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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没有出声,顺着他给的力气走上楼去。
“洛小姐,三个月前您的好朋友来过电话,说是叫程思思,想要找您。”黎管家跟进来叫住洛溪。
洛溪踏着楼梯的脚步倏地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即可转身,推开男人挺立的身影往沙发旁的座机处奔去。
她忽然消失这么久,思思肯定是要找她找疯了
自己要是告诉她出去度假了三个月,以她的性格,会不会先哭着骂自己没良心出门不带上她
然后再八卦地问自己和景墨灏都做了什么,去了哪些好地方
可她根本编不出来什么美好的桥段供她消遣,要怎么骗过她的拷问呢
洛溪越想越犯愁,但还是扯起电话线拨号出去。
景墨灏示意黑衣人现在汇报。
黑衣人上前一步开口,“少主,您终于回来了,我们还以为”
“以为什么没有要紧事就出去”景墨灏冷声打断。
他才不会让这女人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醒过来
他才不想被女人调侃
“是,属下有事汇报。”黑衣人立正垂头。
“说”景墨灏命令道。
“少主,之前您吩咐去查的禁言府有新动作,他们在地上建立起一个叫做涓流的慈善募捐组织,地下活动除了军火还在做毒品生意。”
景墨灏看向正在不停拨打电话的女人,双手抄进兜里,眸子轻轻眯起。
涓流禁言
两者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联系
他隐隐感知到近期发生的一桩桩事件背后,都一直有人在幕后操纵,究竟是因为家族仇恨还是个人恩怨,他现在还不能确定。
但他总有一天会抓住这个幕后的操控者
想跟他景墨灏斗法,他还不够格
洛溪连着拨了三个电话不是手机关机就是手机欠费停机,总之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她与思思通话。
手机停机了
是不是换号码了
洛溪一脸愁容地坐在沙发上,景墨灏看她面露难色,走过来把听筒挂上,“怎么了”
洛溪看也没看他,也无视他的问话。
虽然她知道他能够联系到凌风,找到凌风就一定能找到思思,但她根本就不想求他办事。
第316章 注定是要缺席的
洛溪抬头看向黎管家,起身走上前语气平和道,“黎叔叔,您当时是怎么跟思思说的啊”
黎管家认真回想了一下,回道,“当时我只说您跟少爷去了巴黎,程小姐也没再问别的,就把电话挂断了。
“那她有没有说找我有什么事情”洛溪认真地追问道。
黎管家摇摇头,“没有。”
“哦,那谢谢您了。”
“洛小姐客气了。”
洛溪眼中划过一丝失落。
没说有什么事,电话也联系不上,自己回来的事情也没办法及时通知到她
不知道她会不会着急
想到她在凌风那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们这边的情况,凌风不应该不知道
不过又想到思思已经怀了身孕,应该是凌风怕她有什么意外才不告诉她的吧
她如果着急找自己,一定是凌风向她求婚了,高兴得快要疯掉了,想要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估计当时打来电话就是要通知自己他们的婚期吧
可惜,她没能分享她的人生这么大的喜悦。
这样算的话,她已经结婚三个月了,这个时间应该是在蜜月期间吧
结婚蜜月
这些铺满了粉红色的词语,这样让人忍不住笑出声来的盛大筵席,无论是思思的还是她自己的,她注定是要缺席的了
洛溪垂下头,一个人闷闷地踏着沉重的步子上楼。
景墨灏盯着她形单影只的背影,眸光乍现出一道寒光。
看着她关上了房门,景墨灏才掏出手机,给凌风拨了过电话。
“喂,灏哥,今天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了”
景墨灏脸色不善,直入主题,“别废话,是不是提前结束任务了”
凌风一听对方语气似有杀死,赶紧讨好,“灏哥,我可是提前和你打过招呼了啊再说,我也没想到我家小妖精能提前回来,我现在可是一心一意拜倒在我家小妖精的石榴裙下了,外面那些野花野草我都戒了,怎么样,哥们我从今往后就要从良了,灏哥,你是不是也快跟溪姐定了”
景墨灏听着他不正经的话,眸底微沉,比起他洗尽铅华的奢靡生活,他更关心他的嘴巴,于是冷声问道,“分的时候是不是说漏了什么”
“靠,灏哥你这也能猜到啊”凌风知道事情反正也瞒不住他,干脆招认,“我家小妖精一眼就看出来是你塞给我的任务,一句话就给说穿了。你说我家小妖精这么磨人,我总不能因为那个胖妞得罪我家小妖精吧就当她面承认了,谁知道思思竟然告诉我她怀孕了,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直都戴套,鬼知道她怎么怀上的。”
“那她现在在哪”
“这我们先走的,她之后也没联系过我,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不过放心好了,当时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去把孩子做掉了,我和你说”
“妈的”景墨灏低骂一声,挂断电话,眼中的阴鸷之气挥之不去。
第317章 要他不靠近她,他做不到
抬手示意黑衣人道,“立马去查程思思现在在什么位置。
“少主,这程思思是”
这名字耳生的很,好像从来没听少主说起过这个人
“直接去问凌风。”景墨灏火气外泄,活活把黑衣人烧了个半死。
“是。”
黑衣人见他脸色不好,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景墨灏起身上楼,走到主卧门前,敛去身上的锋锐戾气,手指扣住把手,略作犹豫,还是开门走了进去。
门刚打开,洛溪正好从浴室开门出来,与男人阴沉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洛溪垂眸,现在她一点也不想看见他,立马回身掉头,伸手将门带上。
却被横进来的一只有力的手臂挡住了去路,男人挤进身来,手臂一勾便将她带进怀里,口吻撩拨道,“现在才想起来躲是不是晚了点”
洛溪触及着他衬衫的指尖微微麻木,她没有挣扎,也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
任凭他想做什么,她都不配合,也不反抗。
景墨灏轻易地解开她身上沾了水的浴巾,垂首轻轻含住她丰润的唇,他浑身不断输送的冷冽气息让洛溪从内而外凉的彻底,每一个毛孔都好似凝聚着寒霜,呼啸着冰凉。
景墨灏窜着火苗的手掌在洛溪遍布的冰霜上烙下一个个火热的掌印。
若是忽略洛溪僵硬的躯干,此时的两人便仿若是一对刚刚坠入爱河的情侣,香艳的拥吻,沉醉的深情,迷离的水晕,再华美的装潢都只能沦为陪衬。
景墨灏褪掉身上的衣物,眸光掠过女人毫无反抗,甚至毫无情绪的面庞。
是前世相遇,还是从未相识,他从不知道。
他只知道,不管她有多么疏离,要他不靠近她,他做不到。
眸底被一见到她超标的占有欲侵染,拖起她纤瘦的身段小心地将她放进浴池,身子倾覆上去,迅速与她融为一体。
每次与她连接,他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呼吸,每一根神经都得到涤荡,不管他之前是悲是怒,都足以得到平息。
洛溪一声不吭,蜷缩着的脚尖发泄着她的隐忍与羞愤。
景墨灏没有释放在她体内,只是发泄在水中,他沉迷的眸子恢复着短暂的清明,随后,便又再一次投入到彼此的深入了解之中。
他感受着自己在她身体里温暖的真实,感受着专属于他们之间沉默的契合。
他再一次释放,从她身上退下来,将她捞起,直接让她跨在自己身上,变换着姿势,仿佛永远也做不够,一直到云霄尽头,一直到天际倒流
洛溪在他一次次冲撞后,紧咬住的牙关终究变成一丝苦笑。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满是温热气息沾满的水雾,景墨灏抱起瘫软在身上的洛溪跨出浴室,拿过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水迹擦拭干净,迈出浴室,顺势倒在床上。
景墨灏落下唇,轻轻地点在洛溪的额头,鼻尖,唇角,他深深地望着她,清气轻吐,“洛溪。”
洛溪疲乏着身子,半眯起眼睛,不愿与他多话。
第318章 三个月了,我变了
“蠢女人”景墨灏深叹一句,再一次将自己送进她温暖的包裹之中。
“”
禽兽本质。
即便他再改头换面,都改变不了他肮脏龌龊的本性。
洛溪被男人折腾的筋疲力竭,沉沉睡去,却又一次次兴奋的高点一次次激醒过来,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男人有没有停息过,换过多少个姿势,什么时候肯停下来,她只知道她浑身都已经七零八落,散成一堆瘫痪的零件
景墨灏尽情的驰骋着,占有着,他用他所有的能量倾吐着对她的渴望,他略带迷离的声线对身下的女人开口,“洛溪,叫我。”
洛溪撑起最后一丝理智,朝着眼前一片迷蒙的视野奋力出声,“王八蛋,禽兽”
男人神色一深,腰间狠狠一沉,“洛溪,你找死”
“”
空气里沐浴后的清芬混合着令人面红心跳的暧昧因子,纠缠成烟,缭绕盘旋,弥之不散。
翌日下午,阵阵清雅的香气窜入口鼻,搔醒了沉浸在浑浑噩噩中的洛溪,眼皮沉重得仿佛被千百跟丝线扯住,上下眼睑像是相互眷恋着的爱侣,黏在一起,想都分不开。
洛溪顺着香气袭来的方向在床上慵懒又迟缓地翻动着身子,将眼睛撩开一条细缝,模糊的黑白世界里,一捧斑斓灿烂的太阳花摆在床头,各个争奇斗艳,花枝招展,却也格外刺眼。
是景墨灏放在这儿的吧
为什么现在看到这些姣美的花朵竟觉得是如此的讽刺
看看自己,被他非人一般对待,折磨得如今这般颓废不堪,与这些朝气蓬勃的太阳花相比,自己的作用就是衬托它们的美,自己甚至连片绿叶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一团乌黑的春泥
洛溪浑身酸痛,没动一下都是浑身抽搐的痛,她小腿放下床去,试图让脚尖先落到地上,不料却被忽然走进来的男人一把拾起,丢回床上。
洛溪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伸手扯过床单罩在身上。
男人并不介意她的遮掩,直接连人带布一起裹进怀里,“我送的花,喜欢吗”
洛溪空洞的目光瞥向别处,根本不想做声。
景墨灏眸中微沉,声音冷峻道,“洛溪,看我。”
洛溪散漫的瞳仁渐渐凝聚,汇成一道沉淀的目光射向男人。
“喜欢吗”景墨灏双臂微微收紧,再一次满怀期待的开口。
“景墨灏。”洛溪沙哑的嗓音显得格外沉闷。
“嗯”景墨灏侧耳贴近,努力听清她接下来的话。
洛溪手臂勾到花束的底座,眸子里掩埋着浓浓的恨意,“景墨灏,三个月了,我变了,我再也不喜欢花了。”
说罢,手臂用力一拉,花束被她扯落下来,如从崖壁上坠落般飘然,携卷起一阵冷风,发出一声破碎的声响。
眨眼间,方才还亭亭玉立向往而生的新鲜茎杆便已散作片片飞花,化作一瓣瓣锋利的刀片划过男人热烈的瞳孔,在他心尖上绽开道道裂痕。
第319章 变成他世界里格格不入的样子
她变了
她再也不喜欢花了,也再也不喜欢他了
景墨灏眼底风云莫测,而洛溪盯住他的神色却依旧决然
“洛溪”男人从嘴角挤出她的名字,仿佛是雨夜降临前窜入大地的一道惊雷,带着无比刺眼的闪光与硕大的能量,撼天动地。
男人不管女子此刻是否还有精力尚存,是否需要进食喝水,直接将她重新按在床上,开始新一轮疯狂的蹂躏。
她竟然敢变成他景墨灏不了解的样子。
她越想变成他世界里格格不入的样子,他越是觉得她不可或缺。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景墨灏竟然也有了离不开的人
洛溪疲惫的承受着二人无比熟悉的进程,她动弹不了,饿得前胸贴着后背,眼冒金星,用她尚存的一点力气咬紧牙关,不肯施舍给身上卖力的男人一丝声响。
男人狠狠的要了她好几次,直到感觉她连牙齿都好似松动了,才肯良心发现地抱着她到楼下吃饭。
洛溪忽然感觉一阵冷气加身,微有颠簸,一只眸子勉强半睁,看见男人带着她已经出了卧室,走下楼去,进了餐厅。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碗稀稀碎碎的鸡蛋羹,洛溪被安稳地放在椅子上。
或许是太饿了,洛溪刚一坐下便瞬间睁开了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