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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是那里了”押尔眼睛眯起,出声道;“划开她的脖子,那个应该被她藏在自己的食道中了”
冷月去厨房找了个水果小刀,非常巧妙的划开塞珥瓦罗茜的脖子,连着胸前一起划开,拨开其中的一层层皮和肉,犹如专业的外科手术师一样,冷月面不改色的工作着。
当食道被划开以后,一抹纯黑的光芒出现,紧接着一条纯黑丝带缓缓的漂浮出来,静静的悬空在半空,气氛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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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 圣法器的另一个用处
“这个是”冷月出神的看着那条纯黑丝带。
“虽然那是件不错的东西,但是还没到你拿的程度哦”押尔似笑非笑道。
冷月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居然伸出了手去,差一点点就要碰到那个东西了,连忙后退几步,警惕的看着那个诡异的丝带。
押尔最后仰头将杯子里的红茶一口喝掉,起身走到阳台处,低声说了句话,躲藏在暗中的几人霎时间离开去取了,大约十几分钟后,从阳台外丢进来了一个小容器,不用押尔吩咐霜花已经伸手接住。
“为你们两个科普一下吧”押尔接过这个小容器,透过光线的照射看着其中那闪烁着朦胧梦幻光泽的液体。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魔导士之上,分别是大魔导士,法圣,法神,对应着破城,毁国,灭世,只是除了大魔导士以外,法圣已经是绝迹了,法神更是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是真正属于传说,幻想中的境界,其中有着一种名为圣法器的器具”
“圣法器”姐妹俩对视一眼,默不作声的暗道。
“那是法圣在死后灵魂被自己的武器吸收所形成的奇迹,具备着超凡的力量”押尔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在转头看向姐妹俩时消失不见。
“每一件圣法器都具备着不一样的力量,独一无二的存在,当然还有在这之上的另一个传说,神灭具,具体形成原因未知,出现次数不明”说到神灭具的时候,押尔若有若无的看了霜花一眼。
“那大人,这个就是圣法器吗”两女不笨,听押尔的说法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了。
“啊知道圣法器的人都只当这个是妙不可言的强悍武器,可是,却少有人知道它的另外一个作用啊”
来到重点了,两女提起了精神,专心致志的听着,这些如果押尔不跟她们说,那是怎么都不会知道的。
“死人复活”
四个字,其中的内容却让冷月脸色大变,霜花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也不是没有代价啦”押尔视线转移到那条漂浮在塞珥瓦罗茜上方不动的纯黑丝带;“以那件圣法器摧毁为先决条件,换取其主人的复活,换句话说,只能给圣法器的主人使用,而且那之后,那件圣法器就会消失”
走到另一边,押尔低头看着死透,死的不能再死的塞珥瓦罗茜;“虽然是个蠢货,还是个笨蛋,但是跟这件择主不明的圣法器比起来还是要有用些,啧要是再给我搞砸了,那可就”
话落,在冷月,霜花眼睁睁的注视下,打开了那个容器的盖子,将其中的液体倒在了暗蚀上,液体并未滴落,而是牢牢的依附在了暗蚀的表面,扩散,发展,最终形成了一层薄膜包裹住了暗蚀。
看到这里押尔知道可以了,让冷月过来将暗蚀按进塞珥瓦罗茜那被拉结用焚柩洞穿破开的胸膛里面。
噗通
一震,冷月连忙松开手退到一边,霜花看到姐姐脸色不对,逐抓起她的那只手,一看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就见手心中那好像是被什么给挖走了一样,清晰的能看到手骨,手心的肉被暗蚀吃掉了
冷月摇摇头表示无碍,对她的医术而言,生肌这种事情并不难,何况只是手而已,比起那些,发生在面前的奇迹才是真正要去注视的。
不仅是冷月,霜花也目不转睛的看着。
坏死的细胞在修复,破碎的内脏在愈合,重生。
心脏,肝脏,肾脏,胃,被路夕刺入下面的那把剪刀已经被融化,连渣都不剩的被溶解掉了。
干涸的血在渐渐地恢复生机,前后花费了数分钟时间,无法用语言,常理去描述,去解释的现象展现在冷月和霜花面前,特别是医毒双可的冷月,更是从内心深处无法解释面前的这一幕。
啵的一声,这个世界上陨落了一件圣法器。
“啊啊”轻叫着,塞珥瓦罗茜惊恐的睁大眼睛,本来清明正常的瞳孔在活过来,并且清醒的瞬间,以呼吸间的功夫迅速被惊恐所布满,塞珥瓦罗茜的意识停留在了被拉结强杀的那一瞬,现在被复活了,理所当然的认为还是那个时候,可实际上呢
押尔见她醒了,也活了,清楚现在说的再多也是徒劳,逐将解释的工作交给了冷月,霜花姐妹俩。
“我明天再来,顺便带个东西过来,在那之前,可不要再离开这里了哦不然被拉结找到杀了,那可就很遗憾了”留下这句话,押尔莫名的笑着离开了这里。
塞珥瓦罗茜浑身冷汗的躺在地上,前面的衣襟大开,泄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至今为止,死亡的阴影都还笼罩着她,那被拉结的威压限制着动弹不得,并且被焚柩刺穿来了个透心凉,这一幕幕都如幻灯片似得在脑中闪现。
良久,整整躺了一个多小时,塞珥瓦罗茜才是稍微的好了些,而她好,冷月和霜花可就不好了。
之前冷月还抱有着一丝庆幸,得知她放过菈荷让菈荷进去救下了路夕这件事情的就只有霜花,塞珥瓦罗茜。
塞珥瓦罗茜已死,霜花又是绝对不可能背叛她的,可以想见的是,那个所谓的惩罚没有了,可是这是之前的,现在塞珥瓦罗茜活了,那会被死人复活这个事实给惊到,导致冷月没想到这一层,现在塞珥瓦罗茜活过来的时候才是猛地想到了。
“你们两个”塞珥瓦罗茜看着自己这一身的血污还有臭汗,皱眉;“去给我准备洗澡水,给我洗澡,还有告诉我嘶啊啊”揉着心口,那被拉结的焚柩刺穿破开的部位,塞珥瓦罗茜脸色苍白道;“后面发生了什么,统统告诉我”
“是大人”冷月低头应是,拉起霜花转身去了浴室。
塞珥瓦罗茜艰难的爬上了沙发,横躺在了上面,冷汗止不住的在冒,这次无疑是有史以来受到惊吓最大的时候。
霜花听话,等下就交给我吧,知道了吗放洗澡水的空隙,冷月捏着妹妹的手,表情严肃的唇语道。
“姐姐”
不听话的妹妹,可是一点都不好的,哪怕我是个称职姐姐,但是也是姐姐,听话
霜花百般的不原,却也在冷月的哀求表情下答应了,如此,冷月才放心,妹妹已经背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这些苦痛,她能多担一份就多一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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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 冷月的发咒和起誓
“这样啊我”塞珥瓦罗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此刻的心,算起来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被杀掉的感觉可是非常的不好啊,更别说还是用暗蚀为代价活过来的。
塞珥瓦罗茜坐在浴缸中,承受着姐妹俩的搓澡,低着头默不作声,一直到洗完澡,出去外面,塞珥瓦罗茜都是没有再说什么,穿着浴袍走到了里面的卧室,躺到了床上睡觉去了。
“姐姐”和想的不一样啊,还以为塞珥瓦罗茜会直接率先问她们的罪,惩罚她们呢,没想到会是这样。
冷月无言的摇头;我刚刚把脉,她现在的心率乱糟糟的,根本不可能睡得着,可能是在想事情吧,倒是霜花,你饿了吗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做习惯使然,就连说些平常的话,姐妹俩都潜移默化的变成了唇语来表达了。
霜花用力的点头;“恩”期待,还从来没吃过姐姐亲手做的饭,我要吃很多很多
冷月勉强的笑笑,一直以来都不明白,为什么押尔要把她们姐妹俩分开培养,或许其中有着什么含义,又或者只是兴趣而已,但也是拜此所赐,她从小就没见过妹妹了,理所当然的,姐姐给妹妹做饭这种天经地义的事情她一次都没有完成。
将塞珥瓦罗茜所在的卧室门轻轻关上,然后姐妹俩进了厨房,也将厨房的门给带上。
“想吃什么”
“姐姐不管做什么都好吃”
“嘶,那可伤脑筋了呢”笑容,发自内心的笑容浮现在姐妹俩的脸上,这并不是苦中作乐,而是真正的快乐。
每个人的期望和盼望都不一样,视个人所处的环境而发生改变,对冷月,霜花来说,她们的命运是悲惨的,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而被押尔看中,可是就因为这个而自暴自弃吗不哪怕只是这么一瞬间,这么一小会儿,冷月,霜花也是无比的珍惜着。
卧室内,侧着身子,苍白着脸,流着冷汗的塞珥瓦罗茜,听着隔着墙的那些小声轻笑,脸色很是阴沉。
“可恶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人从生下来就不平等为什么要让我遭遇这些事情该死该死”
满口的咒诅和苦毒,眼里没有一丝的爱和悔恨,全部都被恨意充满。
塞珥瓦罗茜从出生开始就伴随着异常丑陋的面孔,还有那无法掩饰的吓人胎记,被父母遗弃,被周围的人以看脏东西的目光看着。
丑八怪,妖怪,诸如此类的词汇伴随着塞珥瓦罗茜一直到十八岁,没有一个人是例外,这个世界对塞珥瓦罗茜散发的是满满的恶意。
“美丽漂亮可爱全部都该死”塞珥瓦罗茜张口轻声念道。
那个人,老大,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赋予了肮脏的她塞珥瓦罗茜这样的名字,在神话传说中是掌管着服苦役的女神,带给人们痛苦,死亡,悲伤,劳苦的神明。
“不错,你的眼神中含有着那种可能性,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达到那一步,跟我来吧,我会教你,给你发泄心里怨恨的力量,而且,当你将来突破到那个地步以后,就可以蜕下这层,丑陋的外衣”
老大说了这样的话,塞珥瓦罗茜没有任何迟疑的去了,她此生的存在意义,就是将美丽的东西抹除,漂亮的存在灭杀,可爱的人类弄死。
“怎么样”厨房中,冷月期待似得看着妹妹。
霜花用勺子盛了大大的一勺子冷月刚做好的,热腾腾的红烧牛肉盖饭,眼前一亮;“恩好好吃姐姐”
“呵呵,太好了”解下腰间的围裙,冷月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看着妹妹吃的样子,只是这样就好。
霜花小巧的姣好面庞上浮现着幸福的笑,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偶尔还盛一勺子给姐姐吃,不多时,满满的一盘子盖饭进入了霜花的肚子里。
“姐姐我还要”
“是吗好我现在就”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嘭的,厨房门被从外面踢开,姐妹俩一惊,转头看去就见到了面无表情,眼眸里闪烁着淡淡阴霾的塞珥瓦罗茜。
“好开心啊很好的气氛呢”塞珥瓦罗茜漫步走进。
霜花连忙将手里的盘子放到旁边,低着头不敢多话,冷月同样。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是可以去相信,依靠的,可以相信的就只有自己,还有把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塞珥瓦罗茜走到霜花的面前,毫无征兆的抬手一拳头重重的打在霜花的肚子上。
“噗啊啊”霜花弯成了弓状,面露痛色,塞珥瓦罗茜这一下没留手,是不携带斗气下的最大力道,直接是将霜花的胃打破了个小口子,胃出血,胃穿孔,而刚吃下的饭随着那股力连带着血都从霜花口中喷出,喷到了地上。
塞珥瓦罗茜单手按住霜花的后脑勺将她按到地上那片污秽上,俏脸直接的对了上去。
“吃啊这不是又有了吗为什么不吃呢难道还要我来喂你吗”
“大人”冷月大声道。
“呵”塞珥瓦罗茜松开手站起,冷笑的看着一脸怒视着她的冷月;“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吗不用狡辩的,你眼里的杀气还瞒不过我,但是怎么办呢我比你强,我的地位比你高,你们不过是二王子的两个狗,下溅的东西,还敢跟我大声说话吗”
额头青筋暴起,冷月气急了;“才不是那样呢我和霜花,我们”
“啧”塞珥瓦罗茜没有给冷月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摇头暗啐,过去将灶台的火打着,抓住冷月的手就那样放到了燃烧着的火上。
“咦”冷月痛哼,全身毛孔倒竖,右手被火炙烤着,那股痛简直是犹如地狱,皮被烧焦了,肉被烧坏了,骨头暴露了出来,之前被暗蚀吃掉的是左手,还没好呢,现在连右手也
塞珥瓦罗茜冷笑着,一直到冷月脸色惨白到一个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