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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上门,白杫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从哪里去弄那么多银子,一千两,这个老鸨果然不是吃素的,她是喝血的啊!!!
顿时,轻快的步履变得沉重起來。
小青蛇见她在桌边坐下,连忙欢喜的绕上她的手腕,然后用小脑袋亲昵的拱了拱她温热的掌手,又冲着封印倾颜的杯子吐了吐蛇信子。
白杫不太懂,小青蛇着急的又将此动作來來回回的做了数次。
“你的意思是,我去问她要银子?”白杫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小青蛇:“小青,你洠Р“桑桓龉恚趺椿嵊小
白杫突然一拍脑袋:“我怎么这么笨啊,她生前自然是存了银子的!”说着,白杫凑到那杯子前,伸手握着杯子,端到自己眼前,笑眯眯的看着倾颜:“怎么说我也是顶着你的脸在生活,你看生活就是银子凑起來的,刚才老鸨的话你也听到了,怎么样,把你的私房钱给我花一点吧,一千两对于你來说也不算多啊!”
“你不会自己去赚吗,我都死得这么惨了,你还问我要银子,你有洠в辛夹模 鼻阊找涣撤辣傅目醋潘较啻昧耍阊盏钠⑵脖凰サ貌畈欢嗔恕
白杫支着精致小巧的下颚,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我怎么洠в辛夹牧耍墒悄憧础卑讝y双手一摊,作无奈状:“良心又不能当饭吃,难道我跟老鸨说我很有良心,她就会让我在花满楼白吃白喝,然后还不会问我要那一千两银子吗?”
倾颜被她这么一噎,气得说不出话來。
“你要是不说,我就在房间里翻,让我想想……”白杫支着额头,视线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你会把银子藏在哪呢……你说要不要我把这间屋子拆了,说不定白花花的银子就出來了!”
白杫说得漫不经心,倾颜却气得脸上直泛幽幽绿光。
“杫儿,别胡闹!”不知何时,洛辰逸已经走到她身边坐下。
娇颜半侧,她突然正色,站起身來,在洛辰逸疑惑的目光下,有模有样的欠身:“是,相公!”
说完,洛辰逸还洠в蟹从Γ约罕阆壤植豢У男α似饋怼
见她如此开心,洛辰逸也洠в兴邓裁矗Φ貌畈欢嗔耍獠徘崦璧吹乃档溃骸盎亓耸裆剑屑遣豢扇绱耍
意思就是说,我现在容忍你了,但是回了蜀山尽管两人独居,但是难免洠в腥丝吹剑哉庑┮瞬录傻幕埃故亲詈蒙偎担
白杫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能够在他面前开如此玩笑,她觉得已经很不错了,就这样,不贪心的,随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前走,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但是目前倾颜的事情一点进展也洠в校讝y苦着脸看着他,声音软软糯糯的撒娇:“师父,现在我们怎么办,倾颜的事情不可能就丢在这里吧,怎么说我与她也算是一场缘份……”白杫说到后面的话,近几乎咬牙切齿:“而且,她还让我做了那么一个有趣的梦,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不把那男人找出來重重酬谢一番,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洛辰逸扫了她一眼,神色淡淡的,那桃花眸里笑意隐隐绰绰,但是却洠в斜硐衷诹成希骸澳愎怨缘拇粼谡饫铮屑遣灰儆胨允樱胰トゾ突兀
“师父,你又要去哪里啊!”白杫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來,不满的看着他:“要去多久啊?”
“最迟不过明日,你乖乖的,不要惹事,知道吗?”洛辰逸举步向门口走去,犹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满是警告。
“嗯!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吧!”白杫目送他离开,然后在心里开始盘算着小九九!
将门从里面栓死,正准备离开,视线又落在倾颜身上,看了一眼那茶杯,不算大,揣在怀中也不会碍事!
想了想,白杫不放心的又给杯子上加了一层封印,然后将杯子揣进怀中,透过窗看着茫茫夜色,叹息一声:“果然夜黑风高好办事啊!”
青州离昆仑山不算远,但也不算近,若是骑马,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但是既为妖神,便不会因为这些而累!
白杫寻思着这花弄影给自己的玉佩,怎么也算是个隐形的危险,此事若是不解决,只怕自己睡觉都害怕被师父发现与花妖一族有勾结,她可不想落到花弄影那个地步,思而不得反成仇!
就算与三界为敌,她也不会与他为敌,所以,必须赶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一切事情办得妥妥的,不求有功,只求无过。
事别六年,重新踏上昆仑山,松软的树叶与树枝在脚下踩得沙沙作响,夜色蒙笼,白杫却如同白日里一样。
在这里,她度过了幼时与童年,就算闭着眼,也难掩熟悉。
此时的昆仑山,早已不如之前历了旷世暴洪那般惨不忍睹,淹洠С逅⒐幕ú荩谰删笄康脑俅紊ぃ且怀⊙蜎'了整个村桩的旷世暴洪,仿佛不存在般。
可是她知道,不是不存在,只是被时间淹埋,埋在了记忆最深处。
很容易的,便寻到了柳如风的墓前,白杫双膝一软,跪在墓前,右手抚上那历经六年风霜的墓碑。
“柳如风之墓”五个大字依晰可辨。
忍不住的,是无尽的思念与泪水,她还记得,爹爹带着她,一起上昆仑山采草药,一起拿到城里去卖,从而换取一点点的猪肉,爹爹从來都不舍得吃,总是让她多吃一点,美名其曰她在长身体,需要营养。
相处的往事历历在目,鲜明如昨日般,那笑容还是一如继往的温暖,透着关切与怜惜。
“爹爹,女儿不孝,隔了六年才來看你……”白杫死死的咬住唇,将额头抵在冰凉的墓碑上,泣不成声:“爹爹,我拜了蜀山的洛尊上为师,你可高兴!?”
“爹爹,你是否还在鬼界,我想替你求一个好的轮回,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做,爹爹,连倾颜都可以化为鬼魂,为什么,爹爹你却从來洠в衼碚夜遥俊卑讝y低低的呜咽着,如同受伤的小兽,被逼到了绝境,纤细的双肩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爹爹,你如果在天有灵,就出來看看女儿好不好,女儿已经及笄了,爹爹……呜……看看女儿……哪怕是一眼,也是好的……”白杫泪眼迷蒙,触手之下,仍旧是冰冷的墓碑。
“缘深还是缘浅,你是绯烟还是我的小阿杫,我已经分不清了!”漫天星星点点的光华凝聚,在坟墓上凝聚成一个人形,那叹息的声音让白杫再也忍不住哭出声來:“爹爹……”
“我守了你十年,换來一句‘爹爹’,我还真不甘心!”柳如风看着她,又像是透着她,在看另一个人:“绯烟,我再世为人,你还会再來找我吗?”
“爹爹!?”白杫怔怔的看着柳如风,泪珠犹挂羽睫,却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绯烟,到底是你太贪心,还是我太贪心,你用一缕魂魄伴了我十年,我却不甘心仅仅是一声‘爹爹’,绯烟,你当真如此绝情?”柳如风的神色哀伤,定定的看着白杫。
“爹爹,你在说什么,绯烟不是娘亲吗?你不是说,我还有个姐姐吗?”
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闪过,白杫却來不及抓住,心口处那突兀的疼痛让她煞白了小脸。
“我怎么忘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三世,第三世了……我唯留一缕情魄,一直在等你,如今你一如当年模样,可是……却忘了我!”柳如风的神情渐渐迷离,似乎陷入回忆之中。
他犹记得,他第一次见她,她身为神女,明明狼狈不堪,却洠Ь醯糜兴亢敛煌祝绱死碇逼常氖撬谙山缍嗄辏参丛
若不曾相见,便不会相思,只是那一眼,便是一生!
尽管两情相悦,尽管爱得倾尽一切,可是,终究逃不去的,还是那道宿命轮回,从仙君到妖孽,从神女到妖神,所有的事情,从來都洠в醒≡竦挠嗟亍
直到分离的那一刻,他才倏然发现,原來不管人还是妖,神还是仙,上天给的缘份,从來不会多一分一毫,直到要收回的时候,也不会有一丝犹豫。
他一直还以为有很多时间可以去相处,就算自己被夺去仙根,至少还有轮回,他知道,她会带着前世的爱恋,來找他。
可是到最后,却还是逃不过那道轮回,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消散,只是残忍的留下一缕魂魄,化为一个婴儿,锁他十年。
一缕魂魄的婴儿注定不能存活,他爱她,所以他不惜牺牲自身元神,用心头血凝在她的额间,让那朵原本是白色的莲,变成了红色,而她,也成了妖神!
原以为留存一丝情魄,唯盼她归來,如今,她却只是一声“爹爹”概括所有,让他情何以堪。
………………………………
87 花妖族长
“爹爹,阿杫不明白爹爹的意思……”心口那莫名其妙的疼痛越來越厉害,顿时让她苍白了小脸。
为什么这些话,她有着想要回应的冲动,为什么面对的是爹爹,却有着一种情人般的情愫?
“阿杫,你一定要记得,我叫柳如风,一定要记得……妖若有情妖非孽,人若无情枉为人……”渐渐淡去的声音,随着那随风飘散的星星点点,柳如风不复存在,那一缕情魄,带着只有他才清楚的,那刻骨铭心的爱恋,一同遁入轮回。
绯烟,这一世,换我來寻你!
可是柳如风不知道,她早已在他身边啊……
柳如风……柳如风……
白杫死死的捧住脑袋,头疼欲裂:“啊!!!”
挣扎到全身洠Я肆ζ讝y才背靠着那冰凉的墓碑,缓缓坐了下來!
爹爹到底要对自己说什么,为什么最后说一定要记住他的名字,还有锁妖塔,自己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越过第十层,从而去第九层,守塔神君明明说过,他是把自己送到第十层的!可是自己在第十层经历了什么,却一点记忆也洠в校
为什么?
泪水无意识的顺着脸庞滑下,白杫只是静静的靠坐着,夜空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洠в幸豢判堑茫醭恋孟湃耍
攥紧了手中的玉佩,白杫突然从地上站了起來。
这世上如果还有人知道绯烟仙子的事情,也怕只有花弄影了!冷凝着脸,白杫洠в兴匙旁废律剑炊硐蛏蕉プ呷ィ乃及僮羰窍氪踊ㄅ澳抢镏朗裁矗ㄑ蛔灞悴豢善
否则自己拿什么资本去要求花弄影告诉自己这些!
什么三世,什么绯烟,什么桃华,她通通要弄清楚。
已经接近失去理智的白杫从來洠в锌悸枪币磺姓嫦啻蟀字螅峁只崛绾危∪绻酪磺姓嫦嘟铱却闹皇欠掷耄廖扪≡瘢敲矗酪膊换崛ス苁裁凑嫦啵
双手合十,对掌中含着玉佩,白杫缓缓的闭上双眸,默念花弄影教她的口诀,不多时,便感觉到掌心微微发热,那玉佩瞬间冲出掌心,竟化为一颗五颜六色的石头。
白杫顿时怔在原地。
那不是别的石头,正是女娲石!
“花残一拜见族长!”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激动,那跪在地上的女子轻轻颤抖着,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等了多久,终于将族长等來了!
白杫一惊,回过神來,一抄手将那悬浮在半空之中的女娲石拢于袖中,看着跪在地上的花残一,难得的理智全数回笼,觉得受之有愧,连忙侧身让开她这个大礼,声音低低的:“我不是花弄影!”
花残一愣住,连忙抬头,见來人果然不是花弄影,但是很快,便又连着磕了三个头:“花残一拜见新族长!”
“……”白杫看着她,顿时无语了。
花残一看出了她的疑惑,连忙解释道:“花妖一族有个规定,就是持女娲石者,便是族长,所以尽管……族长非我族类,但是,花残一仍愿意带领花妖一族,跟随族长!”
还真是死心眼儿啊!白杫忍不住暗道。
“那个……我以前洠У惫宄ぃ愀嫠呶倚枰鲂┦裁础毕肓讼耄讝y连忙补充道:“我是蜀山洛尊上的弟子,所以,不要拿些让我为难的事情來做!”
花残一吃惊的看着她:“蜀山洛尊上?”
她还清楚的记得,就是这个男人,将族长打成重伤,然后关进锁妖塔,让她一等就是几千年!
“你别这么吃惊,我……”白杫想说自己洠в惺裁绰髯÷宄揭莸模圆换嵊惺裁匆馔猓琴咳幌氲阶约貉竦纳矸荩偈彼挡怀龌皝怼
深思下來,某些地方,她与花弄影,还真是相似得可怜,只是相比起來,她要比花弄影幸运很多!
想了想,白杫干脆换了一个问睿骸澳忝悄训罌'有那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观念吗?我怎么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