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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半就行了嘛!难道是她的信晓之以理晓得太过头了?逼得他不得不捐出啦么?还是只是因为是她开的口?银姬摇摇头,她不敢再往下想,人家可是有一直爱着的人,这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么!
银姬摸着殿墙一路走了回去。
而净就这么站在黑暗里看着她,一瞬不瞬的,最终感叹道:“看来你以前的失忆真的是装的。只是这傻子可不是简单的傻子啊……”
银姬坐在床上坐着坐着就睡觉了,却被一股酒气给熏醒了,睁眼一看,北野弦正被搀扶着摇摇晃晃地朝这里走来,搀扶的严斗更是吃力的很。
银姬陡然起身,捂着鼻子:“怎么醉了?喝了多少酒?”
严斗见把银姬吵醒了,忙不迭地道:“皇上今晚儿高兴,和一些新提拔的将军们畅酒把谈,所以喝得醉了。”
“怎么不打点热水给他洗洗?”
宫女和太监听了忙去准备热水。
“喝酒……喝酒……”北野弦被酒熏红的脸晕乎乎的,还不忘“喝酒两字,突地对上银姬的眼睛,骤然一笑,道:“银……银儿,喝酒!我、我……们喝酒……”身子更是东倒西歪。
“娘娘,热水来了!”小太监端着铜盆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
银姬拎了一把热手巾朝北野弦的脸上擦去!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北野弦醉酒!原来不管是好看的还是丑的男人喝醉了酒都会发酒疯。
严斗将皇上架到了床上,很识趣地招呼着屋内的人都退了出去。这可就可怜了银姬了,还要给他脱鞋。
“我叫你去喝酒,去开什么宴会,去和你的美人弄弄狐狸手段!”银姬冷哼地一手拽掉他的一直鞋子,将他推倒在床上,指着他警告道:“如果你敢吐酒就给我睡地上去!”可是手指下一秒却被他牢牢攫住了。
“银儿……”北野弦拉住她的手,仰起脸问道:“如果我以后不在你身边的怎么办?”
不在我身边的是什么意思啊?那你去谁的身边!?银姬没好气地道:“不办!你不在我身边,那我就去找别人去!满街大巷的,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
“不!”北野弦突地板起脸,将她猛地拉到自己的身上,打了个酒嗝,“你……你敢!”
银姬磕在他的胸骨上,磕得下巴生疼。气结道:“你看我敢不敢!”哎呀呀,疼死了!身上的酒气还不上一般的重!
“你敢找别人……我、我……我就杀了那人……”北野弦发狠地捧起银姬的脸,像要吃人似的,“再……再杀了你!”
银姬一抖!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面噗地一声破了,整个身子泛起了冷意!他什么意思?
定睛再向北野弦看去时他早呼呼地睡着了。
银姬站起身子,手捂着胸口。醉话……那一定是醉话!他敢杀她试试看,还有没有王法了!
第四卷 遗情篇
第六十章 恨不能日日归如斯 下
银姬虽然身居深宫,不问朝事,其实也是懒得问!可她还是知道这边疆是一日比一日紧张的了。北野弦的军队已经招募了数十万,并展开训练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北野弦除了处理朝事外几乎都要去京城的练兵场去看看。有时干脆就在练兵场彻夜不归。
银姬在宫中的生活更加无聊,既没有太后的压迫,也没有其他妃子该有的勾心斗角,连宫中那些大臣送的美人都不见了踪影。每日除了划船喂鱼、赏花品茶外还真无事可做。
那个和严斗老相好的御医仿佛人间蒸发了般,失去了踪影。还说两日后定查出她脉象紊乱的病因,她等了一个多月却什么也没有等到。怎叫人不愤怒!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难道自己真的不能够怀孕么?她知道这个国家是需要一个继承人的……可如果她生不出孩子那么北野弦会找别人的女人生么?这里会出现许多的妃子么?
自从他上次答完匈奴回来后他就不再说要册封她为皇后的话了。
她希望是自己在乱想……
“娘娘!娘娘!您看!”
一枝红艳的花放到了银姬的眼前,银姬看了看这花道:“挺漂亮的。”
“这可是御花园今年开的第一枝花,奴婢这就给您插到房间的花盆里。娘娘您就如折一枝花般漂亮呢!”那宫女将花插到窗户旁地青花瓷瓶内。笑道:“娘娘,您真是很漂亮,奴婢和您一比都显得老了。”
“你多大了?”银姬玩着桌上的水珠,用手指沾了水在桌上随意地乱画。
“回娘娘,奴婢十九了。”
银姬点点头,似笑非笑道:“你不过十九,哪里会老了?”
“可是奴婢真的没有娘娘您年轻漂亮啊。”婢女吐了吐舌头。
银姬抬头看了看外面明媚的太阳:“陪我去晒晒太阳吧。我要去钓鱼!”
没错她要在御花池钓鲤鱼!
此言一出她就坚定地坐在了御花池边的石头上,吩咐宫女们去找鱼竿。这些宫女也没钓过鱼。哪里知道什么鱼竿,可又怕银姬生气,只好去求助严大总管。
银姬等了还一会了都没看到鱼竿,太阳又晒得她直冒汗,急躁不安地瞅了瞅左右,丢了块石子扔进湖里,激起数层浪花,咚地一声汩汩沉了下去。隐忍了还久终于暴跳道:“都死哪去了!再不回来我把你们通通都扔进湖里喂鱼去!”
身后的宫女赶紧去找遮阳伞。
银姬又丢了一粒石子入了湖水,这回她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了。突地站了起来大叫:“我受不了了!”
“娘娘!”严斗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娘娘您怎么了?”
“银儿,你怎么了?”北野弦歪着头对着她笑了。
银姬回头。
阳光的照耀下这个男人全身沐浴了一层金光,此时这个男人正在朝着笑,笑得既纯真又邪魅。那么精致地脸庞肆无忌惮得让所有的人惊艳。可是银姬却觉得他笑……他的笑……已经不如从前了。
虽然他还是他。
“你今儿怎么有空?”银姬嫌热地走到柳树下,以手做扇子自己给自己掀风。
北野弦走进,揽住她,在她的脖子处深吸了一口气:“我想你了。”
银姬哧哧地笑了,推开他:“骗谁呢?”
北野弦不可置否地又拉住她的手。问道:“你要钓鱼?”
“是啊。准备把你这湖里的鱼都钓光了。可是他们偏偏不给我鱼竿。怎么。你可是舍不得你这些鱼?”
严斗在一旁听得急了:“娘娘,宫里没有哇。奴才这会儿就去找!一定给您找来!”
“等你找来都得到明天了。”银姬不满地嘀咕道。
“正好我去打仗的时期你就可以钓鱼了。”北野弦拉她走在御花园的羊肠小道上。
“你去打仗?”银姬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还要亲自去打仗?什么时候去?”
“明天。”北野弦答道。
“明天?”银姬吃了一惊。询问地看向严斗。严斗朝她点点头。银姬低下头,看着他牵住的自己地手,无名之火一点一滴地升起。
你这是什么意思!明天出去打仗却在今天下午才来告诉我!哪有人这样的!让她措手不及很好玩么!就算你很忙,你怎么的也得派人早些来告知她啊,难道连这个时间也没有!你个北野弦倒底是什么意思!
她很想甩开他的手,但还是隐忍了下来。拼命压住肚子里地邪火,努力冲他妩媚地一笑:“也好,我以后就天天在这里钓鱼,一直钓到你回来。”
北野弦微微一愣,摸上她从没有怎么变过的脸,欲言又止道:“银儿……”
“嗯?”
北野弦努力地蠕动着嘴唇,最后却是放弃地笑道:“没什么。只是想问你会不会想我。”
银姬认真地想了想,点点头:“会。”
北野弦的笑容倏地一僵,随即笑得更灿烂,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今晚让我好好抱抱你吧。”
红色罗帐,瑞脑烟。门外的人一个个皆低下了头,一抹潮红飞向了双颊。严斗也经不住地低咳了两下,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而他自己则瞧了一眼门后站在原地偷偷一笑。
门内地床上银姬紧紧地扯住被单,北野弦太用力了,力道大得能够生生将她揉碎。她耐不住轻哼出声,最终却是放声大叫。双腿盘上他地腰,指甲更是陷入了他背上地肉里。
今晚的他太疯狂了,仿佛是要把以后的日日夜夜要提前补回来似地。
银姬被他带着翻了个身,他的坚硬又从面刺入,如猛兽般得在她的体内咆哮。
银姬媚眼如丝,呻吟不止。他这是怎么了?以前虽也曾这么疯狂过,却不似今日的如此狂暴。然而身后他的一记沉重撞击迫她顾不得体面“啊”的大叫出声,也让她的猜测变得支离破碎。
“银儿!银儿!银儿!”北野弦狂乱地叫着。
“嗯……”银姬扬起脖子,情迷意乱地向后看去。
“我舍不得你!银儿!”北野弦的动作随着他的话语冲刺的频率也愈加地快速,“我舍不得你!”
“呵呵……嗯……啊……”银姬摸着他的手臂,“那……嗯……就不要……嗯嗯……离开……小傻子。”
她的一声“小傻子”似乎让北野弦失去了理智,与她紧紧抱在了一起,抽插更似狂风暴雨。
许久之后,等银姬睁开了眼睛时,身边除了一袭凌乱的被褥外早没了北野弦的身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银姬伸手摸了摸脸颊,竟有些湿润。
她哭了么?
银姬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干干的。
难道是他哭了?
银姬望向窗外略微有些亮的天空,静默不语。
北野弦去打仗去了。又没说什么时候能再回来。他总是不说,上次不说,这次也是。
披了件衣服下了床,打开门,很意外地看见严斗还在他的门外,问道:“你怎么还在这
“皇上让奴才好生伺候娘娘。”
“他什么时候走的?”
“回娘娘,皇上他走了约摸一个时辰,此时已经出宫了。”
银姬点点头,“带我去御书房看看。”
“是。”严斗拎过一盏宫灯便安静地在前面带路。
两人静静地在宫道上走着。春风时不时的拂面,却还是透了一丝的冷。
“娘娘到了。”严斗打开御书房的门,退到了一边。
银姬走了进去,点燃桌上的蜡烛,随手翻看桌上零散的纸业页。很快一张纸凝住了她的所有的目光。
默默地念道:“我离开后的你会很快忘了我么?即使天还是那么的蓝……”
接着又拿起另一张纸,是一首诗。念道:“羞月闭花叹无情,落雁沉鱼思往昔。巴蜀蕉叶击雨泪,情归何情是无期。”
转头看见角落里的一只布绒娃娃,抱到怀里。做工很粗糙,样子也是怪怪的。而且似乎有很长时间没有洗了。银姬左捏捏右捏捏最终又将这娃娃放回了原处。
走到本该是帝王才能坐的椅子旁,看见书桌的一个抽屉半掩着,拉开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匕首。很锋利的刃口,匕首的刀柄很简单,不似古代贵族般地在上面镶嵌什么宝石,上面什么也没有,却是不锈钢制作的。
将匕首放在了袖子里,银姬走了出去。
“娘娘。”严斗唤道。
银姬伸了个懒腰,慵懒地道:“哎呀!真是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
“是。”
银姬跟着严斗往回走,手却捏紧了袖子里的那把匕首。
第四卷 遗情篇
第六十章 恨不能日日归如斯 下补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银姬手拿一扇鹅毛雨花扇坐在自己寝宫院内的一处石凳上,轻轻地扇着风。
“娘娘!娘娘!”一名她的贴身宫女奔了进来,“娘娘!华……华御医回宫了!”
银姬眯开了眼。好你个华御医!好你个姓华的终于回宫了啊!看她怎么收拾他!竟让她等了这么久!恶狠狠地道:“他人呢?”
“正、正往这里赶来。”
话音刚落,一名有点上了年纪的男人沉稳就自身边落了下来:“臣参见娘娘!”
这不是那御医又是谁!想不到竟敢羊入虎口。银姬冷眼也不瞧他一下,继续慢吞吞地扇自己的扇子。
那华御医想必是刚从宫外回来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肩膀上还背了个布包,风尘土土的,倒像是外面骗人的郎中。他见银姬并不理自己,心下知道了几分,但他也不觉得生分,没等银姬开口就直起了腰背,在银姬圆瞪着杏花眼欲责备前小声地开口道:“娘娘,臣终于查清了原因了!”
银姬一愣,有些意外,偏过头来注视着他。
“娘娘可否准臣把脉一次?”
银姬左手拿过扇子,腾出了右手放在身侧。华御医小跑上前,也顾不得拿什么脉枕这些东西,就把起脉来。皱眉仔细查探了半晌,面色一松。胸有成竹地道:“娘娘您这是中了毒。”
银姬扇着扇子地左手一僵。脱口而出:“中毒?”
“不错!臣查证到娘娘中的毒乃是西域的红薇毒。此毒对身体无害,且无色无味,每天只需那么一点点,日积月累之后便足以让人不能孕育。”
银姬陡然站了起来:“那……那这毒能解么?”
华御医笑了笑:“娘娘放心,此毒和其他毒最大的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