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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方才是最美的。
摇头!不语!
看着黑无常不合作,应如醉面对这样不懂得欣赏的人,显然是不愿意继续浪费时间,转身来到梳妆台前,将自己的头发散开,少了束缚的墨发像是黑瀑布一样,披洒在肩头,盖住了腰身,黑无常的后头迅速的滑动着,然后笑看着她,笨拙的梳理头发,她的发型和特别,看着与自己以及这里所有的男人发型都不一样,她并没有将头发全部束起,反倒是扯过一条同色的金丝丝带,将头发松散的束起,额头两侧还故意散下一些来,看着便觉得有几分飘逸!
应如醉许是看到黑无常赞许的模样,偷偷的弯起嘴角,笑着走向他,黑无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任她拉着自己的手臂,应是将自己按在了梳妆台前坐下。
她的手有些微凉,不熟练的散开他的发带,将簪子拔下来,放置在了一旁,他头上的双龙戏珠冠,被她仍在了一旁,仿佛是不知道这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不过黑无常显然没心疼,不经意的微笑着。
可是,应如醉看到了,呆住了,果然面对美男,她没有什么抵抗力,黑无常微微的皱起眉头,应如醉便小心奕奕的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只是你流口水了”黑无常笑着说。
应如醉伸手擦了一下,干的!狠狠的瞪了他一样:“好的不学,偏跟那个坏胚子学”说完扯过一条墨色发带,将他的头发束起,然后让他转过身来,果然这样子一捯饬,黑无常更加英俊了几分,少了金冠的束缚,黑无常也顿觉得头上轻松了不少,再看看镜中的自己,也是满意的点头:“嗯,还不错”
应如醉闻言更加的不满,举起手便敲向他的额头,黑无常条件反射的躲开了,应如醉可是没料到,他会躲的如此之快,整个人都向前倾去,而且速度之快根本站不稳,应如醉闭着眼,心呼:“这下非得挂彩不可”
可是闭了好久的眼,都没觉得疼,再一睁开眼时,自己依然在黑无常的怀抱之中,此时姿势暧昧,两人都不禁有些脸红,黑无常轻轻的将应如醉放下,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应如醉可是风里雨里过来的,半夜都敢爬上他的床,此时如此小阵势,怎么能让她感到窘迫?看着黑无常的样子,不禁瞪着他:“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娘们似地,我都让你抱了,你倒脸红了”
看着黑无常面色不善,冰冷的感觉再次袭来,应如醉连忙笑着岔开话:“我说你是怎么回事?你对自己的相貌不自信,也得对我的审美有自信吧!我忙着这么半天,你就给了一句还成,你自己照着镜子看看,简直是要多帅就有多帅,要多英俊就有多英俊”
黑无常终于再次笑出了声:“嗯,是我错了,我应该相信你的眼光,你喜欢吗?”
“喜欢什么?”应如醉问。
黑无常轻轻一顿,眼眸突然间就满是柔情,不过应如醉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会变的这么快的时候,黑无常就再次开口:“你喜欢我现在的装扮吗?”
“喜、喜欢”应如醉面对他突然的柔情,反倒有些手足无措,嘴也没来由的结巴起来。
呵……黑无常突然像是恶作剧得逞一样,笑得开怀,连眼里都是笑意。
应如醉猛然爆发,伸出手在他的额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有病啊你!怎么越来越像那个坏胚子了”
话音落,黑无常的笑意便渐渐的消散而去,轻轻的揉着额头,喃喃自语:你怎么老是拿我和他比?
“你说什么呢?”应如醉叉着腰,一副悍妇的样子。
黑无常捂着额头,摇头:“我没说什么”
应如醉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黑无常倒是很是习惯,还不忘冲着她一笑,应如醉连忙转过脸去,不满的说:“以后没事别老是笑”
“嗯”声音冰冷,失落感十足。
应如醉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说:“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笑起来,太好看,我没什么抵抗能力,万一我一时把持不住,把你怎么样了,我可不负责任”
“这话你早就说过了,再说你的身手也不能把我怎么样”黑无常一派悠闲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笑得那叫一个大爷!
应如醉知道自己的无论是气势,还是实力,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能认了这个事实,然后心有不甘的去忙自己的,将衣服一一折好,放了起来。
黑无常看到她不呲牙,反倒是觉得没意思,不过愣是坐在那里,直到时辰不早了,方才开口:“时辰不早了,我们起身吧“
“嗯,这太子怎么晚上成婚?”应如醉不解的问。
黑无常学着应如醉那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她,似乎他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潜质,此时神情里还加上了一点怜悯,笑着说:“不是太子大婚时在晚上,而是白天有些人不方便去太子殿,所以太子方才在晚上大宴群臣,顺便把你也带上了”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哦是这样”应如醉自动忽视了他的眼神,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应如醉还在纳闷,今日黑无常没有骑他马匹马出去招摇,难道要步行去皇宫?也对,随了大礼了,怎么也得多吃他一些,方才够本!应如醉不认为自己的这种想法很小家子气,反倒觉得自己有做家庭主妇的潜质!
可是出了将军府大门,她就知道了,原来太子已经派人来接了,马车一色的金色绸缎包裹,自己此时坐在里面,已近隐于这大片的金色里了,车内桌几,茶点一应俱全,还真是奢侈!应如醉心里想着,偷偷的看了眼黑无常,他正坐的端正,一脸的漠然,像极了自己初看他是的模样,除了他偶尔的温和一下外,简直没什么变化!
马车不停的向前驶去,应如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道路平坦的原因?还是马车好的原因,竟然一点颠簸之感都没有,不过应如醉宁愿相信是马车太过豪华,也不认为这道有多平坦,自己昨日不就是在路上摔了个结实嘛!
看着她摇头晃脑的样子,一会摇头,一会沉思的样子,反倒是觉得有趣,不过他可不想惊醒她!
“站住!什么人?”守卫拦着了马车。
应如醉撩开帘子,而黑无常依然未动,眉头微微皱起。
只见车夫,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轻轻的扬了一下:“是太子爷的客人”
侍卫闻言,连忙恭敬的站在了一边,然后微微躬起身子,知道马车离开,方才冲着身边的人说:“去禀告三皇子,说人已经来了”
那人闻言,忙的实战轻功消失了。
“将军,马车只能送到这里了”车夫此时站在车下,恭敬的说。
黑无常闻言,微一点头,派头十足:“嗯!我们下来走走”
说完跳下马车,应如醉躲开他伸来的手,径自跳了下去,随即惊呼:“皇宫就是不一样,各处的花都谢了,这儿还一派陈意盎然的模样,果然不一般”
黑无常懒得理会她的大惊小怪,伸手拉过她,在她的耳旁小声的说:“小点声,等下别像以往那样没规矩,切记”
应如醉点头,笑着说:“你就放心吧!装模作样谁不会呀!说不定等下,你就会大吃一惊呢”
黑无常点头,心里默然的想:但愿如此。
应如醉随着黑无常来到了太子宫,一切未变,一院两门,一门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个门内,静的出奇,这样的反差,倒是有趣,应如醉有心进去看看,不过想起上次来的情形,眉头蹙起,加快脚步随着黑无常走了进去。
殿内依然坐了许多的人,此时的太子一身喜气,站在殿内,看着应如醉和黑无常到来,只是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黑无常拉着应如醉来道太子身前,躬身行礼,应如醉有样学样的跟着一抱拳,她知道自己应该跪下,可是她不想!
太子听到一阵窃窃,但是却不理会,伸手接过应如醉递来的锦盒,毫不犹豫的打了开来,笑容伏于脸上:“小醉,有心了”
应如醉闻言,此时像个男子一样,轻轻的拱手:“太子谬赞了”
“嗯,你送的孤很喜欢”太子一派王者的风范。
不过在应如醉看来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情绪还没有收回,便听到门口太监声音:“三皇子、番邦公主到”
应如醉的心猛然一沉,不由的回过头去,不料却被黑无常拉着,轻轻的带到了一个角落旁,坐下,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上官轻语的手绕在那个番邦公主的腰间,肆无忌惮的走了进来。
太子大婚二
他的眼环顾四周,然后落在应如醉的身上,之作了片刻停留,然后挽着他身边的美人,款款落座,一时间惊艳四起,这里大多是他爹的臣子,此时纵然是感慨于番邦公主的美貌,可是此时此地,也只能在心里感慨,时间还有此等美人,番邦公主显然不同于中原女子的扭捏,此时也是环顾四周,冲其微微一笑,果然美人一笑很倾城,一时间酒盏落地的清脆声响,口水的滴答声,还有人不知死活的啧啧赞叹……
此间大殿之内,没有被其美貌所倾倒的只有三人,一个是平和淡然的太子,一个是黑面的黑无常,一个是同为女人的应如醉,此时的她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上官轻语,而他似乎是感觉到的一般,猛然回身,对上她的坏笑,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很是不在意,而他的眼眸里似乎也是偷着一丝失落,只是一闪而过,而应如醉没有来的急看到。
太子侧身对着身边的太监做了手势,那人便似早知他心意一样,提高了声音,名人端上各种不知名字的菜品了,应如醉看着一个灵巧的宫女,轻手轻脚的将一切打点好,然后恭敬的立在她的身后,应如醉不禁回过头去,此女子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模样也长得乖巧,一看就知道是温顺型的,可是这样的性子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内,如何自保?
应如醉想着,不由的盯着她有些出神,女人似乎是感觉到有写异样,抬起头看着她直直的看着自己,不由的羞红了脸,低垂着头,不敢抬起,黑无常适时的轻轻的碰了一下她,她才发现自己的失常,再一想起自己一身男装,一个劲的盯着人家女子看,的确是有些不妥,自己知道自己是女的,可是她不知道啊!难怪会羞答答的低垂着头。
应如醉径自自嘲的一笑,一旁的黑无常似乎也是一样,嘴角轻轻的勾起。
“太子殿下,今日大婚,我等作为臣子的敬太子殿下一杯”一个胡须满面,体格健硕的中年人首先站起,恭敬的举起酒杯,等着太子的答复。
太子此时依然点头,端起酒杯来,将被子中的酒倒在了地上,引得众人又是一惊,摸不清楚太子这是何意?应如醉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不过她可不认为太子会以这样低级的手段来驳他的面子。
众人还在惊愕之中,只见太子微微一笑,犹如和煦的春风一样,扫过应如醉,然后拿起应如醉送来的酒壶,径自斟满,然后遥遥举起,看似应那大胡子的响应,可是眼睛就是看着应如醉。
应如醉见状一愣,随即举起酒杯来,遥遥举起,然后一饮而下!随即便低下头不敢再抬起来,此时只有太子和她知道酒壶里的是水。
这话要从上官轻语走时说起,应如醉看着他的离去的背影,已是一阵落寞,她知道此时便是真的离去了,而他对于应家的庇护也可能到此为止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后如何保得这应家上下,心里一阵落寞,看着桌上精美的酒壶,上下轻轻的摇晃了一下,酒香四溢,忍不住轻轻的喝了一口,果然入口醇香,不是一般的酒,即使连应如醉这样不会品酒的都喝得出是好酒,自然不是凡品,偷喝了一口,细细吧唧吧唧嘴,感觉意犹未尽,不由的再喝了一口,只不过这口有点大,直到酒壶见了底,方才放了下去,此时看着手中空空的酒壶,不禁犯了难,酒都让自己喝了送太子什么?
应如醉烦乱的在屋内乱转,却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她知道自己有些微醉,端起茶碗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喝着喝酒就有了灵感,何必就送他一壶清水,不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嘛?倘若他发起难来,也好说!所以便有了此一幕。
太子放下空空的酒杯,眼神若有所思的扫过应如醉,然后落在上官轻语和番邦公主的身上,示意身旁的宫女倒了一杯酒,真正的酒,然后浅笑着说:“三弟,来你我兄弟共饮一杯!算是为兄的谢过你的一番辛苦了!”
上官轻语闻言起身,散漫中看不出有丝毫恭敬来,骨肉兄弟错生在皇家,此时已是亲情不见,甚至不如朋友来的亲切。
应如醉微微皱起眉头,看着他,太子似乎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含着笑,优雅的饮下酒。
番邦公主在上官轻语刚一落座,便站起身来,先是爽朗的一笑,接着方才开口:“太子,怎么不见太子妃?”
太子闻言,眉头轻轻的锁起,似有深意的看了眼番邦公主,她依然是笑得爽朗,不矫作,没有小女儿的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