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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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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誓言可以背弃,承诺可以废弃,喜欢可以放弃,对一个人的好,他却可以将你拖入深渊……今日的话,明日也不做数,什么都不做数……你又不是不知道回去等我的是什么?整天那么认真干什么?”

    薛蘅被她破罐子破摔的悲怆语调惹的满怀凄凉。

    “你别这样,我们,我们总能想到办法的。”

    “若有办法,你不会背井离乡来找我了。我都要为救你的家族而慷慨赴死了,你就给我抱抱,都不行吗?”云树没个正形道。

    美人儿索抱,为什么要拒绝?可是为什么又觉得有些尴尬?为什么又……最后薛蘅终于憋出来一句,“你的小相好会生气的。”

    “他?也是。”云树颓然转身,面向夕阳蹲下,拨弄着身边的野花。“你们都可以生气,都可以向我要这个,要那个,都

    要吧,我的命也是可以要去的。反正除了义父,也没人真的在乎我。”

    薛蘅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犹豫了一会儿,在她旁边也蹲下。

    “这几天,我看,那个宋均,他对你挺好的啊?”

    “如果三年前他是这样,那倒是挺好。”

    “三年前出了什么事吗?”

    “我玩火烧身,死一次。我现在还在玩。”云树掐着花瓣自哂。

    “伤在哪里?严重吗?你抱回去的那个药匣子里有治烧伤疤痕的药。”薛蘅的声音里有了关切。

    云树没接他的话。

    “类似的谈话,我只跟义父说过一次。那时,雨眠刚去不久,我的心态有些崩溃。那次谈话导致我和义父抱头痛哭,义父还和我师父打了一架,我是再不敢跟他说了。我就说,你像我父亲嘛~”

    她说着话,下巴架在膝盖上。薛蘅听到轻轻的“啪嗒”一声,云树跟前的野花,花叶微倾又摇回来。然后又是一声“啪嗒”,花叶又是一亮。

    “云树,下雨了。”

    “嗯,下吧。”

    云树的眼前出现一只骨肉匀称的大手,掌心一朵红艳的野花,云树的一滴眼泪打在花上。

    “我离开时,我的一个小女儿两岁,喜欢在花园里玩,最喜欢这样的小野花。云树喜欢吗?”

    “喜欢。”

    她小时候确实很喜欢这些小野花,与焕梨、紫韵斗草,常插的满头都是,被父亲和母亲笑。后来忙起来,就再没时间赏玩了。

    薛蘅将那野花别在云树耳际,像对他的小女儿一样夸道:“云树真好看!”

    云树不想让眼泪在脸上横流,看了薛蘅一眼,又飞快低下头,“谢谢。”然后忍不住哭出声来。

    薛蘅怎么也比她年长十多岁,不能看她在那里哭,什么都不做?她明明就是个年纪不大饱经苦难的孩子。“要,抱抱吗?”

    “你刚才干嘛不愿意,非要我哭成这样?”云树抽噎着抱怨道。

    薛蘅一僵。“你,你又诓我?”

    云树脸颊挂泪,小嘴一扁,“那你哭一个给我看?”

    “我……”

    云树梨花含雨的望着他的眼睛,像是真想要看看他的眼泪。薛蘅老脸一红。“我走了。你随便。”

    薛蘅起身要走,云树抓住他的手从地上跳起来,直接扑到他怀里。把薛蘅吓一跳,踉跄了两步才稳住。云树轻瘦的身子挂在他的颈子上,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说要抱抱我的。”

    薛蘅的手张了半天,然后轻轻拍了拍云树的背。“好了,他们都要看到了。”

    “头晕。”云树呜囔道。

    想她忽然从地上跳起来,是有可能头晕的,薛蘅就僵着身子,由她抱着,然后窘迫一点点升起来。

    云树在他颈间低语道:“上次你说,你的妻妾都不在了?”

    薛蘅愣了愣,他是要拿云树换他一家子的平安的,他的心这会儿却被云树给揉软了。上次的话半真半假。他的妻子生产艰难,产下女儿后去世了,他没有续弦,妾室还是有两个的。

    “云爷回去,若是还能活着,你做云爷的人怎么样?云爷的聘礼是我这趟出海的所有宝货。”

 三百章 逗人逗己

    她又在胡说八道了!薛蘅把她从身上扒下来,后退几步道:“你别胡闹了!”

    “对呀,只有跟你才能胡闹。”

    “你不要再跟我胡闹!”

    “好吧。”云树忽然就变得懒懒的,转过身,继续看如血的夕阳,“你放心。我是要回去,只不过现在换条路走。”

    薛蘅诧异于云树情绪的迅速转化!她的悲喜像是装的,可又那么真!这会儿却淡漠的像根本不想再见他!要不是她耳际还别着那一只艳红的小花,他简直以为她刚才的言与行,都是他的幻觉!

    以前的云树,每次见面都是彬彬有礼的,温文尔雅的世家子模样,可如今变的他不敢认了。

    他想要的答案,云树已经给了,云树的胡闹,他给不了答案,于是他走了。

    云树站着又觉得累,再度蹲下,将身边的野花揪了个遍,一片片的花瓣扯了一地。

    云树与薛蘅说的话,宋均都在旁边的树上听到了。是啊,聪慧如她,怎么可能想不明白那晚的事究竟是怎样的?她找个理由骗自己,也骗他。

    一阵风吹来时,宋均借着哗哗的树叶声响,跳下树,从营地的方向,重新向她走过去。

    “姝儿,天黑了。”

    “嗯。”

    云树想要站起来,却跌坐到了地上。蹲太久,腿麻的都僵掉了,她一直都没注意到。宋均小心扶她起来,清理了裙上草叶,“我抱你回去吧?”

    “嗯,不用,你手臂上还有伤。”云树给自己捏捏腿,站了一会儿,抬脚要往回走。

    “姝儿,我抱你好吗?”

    “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姝儿~”

    “怎么了?”

    “我还是让你的心很为难吗?”

    “没有啊。”云树不在意的淡笑。

    “那薛蘅?”

    “你看到了?无聊,逗他玩的。”云树说的风轻云淡,又看宋均神色,觉得自己思绪飘的有点远,后知后觉。“你是想我抱抱你?”云树张开手,“过来。”

    这是与向薛蘅索要拥抱截然不同的状态。索取与给予差别那么的大!

    宋均还是过去抱着她,“姝儿,你想要什么样的我,你跟我说,我都可以做到的。放下那些,爱我好吗?爱我,你的心就不会那么为难了。我回来是想让自己快乐,可是我更想让你快乐。跟我说你小时候,你父亲是怎么宠着你的?我以后也那样宠你好吗?”

    “姝儿,我以后再不欺负你了,我以后都宠着你,我以后都疼你。你不要总是委屈自己了。”

    “你听到了?”

    “嗯。”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逗他的。”

    “眼泪是逗谁的?”

    “逗我自己啊。”

    宋均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了。我饿了,也累了,带我去吃东西,好吗?”

    她不想面对。宋均拍拍她,牵起她的手。“好,我们去吃东西,不能饿坏姝儿了。”

    “就是!”云树咕囔着提起裙边。

    宋均忽然有了那么一丝养女儿的灵感了。

    云树与薛蘅同行十天,终于来到卡姆巴尼干,登上船赶往撒地港。

    他们抵达撒地港又是一个黄昏。码头密密麻麻的船只,云树看着就笑了。身经百战,她的大船还是那么的漂亮!

    云奇看到一群天竺不天竺,赵国不赵国的人过来,还以为是遇到难题,寻求同国人的帮助,可为什么领头的却是个天竺女子?

    云河吹了声口哨,他立即明白眼前的人是谁了!慌忙跑过来。“爷,您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怎么耽搁这么久?我们都担心死了!您还好吗?”

    云树没有立即登船,而是先问他,“一切还好吗?”

    “都好,货物也交换的差不多了。”

    “嗯。干的不错,都辛苦了。这里有没有简罗人的大船?带的护卫比较多的那种。”云树看着周围的船。

    “前天来一艘,现在还在。爷,有什么问题吗?”

    “你去吩咐他们做好收尾,我们尽快。”

    “云爷出了什么事吗?”

    “我们要避开简罗船。”

    云奇没再问为什么。“是,爷,我这就去办。”

    云树让云宝将薛蘅手下的人安排在护卫船上,薛蘅与江阔则跟着云树上了主船,也就是她离开赵国开的那艘。

    一番腾挪后,薛蘅与江阔一间,宋均自己一间。

    安排妥当后云树回自己房间,就再没露面。宋均去找她,她已睡了。

    第二天下午,云树的船,巍巍然三艘大船,两艘护卫船出了港口,扬帆而去。

    薛蘅本以为云树是与其他商家组成船队,待弄清楚都是云树的船后,他终于意识到他错过了多大一笔“聘礼”……呸,只是商人对财货的直观赞叹……

    但是并非是安稳的开始!

    这一整天,云树依然没有露面,晚上宋均亲手炖了鱼汤送到她屋里。

    白衣云树待他依然温和,还夸赞他做的鱼汤很好喝,喝着汤,顺手给他切了脉。开了方子,让他去找云棉,让她煎药给他。

    宋均忙完回来,发现她又关了门,灭了灯。

    在路上的时候,虽然每晚都是一起安歇的,但云树只当他为枕头,如今里面有了江雨眠的骨灰,她连枕头也不需要了。

    云棉煎好药,送到宋均房间却没见人,便将药放下。转过来看云树是否还需要什么,却见到坐在窗下的宋均,便又折回去,将药端给他。

    云树屋里黑着灯,云棉拿了空药碗回去找云岭。她不知道这个三年前忽然失踪,如今又回来的宋均究竟是怎么个情况,考虑到主人失踪前对宋均的态度,她觉得还是稳妥些的好。

    宋均在云树的窗下依坐着,想那个夜晚,云树俯身在窗沿,小手搭在他的肩上说,“没想让你这么伤感的。”他的心就有些乱了。

    他这么想着,窗子忽然开了。他仰头,看到了云树的脸,像是明月落到了心头。

    “这么晚了,怎么没回去睡?”

    “姝儿不在,睡不着。”宋均低声道。

    云树闻言关了窗子。宋均觉得心头的月亮是苦而涩的,然后他听到门开了。

    云树一身白衣,披着月光向他走过来,伸出手,牵他起来,往他

    屋中走,正遇上带云岭赶过来的云棉。云岭虽知道路上的事,但不方便说,来看看,以防万一也好。

    云树看他们的样子,知晓他们的担心。“没事,回去睡吧。”

    躺在床上,云树被圈在他的怀中,他加在云树身上的力量一点点加重,身体也逐渐热起来,呼吸声也有些粗重。

    云树感觉到他的变化。

    “难受吗?”

    宋均再不动了。

    屋子里静极了。

    门外忽然吵嚷起来。

    云树迅速起身穿衣,开门正遇上云奇,“出了什么事?”

    云奇见她从宋均屋里出来,惊的嘴巴大张,一时忘了回话。

    云岭也赶过来,“爷,我们这艘和前面那艘没事,是后面那艘船遭到攻击,敌方船两艘大船,两艘小船,咱们的两艘护卫船已经赶过去。只是不知道是海盗,还是简罗人。”

    “姝儿,我去看看。”宋均提刀从房间里出来。

    云树点头,“注意安全。”

    宋均没有看她的眼睛,垂眸“嗯”了一声。

    云树又让云岭去提高余下两艘船的警戒,免得有偷袭者登船。

    “云树!”

    薛蘅带着江阔也赶过来。

    云树对他点头,却没说话,将一个小哨子放入口中,呼出一段哨音。后船上回应了一声。云树的眉头皱了起来。

    刚要抬脚,自己这艘船甲板上也乱起来。

    “江阔,护好你主子回房间。”

    薛蘅拉住她,“是海盗吗?”

    “不,是仇家。不过既然来一趟,有财货又岂会不打劫。”

    “江阔,你跟云爷去帮忙。”薛蘅对他身边唯一的江阔吩咐道。

    云树看他一笑,“担心云爷聘礼不保吗?”

    “你这孩子,有没有个正形?”薛蘅怒了。

    “不是怕你太紧张吗?放心。”云树很汉子的拍拍薛蘅的肩,又对江阔道,“护好你主子。”说完一个翻身跳到甲板上。

    薛蘅除了会用弩机,实在手无缚鸡之力。不过他倒觉得,云树若是不挥刀砍他的人,这身手还是非常俊逸潇洒的。

    云树所在的这艘船只有四朵云护卫和云奇,外加云棉和云深也会些功夫,其他就是船上的船工了。

    不过登船的也只有十来个人,以为所有护卫都在那两条护卫船上,大船上只有船工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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