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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此时在小包子的头上蔓延开来,目的地是心的深处,他笑着装作不满的样子:“还不是你,吵了一夜,谁还能睡得着?”
“我昨天夜里,吵了很厉害吗?我都说什么了?”应如醉很少喝酒,她不知道自己的酒品怎么样,所以对自己昨夜的醉酒的表现,心里很没底。
小包子沉默了一会,笑吟吟的开口:“你喝的那么醉,谁知道你说了什么,即使的说了什么,你说的含糊不清的也听不真切”
闻言,应如醉方才放下心来,暗叹自己的酒品还算是好,嘴角扬起荡起一抹欣慰。
仅隔一墙的白子衿倒是听得真切,心里暗暗的对这个看上去个子小小的孩子,另眼相看起来,眼神迷离,看不懂的风情。
门外一阵喧嚣,应如醉微皱起眉头:“是谁大清早的就吵的不停?”
“去看看”小包子说完,拉着应如醉走了过去。
守门的张伯此时正和一个小丫头吵的脸红脖子粗的,那个小丫头年纪不大,口齿倒是伶俐,气的张伯红着脸,瞪着眼,口中喘气粗气,举着手指向那个丫头:“你个小丫头片子……”然后竟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应如醉侧眼看着小丫头身后的女子,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脸庞娇美,此时微转流目,顿时风采无双,倒是个绝色美女,应如醉暗自赞叹着,可是美女就有在别人家门口吵架的特权?应如醉一时感慨,自己竟也不忍挪开眼神,这样的女子太过美艳。轻咳一声,吵得不休的两人方才住了口,张伯看到应如醉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口唇哆嗦个不停:“小、小姐,这两个女子是、是、是……”哆嗦着硬是是不出下文来。
应如醉给他一个了解的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张伯领会其意,站在应如醉的身后,有些微躬的身子倒是直起不少,应如醉后面没长眼,自是看不到,只是冲着那个美人漠然的一笑:“大清早的就在我应家门口吵闹不休,不知道我应家那里得罪过二位姑娘?”
女子闻言只是面露羞赧之色,低头不语,一旁的小丫头,倒是泼辣:“我们只来找应公子的”
“应公子?”应如醉把应如夜忘在了脑后,一时倒是没反应过来这个应公子是哪位。
小丫头看着应如醉不解,继续说:“我们是来找应如夜应公子的”
应如醉看了眼那女子娇羞的模样,心里倒是了然,不过她这个样子,倒是有点意思,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就陪她们玩玩:“你们是他什么人?”
“他是否在府上?如果在还请小姐代为通传一声”一直未开口的女子,此时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样,对上应如醉的眸子,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他就在这里,你们今天不说与他什么关系?来这里做什么?我是不会让你们进去的”应如醉此时抛出更为诱人的条件,让她们进去。
女子眼睛里明显的一亮,随即黯淡了下去,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怕他被应家小姐给xxoo,特来证实一下,他的贞操是否还在(不过这是某云无良的将这小妞文绉绉的话,自动演变成大白话,所以,看到的勿掐)。
应如醉轻笑一声:“不说,那我可就进去了,张伯关门,没我的命令,今后谁也不准擅自出入应家大门”
声调不大,但是唬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倒是绰绰有余,张伯得令巴不得马上关上门,他可不想再见到那个小丫头了。
女子显然是有些急了,顾不得女子的矜持,急忙走上前来,拉住应如醉的衣袖:“小姐,请留步,我说”可是话依然梗在喉中。
应如醉倒是不急,含着笑,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眼神不经意间瞄到离自己不近,但是可以看得这里,听得清说话的一大一小,嘴角勾起,冲他们微微一笑。
“我与如夜有百年之约,还望应小姐成全”这女子单纯,但是并不笨,她一早就看出来她就是传闻中的应家小姐,那个放荡不羁的女子。
“哈哈哈……”一阵大笑,应如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的轻狂,心里却是一阵酸涩,原来,他连承诺都没给过。
女子看着应如醉一脸的不解,只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变换着颜色。
敛起笑容,应如醉冷冷的看着她:“如果我不成全呢?”
女子显然料到她会这么说,此时倒是有些无谓的样子,眼神飘向远处:“请应小姐转告他,奈何桥边我等着他”说完便要离去。
“等等”应如醉闻言倒是心里一惊,她们的誓言似乎很美,但是他们究竟能坚持到几许?这个谁也说不清楚,只是此时的应如醉不能,也不忍,为他们制造任何阻碍,哪怕这些阻碍源于玩笑,说完冲着女子微微一笑,然后转向张伯的方向,朗声说:“张伯,应公子在应家一天,但凡这二人来,不必阻碍,让她们随意进出”说完转身,她可不想和这个女子,上演什么姐姐妹妹的狗血情节,再说现状却是有些尴尬,自己将于什么身份面对她?
女子和丫头有些意外的看着应如醉离去的背影,然后在张伯的带领下,来到了应如夜的房间,应如夜开门,迎来的确是张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瞪,在他心里自家小姐才是最好的,不管应如醉心里有没有他,此时的应如夜在张伯心里,俨然就是个负心汉!没有骂他已经很君子了,只是一瞪,然后慢悠悠的离去,不过应如夜的愕然没有持续几秒钟,就消失殆尽,此时没有比情人见面更让人激动的事了,四目相对,万语千言梗于喉中,只是浅浅的一笑:“你怎么来了”
“你就这样放弃了?”白子衿笑嘻嘻的问。
此时的小包子看着没戏看,早就回房去补觉了,剩下白子衿一直跟在应如醉的声旁,眼神探究的看着她,应如醉对他很是不屑,这个人渣,居然还敢对着自己笑:“笑什么笑?你若是喜欢,就去和姓应的争去,别在我眼前出现就成”
“我和他争?那女子不值得一争,寡然无味”说完还不忘,啧啧的叹息着,像是碰到了多么让人惋惜的事一样。
应如醉就是看不得他这副天下唯我独尊的张狂样,恨恨的白了他一眼,加快脚步,试着甩掉他,无奈,自己打架不是他的对手,自己的毒药对他无效,这个人渣就像是自己的克星一样,到是拿他没什么把法,惹不起还真的也躲不起。
“就你这轻功,还能叫轻功?和那个师傅学的?不如改投我门下,我教教你兴许还有些进步?”白子衿笑着跟在应如醉的身后。
应如醉跑的吃力,可他竟像是无事人一样,无良的取笑人,应如醉还未开口,只听得一声中期十足的爆喝:“狂妄”
闻声,应如醉可是乐了,住了脚步,冲着外面悠悠跺进来的老头,笑着扑了过去:“师傅”
果然和以往一样,还没近身,就被老头的拐杖给挡住了,笑看着应如醉:“我听闻你爹爹事,一直担心你想不开,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很高兴你爹死的样子”
“呃……”白子衿闻言,语结,这是什么师傅?这是什么讲的什么话?
不过看应如醉好像是已经习惯了的样子,笑眯眯的往老头子的身前蹭,脸上的亲昵是伪装不来的:“师傅,你怎么才来看我?”
“恩,我一直想来的,我的剑又找不到了”老头子无奈的说完,还不忘看了她一眼。
“剑?下山的时候,被我顺回来了,现在在我房间的墙上挂着呢”应如醉坦然的说,自己惦记这剑很久了,他就是不肯给自己,没办法只能顺了。
不过在她看到老头子陡然变色的脸色时,顿时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来,老头子也不理会他,只是鹰一样锐利的眼扫向了白子衿,然后叹息一声,冲着应如醉说:“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收了你这么个徒弟,早知道这样,当初你爹就是送我十坛子梨花酿,我也不会点头”
老头子不经意的一眼,白子衿却觉得那样的眼神太过锐利,心知这个老者不简单,但是怎么看这对师徒都有些无语,一直觉得应员外怎么会教育出她这样不拘小节的女儿来?不过此时见到她师傅,也终于找到答案了!
应如醉笑嘻嘻的看着师傅,手拉上师傅的衣袖,讨好的说:“师傅,你不会的怪我的是吧?就凭师傅这样宽阔的胸怀,怎么会和我这样不长进的一般见识?是吧师傅?”
老头子闻言,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面摇头,一面叹息着收徒不慎,然后忿忿的开口:“刚刚是谁说要你改拜他门下的?”
白子衿也觉得失言,面色微红的冲着老头子施了一礼:“前辈,我刚刚是和她逗着玩的,望前辈不要生气”
老头子冷哼一声:“生气,为什么要生气?”
意外相逢
白子衿也觉得失言,面色微红的冲着老头子施了一礼:“前辈,我刚刚是和她逗着玩的,望前辈不要生气”
老头子冷哼一声:“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白子衿看到老头子的样子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不是真的不介意,不过听他的语气,其他的感觉不出什么来,只是讪讪的一笑:“前辈不生气就好”
老头子看了白子衿,然后将眼神落在应如醉的脸上,带着盈盈笑意问:“这小子是谁?”
应如醉直接无视老头子的笑,瞥了一眼白子衿,咬牙切齿的说:“客人”
“哦?”老头探究似的看着白子衿,然后笑着来到他的身前,试图拉过他的衣领,却被白子衿轻轻的躲开,然后飘然退后了几步,看得老头子很是一惊,然后笑着点头。
白子衿笑着看他,一脸的无谓,然后转身离开,老头子看着他的身影,笑着说:“这小子不错”声音不大,可是却让白子衿听到真切。
白子衿闻言,脚步一顿,没有回身,转身出了府门。
“他好?那我宁愿死了”应如醉说完撇嘴,然后抓住路过的翠柳,吩咐她叫小包子出来吃饭,然后将应如夜的饭菜送到他的房间里去。
“小包子和应如夜是谁?看来我这老头子是太久没来了,居然有这么多生人”老头子开心的说,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
应如醉想说:这么多年你来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恐怕还有富余的。可是拿人的手短,即使美其名曰叫做顺,可是毕竟是拿了人家的,此时只能笑着说:“小包子是我捡回来的,姓应的是暂住在这里”
老头子应了一声,随着应如醉坐了下来,此时小包子也走了进来,看到应如醉微微一笑,一双大眼扑闪着,甚是灵秀,老头子不住的打量着小包子,然后像是疯了一样,突然窜到小包子身前,伸手在他的身上摩挲着,小包子戒备的看着老头子,可是竟然无力躲开,只是厌恶的瞪着他,老头子也不理,许久方才笑着说:“你这小子不错,我要收你为徒”
噗,应如醉刚进嘴里的水,此时悉数喷了出来,一旁的翠柳连忙递过帕子来,应如醉接过胡乱的擦了下嘴,大惊小怪的问:“你不是真的吧?”
老头子放开小包子,认真的点头:“当然是真的,这小子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材料,我要将我一身的绝学都传给他”
应如醉翻着白眼:“你怎么不说传给我?我才是你正牌的徒弟”
老头子闻言,一点都没有内疚的感觉,反倒有些兴奋:“我都说了,你不是练武的料,你的轻功练了这么多年也没多大长进”
“可是你不是说我的轻功已经很好了吗?你不是告诉我,我的轻功在年轻一辈上算得上是上乘的吗?”应如醉的小宇宙马上就要爆发,此时站起身来,瞪着老头子。
老头子狡黠的一笑:“我不那么说,你怎么会下山”
应如醉暗叹:这是什么师傅啊?白了他一眼:“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居然还会相信你,一直以为自己的轻功很好,你这个老头子,我和你没完,我要烧了你的房子”
“烧吧,再翻新的时候,记得再加两间房”老头子的房子,被应如醉烧了两次,一次是她心血来潮,要做饭给自老头子吃,结果忘记看火,那次损失很少,只烧毁了厨房。第二次她要学武功,老头子不肯教她,她一时想不开就放火烧了房子,不过结果就是,应员外重新给盖了房子,而且规模比起以原来还要大一些,而老头子还是不是的嚷嚷着要她再烧一次,因为感觉房间明显不够用了。
小包子看着应如醉吃瘪的样子,只是不自住的安慰她说:“我会保护你的”
应如醉看着小包子,伸手拉他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旁,此时自己唯一的安慰就是捡到小包子了:“你愿意和这个老头子学武功吗?”
“嗯”小包子点头。
“好吧,既然你自己愿意,我也不拦你,等这次师傅回去,你就跟着去吧”应如醉笑着,可是心里总是有点不舍。
“我会很快学会的,然后回来找你”小包子说的认真,眼忽闪着,专注的眼神看得应如醉一愣。
轻轻一笑,手在他的头上习惯性的揉搓着:“嗯,要好好的学,你只有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