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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其身后的四位太监一动手,锦绣公主直接拔出长剑,准备结束了这五名太监的性命,这时陈演冲了上来:
“公主三思,不可!”
在左修远的介绍之下,锦绣公主与陈演的关系也极好,陈演也经常出入锦绣宫,见锦绣公主如此莽撞,立即制止。
锦绣公主对着陈演友善一笑,还是拔出了宝剑,只见几朵剑花飘过,动手的四名太监当场身亡,身子一瘫。
锦衣卫见状,立马拔出了长刀,虽说长刀不是正面对着锦绣公主,但傻子都知道,他们心里是想对锦绣公主不利的。
见状,陈演一惊,立马挡在了锦绣公主的身前,也拔出了长剑。
这哥们打架,从来不管对方有多少人,对方有多大的实力,他打架,总结起来就只有十一个字——不服就干,干到吐白浆为止。
杀了这四个太监之后,锦绣公主最后长剑一指,对着小顺子道:
“狗奴才,你记住了,大明江山不管现在还是姓朱。
只要是大明江山姓朱,就轮不到你们这些宦官指手画脚!
今日我杀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对本公主不敬!”
说完,她又望了一眼拔刀出来的那群锦衣卫,从储物接种中拿出一块金牌,对着锦衣卫们冷笑一声:“一群养不清的狗奴才!”
这是先皇御赐的金牌,见金牌如见先皇。
一般来说,金牌的使用机会只有三次,这是锦绣公主第一次拿出。
锦衣卫们纷纷收起了绣春刀,跪在了地上:
“末将愿听公主殿下调遣!”
锦绣公主眼神冰冷,冷哼一声,一剑刺穿了小顺子的胸膛。
小顺子难以置信,眼睛瞪的滚圆,直到死的那一刻,他口中甚至还在说:
“朱容君,魏公公是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话,锦绣公主拔出长剑,一剑砍下了他的人头,怒道:
“拖出去喂狗!”
。
第六十一章 锦绣山河图
他这是在挑战皇权!
锦绣公主是长公主,皇帝是他的弟弟,叫她如何不愤怒。
此情此景,任何一个朱家儿女都会愤怒,这件事,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雷劫劈碎了五名太监的尸体,整个皇城的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亲眼见到如此残忍的死亡方式,宫中的那些女人们差点吓的魂飞魄散,一个个呆在宫殿之中打着摆子。
古今的女人都一样,打雷下雨他们怕,但在棍子和狼牙棒面前,她们却异常的胆大,敢于尝试。
“参见公主殿下,这。。。。。。。”
光天化日之下皇宫之中发生了这么大的命案,刑部很快便知情,特命侍郎带着几个刑部官员匆匆赶来。
刑部侍郎一到现场也呆了,拿剑杀人的竟然是长公主。
“没什么,这五个太监藐视本公主,藐视皇权,藐视朱家天下,罪该万死,我已经替先皇将其斩杀了!”
见刑部侍郎为人比较和善,一来到现场先问的是情况,故好心解释道。
“我作证!”
公主本就是如实相告,但周围的锦衣卫却没有人为他举证,这时,陈演站了出来:
“这几名太监仗着有魏忠贤的支持,肆意妄为,竟然对长公主不敬,最高万死,死不足惜!”
陈演接着道。
“你又是谁!”
眼前这人眼熟的很,但看官服上的补子,品阶却不高,于是问道:
“我来翰林院编修陈演!”
翰林院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凑热闹?
“你是刑部侍郎?”
“回公主,我乃刑部侍郎方信中!”
锦绣公主点了点头:
“你先把这些人的尸体处理了,先皇的金牌令箭在此,而且杀人的又是本公主,即便是要处理也是宗人府的事情,与刑部无关。”
说完,锦绣公主又望向了那一群狼心狗肺的锦衣卫:
“锦衣卫们,请你们记住,你们的职责是保护皇城,保护皇亲国戚,而不是包围那群宦官!
狗东西!还不速速退下!”
众目睽睽之下,锦绣公主没有给锦衣卫们丝毫面子,在锦绣公主看来,眼前的这群锦衣卫就是一群白眼狼。
锦衣卫们一个个羞愧的无地自容,作揖后忐忑离开。
顿时,现场变得极为安静,广场之中也只剩下左修远一人。
经过几炷香时间的恢复,左修远的修为也渐渐稳定了下来,身上的气息已经发生了变化,现在可是正经八百的筑基期强者。
在雷电的淬炼之下,左修远的经脉、丹田、肉身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筑基期和炼气期在修为上虽然只相差一个阶梯,但实力的差距却很明显。
左修远感觉,现在让他去杀一个炼气圆满的修士,可能只需要三招。
稍稍稳定境界之后,左修远焕然新生,经历了刚才的雷劫,他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劈的稀巴烂,衣不遮体。
他缓缓睁开眼,发现正前方站着的是陈演和锦绣公主。
见左修远醒来,锦绣公主心中一喜,但也连忙收回了目光。
作为一个公主,盯着男人的胸肌看,是极其好色的表现。
“多谢二位道友护法!”
锦绣公主这番模样,左修远铁定只能装宝,总不能问:
“公主,我胸肌上有虫子吗?”
“恭喜左兄修为突破!”
陈演道。
左修远拱手,回礼一笑,而后站起身子,运转灵力,原本蓬头垢面的形象瞬间消失,当他换上青袍,束好头发,擦好发簪之后,又是一名俊俏小郎君。
锦绣公主在一旁看的痴迷,见左修远已经收拾好了狼狈样,于是说道:
“得知是修远渡劫,出发之时我已经叫下人在锦绣宫准备了晚宴,不知修远可否赏脸!”
“这。。。。。。。公主破费了!
按理来说,我修为突破,应该是我做东请客。。。。。。”
“道友之间不讲究凡俗礼节,既然我锦绣宫今日备了宴席,各位道友就去锦绣宫用餐,他日修远兄有闲暇,再去你道篆司吃!”
锦绣公主爽朗的道。
“这。。。。。。好,谢谢公主!
修远身无所长,下面倒是挺好吃,那日找机会,专请二位吃我下的面。”
在这个没有调味品的时代,左修远用自己特制的酱料下出来的面,绝对超过任何御厨。
“左兄的下面,好吃?”
锦绣公主简直不敢相信,左修远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会下厨房下面。
“呃。。。。。。。好吃!”
。。。。。。
三人结伴而行,不多时便到锦绣宫。
由于宫女们刚才吓得不轻,晚宴也耽搁了,想要上桌,可能需要点时间。
锦绣公主虽是修士,但闲暇之时也爱读书,见晚宴还需要些时间准备,便将两人带入了书房喝茶。
正经的喝茶。
与锦绣宫其他地方相比,书房倒显得稍微老气一些,门窗上的清漆都相继掉落,然而就是这样,朱容君都没舍得叫人修缮。
虽说这门窗是老旧了些,但里头的卫生可不马虎,甚至可以说是纤尘不染。
已经房屋,密密麻麻的黄色书籍摆的整整齐齐,有些老书的封皮已经彻底发黄发旧,锦绣公主也专门叫了人重新装订。
为了这间书房,她平时肯定没少发力气。
在书房的主位之上,一副画作格外引人注意,细看落款,发现这副作品竟然是光宗朱常洛的作品。
让左修远没有想到的是,朱常洛这位贪财好色的皇帝竟然还能将山水画的如此生动。
可不细看不知道,一细看不得了,这画中的山山水水为何如此的熟悉?
“公主殿下,请问这画中画的的是何处?”
看到此画,左修远的心境难平。
见左修远如此着迷,锦绣公主“噗嗤”一笑,自豪道:
“原来修远兄也是懂画之人!
这画名叫锦绣山河图,锦绣宫若是没有这幅《锦绣山河图》,便不叫锦绣宫。
这幅画是本宫出身之时先皇御赐给我,已经有些年月了。
先皇死后,对此画我也尤为爱惜,毕竟父皇留在我身边的东西不多了。
至于这画画的是何处,父皇却没说过。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既然父皇能将此地专门画在画上,就说明他一定去过此地。”
噗嗤。。。。。。
左修远脑子一沉,这逻辑。。。。。。
“那你知道这画为何叫《锦绣山河图》吗?”
第六十二章 酒宴之上
“不知道!”
锦绣公主有些遗憾的摆了摆手,她感觉左修远对这幅画很感兴趣。
这幅画虽然是光宗朱常洛送给锦绣公主的,但这幅画为什么要叫《锦绣山河图》,她还真不知道,确实不存在半点隐瞒。
“修远道友!父皇和母妃都已经仙逝,每次看到这幅画我都要沉默很久,留着也是个伤心的物件。
既然修远兄与画有缘,如果修远兄不嫌弃,锦绣想将此画赠与修远兄,不知道修远兄意下如何?”
朱容君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上次宴会之上左修远不但赠予了他一个上品储物戒指,而且还替他争取了初一十五问道国师的机会,在这样的大恩面前,区区一幅画有算得了什么?
锦绣公主还怕左修远瞧不上,毕竟这就是个凡俗之物。
“不不不!这是先皇留给公主的东西,君子不夺人所爱!”
天书将锦绣公主的生平写的清清楚楚,左修远知道她这些年不容易,对于一个父母双亡的人来说,父母亲的遗物意味着什么他清楚的很。
留着这幅画有时候就是留了个念想。
原本朱容君以为左修远是很懂人情事故之人,但没想到他却如此固执。
女人第一次送东西给男人,如果被直接拒绝,那对女人来说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左修远话一说出口,自己似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话锋一转,道:
“话虽这么说,但修远确实对此画感兴趣,要不这样,公主您将此画借给我研究几日,几日之后我再亲自送过来,你看如何!”
几日之后亲自送过来。。。。。。
朱容君心头一喜,如此一来,他便又多了一次与左修远谈经论道的机会。
“没事,借多久都行,别说是区区一幅画作,只要是我锦绣宫有的,你随便借!”
锦绣公主俏脸一红,说道。
只要是锦绣宫有的。。。。。。。。随便借。。。。。。。
左修远真的怕自己会误解这句话的意思。
他目光放在了朱容君这个小美人身上,嘴角划过一丝丝坏笑,又惹的她俏脸一红。
食指化剑,左修远没有半分客气,直接取下了画,原本高悬的心也踏实不少。
在书房喝了一轮茶后,宴会也正常开始,三人推杯换盏,喝的十分开心。
当然,面对陈演和朱容君问起道家仙术之时,他也没有半分隐瞒。
暗地里左修远用天书调查过二人的底细,都是些忠义直爽之辈,可以结交。
“两位道友,既然我等都是人族修道之人,本应该亲密无间,亲如兄弟,但奈何我的凡俗身份,二位对我始终有些距离。
从今天起,不管是皇宫之内还是皇宫之外,请二位道友直呼我名字或者锦绣,如若在公主长公主短的叫唤,罚酒!”
“亲密无间?”
左修远坏笑道。
陈演听闻,附之一笑。
“修远兄,陈演兄,尔等又取笑我!
欺负妹妹,罚酒!”
朱容君直接倒满美酒,端起酒杯,递到了二人面前。
陈演和左修毅相视一笑,从两人的眼神中,朱容君看出了基友的味道。
三人都是修士,凡俗之酒想要醉人其实很难,但三人都没有动用灵力,喝的伶仃大醉,甚至见已经是深夜,直接歇息在了锦绣宫。
朱容君是女儿身,自然不能和这两个大老爷们苟同,半夜之时叫了几名太监将二人抬到了厢房,自己则回了房间。
凌晨,左修远稍稍动了一下身子:
“陈演,你顶到我了!”
“哦。。。。。。。”
陈演有意识的收了收肘子,继续酣睡。
糊里糊涂中,左修远又问道:
“陈演,如果你只有一天的寿命,你愿意跟谁过?”
“自然是和结发妻子聊到深夜,摇到天亮!”
“哦,可以理解,年轻人火气太重,需要阴阳调和。
如果是我,你猜我会和谁过?”
“和谁?”
陈演闭着眼睛迷糊着说道。
“和你,陈演兄!”
“啊!”
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