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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更好的办法,恐怕只能这么做了。没有顾忌的话,阴癸派可不是与你讲经论道的善人。
吴浩安慰自己:人总是自私的,更何况我救的不仅仅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命,更何况是你先来惹我的?就这样吧!吴浩又叹了口气。就算是用了毒药,恐怕这一关也不太好过呢?这真是个烫手的山芋啊!不能让婠婠和祝玉妍知道即使每天服用定量的解药,也挨不过两三年。还有就是必须迅速提高自己的实力,阴癸派迟早会来报复的,希望可以骗她们时间长一点。
吴浩的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骗?”呆立半刻,忽然“哈哈哈”的一阵狂笑。弄得一直在小院门口等他的阴显鹤一阵的毛骨悚然。接着吴浩转身撒腿就往院子里跑。阴显鹤这次也不在院门口呆着了,立刻紧随其后。
房间里唐守礼在报着药方,米可定则在认真的誊写。吴浩忽然冲了进来,把二人吓了一跳。
“老唐,我有办法了!”吴浩兴奋的和唐守礼紧紧地抱在一起。米可定和阴显鹤呆呆得看着两人。
“少帅,我这把老骨头吃不消了!” 吴浩兴奋过度,两只手像两把大钳子紧紧地夹着唐守礼,这还不算,还要使尽的摇晃。唐守礼哪里吃得消,不得不大声地叫唤起来。
“抱歉!抱歉!我太兴奋了!”吴浩连连拱手作揖。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只是老夫不明白,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少帅真的有办法了?”唐守礼问。
“大家坐,大家坐!”吴浩自己先坐了下来:“再说这办法之前,我先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
待的三人坐下,吴浩说道:“在我的家乡,有这么一个大财主。良田万顷,奴仆三千。他有一妻一妾,妻妾为他各生了一个儿子。小儿子虽是小妾所生,但是不但样貌和他极像,那脾气、性格、喜好也是一模一样。因此这大财主对于小儿子甚是喜爱,对于大儿子自然就差的远了。这财主眼见得越来越老,又看见俩个儿子相互不合,于是打算在他在世的时候就分了家,而且准备把百分之九十的财产都分给小儿子。这事情被大儿子无意中听到了。他当然不干了,于是他就开始琢磨怎么才能把财产给夺过来。他的老婆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就给他出了个主意。大儿子有些半醒半疑。毕竟没有多大的风险性,也就决定试一试。”
吴浩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不久,那小儿子得了咳嗽,自然也就请了郎中来看。郎中看了之后,掉头就走,对老财主说道:‘公子的病已入骨髓,已是无药可治。不出两个月必将全身发痛。命不久已。还是早些准备后事的好!’老财主大怒,把郎中乱棍轰了出去。于是又去请其他的郎中,结果接连七八个都是这么说。最后大儿子请来了我们那里最负盛名的赵郎中。结果那赵郎中说道:‘病入骨髓,无药可治。少则一月,多则半年!’说完拂袖而去。老财主于是抱着小儿子痛哭。一个月后,小儿子果然全身发痛;二月之后,小儿子已经下不了地;到了第三个月,终于一命呜呼了。”
“这人也太狠毒了,为了财产竟然毒死了自己的兄弟。简直是天理不容,少帅,您的家乡在哪?我要去宰了那对狗男女!”阴显鹤站了起来,义愤填膺的大叫。
“家乡?”吴浩愣了一下。这个阴显鹤真是没办法,这个时候竟然扯上了这些事。这明显是冲淡主题嘛。不过他还是说道:“我没告诉过你们吗?我的家乡本在万里之外,汪洋之中的一个大岛上。在秦朝的时候,始皇派遣了几支大船队前去寻找仙丹。后来途中遇到大风暴,船触礁沉没了,一部分人顺着潮水漂流到了那个大岛上。而我的先祖就是其中一员。从此也就在岛上繁衍生活了下来,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八百多年后,我随渔船出海,途中又遇到了大风暴,结果也不知道在海水中漂流了多少天,终于飘到了故国扬州。”
“汪洋中的大岛?”三人一起大叫起来;“怪不得总是觉得少帅和我们有些不同呢?”
“是啊!我们把那个大岛称做美洲大陆!”吴浩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己也太扯了吧?不过,扯得这么远,估计是没有人可以证实,以后也少了很多麻烦。忽然吴浩想到:这个时空可是那个该死的神仙凭空造出来的,说不定根本就没有美洲大陆也未可知。算了,自己管好自己就不错了,操那么多闲心也没用。
“好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老唐,你看可行吗?”吴浩问道。
“少帅那是什么毒药,您也没说,老夫如何知道?”唐守礼有些莫名其妙。
“咳,原来你们都没有猜出来呀!根本就没有什么毒药,小儿子最初也只是得了普通的咳嗽而已。那些郎中都是事先得了大儿子的好处,这才那么说的!”吴浩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是这样,那小儿子怎么会好好的就这样没了呢?”阴显鹤又叫了起来。
米可定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脸上的神情分明是在说:“这怎么可能?”
不过,对于这两位的意见吴浩直接忽略,只是看着唐守礼。
“少帅真是妙计呀!药石可以治病,但心病无法可医。如果,我们能让婠婠相信自己的确是中了剧毒,那么下不下毒药,效果没什么区别!佩服,佩服!” 唐守礼摇头晃脑地说道。
“有您这位毒王在,再加上我们明告诉她:她已经中了毒。恐怕由不得她不信。”吴浩一脸的奸笑:“再加上你们可以先给她下上一点不是太烈性的对伤害较小的毒药,她再狡诈,也不可能不信!”
“只是有一点老夫不明白。直接给她下上毒药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少帅何必要费这一番周折呢?”唐守礼问。
“原因当然不少,不过,最重要的是如果可能的话,我可是想要娶婠婠做老婆的!”吴浩脸上有些羞涩。
“啊!”阴显鹤等三人都惊叫起来。
吴浩自顾自的继续说着:“老唐,这个虚构出来的毒药,我准备把它取名为‘子午见骨茶’,你看怎么样?”
第二十章无欲则刚
王伯当忐忑不安的坐在那里。心里想着李密临来时和他说的话:伯当啊,此去南阳,无论如何要设法把落雁和君彦安全的接回来。
在路上,王伯当无数次的推敲、琢磨怎样遣词造句。可是没想到来到南阳,吴浩硬是把他晾了整整两天。让原本很有把握的他此刻是一点底也没有。当然他并不知道吴浩倒不是故意要晾他这么长时间。先是突然冒出来一个婠婠,接着吴浩感到了从来未有过的危机,所以迫不及待的去招揽虚行之和李靖。这样就整整耽误了一天。而后吴浩和虚行之、李靖推心置腹的讨论了整整一天南阳郡如今的政务和军务。使吴浩原本模糊的计划逐渐清晰、细化了。
对于吴浩,通过在翟无瑕身边的线人和王伯当自己的接触,原本以为应该算得上有一定的了解了。可是现在看来,还是沈落雁的判断准确,此人果然非池中之物。不但擒获了沈落雁、祖君彦等人,而且使用诈术轻取了南阳郡。只是可惜老师(李密)已经下定决心全力西进,否则的话,自己定然会申请领兵趁吴浩还未在南阳站住脚跟,把他绞杀。看此人的作为实不下于他的老师李密,时间一长恐怕会是李密的心腹之患。
“啪啪啪”一阵脚步声从后堂传来。王伯当赶忙站起整了一下衣袖。就看见五个人鱼贯而出。除了吴浩外,他还认识的只有尤俊达。其余三人均不认识。只是其中一人又高又瘦、气宇轩昂、手执长剑者,王伯当根据线人提供的情报估计他应该是“蝶公子”阴显鹤。另一个三十许岁蓄着五绺长须、眉清目秀的书生和一个又高又壮二十余岁的精悍男子却都是没有见过,而且也未听得线人提及。王伯当估计大概应该是吴浩刚收的属下。那个书生倒还罢了,那名壮汉双目不时神光毕现,显然是内功有相当的造诣,王伯当恐怕不在自己之下。
这个家伙动作倒快。可是先前自己来时没有过听说南阳郡中有如此相貌的人物啊?王伯当心里虽然这样想着,脸上却是满脸的笑容,双手一拱:“伯当见过少帅!”
“大家是老朋友了。伯当兄还是叫我子敬好了!”吴浩慌忙摆手说道。
“这怎么行?如今少帅执掌南阳,伯当还是叫少帅的好!”王伯当回道。
吴浩此时也不再推辞,说道:“伯当兄还不认识我的左膀右臂吧!来,来,来大家认识一下!”
王伯当心里暗骂:你倒也不客气。嘴上却说道:“ 在下瓦岗军蒲山公麾下王伯当,见过各位英雄。”
吴浩开始一一介绍:“这位是南阳郡丞阴显鹤,这位是南阳郡尉尤俊达,这位是南阳郡光初功曹李药师(李靖字药师),最后一位是南阳郡光初主簿虚行之。还有伯当兄的老朋友南阳郡正程咬金此时在外练兵未到!”
“您好!”“您好!”……
一番见礼之后,各人回到座位。王伯当的心里是又气又好笑。这个吴浩可是真不含糊,自封了南阳郡太守不算,还把他的属下搞得一个个煞有其是的样子。南阳郡顶多是个中下郡,他稀里哗啦的一顿封。这官职倒是按着上上郡的官吏来配置。真是有一套。
“伯当兄,不知道来此有何公干呐?”吴浩坐下来之后,就打了一句官腔。
虽然知道吴浩这是明知故问,故意刁难自己。不过,王伯当也没办法,谁叫现在自己有求于他呢?他赶忙站了起来。
“少帅,此次来南阳,伯当有三件事要办,这第一嘛,自然是代表蒲山公来祝贺少帅执掌南阳!”王伯当此时的笑容绝对可以和吴浩手下第一拍马高手米可定献媚的笑容相媲美。
“多谢密公!多谢伯当兄!”吴浩连站起来都省了,只是坐在那里一拱手。
“这第二嘛,恭喜少帅,贺喜少帅,伯当带来了密公的任命书。少帅现在已经是蒲山公营左前卫统领兼南阳大总管!”王伯当依旧是笑容满面。
可是没过一会儿,他的笑容僵住了。吴浩非但没有起身来接任命书,而且根本没有理睬自己。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小刀正在那里低着头修剪指甲。再看看其他人,阴显鹤目不斜视的盯着他对面的那面墙壁,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尤俊达和李靖都在低着头津津有味的品茶。只有那个书生虚行之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过王伯当分明感到他的笑容里毫不掩饰的露出嘲讽的意味,那神态分明就好像在大街上看一只猴子在演杂耍。
怎么会这样呢?王伯当有些懵了。临来之前的一天。蒲山公营几个核心人物李密、房彦藻、常何、时德叡、李玄英和他在一起整整研究了吴浩一天。最后他们得出的结论是吴浩此人有极强的政治野心和敏锐的眼光。如果假以时日,此人必定会成为一路诸侯。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只要李密摆出一定的姿态,给他一个虚衔,那么吴浩肯定会表面上奉李密为主。而沈落雁和祖君彦被放回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因为他们认为吴浩之所以把沈落雁和祖君彦抓了起来,那是因为二人想要伏击吴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是从吴浩后来的举动,他不但没有加害沈落雁和祖君彦,就连他们手下的士兵也都没有处决一个。只是在快到南阳的时候,放回了其中一名士兵,让他回荥阳报信。这就证明吴浩此人脑子是很清楚的,他不敢得罪此时如日中天的瓦岗军。而且吴浩入南阳打得正是瓦岗军的旗号。如果此时李密给他一个正式的名号,对于吴浩稳定南阳是有益无害的。而且作为一个有极强的政治野心的人,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去得罪势力远比他强大的李密。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吴浩的态度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所有人都错了,自己等人都高估了吴浩。他根本就没有太多的野心或者他的智慧远没有他们想的那么高?王伯当一阵眼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糟了。对于一个有野心而又聪明的吴浩,王伯当是有把握的。因为有野心就意味着他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顾忌。如果他足够聪明,那他一定能看清他自己的处境,也能够估算出得罪了李密之后的后果。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惨了。因为对于一个没有多少顾忌而又智慧有限的人,王伯当完全猜不出他会怎样出牌?王伯当此时脑海里闪出一个词“无欲则刚”。
“密公是不是在荥阳吃隋军的粮食吃撑住了,所以胡言乱语!”虚行之冷笑。
“你说什么?”王伯当气的全身发抖,手指抖颤颤的指着虚行之。
第二十一章乾坤一击
“我说李密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要不然怎么会异想天开呢?”吴浩站了起来,大声对着厅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