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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着来一个漏*点三人行,谁知道鲁妙子中了毒,现在还泡在醋里,丰留说还得再泡两、三个时辰。 商秀珣不放心,坚持要陪着,吴浩自然不能说什么了。 如果只是这样呢,吴浩倒也还不至于这么沮丧。 最重要的就是他受了内伤,虽然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现在连走路都需要别人。 吴浩心想:千万不要这新婚之夜弄得个有名无实。
阴显鹤把吴浩扶进洞房后,就和白清儿一起退了出去。
只见房子里点着两支大大的喜烛。 婠婠披着红盖头端坐在那张吴浩叫人特意打制,足够四、五人一起胡天胡帝一番的大床。
吴浩迈了一步,结果身体晃晃悠悠,差一点栽倒在地,幸好扶住了一旁的桌子。 他抬头看看,婠婠还是一动不动的端坐在那里,顿时心头火起:“还不快来扶我一把。 你是嫌我今天伤地不够重是吧!”
婠婠一声不吭的把吴浩扶到了床边。
“盖头不是早就揭了。 好好的干吗又盖上了?”吴浩往床边一坐,问道。
没有听见婠婠的回答,却听见小声地哭泣声。
“怎么了?”吴浩问道。
“我早就知道你不想和我结婚。 ”
“谁说的,我一直掰着指头算日子,就盼着这一天呢?”
“那你刚才对我凶巴巴的。 洞房花烛夜,你都这样,这以后。 还让我怎么活呀!”
“咳!”吴浩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怕我身上有伤,今晚尽不了义务吗?”
“义务?”
吴浩在她耳边轻声地解释。
“讨厌!无赖!” 婠婠想捶打吴浩。 又想起他的伤,把手又缩了回来:“还不快给我揭下盖头。 ”
“夫妻之礼,乃人伦大道,怎么能说是无赖,我真怀疑你是不是阴癸派弟子。 ”
“你以为阴癸派弟子都是那样随便地呀。 咱们虽然不讲究什么三纲五常,但是却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 快点揭盖头,你想闷死我呀!”
吴浩用微微颤抖地手揭下了婠婠头上的红盖头。
红烛下。 婠婠眉目如画,媚眼如丝,笑脸如花:“我刚才才想起来,师傅说过,盖头要是自己揭下来的话,那这婚姻就不吉利。 所以……哎呀,糟糕。 我还得告诉秀珣一声,明天晚上。 让你再给她揭一次盖头。 ”
“迷信!”
“哎呀,糟了。 师傅还说了结婚的时候不能见血,可是今天……这该怎么办呐?”婠婠摇着吴浩的手。
“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只要我一辈子对你好,不就行了。 ”吴浩看着婠婠噘着嘴,连忙又说道:“要不咱们明天再来一次婚礼。 反正那些宾客也都没走……”
“要死了。 你让我好好的结两次婚。 不行!”
“反正都是和我结,有什么关系。 如果咱们每年的今天都结一次婚。 然后找个画师画下来。 到了我们老地时候,拿出来看看,那多有意思啊。 你看怎么样?”吴浩冲着婠婠直抛飞眼。
“这倒是个好主意。 不过想想今天鲜血淋淋的,就觉得这是个不好的兆头。 ” 婠婠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 咱们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且那些碎肉横飞其实预示着我们岁岁平安!” 吴浩说着,双手不安分地在婠婠的身上游走起来。
“相公,你……你做什么?” 婠婠的身体扭捏着。
“洞房花烛夜,当然是准备洞房了!”吴浩搂着婠婠顺势倒在了床上。 虽然这个动作有些拉伤了他的伤。 使得他有些疼痛,但是一向怕痛的吴浩这一次发挥了大无畏的勇士精神。 他面带yin笑地用色色的目光梭巡着婠婠的身体。 “娘子,天色已晚,咱们快些安歇吧。 春霄一刻可是值千金噢!”
“相公,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 婠婠挣扎着爬起来,妆点着淡淡胭脂的脸庞此时更为红艳动人,犹如一朵娇嫩欲滴的芙蓉,美艳得教吴浩垂涎欲滴。
婠婠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然后二人手腕互勾。 吴浩一向是畏酒如虎,这次却是出奇的干脆,迅速一饮而尽。
“相公你一直装着不会喝酒,原来酒量这么好啊!” 婠婠笑着,一低头,也是一饮而尽。 吴浩伸手接过婠婠地杯子。 然后两手齐出,把两只酒杯摔在了地上,大叫道:“岁岁平安!”
“呀,师傅说要连喝三杯才行!你怎么把杯子给摔了。 ” 婠婠叫道。
“三杯,你当我是酒坛子啊。 喝了三杯我还尽什么义务啊,直接就倒在床上,人事不知了。 你……”
“少帅!出什么事了!”外面传来了独孤峰的声音。
大概是听到了摔杯子的声音,在外面值守的独孤峰问道。 今天这么一闹,可把独孤峰紧张的不行。 因此今天晚上,他亲自在吴浩的新房外值守。 而且四面八方都安排了独孤家的弟子。 如果再出什么问题,他可真是有点没脸见人了,虽然对于今天的事情,吴浩一句责怪他的话都没有,但是他就更加自责不以。
“没事。 没事!杯子打碎了而已!”
“独孤将军,你……” 婠婠刚一说话,吴浩恶狠狠的对着她说道:“你要敢让他拿杯子进来,我就让你连守一百天地空房。 ”
“守就守,有什么了不起地!” 婠婠噘噘小嘴,却是不再出声了。
“没事了。 ”吴浩忽然又想起。 打碎个杯子都能听到,别的声音还能听不到吗?这可不行。 这不弄成免费直播了吗?于是他抬高了嗓子说道:“独孤将军,你们不要靠地太近了。 这个……”
“明白!” 独孤峰在外面笑了一下。
此时此刻,新房彻底安静了下来,婠婠懒慵慵地靠在床头,一副娇羞无力的模样,着实让人怜爱。 吴浩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 时光仿佛已停止了流动,尘世的一切烦恼在渐渐的远去,这世界静得只能听到二人急促的呼吸声。
吴浩的舌头带着几分执著和几分霸道顶开了婠婠的玉齿,终于和她的香舌交缠在了一起。 他一边引导着婠婠的舌头和他的舌头一起跳着狂野的舞蹈,一边饥渴地吸吮着婠婠的津液。 婠婠的身体越来越软,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呼吸。 婠婠似乎有些沉醉,和吴浩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最后领舞者地位被婠婠更为灵活的舌头占领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二人已经被憋闷得实在受不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相公,你的伤不要紧吧!” 婠婠忽然问道。
“这个时候那里顾得了它!”吴浩嘴里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开始迫不及待解开她的新嫁衣。 衣服还未完全解开,吴浩的右手禁不住一手握住她的左胸,然后大拇指还拨弄了一下她已经有些发涨的玉峰上的蓓蕾,婠婠不由自主得全身一颤**一声,她的双手紧紧地拉住吴浩的右手,喘息着说道:“相公。 不,不要!”
“女人这个时候说的话,通常都是反话。 放心吧,娘子。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吴浩的声音极尽温柔。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脱衣服?”她问了个让他哭笑不得的问题。
“当然不可以!”吴浩的双手加快了解除婠婠嫁衣的行动。
“只留下肚兜。 好吗?” 婠婠可怜巴巴的说道。
“当然不行了。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吴浩快速的把肚兜扯了下来:“夫妻间自然是要赤诚相见了!”
“那可不可以我们把蜡烛吹了!” 婠婠连忙用手捂着胸部,接着又乞求道。
“吹灯拔蜡,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哦!”吴浩笑眯眯的说道:“黑乎乎的多没有情调。 再说了,你老公我也是第一次,没经验。 万一搞错了这么办?”
婠婠嘟着嘴说道:“你骗鬼吧。 这么熟练会是第一次?”
“苍天可见,神鬼共知!”
“好,好。 信你了。 ” 婠婠又说道:“那我闭上眼睛总可以了吧!”
“随便你了。 ”吴浩笑嘻嘻的说道:“不过你老公的身体可是棒得很。 不欣赏可是你自己的损失哦!”
婠婠一撇嘴:“信你才怪!”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吴浩迅速的解除了自己的武装,然后伏在婠婠的身上,开始重重的吻她,很快新房里响起了阵阵撩拨人心的喘气呻吟。
吴浩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夜,终于开始了。
第四卷亢龙有悔第一章以退为进
第四卷亢龙有悔第一章以退为进
……
东方,一轮红红的慧日升起。
吴浩闭着眼睛,右手一搂,却只搂着了被子。 微微一惊,睁开双眼,四处张望。 发现婠婠泪流满面地坐在床前。
“怎么了。 宝贝!” 吴浩心疼地抱着婠婠说道。
“你、你那个东西变得只有那么小了。 ” 婠婠伸出一根指头:“这可怎么办?”
“什么东西?”吴浩一头雾水。
婠婠不说话,只是看着吴浩的裆部。
“你说它?”吴浩“哈哈哈”的笑着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我是说真的。 ” 婠婠有些急了:“我是说真的。 相公。 它最起码小了,(婠婠用手指比划着),缩小了一半还多。 要不,咱们赶快叫郎中来!”
吴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牵动伤口,最后变成了“哎哟”、“哎哟”的呻吟。
“相公……”婠婠用手推着吴浩。
吴浩这才强忍着笑趴在她耳朵前一阵解释,婠婠的脸顿时羞得通红。
“你昨晚上不是闭着眼睛吗?怎么会知道它小了一大圈呢?哦!原来你偷看!”吴浩自问自答。
婠婠双手捂着脸向门外跑去,嘴里说道:“无赖,我懒得理你!”
婠婠刚要开门,门“呼”的被推开了,吓了她一大跳。 站在门口的是气喘吁吁地商秀珣,额头上还满布着晶莹的汗水。 显然是一路飞奔而来的。
“鲁前辈不……不会,出事了吧?” 吴浩和婠婠见状,两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爹好得很,早上祝门主还喂他喝了一碗粥呢。 ” 商秀珣的话让二人顿时放下心来,她拂了一下前额的头发:“夫君,昨天沈姐姐陪了我一夜。 看到爹暂时脱离危险了,她就跟我说:她要走了。 我一个劲的她。 可是她不听。 我让她来和打个招呼,可是她说没有必要。 让我和你说一声就行了。 你赶快去把她拦下来。 现在还来得及!”
“噢!这样啊!”吴浩一屁股坐回了床沿上:“婠婠,给我斟杯茶来,喉咙干得很。 ”
“你这个人真是没心没肺。 昨天石之轩冲过来的时候,人家义无反顾挡在你地前面,你到现在连个谢字都没有说,你怎么这样啊?” 婠婠怒气冲冲的看着吴浩。
“我怎么了?我又没有让她挡在我前面。 她就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如果不是分出一只手去把她拉回来。 石之轩能伤得了我吗?我原来一直以为是她挺聪明地一个人,想不到尽办糊涂事。 这不是自不量力吗?尽给我添麻烦。 再说了,我不也挡在你前面了,怎么没见你谢我呀?”吴浩不服气得看着婠婠。
“我是你老婆,你挡在我面前,不应该吗?人家可是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 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婠婠的嗓门又加大了几分。
“就是。 就是。 沈姐姐还特地跑来给你报信呢?你怎么能这样?” 商秀珣走到吴浩面前气鼓鼓的看着他。
“我又没有让她报信。 再说了,这事情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她呀,不过是画蛇添足而已。 而且报信你报好了,干吗非要亲自到洛阳来走一趟,这分明不就是来邀功的吗?我最见不得这种人了。 做了一点点事情,就以为了不起,有资格了。 实际上那都是无用功。 ”吴浩伸手到商秀珣面前:“我喉咙真的很干。 秀珣好老婆,给为夫倒杯茶来!”
“**你!” 商秀珣一手把吴浩地手拨开了,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然后自己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好茶。 没良心的人还想喝茶,门都没有。 ”
“咳!人家都说一个老婆喂水喝,俩个老婆端水喝,三个老婆没水喝。 可怜啊,我才两个老婆。 就到了无人搭理。 要活活渴死的地步了!”吴浩往床上一倒:“ 老天爷,救命啊!”
“两个老婆?你不是还有一个老婆吗?有本事你叫她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