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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现在术后缺血,正处于昏迷当中,希望大家不要打扰。”
听到主治医生的话,我强忍住心里的担忧,随着护士往验血室走去。在护士的引导下,主治医生为我们一一验过血。在惴惴不安中,我正思考着验完血如何抓紧赶回公司搬救兵的问题,却看到主治医生拿着一份血清样本对着我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惊喜。从主治医生那诧异的眼神中,我隐约感觉到,灵儿有救了。
果然不出所料,我的血型正和灵儿的相匹配。而这种机遇,在医学上可是千万分之一的几率,天无绝人之路,灵儿有救了。
就这样,我被安排进了灵儿的病房。主治医生告诉我一次性抽血不能超过400毫升。而病人一次有300毫升就足够了。我听完没有任何犹豫,就说那就先抽400毫升吧。主治医生说你要考虑好,一次性抽这么多很可能出现危险,建议分两次抽取保险。我说赶紧抽吧,死不了。
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鲜血顺着输血管一滴一滴地注入灵儿的体内,我的心里充盈着幸福。望着一旁病床上的灵儿,正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头部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我突然好想踱过去好好看看灵儿一眼,看看她的伤势。但我动弹不得,只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望着自己的鲜血顺着输血管慢慢流向灵儿,心里踏实了很多,感谢这老天能给自己这个机会,能为灵儿做点什么,好像我上辈子欠了她很多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地,我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眩晕,迷迷糊糊的有点犯困,似乎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慢慢流逝。无意间,一望无尽的雪原又在我眼前铺展开来。
迷糊中,我见到了一处神秘的雪谷,在雪谷中,一个英俊的王子正紧紧搂着心爱的公主,恨不得用全身的温度去温暖受伤的爱人。一袭红色长衣的王子正深情地凝视着怀中的爱人,这时我看到了王子额前的那撮血红色的刘海----樱国王子!而我看清了那张俊美的脸庞时,我更是诧异万分----怎么这么像我的爷爷啊!躺在樱国王子怀中的自然是那个传说中的雪国公主,美丽的狐仙后裔!而那张美丽的脸,却和灵儿如出一辙。两人显然是在逃避两国的追杀,全身伤痕累累,而且雪国公主好像受了箭伤,从雪国公主乌紫色的嘴唇可以看出箭是有剧毒的。樱国王子哭泣着掏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使劲划了一刀,将流血的伤口放在了雪国公主的口中,任凭鲜血一汩汩地流入雪国公主口中。“嫣儿,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为我挡这一箭呢,为什么,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渐渐地,雪国公主慢慢睁开了眼睛,见樱国王子在为自己输血,忙甩开他的手臂,挣扎着撕开自己的衣服,一边为樱国王子包扎着伤口,一边抱怨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这么多血,这样会死的你知不知道。我不要你死。”
“我不管,只有我的血才能解你身上的毒,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看着你死,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完,两人相拥着紧紧抱在了一起。雪国公主心疼地为樱国王子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这时,洁白的雪花正漫天飞舞着,似乎在为这段生死不渝的爱情而感动着。
在漫天的飞雪中,一队队的人马围拢了过来,为这段爱情增添了一抹悲壮。两人好像没有觉察到敌人的临近,就这样相互望着对方,只为多看对方一眼,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似乎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存在一般。
“我好冷,抱紧我好不好。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吹的那首曲子吗?那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曲子,我现在好想再听一听那首曲子,吹给我听听好不好。”
“好,我吹给你听,我现在就吹给你听,以后我天天吹给你听。你一定要听我吹完啊。”说完从身后拿出那只空灵的玉箫,吹起了那首凄婉动听的曲子。
在婉转凄美的箫声中,时间与空间好像刹那间被定格在了一起。一片空旷的雪原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雪原上一片狼藉,四处横着群狼的尸体。一个穿着土黄色军大衣的青年猎手满身血渍地横躺在雪地上,双手紧握着柴刀,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得七零八落,伤痕累累、流血不止,鲜血在白色的雪地上慢慢渲染开来,风正紧,雪正大,年轻人躺在地上,浑身冻得之哆嗦。我仔细一看,爷爷,这是爷爷,这是我年轻的爷爷!此时,一只雪白的狐狸正一拐一瘸地踱到爷爷身旁,将伤口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入爷爷干裂的嘴唇中。据说白狐的血异热,能抵御严寒。看来白狐是在用自己的鲜血来温暖着爷爷快要冻僵的身体。难道爷爷和白狐从血狼口中逃离了出来,此时,我很想知道血狼是生是死,正要探个究竟。突然,一个白色的美丽身影正朝我走了过来。
我猛一睁开眼,一个小护士正在给我取下输血管,原来血已经输好了,我很想问问护士血输够了没有、灵儿有救了没有,可是浑身乏力,嘴都张不开,只好作罢。护士安排我躺下,一边为我端过一杯儿热牛奶,一边告诉我我已经抽了400毫升的血液,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休息休息,接着告诉我了一些休养的注意事项。同时告诉我,我“女朋友”由于及时得到了输血,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让我不要担心。
侍候完我躺下,护士关上门出了病房。病房里只剩下我和灵儿两人了。我躺在病床上,望着一旁熟睡的灵儿,好想过去抚摸下她的脸,触摸下她的体温,感知下她微微的呼吸。就这样,我幸福地望着灵儿,渐渐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外面非常吵闹,一个焦急的声音在急切地打听着自己女朋友的病房。突然,门咯吱一声开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冲进了病房,一进来就扑在灵儿的病床前,一边抚摸着灵儿,一面哭泣着询问护士灵儿的病情。跟进来的护士非常诧异,在最后得知了这个男士和病人的关系后,对我报以了很诡异的神情,那神情仿佛在说:“我还以为你是她的男朋友呢,搞了半天没想到居然是个小三!”
主治医生赶来后,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向冲进来的男士做了番解释,并重点诉说了我为灵儿献血的救命之恩,同时安慰他病人现在已经完全好转,住院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没有什么大问题,请放心。并要求他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灵儿的男朋友通过医生的解说,对我感激的一塌糊涂,一个劲地说谢谢。同时在安慰我躺下后,恳求护士能留下来照顾灵儿。主治医生见病人的男朋友如此关爱自己的女朋友,只好答应,并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小护士临出门时又对着我诡异地一笑,笑得我心里发毛。听着灵儿男朋友守在灵儿病床前的关怀与愧疚,我觉得自己在这显得很无趣,同时也很尴尬,于是称自己要赶回去有事,执意要走。
灵儿男朋友见我执意要走,就先打的将我送回了宿舍,然后赶回去守护灵儿去了。离开灵儿病房的那一刻,我终于看清了灵儿的脸,熟睡的灵儿嘴角溢着一丝甜美的微笑。
二十六、转危为安
二十六、转危为安
回到宿舍,室友正在电脑上杀怪杀得兴起,见我一脸憔悴地出现在门口,忙关心地问我是不是感冒还没好,又见我手里拎着两袋豆奶和麦片,调笑着说你小子现在生活质量上去了啊,在奇瑞都能喝得起豆浆了呀。
我苦笑了笑,回应道:“我怎么能和你比呢,你小子连奶都喝上了,我没得喝,只好拿豆浆解解馋了。”说完觉得颇为好笑,就哈哈笑了开来,导致气血上涌,大脑立刻眩晕起来。
“你个鸟嘴从来吐不出象牙。”室友骂完还不忘关怀道:“对了,你怎么回事,怎么搞得这么憔悴啊!是片子看多了还是国足看多了啊。”
“没什么,最近想喝麦片了,又没钱买,只好跑到医院去献血,换两袋回来尝尝鲜。别看这两袋东西不值钱,可是我用400毫升的血换来的。”
“你当我是范伟啊那么好忽悠,献血一般都是250毫升左右,400毫升是极限了,你要献了400毫升,估计就该躺着回来了。”
“骗你干嘛,我就喜欢挑战极限,男人嘛就该对自己狠一点。好了不和你说了,我现在感觉身体好虚,我要洗洗睡了,对了记得明天帮我请半天假啊,就说我不舒服。”说完便扔下东西兀自洗完脸洗完脚倒床便睡了去。室友见我面容憔悴,不像往常那样精神抖擞,就知趣地不再打扰我,关掉灯和音响,带上耳麦继续杀起怪来。
躺在床上,今天的一切又像一场梦一样让我难分真假,感觉自打认识了灵儿,我自己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接踵而来,让我目不暇接,有时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幻想症。正想好好理一理当天的思绪,但实在困顿不已,全身好像被抽空了一般,麻木而虚弱。心口隐隐作痛,倒在床上很快便熟睡了过去。
早上,习惯在上班时间自然地醒来,感到全身疲软不已,就蒙上被子,继续睡了下去。又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了起来,以为是闹钟,正要关掉,一看是领导打来的,忙接了过来,领导关切地问我怎么今天又没有去上班,我说昨天去医院义务献血救人去了,现在身体虚弱,就请半天假休息休息。领导一听我是去义务献血去了,就嘱托我多多休息,今天就不用来了。我向领导说了声谢谢,挂掉电话,继续倒头睡去。
恍惚间,我看见灵儿正骑着电瓶车轻然地从我身边骑过,神情专注,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我正要和灵儿打个招呼,灵儿却头也不抬地从我身边穿过,好像并没有看见我。在确认了从我身边穿过的就是灵儿后,我连忙大声喊起了她的名字,连喊了两声,灵儿好像听见后面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就回过头来看看,恰在这时,正值十字路口的转弯处,一辆从侧面开来的小轿车斜穿了过来,由于开发区路宽人稀,车辆的速度都比较快,司机也根本没有想到会从侧面突然穿出一辆电瓶车,连忙踩刹车。灵儿转头时看见了我,正要放慢车速和我打招呼,突然听到窜来的小汽车声音,一转眼,发现一辆小汽车正高速开了过来,灵儿连忙转向回避,小汽车也踩刹车打方向盘回避,由于雪天路滑,灵儿和司机都没有能很好地控制住,两辆车使劲转向回避,虽然没有撞在一起,但小汽车的车尾还是在转向时挂到了灵儿的电瓶车,灵儿连人带车滑出去很远,我见小汽车高速奔来的同时边大声提醒灵儿小心边冲了过去,可还是无法避免车祸的发生。
司机撞到灵儿后,赶紧逃逸而去。等我冲到灵儿身边时,灵儿已经倒在血泊中,满头是血,昏迷不醒。我一边呼喊着灵儿,一边试试灵儿的呼吸,见灵儿还有呼吸,忙抱起灵儿往医院跑去。我抱着灵儿拼命地跑着,一边呼唤着灵儿的名字,一边恳求上天一定要保佑灵儿平安无事。这时,天下起了漫天的雪花,我抱着灵儿,沿着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马路跑了起来,跑啊跑啊,可怎么也跑不到尽头,怎么也找不到医院在哪,就这样跑啊跑,我抱着灵儿的手臂渐渐累得没有了力气,酸痛酸痛的,越来越支撑不住,可我不愿这样放下灵儿,我咬着牙,抱着灵儿,不肯放手,可渐渐地越来越撑不下去了,手臂实在酸痛的无法支撑下去,我一个踉跄和灵儿一起摔在了雪地上。我顾不得疼痛,赶紧向灵儿爬去,深怕她有什么闪失。我使劲呼喊着灵儿的名字,就这样呼喊着突然醒了过来,抬起手臂一看,昨天输血的针眼处已经淤青了一片,看来是睡觉不小心被压着了。
醒来的刹那,我感觉清醒了些,精神恢复了许多,和昨天相比总算有了点生气。这时我想到了灵儿,不知道灵儿现在的伤势如何了,有没有转危为安。我好想赶过去看一看,哪怕就是看一眼,只想知道她现在安不安全。于是忙起身,刷牙洗脸,喝杯牛奶,然后披上衣服往红十字医院赶去。到了医院,却发现几个穿着奇瑞工作服的人往医院病房走去,有些我认识是灵儿的同事,有些人眼熟我知道和灵儿一个部门的,看来这些人都是赶过来看望灵儿的。我赶忙止住脚步,觉得这样去很不方便。这时,我才想起灵儿的病房里还守护者他的男朋友,我这个又献血又充当男朋友的人这时唐突地过去似乎很尴尬,说不定灵儿的男朋友还会误会呢。于是感到很犹豫,内心深处真的很想知道灵儿现在的病情如何了,哪怕是看一眼就走也足够了,但又不好意思过去看一看。正在这时,我想到了那个主治医生,就找到了他,向他打听起了灵儿的病情,主治医生问我现在可以探病了怎么不去病房看看病人,我说我怕打扰到灵儿休息。医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