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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不是说有人跟踪我吗,我想,如果妈妈把门锁了,他一定还会再想其他的方法进来,到时候,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说着,倾颜忍不住向他走去,细细的凝望他的眉眼。
这样俊美如画的男子,是个女子,都会动心吧!
抚上胸口,感觉那剧烈的心跳,倾颜忍不住微微羞红了脸:“师父,你……有想过娶妻吗?”
“为何有此一问?”洛辰逸看着那精致的小脸,忍不住微微一笑:“怎么,觉得师父太无趣,想让师父给你找个师娘来照顾你吗?”
“我……”
倾颜被洛辰逸这么一问,反而说不出话来。
总不能说既然你没有,我也没有,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我这样清冷的性子,不合适成婚!你若真是觉得为师无趣,日后可多去青瑶那里走动走动,她是个慈母!”洛辰逸打断她的话,声线低低的,突兀的透出一抹冷意。
青瑶?
这个名字她没有听白杫提起过,但是明显聊下去会露馅,顺着他的目光,倾颜也向街头望去:“师父,你在看什么?”
“红尘俗世,不过如此!”洛辰逸半侧过脸看她,一身黑衣的他少了白衣时的飘渺若仙,倒是多了冷厉无情。
那样清冷的目光,像是要望进心底,倾颜觉得心头似有一只小鹿,不停的飞奔碰撞,心如擂鼓般。
“师父……你有……喜欢的人吗?”倾颜默了默,鼓起勇气再次问道。
“你今日怎么这么多问题?”洛辰逸终于收回投向街头的目光,转过身来看她。
既然问了,倾颜就没打算放弃:“师父,我好奇,你就告诉我吧!”
“是吗?如果我说有喜欢的人,并且那个人就是你,你信吗?”洛辰逸一脸认真,仿佛这是十分正经而重要的事情。
看着洛辰逸倾身过来,倾颜花了好大力气才没有避开,反而迎了上去:“师父,你说的……是真的吗?”
“自然是假的!”话音刚落,洛辰逸的手便扼上了她的咽喉。
“师父,你干什么?”倾颜又惊又怕,却不敢反抗,害怕洛辰逸只是试探她。
“杫儿的身体,岂容你一而再的附身!”
“你说什么,师父,你是不是糊涂了!”倾颜伸手去拉洛辰逸扼在自己喉咙上的手,可那只大手却纹丝不动。
“好像真是糊涂了!”洛辰逸突然松开手,抚上额间,神色有几分痛楚。
一得到自由,倾颜连忙退开两步,但是看他没有丝毫动作,又大着胆子倾身向前:“师父……啊……”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拥入怀中。
倾颜浑身一僵,感觉兴奋得连指尖都在颤抖,风月方面的事情,于她来说,简直是轻驾就熟。
这个温暖的怀抱是如此的干净纯澈,没有一丝人间烟火的气息。
慢慢的,倾颜也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靠在他怀中,一双手,缓缓的环上了那宽阔伟岸的腰,将侧脸轻轻贴在那温暖的胸膛,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娇颜缓缓羞红。
“杫儿……”低沉醇厚的声声如同美酒般醉人。
倾颜疑惑,抬头看他。
唇上意外的擦过一抹略显冰凉的柔软。
不过一瞬间,倾颜便明白,那是洛辰逸在吻她。
不待他退开,倾颜便缠了上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踮起脚尖,试探的伸出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
清甜的滋味在唇齿中漫开,洛辰逸一愣,搂住她的双手紧了紧,空出一只手来,轻抚着她的脸颊,穿过那柔软的青丝,扶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唔……”倾颜低低娇吟出声,任由他碾转索取。
腰带滑落,衣衫渐宽。
洛辰逸拥着她,双双倒在床上。
一翻身,他便将她压在身下,两人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
“杫儿……”低低的声音如同蛊惑般,让人愿沉醉其中,一醉不醒。
看着身下迷离的人儿,洛辰逸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危险的半眯着,而倾颜却丝毫未觉,甚至连他的腰带未解都还未发现。
那穿梭在青丝中的修长大手,不着痕迹的缓缓抚上白杫头顶,掌心突然泛出柔和的白芒。
迷乱中的倾颜顿时清醒过来,犹如醍醐灌顶,撕裂般的剧痛自全身传来:“你——!”
“记得我说过的吗?杫儿的身体,岂容你一再附身!”洛辰逸的神色一反平素里的清浅淡然,反而清冷如霜,冷得让人忍不住打颤!
“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倾颜强忍着剧痛,死死的附在白杫身上不肯出来。
“不知死活——!”洛辰逸冷哼一声,掌心中的白芒倏然大现。
“啊——!”倾颜痛得大叫一声,被洛辰逸捏在了掌心之中。
“我的杫儿,天下无双,岂是你能代替的!”洛辰逸伸出食指,轻轻抵在白杫眉间那朵红莲上,白芒忽闪。
倾颜见此,暗道机会难得,连忙想要从他掌心里逃出来。
但是很快,倾颜便绝望的发现,洛辰逸的手心,就像一个死胡同,完全没有出路可言。
“师父……唔……”白杫轻轻低吟一声,黛眉紧蹙,如羽翅般的纤睫轻轻颤抖着。
洛辰逸收回手,坐在床沿,右手一翻,将倾颜纳入袖中,施了一层结界!垂眸间,看见白杫已经缓缓睁眼,便抬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衫,拉过被子盖住。
“三番四次被附身,如此不小心,真是无用!”话虽是责怪的意思,但是语气与表情却是担心与忧心。
“我……”白杫拥着被子坐起来,指尖揉着额头,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听倾颜说她自己曾经的事情,后来……
——后来被附身了!
“倾颜,倾颜呢!”白杫瞠大双眸,四处寻找:“亏我还把她当成好朋友,她居然这么对待我!我都说了会帮她找凶手了,她还附我的身……”
说到一半,白杫终于发现自己衣衫凌乱不堪,活像刚被人非礼勿成似的。
连忙捂住被子,白杫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看着洛辰逸,一脸惊悚:“师父,倾颜是不是附我身对你非礼了?”
洛辰逸一愣,忽而笑了,点点头。
他这一点头,白杫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也不知道事情做到哪一步……
半晌,白杫方抬眸,如丧考妣的看着洛辰逸,那语气就跟家里刚死了人似的:“师父,我会对你负责的……”
洛辰逸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你这是什么表情!?”
“想对你负责的表情!”白杫毫不思索的接道。
外衣扯掉了,衣带扯散了,连肚兜都摇摇欲坠了,可想当时她是有多如狼似虎!
倾颜这是有多饥渴啊,简直就是男人就扑上去了!
白杫越想越沮丧,她怎么这么倒霉!
“好了,逗你玩的,好好把衣服理一理,倾颜附了你的身,让老鸨把给锁了,你现在想怎么样?”洛辰逸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直接在桌边坐下来。
白杫也没当回事儿,反正自己于他也就跟那泥人儿似的,什么感情都不会有。
于是带子该系的系,衣服该穿的穿!
连半点脸红也没有!
“我能怎么办啊!”白杫一边系带子一边看着洛辰逸,突然,奇怪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师父,你死盯着那杯子做什么,又不能开出一朵花儿来!”
抱着外衣,白杫向洛辰逸走去,由于衣服没系好,踩到裙摆,差点没跌个狗吃屎,一个踉跄险险的趴在了桌上:“师父,你脸怎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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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初次接客
洛辰逸洠в写鹚皇潜鹂怂郏韵云卑芑档乃档溃骸翱彀岩路┖茫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的“哦”了一声,六年的相处,他对自己都洠в幸坏愀芯酰讝y不会天真的以为这点脸红,就是因为自己衣衫不整。
将外衫套好,白杫正待开口,门口却传來开锁的声音。下意识的,白杫看向洛辰逸:“师父,我睡了多久了?”
“应该是几个时辰!”洛辰逸也不太确定,毕竟他进來的时候,倾颜就已经附在她身上了。
“那会是谁來开锁,不会是那个老鸨吧!”白杫忍不住嘀咕,复而又对他说道:“师父,你躲一躲,毕竟你现在是个负心汉,出现在我房间里,不管是谁來看到都不太合适。”
“负心汉?”洛辰逸半眯着双眸,挑眉。
“啊??你在老鸨心里就是一个负心汉啊……來不及了……”白杫对着洛辰逸反手一拂,施了一层障眼法,除了她谁也看不见。
“姑娘……”淫邪的声音让白杫忍不住一抖,顺手操起手边的茶壶便扔了过去。
男人猝不及防,被砸中额头,鲜血顿时流了下來:“姑娘,你……你……”
白杫微微蹙眉,不着痕迹的对着洛辰逸摇了摇头:不是他!
这么笨的男人,怎么可能那么残忍,再说倾颜也不是三岁小孩子,洠敲慈菀妆恢谱
“我……”白杫瑟缩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条件反射……”
说着,白杫对着他十分歉意的笑了笑。
看到她唇边露出笑容,男子一愣,痴痴的看着她??疼痛算什么,美人在怀才是硬道理。
“哎!不准进來!不然我……我……”白杫乱瞟的视线又落在残余的杯子上,然后立马拿了一个:“我会……我会条件反射扔你的……”说着,白杫作势颠了颠手中的杯子,一副控制不住的样子。
男人看着她手中的杯子,缩了缩步子,但是很快,又大步迈进來,抱着侥幸的态度。
白杫忍不住想偷笑,就着手中的杯子,对准那刚才砸到的伤口又施重了些力道,狠狠的砸过去。
“哎哟……”男人时时防备着她的条件反射,洠氲交故潜辉抑辛耍硖逡桓銮黥螅乖诿趴冢峭吹茫劾岫伎斐鰜砹耍骸澳恪阍趺椿勾蛭遥
白杫看着男人哭丧着脸,忍不住调皮的掩唇轻笑,然后一脸委屈的看着男人:“我……我都说了我会砸你的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你不知道,妈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把我关起來的吗?你居然还偷了钥匙來开门。”
“怪……怪人……你……你你就是个怪人……”男人怪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跑了,连门也忘了关。
白杫站在桌边,老远还能听见男人的嚎叫,忍不住拍着桌子大笑,还指着门口:“笑死我了,真是太笨了!我说条件反射他居然就信了……哈哈……”
慢慢的,白杫侧过脸去看洛辰逸,笑声渐渐低下來:“师父……”苦着脸,她知道洛辰逸不怎么喜欢她去整别人!
站起身來,洛辰转身向床走去,为白杫逼出附在她身上的倾颜,耗了他不少法力与精力:“我休息一下,有事你自己应付,切莫太过份!”
“嗯!”白杫从善如流的点头,还一脸乖巧的去帮他把有些凌乱的床铺好,这才侧身让开。
“师父……”白杫笑眯眯的看着已经要闭眼休息的洛辰逸,弯腰凑到他面前:“不如我娶你吧!”
“……杫儿,自古男子方为娶……”洛辰逸被她的说法弄得哭笑不得。
“可是……”白杫轻咬着下唇,言语颇为踌躇,样子十分为难:“我得对你负责啊……”
“好了,此事休要再提!”洛辰逸闭眼干脆不理她。
若真是较真的说谁对谁负责,那自己才是那个先动作的人!
要娶也该是他娶她,只不过……
??这师徒身份,终是有悖人伦,还是罢了!
洛辰逸淡漠的绝了念头,就算如此相伴,也不错!
白杫碰了一鼻子灰,很自觉的摸了摸鼻子,然后退到桌边,乖巧的坐着。
现在的师父,跟在蜀山那个师父,几乎判若两人,那样的冰冷,淡漠,虽然还是有,但是却不如在蜀山上那般难以让人接近,恍若谪仙,让人不敢亵渎。
而现在的则有所不同,虽然还是清浅淡然,但是明显比在蜀山时爱笑多了,而且对于自己,也纵容了许多。
看來自己洠碌枚喟咽Ω钙律讲判校煤酶母哪乔謇涞男宰印
白杫正在琢磨着以后怎么把洛辰逸骗下山,却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连忙抬眸望去。
门口,老鸨正以一种把她凌迟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那样子堪比毒蛇,仿佛一张嘴,就能把白杫能吞了。
白杫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暗叹这老鸨的眼神功力太强悍了,自己完全洠в锌杀刃园。
“说,不接客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砸客人!”老鸨气哼哼的走进來,在白杫对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