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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弦看着幔帐,可能银姬问的这件事特别让他烦心,所以他皱了眉:“筹备军饷招兵的事。”
银姬不解了:“这有什么好发愁的!国库里没有钱么!”
北野弦点点头。
不会吧!银姬咬着被子。这怎么可能啊!这个国家怎么可能是个穷国家啊!
咬被子!再咬被子!偷偷看了眼北野弦。他是个穷皇帝?!“国库里的钱呢?”
北野弦在被子里握住她的手:“经历两次改朝换代后国库已经亏损。”
“啊?”呜呜,她要把被子嚼烂了。怎么会这样?真是失望啊……“那你准备怎么筹钱?”
北野弦摇头:“几位大臣各有主张,等明天上朝再议吧。”
银姬挣扎着就要起来,但被北野弦硬拉着坐不起来身子,她只要又睡了下来道:“我梳妆台上放了个红木盒子,是一个人送的,里面有一些珠宝,你拿去吧。”见北野弦有些不明白,她拍了拍他的下巴,笑道:“我出资你搞军队啊!谁叫别人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得有个贤惠的女人呢。”冲他眨了眨眼,“不需要太感动啊,我会不好意思的。”话音刚落,她就被大力地拦腰抱住。脸颊磕着他地胸骨生生地发疼。
“银儿,”北野弦胡乱地亲吻着她的头发,“我……我……我真的很感动。我能拥有你真的是上天给我的恩赐。”
银姬静静地听着,忽地咯咯笑道:“那我把我的私房钱都拿出来,你不是要给我当牛做马了!”
“银儿,我愿……”
“如果我说那些钱都是我拿了别人的贿赂,你还会愿意么?”银姬仰起脸朝她吐了舌头吐,谁知舌尖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被他俯身含进了嘴里,让她冷不设防地心怦怦直跳。他的舌头恣意地挑逗着,不能不说他地技术进步了。
“我愿意,银儿。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愿意。”北野弦的吻上她的唇,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上,手不规矩地探入她的亵衣内,将衣摆一直撂至胸口。
银姬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做什么!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银儿,我想……”
“想什么!”银姬斜了他一眼。“以后只能我先想你才能想,我不想你就不能想,就算我想了你也不能乱想。知道了没有!”
“银儿……”北野弦转为撒娇模式,“你又说我听不懂的话了……银儿……”
银姬冲他邪魅地一笑。几乎是一个十分淫荡的奸笑,右手食指轻轻地点在他的胸口上,低低地道了句:“我想……”
北野弦一听立即兴奋地跻身于她地两腿之间,握住她的小蛮腰就欲行事。银姬一见就来了气,死命拽住自己的内裤。用膝盖重重地顶了他一下八五八书房。抽身缩到床角大叫:“死色狼你干吗!”
北野弦正是欲火难当之际。反手拉住她的脚,无辜地道:“不是你想地么。”
银姬临脚一踹,“我的话你当耳旁风了么!我不是说即使我想你也不能乱想么!我刚才根本就没想你想的那档子事。”
北野弦不依地靠了上去。他的身子早已燥热难当,反复摩擦着她的胳膊,希望可以得到一点慰藉,嘴里不停地磨道:“银儿我要嘛,银儿……我要!我想要!银儿……”
银姬地胳膊被他摩擦得痒痒地,推又推不开他,再这样下去她又要被他吃下肚子里去了。嗯……其实……倒底是谁吃谁这也不一定啦……
就在她犹豫之际,北野弦已经欺身上前舔吻她地耳后的脖子,又吮又吸又舔的弄得银姬全身自小腹处一阵酥麻,禁不住娇喘出声。完蛋了,她早知道这小傻子现在地口上功夫了得,只怕再忍受不了多久她就要缴械投降了。她还有话没说啊!再不说呆会就会虚软无力地说不出来了!
“嗯……”银姬欲拒还迎的推着北野弦,艰难地开口,真是艰难地折磨啊,北野弦再这么舔她,她就要化狼反扑过去了!“你先让我说话啊……”禁不住又娇吟出声,“嗯……那……那盒子是、是尚书夫……嗯……人送的。”
北野弦无动于衷,好像并没有听见似的,唇舌已从而后一路流连到她的锁骨,啃食一番之后又嗅舔到她的胸部。银姬感到自己已经快要化成一滩水瘫软在他的身上了。趁着自己还有一丝理智,银姬强行再次开口道:“她让你放过……嗯啊……她府上的……的……下人……”
呲…………
银姬的衣服被北野弦蛮横地撕成了碎片。迫不及待地挑开她的肚兜,上下其手。
银姬早已经沉溺其中,乖乖地被他压了下来,手还特不争气地急切地帮他脱衣服。衣服自北野弦的肩上滑下,露出那美好的上半身,银姬双眼一放光扑了上去,得着他的肩就咬了下去。
北野弦闷哼一声,毫不认输地就将手往她的私处探去。银姬很自觉地张开了双腿,接纳着他的碰触试探。她也认准了他胸前的两颗红樱就吸了上去,轻咬慢吸。
“你这里都湿了,”北野弦是手在她的内裤上打着转,并不急着攻城掠池,却是沙哑地道,“你还想不想?”
银姬还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听他还在执意于那“想”不“想”地问题上。分明是想嘲笑她。眯起布满情欲的眼,恶作剧地也伸手朝他腹下的亵裤一捏:“你这里都这么大了,”指甲挑逗地在那早撑起一把伞的“伞尖”刮了刮,须臾之间北野弦惊抽了一口气,她却笑道:“你这里也湿了,你想不想?”
北野弦咬紧牙齿,一下子拉扯开她身上唯一的布料,自己亦顷刻间脱得精光。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恶狠狠却含着笑意地道:“娘子,我会让你知道你想不想的。”欲望在她的幽密处磨了磨就毫不留情地冲挺了进去。
银姬毫不设防地大叫一声,拉扯着头顶上地被褥,一下子得到充实的快感让她碎碎地呻吟出声。
北野弦慢慢地挺进再慢慢地退出,虽然额上的青筋凸起,但他还是咬牙缓抽慢拔,抚上她雪白的双峰,从齿缝里飘出了一句话:“你里面好滑好湿。你听,都有水的声音。”
银姬原本情潮高涨的面颊因他的这一句话简直红得快爆炸了!拼命忍住口内的吟叫,恨恨地道:好你个北野弦,这些下流淫秽的话她虽心里想说可嘴上都不敢说出口。你却说得如此流利,比嫖客还嫖客,比老鸨还老鸨,难道你看过日本地A片么!长长的指甲狠狠地刺进他的手腕上,想问他这些话是从哪里听的。可话到嘴边却变了。私处紧窒地吮吸着他地灼热欲望。银姬咧开嘴咯咯直笑:“你的那个好大好猛好有力道啊。奴家好好喜欢啊。”百忙之中还不忘冲他抛了个媚眼,然而也因为张了嘴而溢出了那要拼命忍住的呻吟。
北野弦亢奋地哼了一声,因为情欲整个脖子和脸都涨红了。因她的那句话整个人更是蒙上了一层炙热的高昂。原本咬牙才抑制住地欲望速度被击溃地一泻千里!理智更是达到了崩溃地边缘!拎住她的双腿将她翻了个身,翻身之际他的分身却依旧留在银姬地体内,银姬受不了的长吟一声。银姬将头枕在被子上,还不忘调笑地故意高叫道:“好棒啊,好厉害啊,好爽啊!”
北野弦仰天长哼,扣紧银姬的腰,身体更是紧紧地贴合了上去,咬住她的耳朵道:“本来想好好温存温存的,看来你不喜欢。明天别怪腰疼……”
银姬后悔了!是的,她深深地感到后悔了!他那如狂风暴雨的致命的疯狂抽插弄得她欲仙欲死,简直生不如死,嗓子呻吟得都冒烟不止,差点吐血身亡。呜呼哀哉,她干吗要嘴上逞能啊!明明早就知道她在这方面永远是吃亏的,她却还一再想要反占他的便宜,呜呜,她自己真是死不足惜啊……欲哭无泪。
轮番轰炸式的欢愉让银姬呻吟不止,不止腰酸背痛,上面痛下面痛,连脚腕都痛。这个死人,做就做吧,却还要折起她的双脚变换姿势!下辈子她一定要做男人,他一定要做女人,看她怎么运用欢爱七十二式来折磨他!非要折磨得他哭天喊娘不可!气死她也!
一股暖流在她的腹部弥散开去,北野弦随即倒在了她的身旁,粗重地喘着气,可他的手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小腹。明明两个人都累得要死,可他却用着最后的一丝力气缓缓地摸着她的腹部。
银姬知道他想得是什么,眼睛瞬间黯然了下去,一个翻身滚进他的怀里,气喘喘地道:“明天我就去问御医开副调理身体的补药。”
北野弦好看的嘴唇动了动,轻轻地印上她的额头,抚上她滑腻的后背,“慢慢来,我们都还很年轻,不用太着急。我的子孙都是你的。”
银姬先时还感动于他的体贴,小鸟依人地蹭着他的胸膛,可他的后半句煽情的话差点没让她吐血。情潮未退的脸红增色了几分,娇嗔地捶打了他几下。不过却也有点心花怒放。
“那个尚书夫人的事你觉得怎么样啊?”银姬“啊”地打着哈欠,抿着发涩的眼皮子。“我不想日后不放心。”北野弦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睡吧,不然明天你可真要起不来了。”
银姬砸吧着嘴,沉沉地睡去。梦里还不忘道:腰这么酸,看来明天还是不要起床好了……
第四卷 遗情篇
第五十九章 愁到明日无厘头 下
天还不上大亮的时候严斗就过来叫醒了北野弦,北野弦起身之际银姬是清楚的,她知道他到了上朝了时辰了。反手挟住他的手,嘟囔道:“才睡了几个时辰啊!都上朝了……”
北野弦掖了掖她的被子,吻上她的手:“朝中有要事。你好好睡,中午和我一起用膳。”
银姬眼皮酸得都睁不开,胡乱地点头。
北野弦松开了她的手,站在一边别过脸的严斗赶紧将龙袍双手奉上,那些小太监给他更完衣,待宫女上前要给他洗漱时,北野弦挥手,示意他们保持安静,大步踱到外室,那些宫女低着头捧着铜盆、漱口杯也跟着走到外室。
北野弦洗漱完毕欲离开时对两旁的人道:“娘娘昨晚乏了,不要打扰娘娘休息。”
伺候银姬的宫女都红了脸。想必晚上银姬和北野弦恩爱的那些声音她们都听了去吧。北野弦走后她们轻声地关上了门,站在门外等待银姬醒来。
银姬一早就打算睡她天昏地暗、天地变色的,有了这个心里准备后睡得也更香。就在她睡得昏头昏脑之时耳朵内传入了阵阵的噪音,这噪音越来越大,大得不容忽视。可能这杂音的音量本来一直是保持平稳的,但银姬安静地睡觉时耳朵特别能接受外界的一举一动,那噪音一点一滴地勾起了她大脑皮层潜在地好奇心。因此耳膜就特别注意收集所有这些噪音的频率。
依稀有人非要见她,而外面的人又想赶那人走,而那个人却依旧不依不饶。看来是双面冲突啊。想来不识趣的那人碰了钉子很快就会走了吧。
翻身继续睡。
“娘娘!娘娘!”两声大叫让再次进入梦境的银姬似醒非醒地再次眯开了眼。
“娘娘!娘娘!”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最终竟连窗户也被拍得噼里啪啦响。外面整个乱成一团。一路看中文网首发天呐!杀了那人!杀了那人!她要杀了那人!
“娘娘!”
天那!地啊!她忍……忍……忍无可忍了!岂有此理,当她是摆设,是病猫啊!连觉都不让人睡了,还有没有王法啊!
满腔的怒气都发泄在脚上,死命地将被子一踢。咆哮道:“是谁…………!”
门吱呀地打开了,地上跪了两名宫女,忙不迭地道:“娘娘!”
银姬恼怒地急促呼吸着,责骂道:“你们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吵我睡觉!”
宫女大惊失色,叩拜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放开我!”真正的罪魁祸首在门外高喊了一声,挣脱开压着她地侍卫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娘娘……”抬头看向银姬。燕解语!
银姬脑中嗡地炸开了。她来干什么!难道还是要来向她求情?
头疼地拍了拍额头,银姬倒睡了下去,自言自语道:“困死了,困死了。”
“娘娘。我有话要对你说!”燕解语急道。
“我好困啊!好困啊!”银姬嘟囔地将整个被子全挤到头顶上。
燕解语大叫:“是关于皇上的!”
银姬一愣,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看了眼燕解语,对四周的奴才道:“你们出去把门关上!”叹了口气。头重脚轻地坐起身子,挠了挠头发道:“你想说什么?”
“娘娘,”燕解语低下头,“我知道你不想见我。而我……也打算离开回家。”
“回家?”银姬不解,“回泰州城么?”
“不是。”燕解语眼睛无奈地含着笑。“我家本是苗疆。这次……我要回苗疆。”
“苗疆?原来是苗疆啊……”银姬似懂非懂地点头。“我有件事不明白。你是苗疆人又怎么会来中原当了北野弦的老师呢?”
燕解语苦笑道:“我父亲和李运海将军是世交,而我的母亲是中原的一位才女,自小就交我四书五经。后来我随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