苦笑。
洛溪,你在肖想些什么
他是你能肖想的男人吗
你以为他昨晚的柔情蜜意是他的本意,以为他冷漠只是瞬间的事情
殊不知,他所恩赐的柔情,只是他资本家达到目的的手段而已
洛溪,你真的好傻
她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离开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找一个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一段生活,她怎么还奢望有人会像当年陈晨一样对她宠爱无度,更何况,那样宠溺的日子也不过是一出精心隐瞒的戏局而已
她现在可以祈求的,只有安稳度日,苟且偷生。
洛溪洗了把脸,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将自己的心归于一片死水,穿戴整齐地从凌度盛世走了出来,景墨灏已经停车等在门口。
一手搭在降下的车窗边,指间夹着一根未吸一口,自然灼烧到根部的优质雪茄,一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目光幽然又凛冽地注视着前方。
洛溪上了车,拢了拢自己柔顺的黑发,简单地扎在脑后,神色淡淡,“我要去看看我妈。”
景墨灏没有出声,丢掉手里的雪茄,单手发动车子。
车子起步转弯,车轮碾过地上的雪茄,将最后一点火光化为灰烬。
二人一路皆是无话可说,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景墨灏一言不发地跟着洛溪走进病房。
洛溪轻步走进去,“妈,你醒着吗”
“小溪来了。”丁汝宁的声音略有虚浮。
身边的陪护人员向洛溪点头示意,撤了出去。
“妈,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挺好,什么事都没有,小溪,你今天自己来的”
洛溪神色有些不自然,瞥了眼站在门口的男人,又迅速撤回视线,“不是,我我和景墨灏一起来的。”
丁汝宁摸到洛溪的手,将她拉近自己,轻声问道,“小溪,你跟妈说实话,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
第192章 他们之间只有交易与亏欠
她妈也太厉害了,这种气氛都能感觉到是不是景墨灏释放的低压太强烈了
洛溪轻咳一声,赶紧解释道,“妈,你怎么突然这么说呀我俩好着呢,只不过他不太会说话,我就让他在门口等着我,你别多想”
丁汝宁一如既往地温和,“妈这眼睛看不见,耳朵可好使,他之前都是站在你身边,今天离你这么远,你以为能骗过妈”
洛溪眸色一紧,声音稍有暗哑地解释着,“妈,不是这样的,我是嫌他耽误咱俩说话,就让他在外面待着的。
丁汝宁选择不再追究,小两口偶尔吵架也是好事,她这个做长辈的还是少插手的好。“算了算了,没事就好,你们谈了多久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洛溪放在丁汝宁身上的手指一抖,脸色顿时显露苍白。
结婚
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结婚的
因为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只有交易与亏欠。
更何况,她对景墨灏了解的实在太少太少了,他的父母是做什么的,他有没有兄弟姐妹,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黑衣人追随
她都不知道,也根本不想知道
洛溪屏住自己声带颤抖的冲动,故作轻松道,“妈,我俩才好了两三个月,哪能这么快就谈这个问题。”
尽管这两三个月比她以往的两三年发生的事情还要多
“才两三个月啊,那是太早了些,他们家那边”
“妈,我跟你说个好消息,我设计的作品被好几家国际公司认可了,景墨灏帮我定了一家巴黎的公司,过一阵就去巴黎谈合作,是不是很厉害”
洛溪不想丁汝宁拽着景墨灏的事情问下去,她每问一句她的心就更加揪痛一分。
跟一个永远不能带给自己婚姻的男人朝夕相对,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每天摆尾祈求他的施舍与帮助。
丁汝宁要是知道自己现在的生活肯定会看不起她这个女儿吧
“我的女儿当然是最棒的,真给妈争气”丁汝宁的字字句句皆溢满了骄傲。
洛溪看着母亲骄傲的慈爱心中格外疼痛,再一次选择跳转话题,“对了妈,思思也找了男朋友,她男朋友是景墨灏的好朋友,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吃饭来着。”
丁汝宁依旧含着笑意,“是吗思思是谁呀”
洛溪一愣,她竟然又忘了,丁汝宁“去世”的时候她还没上大学,太多事情她都不了解,随即与她介绍道,“哦,是我大学最好的朋友,她现在也在s市。”
“你俩现在住在一起吗”
“嗯,对。”
洛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骗妈妈,但丁汝宁是一个传统的人,她肯定不希望自己还没有结婚就住进男方家里。
“这样好,有个相互照应的挺好”丁汝宁说着说着,又失去了力气。
洛溪面对着陷入昏迷的丁汝宁,忍不住自己内心压抑的委屈,面对听不见声响的母亲,她放肆地痛苦出声,仿佛给自己内心所有的苦楚找到一个大小刚好合适的排泄口,她不顾门口男人是否在关注她的情绪,将自己扑在丁汝宁身前浑身颤抖着抽噎难止。
良久,洛溪脑海渐渐恢复清明,仿佛一切污浊都溶解在眼泪中被她排出体外,对她来说,唯一重要的人,就是床上的母亲,她再痛苦在冤屈,也不能让丁汝宁知道,她不能再让母亲历经这么多苦恼之后再为自己的事情难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