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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就聊到了三爷。
提到三爷,小枝眼神中充满了崇敬和瞻仰,和我说了三爷许多的成就和事迹,并把三爷在考古学上的成就详细地告诉了我,这时我才发现,三爷在小枝眼里,就好像是神一样了。“对了,三爷考古这么多年,有没有挖掘到什么稀世珍宝啊?比如珍藏了什么举世罕见的东西啊?我记得一般有大成就的学者科学家,都有很名贵的私人珍藏的。”我随意地问了句。
“呵呵,林教授的私人珍藏可多了,他主要研究的是史前文明,所以他的好多珍藏都是非常罕见的呢,有一次我们去他家做客,他带我们去他的小密室,里面珍藏的好东西那个叫多啊,我想这里面的任何一件拿出来卖,都够我吃一辈子了。可林教授却甘于平淡,洁衣素食,真正是学富五车、醉心学术的学者,现在这样的人真的很少了。”
“三爷有那么厉害吗?看来我们林家要出大人物了,我们也要跟着沾光了,哪天混穷了,去三爷那讨个东西卖卖估计就够吃了,呵呵”
“其实我一直以为那里面的东西是林教授最最珍贵的东西,可还有一件东西我觉得林教授看得比什么都重,从来都不让我们看一眼,视若珍宝,我猜那才是最值钱的。”
“什么东西?”我被小枝说的很是好奇,难道三爷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吗?
“其实说了你不一定相信,好像是张破旧的羊皮手卷,就像是古埃及神话里那种传说的羊皮手卷一样,具体什么样我也没有看清楚,当时只是无意中瞟见一眼,很破旧,很奇特,上面画着一些神秘的图形符号,不过好像是个残卷,只有半卷。我问林教授这是什么,他说是从敦煌发掘的一卷符文,很普通的。虽然林教授这么说,可每次我都看到林教授一个人时都在偷偷研究它,藏得紧紧的,所以我猜那一定是很有价值的东西。”
我想世界上所有人都能猜出我听到小枝说起三爷那张残破的羊皮手卷那一刻时的神态,就像是恐怖电影里的女主角突然发现身边出现了灵异一样惊恐不已,我忙追问小枝那卷手卷的事情,可小枝所知的就这些,再也回想不起任何更详细的东西了,说着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只是很感兴趣一块破羊皮能那么值钱,小枝忍不住掩口大笑,说我真的很傻,在考古者眼里,越是破旧的东西,往往越价值连城。
我傻傻地笑一笑,然后说不说了,肚子饿了去吃点东西吧,小枝说好啊,就找了家新开的咖啡店请我喝起了咖啡。看着小枝很像法国贵妇人一般很优雅地品味着咖啡,我打趣道:“想不到你现在的生活这么小资啊,果然是大城市混过的,很有情调,很有品位。”
小枝优雅地笑了笑,“当然,我现在要享受生活,你想啊,我好不容易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还不得好好补偿补偿自己这几年所受的苦啊,现在不享受,说不定哪天老天爷一翻脸又把我变回了原样,我到时想享受都没有机会了,呵呵”
“说得也对,趁着自己现在还有资本,建议你多泡些帅哥,像什么英国王子啊,李嘉诚的儿子啊等等,抓紧多捞点,哈哈!”说完我忍不住调笑起来。
“你把我想象成了什么女人啦,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说过,这么多年,我唯一喜欢的就是你。”小枝说完很认真地看着我。
我实在受不了这法式咖啡厅如此浪漫的情调,忙不屑地回应道:“不厚道,又拿我做试验了是吧。依你的条件,找什么样的帅哥公子找不到,何必拿我这种四无青年开玩笑呢。”
“我是认真的!”小枝说着深情地望着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喜欢的是你,从我第一次懂得什么是爱情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你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变过。你知道我那次为什么转学吗?因为我不想你过的不好,整天被人拿我和你开玩笑,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转学的,那时候,我每天想的就是你,曾经我很希望能和你考一个学校,可我根本配不上你,所以我选择了远离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上哈工大吗?因为我知道,从小到大,你就很向往东北,向往海林,向往林海雪原,所以我去了那里,我去了海林,去了林海雪原,就是为了有一天能陪你一起去看看你爷爷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虽然我远离了你,可我无时无刻不关注着你,四处打听你的一切,搜集你的一切消息,你这么多年的一点一滴,其实我都知道。你可知道,当我听说你谈恋爱了,当时我的心好痛好痛,都想一死了之,我无法忍受别的女人从我身边把你抢走,所以,后来,我还做了件蠢事。现在想起来,心里还很愧疚。”
“什么事?”我很迷惑。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呀,其实那都是因为我太爱你,太怕失去你了,我从别处打听到了你女朋友的信息,就给她发了信息,告诉她我很爱你,而且我怀了你的孩子,说你和她在一起都是骗她的。我跟她说我很爱你,不愿失去你,但更不想你不幸福,就决定成全你和她,独自把孩子生下来养大。就这样,我和她聊了很多,直到最后她为了成全我们而和你分手。就这样,我拆散了你们,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好卑鄙,好对不起她,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自私,你和她现在已经都结婚在一起了。可我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太爱了你,不愿失去你……”
听到这里,我瞬间明白了当初为什么小雅执意要和我分手的原因了,天啊,我现在才明白,原来小雅是那么爱我,我猛地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小枝,内心瞬间崩溃了,心像是在被凌迟一般一刀刀地刮着,发疯般地奔出了咖啡厅,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泪水顺着雨水在脸上肆意挥洒开来。
四十二、蒙太奇式的梦
四十二、蒙太奇式的梦
当我落汤鸡般失魂落魄地出现在家门口时,可把老妈吓坏了,忙问我怎么了,为什么小枝没有一起来?“别和我提她!”我冷冷地说完,自顾自地回到屋里,狠狠地关上房门,满身湿淋淋地躺到了床上。老妈和奶奶被我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不知所措,一边敲着房门问我怎么了,一边猜测着是不是被小枝拒绝了很难过,然后就安慰我要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七七八八地说了一大堆。
躺在床上,我只觉得全身好冷,冷的透骨,我仿佛能听见心慢慢被撕裂的声音,当你突然知道了曾经的恋人是那么爱你的时候,却是她要成为别人新娘的时候,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我该怎么办?我还能做些什么?天哪,命运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躺在床上,我心如刀绞。
“我要找到她,我要带她走!”蓦然间,一个强烈的意识支配了我的大脑,于是,我赶忙爬起来,四处找寻小雅的任何消息,电话、邮箱、QQ,希望能找到小雅的住址,可我问遍了自己的所有朋友和小雅所有我认识的朋友,都无法得到小雅的确切消息,她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一丝讯息,我望着电脑前那个昨日的私人留言,顿时瘫坐在床上,眼泪再一次止不住流了下来。但当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拨通了费劲千辛万苦找来的小雅曾经的闺房好友的电话时,只听见那边很遗憾地告诉我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小雅已经成为别人的新娘了,婚礼正在举行中,而且结婚证早已领过了。我说我不管,你告诉我小雅现在在哪,我要过去见一见她,哪怕见一眼也好,求求你告诉我。而电话那边却冷冷地道你死了这条心吧,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现在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并说小雅现在过的很好,她丈夫对她非常好,希望我不要再打扰她,把一切都忘了。说完,就硬生生挂了电话。
当电话挂断的那一刻,我的心也好像突然停止了跳动,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木然地瘫倒在床上,感觉灵魂正一点一点地被抽离,全身在慢慢地被凝固,被冻结。
不知过了多久,老妈找到钥匙打开了房门,见我浑身湿透地躺在床上,神情木然,吓呆了,顿时心疼的哭了起来,一边问我是怎么了,一边责备我穿着湿衣服躺在床上会感冒的,奶奶也一边唤着我的名字,一边和母亲推搡着把我拉起来,要我赶紧洗个热水澡,看着奶奶和老妈眼角溢着的泪水,我才回过神来,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我拿起换洗衣服往洗澡间走去。
洗过澡,奶奶已拿好感冒药来让我吃,吃完药老妈就追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被小枝拒绝了?我没有予以回答,就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屋睡个觉,让老妈不要再打扰我,老妈见我不愿多回答,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就不再追问,叮嘱我要盖被子,小心感冒。
回到屋里,被子和床单都被奶奶换过了。躺在被窝里,感到全身冰冷,头昏沉沉的,鼻子呼吸也有些阻塞,直觉告诉我,是冻感冒了。枕边的手机不停地再响,全是小枝打来的电话和发的短信,我懒得接也懒得看,关了手机,把被子一蒙,强迫自己睡去。
一会奶奶上来敲门,说晚饭好了要我下去吃点,我说不饿,不吃了,现在只想睡觉。奶奶见我说话语气很沉,赶紧摸了摸我的头,就问我是不是感冒了,我说好像有点,奶奶就要带我去打吊水,我说刚吃过药不用了,奶奶拗不过我,只好安慰我几句,替我盖好被子,下了楼。
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小雅的好朋友打来的,我的心一悬,忙接了过来,“林子歆,你可知道你这次把小雅害惨了,她刚正在准备举行婚礼,听我说你正在找她,要带她远走高飞,脑子一发热就突然悔婚了,说真正喜欢的是你,要和你在一起,现在婚礼现场搞得乱七八糟,她现在是呆不下去了,躲在一个宾馆里等着你过来带她走呢,都是你闯的祸,你自己过来收拾吧,都怪我嘴贱,刚干嘛告诉她你在四处找她。”
“什么?”我一听,诧异万分,小雅竟然为我悔婚了,我赶忙问小雅的好友小雅现在在哪,手机号码是多少,我要联系她。小雅的朋友就说小雅现在一个人不敢与外界联系,等我过去接小雅,要我过去了和她联系就行,她会带我找到小雅的,接着告诉了我小雅的大体地址就匆匆挂掉了。
接到小雅好友的电话,我顾不得多想,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赶紧过去见到小雅,于是,也顾不得小雅好友说的是真是假,赶忙穿好衣服,拿起卡和钱包冲了出去,一边电话订了机票,一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往合肥飞机场奔去。
买到一张最快去往广州的机票后,等候了一段时间,检完票匆匆坐上了19:40的ZH9484航班,怀着一种惊奇而又莫可言状的心情往广州飞去,一路上,想着和小雅见面的激动情景,感谢天无绝人之境的慈悲。由于奶奶给我吃的感冒药里含有安眠药成分,激动了一会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飞机着陆的巨大摇晃将我从沉睡中惊醒,这时,飞机的乘务员也提示大家本次航班的终点站哈尔滨到了。
“哈尔滨!?“当我听到乘务员说出这三个字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望向窗外,外面的世界一片素白,“那是雪!”,广州是不会下雪的,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确实是雪,白皑皑的很刺眼。我感到脑袋嗡嗡作响,明明是坐的飞往广州的航班,怎么一醒来就变成了哈尔滨了呢,我忙问乘务员是怎么回事,乘务员一边提醒着大家带好行李下机,一边很温和地告诉我这本来就是飞往海尔滨的航班。“难道我坐错了?怎么可能?”带着巨大的疑问,我赶紧下了飞机,一出机舱,刺骨的寒冷就冻得我直哆嗦,我怕广州天气热,特意穿的夏装,这下南辕北辙,可把我冻得够呛,忙拿出薄外套裹在身上,匆匆下了飞机,哆嗦着往机场售票厅赶去。经过一段悠长昏暗的通道终于来到了出站口,正准备出了站赶去买机票去广州,出了站一抬眼,又被吓懵了!
眼前的并不是哈尔滨机场,而是一座古典庄重的教学楼,整座大楼昏暗一片,只有走廊和楼梯口的灯在微弱地亮着,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一看,原来这是哈工大的人文社科学院楼,“三爷不就是在人文社科院任教吗?”我心猛的一惊,仔细望了望,见大楼的一角的教室还亮着灯,在黑夜中透着鬼魅的光晕,强烈地吸引着我。我不自觉地朝着灯光走去。这才发现,亮着灯的教室是一间研究室,空阔的研究室里似乎有一个身影正在灯光下聚精会神地研究着什么,我隔着窗户细心辨认了下,觉得那个身影似乎很陌生,但又是那么熟悉,我正努力回想着会不会在哪里见过他时,那个身影不经意地转过了半个脸庞来,这时,我清晰地看见,这是三爷。是我小时候见过无数次的三爷,脖颈处的那道伤疤依然清晰可辨,不错,就是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