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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思紧紧护住小腹,缓缓站起身来,她脚步虚浮,潜意识牵动着她的步伐走到自己好久没去的公寓楼下,还好公寓的首付租金还未到期,否则她就要流落街头了。
程思思回到冷清的小公寓,坐在床上,情绪是她出生以来都未曾有过的萎靡。
她引以为傲的爱情,她视如珍宝的友情,都像是一把把尖刀插进她的心窝。
曾经的刻骨铭心,美好的回忆,最难消受。
搭桥的人散了,那过桥的人呢
她现在已经无处可去,她悲剧人生的始作俑者现在是不是正在享受着他们甜蜜的二人世界,一个以她的幸福为代价的世界。
为什么是她
程思思攥紧无名指上还没有暖热的戒指,双目无神地掏出手机,拨通了景瑞豪庭的座机电话,调整好声色,保证听上去无喜无忧。
没有人接。
再一次拨通。
依旧没有人接。
程思思眸中充斥着绝望,忽然想起当时她与凌风正值热恋的时候,洛溪曾经好几次问起自己是不是真的确认凌风喜欢自己
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凌风对自己是虚情假意的敷衍逶迤,是不是她一直对景墨灏情意不改,只是欲擒故纵吊景墨灏的胃口,从而让景墨灏对她神魂颠倒,以至于一直被凌风迷惑难以自拔
第287章 妈妈现在就只有你了
直到造成自己今天这样的可悲下场
是不是自己今天的境地她早就有所预料,当她还是这样做了
不行,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程思思再一次拨通电话,这一次,电话被人接起,“您好,请问您找谁”
“您好,我是洛溪的好朋友,请问她在吗”
“不好意思,洛小姐不在。
“那方便告诉我她去干哪里了吗”
“不好意思小姐,这个,我不方便透露。”
程思思怕他挂断,立即争抢道,“我是她的好朋友,我叫程思思,也是也是凌风的女朋友,我现在找她有急事,拜托您就告诉我一下吧。”
程思思知道景瑞豪庭里是密不透风的墙,任何泄露出来的信息都有可能成为一场灾难的导火索。
所以要想让对面的人开口,只能把自己的身份说的尽可能详细,只有最关系最密切的人才能可能得到回应。
“原来是程小姐,洛小姐跟着少爷去巴黎了,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您找她”
黎管家还没说完,程思思那头便已经挂断了电话。
洛溪和景墨灏去了巴黎
是去度蜜月了吧
呵呵,还真是甜蜜啊
洛溪,景墨灏,你们现在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现在,你们都满意了吗
你们花前月下互许情长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欠我的时光
程思思眸光布满仇恨,手掌覆上腹部,宝宝,妈妈现在就只有你了
基地。
“报告,东岸未发现行踪。”
“报告,西岸未发现行踪。”
“报告,北岸未发现行踪。”
“报告,南岸呃是南极洲,至今未发现人类定居踪迹。”
景墨灏将自己锁在书房内,关掉私密系统发送进来的短讯,继续埋头于各项合作事宜。
一连七天,景墨灏收到这样的信息,只字未变。
一连七天,景墨灏接连垄断南非中东两大钻石原料出产地,拿下冰岛,伦敦,亚细亚三大主力市场,墨耀天下的股市一路高涨,并接连在全球各地增设十家分公司,个个投资上亿,实力不凡。
景墨灏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疲倦,再次将目光投向竞争激烈的北美市场。
“嘀”书房门口有人请求开门。
景墨灏理也没理,继续审视着北美市场竞争对手的势力。
门禁没有再响起,黑衣人都知道他们少主的脾气,要是允许他们进,门自然会开,若是一次没开,再按下一次,那就自己准备好手铐脚镣,准备受死。
景墨灏并不担心信息被耽搁,因为基地所有要汇报的消息就通过内部系统传送进来,他现在一心沉浸在一个没有声音的世界里,根本没心情听他们说话。
他现在唯一可能想听的,就是一个小女人在他耳边说些不着边际幼稚可笑的话。
他不是个习惯解释回答的人,但如果可以,让她现在回来,她问什么他都讲给她听。
可他现在调动了所有的人出去,可就是他妈的找不到她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第288章 他坚持的时间够久了
要是换了别人,让他只要动用自己十分之一的势力,不出三天,甭管是死是活,都能把人找到
如果没有找到,那就基本可以说明,要找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不是被鲨鱼吃了就是被漩涡卷进深海沉底了。
但对于洛溪
这女人骨头这么硬,他才不会相信她被鲨鱼叼走吃了。
她身上没二两肉,连骨头架子都没什么重量,他也不相信她能沉在海底。
她一定是怕自己找到她,自己藏起来了
景墨灏双眼赤红,眼中尽是自欺欺人的追悔莫及。
他当时为什么要把她推出门去,为什么没有在她开口的刹那原谅她的愚钝幼稚,为什么没能及时把门打开把她拉进怀里
她离开主卧的时候是怨恨还是委屈
她被欧阳射杀的时候是惊恐还是慌张
她坠入海里的时候是绝望还是解脱
他通通都无从知晓
他为了掩盖她流产不能跟他亲热的事情,他怕自己一时把持不住弄坏她的身子,不惜一次次拒绝她的讨好,甚至一次次对她冷言相向。
她这些天的服软与柔情此刻竟然全都浮现了出来。
“景墨灏,我没关系的,你要是想要的话”
“景墨灏,你的伤口出血了,快把衣服脱下来,我去给你拿药。”
“你去哪你的伤口已经裂开了,不要再乱动了。”
“我做,我帮你,只要能让你少点痛苦,我做什么都行”
“你如果不方便动的话,你躺下,我我来”
此刻想起她那时放弃自己倔强的姿态,说出这样完全不像她能说出的话,竟是这么的动听。
“该死”景墨灏一拳砸在桌面上,眸中痛意立现。
他光顾着她包庇陆成的事情,竟然忽视了她从到达巴黎的时候就开始转变的柔软姿态。
就算她进书房的原因是假,但她为他打印营养食谱是真,见自己伤口裂开时的紧张也是真,见自己发火时的委屈与心碎还是真
这一桩桩摆在眼前,清晰明了的现实都被她最开始的欺瞒遮蔽了视线,让他忍不住对她发火,怀疑她的初心。
他的女人刚对他开始热情,他却不得不冷却她,他的女人开始关心他,他却因为质疑将她推上生死边缘。
他这些天都他妈的在干些什么
“呯”的一声脆响,屏幕上跳出一条最新发来的讯息。
“报告,欧阳老大已失联。”
欧阳失联
七天了,他坚持的时间够久了
他拿他最后的一丝兄弟情义作为赌注,赌在他失血过多之前,可以凭他的求生欲望给他找回洛溪,他也好放他一条生路。
毕竟,是与他生死同舟,一起摸爬滚打近十年的兄弟
可他没能找回洛溪,他再一次地违背自己,漠视自己的警告,渎职不去尽力搜寻洛溪的下落,企图让洛溪永远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
现在失联了也好,省得自己对他狠不下心,下不了死手。
第289章 用我积攒的全部荷尔蒙去拥抱你
景墨灏锐利的眸中闪过一抹决然,随即继续投入到与公司高层进行针锋相对的书面谈判之中
似乎只有不停的工作,他才能忘记洛溪已经不在身边的事实。
似乎只有疯狂地扩张,他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才能不被情绪左右,成为自己内心遗恨的奴隶。
他从未预料到,一个女人能在他的世界里如此猖狂,只要一想起她,他再奔忙的生活也会变得空空荡荡。
洛溪,等我找到你,我会用我这些日子积攒下来的全部荷尔蒙去极力拥抱你,用我积攒的所有力气把你狠狠融入我的骨血之中,让你这辈子都再没有机会离开
忽然,又一封讯息弹出。
“报告,东京第五大道发现可疑车辆,疑似陈均出没。”
景墨灏瞳孔微收,立即回道,“给我盯住”
再回复过来的消息来不及被被打开,男人已经消失在沉寂了七天的书房之中。
景墨灏大步踏上直升机,已经一周没见到自家少主的黑衣人终于深呼了一口气。
他们就知道,他们的少主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想不开的。
“少主,东南亚出现一个叫禁言的军火集团,现在已经进军国内。”黑衣人抓紧汇报道。
东南亚禁言
景墨灏坐进机舱,深邃的眸子眯起,引发一片的凌厉肃杀,“查,仔细的查,一个细节都不能给我漏掉”
“是。”
“找时间跟他们正面交锋,探探对方虚实,交锋战况随时向我汇报。”
“是,少主。”
景墨灏抽出一只雪茄,点燃,打火机在指间滚动。
取名为禁言,一定有什么深意。
禁字添口为“噤”,倒是像他见过的那个深红色纹身印记。
没有强大的经济实力和雄厚的人脉关系是绝不可能建成一个军火集团的,到底会是谁
是他还是他
不管他是谁,如果他们真的有备而来,他不介意陪他们玩玩。
景墨灏将打火机丢在一边,眸中留下的尽是一片杀戮的血光。
直升机停在墨耀东京分部的楼顶,景墨灏下楼驶出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根据手下发送的遥感定位极速驶向目标地点。
一直追踪至一家酒店,目标车辆正停在门口,车门被打开,几个黑衣保镖护送着陈均从车上下来,疾步进了酒店。
景墨灏双目阴冷地盯住移动的人影,从后座抽出安全绳,跨步下车,走进酒店大门。
但景墨灏并不急于追上陈均,他要看看他到底要与谁会面,他这次一定要把这些余孽一网扫清
景墨灏等着一群乌合之众上了电梯,才缓步从酒店门柱后走了出来,看着电梯上方停在五楼的数字,脚下立即溅起一阵飞沙,迅速奔至楼顶。
景墨灏将安全绳勾住楼顶围栏,一手抓住绳索,一手扣住腰际,手指松力,急速下滑。
估计着五楼的位置,找准时机,双脚蹬住墙面,五指收紧,骤然停留在五楼的高度,双脚固定在两个房间之间的墙面上。
第290章 不愿她看见这样血腥的一幕
他屏息凝神,只听得轻微“咔哒”的一声关门声响,迅速移动着步子抵达有人进入的房间窗前
向左方移动至目的房间一侧,玻璃洁净,窗纱轻掩,大抵可以看得清屋内的情况。
景墨灏锐眼看穿,陈均正在脱衣,不怀好意地走向床上正在熟睡的女人。
景墨灏冷哼一声。
不过是故技重施的戏码而已,正想撤走准备继续放着陈均钓出自己身边的内鬼,没想到陈均一把扯去女人身上的凉被,露出一双修长的玉腿,一件白色裙摆若隐若现,在男人身下不停的挣扎。
洛溪
景墨灏瞳孔瞬间收缩,抓着绳子的手指嵌入绳索。
这个场景他无比熟悉。
上一次,他也是从这个角度看着洛溪被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扑倒在床。
让他找了整整一周都没找到的女人竟然在这种破酒店里跟这种破男人寻欢作乐
根本不是寻欢作乐,应该说是任人宰割。
妈的
陈均要是敢碰他的女人,就是想祖坟上冒黑烟,自己找死
景墨灏伸手拔出腰间的枪,对准屋内已经开始挺动腰身的赤身男人,子弹上膛,精准定位,却迟迟扣不下扳机。
他怕伤到这个混蛋身下的人
即便这个女人正在被这个混蛋侵占,即便他对自己的枪法很有自信,但他还是不愿她看见这样血腥的一幕。
他景墨灏现在竟然对一个别人碰了的女人怜香惜玉
他真是疯了
景墨灏甩甩额前浅薄的碎发,舌尖扫过唇角,重新瞄准目标。
忽然,房门却突然从外面被人推开,一个红衣黑裤的女人走了进来,一把拽过兴致高昂的男人,抓住床上女人的头发将她拖至床下,二话不说,对着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男人拉住发狂的女人,不知是说了什么,女人才不情不愿地出去,男人把地上的女子抱进床上,蒙上被子,跟着刚刚进来的女人出了门。
景墨灏盯着房间内的人影攒动,进了又出,上了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