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应如醉点头:“到时,我会告诉你的,现在先不要想太多,去吃饭吧,我饿了。”
门被轻轻的关上,白子衿的眼顿时睁开,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缓缓走远的身影!
应府张灯结彩,一派的喜气,连门口的石狮子的脖子上都系着红绸,此时的应府也是一派的热闹!
墙外,人山人海的围观者,都想知道如醉是怎么样嫁掉他爹的小老婆的?
“这应员外若是知道她女儿将她小老婆给嫁给别人,还不气的活过来了,啊!哈哈哈……!”
“那是,谁家若是有这么个女儿,还不一早就掐死,免得现世丢人!”
“可不!自古还没听说那个做子女的将老爹的妾给嫁掉的呢!”
“哎,应员外也是非得弄两个青楼女子回来,还那样青春貌美,若我是被休在家的应小姐,我也巴不得快点将她们打发出去呢!”
……
人言不断,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大多都是说,应如醉不孝,竟然将老爹的小老婆给变相的赶出去了,不过其他人说什么应如醉才不在乎了,直到有个熟悉的身影,慢慢的踱了进来,应如醉只是一瞬间的惊讶,不过今天是个好日子,来到都是客,随即冲他展颜一笑:“江公子今日能来喝杯喜酒,我代我家二娘谢谢了!”
二娘?应如醉也不知道,此时应该叫她什么了,这样的称呼只不过是顺口说出来的而已!
江碧寒摇着头叹息着说:“客气了!”
面对她的疏离,已是早已料到,只是此时这样喧嚣热闹的气氛,她的淡漠,还是让他觉得不痛快,她离京时,自己不知,只是多天后去了将军府,方才知道,直到处理完那里的事,方才匆匆的赶了回来,刚一回家便听到此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了过来。
应如醉对他只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便去招待其他的人了,门口来人匆匆的跑了进来报说:牛二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
“到了,还不让进来!”应如醉没有经验,此时有些不知所措的焦急。
喜婆笑着说:“小姐莫急,先让新郎官等一会无妨,看看他有没有诚意!”
“诚意?也好,今日有劳刘婆婆多费心了!”应如醉诚恳的说。
一旁的白子衿和江碧寒闻言均是若有所思的看向她,只见她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来,双颊微红,有些焦急的皱着眉头,仿佛出嫁的是她一样。
“小姐,您就放心吧,老身一定办的妥贴贴的!”喜娘刘婆婆一副讨好的样子,不过看她微微发福的身子,脸上笑出了朵花,便觉得此人很是喜气。
“还要等多久才让他进来?”应如醉看着已经过了很久,吹鼓手在门口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很是焦急,不停的问喜婆。
“小姐,你真是个心善的人,好了就让他们进来吧!”喜婆一声令下,早有人出去通报了。
看着牛二喜气洋洋的走了进来,一身的喜气,甚至是眼角都堆满了笑,此时见到应如醉停住脚步,面色庄重的站定,深深的作了一个揖,感激的说:“多谢应小姐成全,你的大恩大德,我牛二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即使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小姐!”
牛二说的慷慨激昂的,一副庄稼汉的老实模样,不善于表达,可是说出的都是情真意切,应如醉笑着点头:“不用谢了,快去看看新娘子吧,她已经等候多时了,怕是此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虽是玩笑话,可是牛二可是当了真,快步的走了过去,将蒙着红头盖的二姨娘领了出来。
应如醉说过,你进应家门的时候没有蒙上后头盖,没有像样的婚礼,但是出了应家的门,一定要隆重的操办,不能比起其他人逊色,所以无论是嫁衣还是红头盖,都是出自名家的手,自然时间短促来不及置办,这些原本是应如醉的嫁衣!不过此时穿在二姨娘的身上,颜色依然很艳,艳的人眼疼!
由于二姨娘在应家是长辈,她也没了父母,所以拜完天地,就直接宣布礼成了,应如醉笑看着一对新人,没有感慨,只有开心。
昨夜二姨娘还担忧的问,在应家行礼会不会引起不便?
应如醉笑着摇头,她知道,礼成之后,他们便要离开了,离开这里,带着自己的嘱托离开!
酒醉心明
“我走了!”二姨娘红着眼圈说。
“嗯!”应如醉点头,然后环视一圈,轻轻的拍了下手,便有人抬上来一个大木箱子!
“这是?”二姨娘眼看着木箱放在了自己的身前,有些不解的问。
应如醉闻言轻笑,暖暖的感觉:“你的嫁妆!”
刚刚眼泪还含在眼圈的二姨娘,此时已是轻轻的啜泣起来,微微抖动着双手,轻轻的抚摸着箱子,笑着摇头:“不行,我不能要,我现在已经不是应家人了!不能再要应家的钱财。”
果然,她不是个太贪心的人,宗爷等人闻言也是微微的点着头。
“你果真不要?”应如醉问。
二姨娘摇头:“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再要这些我更加还不清了,我们有手有脚不会饿死的!”
“也好!抬回去吧!”应如醉说完吩咐人将箱子抬了回去。
此时若是有人好奇,打开箱子一定会为里面全是石头而惊讶的,不过此时有感动于场面之中,谁还有那个心思,不过只有白子衿低垂着头,暗暗的笑着,这样的小把戏,他可是看得清楚!
二姨娘拉着牛二走到应如醉的身前,深深的施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裹,装不下什么东西!
新人已走,不过酒席未散,没有新人似乎是没人在意,依然喝得尽兴,笑的开怀,宗爷颤着手,不停的和其他人碰杯。
然后总是有人出现的不合时宜,一个官差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方才还喧闹的人一下子静了下来,只见来人站在门口大声的问:“请问应家宗爷在不在这里?”
待宗爷身边的人,提醒之下宗爷方才知道官差叫的是自己,颤巍巍的迎了上去,拱起双手问:“敢问这位官爷找老朽何事啊?”
“小的在这给老爷子道喜了,您府上出了个状元爷啊,快点回去吧,报喜的人等着领赏钱呢!”官差笑得有些掐媚。
宗爷闻言,方才还有些微躬的身子,此时顿时挺拔了起来,微微扬起头,大笑着回身,冲着身后的人大声的说:“听到了没有,我家如夜中了状元了,大家晚上都去啊,我在八仙楼招待各位!”
苍老的声音如洪钟一样,人群再次沸腾了起来,白子衿一副看你怎么办的样子,不时的看向应如醉,只有她此时独自沉默着,微微的笑着,仿佛一切与她无关一样!
江碧寒笑着起身,冲着宗爷说:“给宗爷道喜了!”
“碧寒啊,若是你当初不逃婚,此时怕是也是……哎不说了,人老了脑子都糊涂了!”宗爷笑着,看了眼应如醉,见她没什么反应,方才笑着继续说:“小醉啊,晚时一定要来啊!”
应如醉起身含笑着点头:“一定,我还要当面向如夜道喜呢!”
宗爷闻言,笑着点头,只是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一时间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一甩衣袖随着官差走了。
晚时,应如醉换了身浅蓝色衣裙,很配她淡然的模样,头发高高的束起,除了一只墨色发簪没有任何装饰,清清爽爽的小女儿样,一撩裙摆,上得马车,看着白子衿早就恭候在上面了,红衣如血,却是淡然的模样。
“你怎么也来了?”应如醉不记得宗爷邀请过他。
“程飞请假了,我暂代侍卫一职!”白子衿笑得意。
不过却有人不配合的出现在应如醉的眼前,什么都没说,白子衿的谎言,便不攻自破了,白子衿讪笑着:“我说的是墨影!”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应如醉懒得理他,不过此时若是墨影出现在眼前,不知道这厮会不会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看着脸皮厚到这种程度,显然不会,白了他一眼,示意程飞可以启程了。
不知道是道路太过平坦,还是程飞驾车的技术好,坐在里面竟然没有一点颠簸的感觉,应如醉舒适的坐在里面,微闭着眼,不理会白子衿不错眼珠的注视。
良久,白子衿方才开口问:“你的簪子很特别,谁送的?”
应如醉闻言心里一阵杂乱的跳动,不自主的深吸了口气,说:“我自己买的!一个被休在家的女人,谁会送我东西!”
听得她语气不好,白子衿也不再问,像是喃喃的自语说:“盒子很精美,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应如醉没听得清楚,她也懒得问他说些什么,只是今天情绪不佳,应如醉也不知道是因为二姨娘的离开,还是因为江碧寒的出现,仿佛都有些。
苦笑,叹息!
一路无语,直到八仙楼!
白子衿派自下了马车,应如醉看着他没有扶自己下车的打算,索性提着裙摆自己跳了下来,那里有一点女子的娇柔样,一旁的白子衿叹息着说:“若是我见了你这副模样,也早就跑了!”
“你找死呢!”应如醉不由的提高的嗓门,追打过去。
白子衿冲其一笑,快步的走了进去,不理会应如醉气鼓鼓的模样。
“小醉,你来了”是刚刚回到江南的应如夜,此时见到应如醉二人,不由的迎了过来,冲着应如醉笑着说。
“恭喜你高中状元!”应如醉不知道该如何称赞他,不过似乎说出来会显得有些不自在,索性一笑了之了。
“哪里!若不是得你关照,我怎么会高中状元!”应如夜说得隐晦。
应如醉并没有听出他话外音,看得白员外此时也带着白家小姐坐在席间,不由的拉过他,悄声的说:“看来应家将双喜临门啊!”
应如夜闻言,面色一红,羞赧着点头:“但愿吧,但是爷爷还不知道呢!”
“这好办,等下你当众提出来不就好了,我看白员外的样子,一定会同意的,不然他怎么会带白小姐来!”应如醉说完眼睛瞟了眼白子衿,计上心头。
白子衿见她此时看自己的眼神,便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悄悄的退后了一步。
应如夜笑着引她们二人入席,果然不喜欢看到谁,就会碰到谁,不光是江碧寒在,他爹,他娘也都来了,见到应如醉也是一愣,随即热情的打着招呼,自动忽略了她身边的白子衿,冲着应如醉说:“小醉啊,你也来了!”
应如醉闻言点头,不语,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们二位,公公婆婆?似乎不恰当,江老爷,江夫人?似乎有些不妥。
“他们就是你曾经的公婆?”白子衿不知死活的问。
此话一出,像是惊雷一样,原本就等着看戏的人们,眼神纷纷的看向这里,应如醉暗地里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悄声的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白子衿经他一掐,不由的轻呼一声:“好疼,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暧昧!□裸的暧昧!
应如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江家二老一副皱起眉头的模样,应如醉只能讪讪一笑,然后狠狠的瞪了白子衿一眼。
江老妇人不由的问:“小醉啊,他是什么人?怎么会口出此言?”
应如醉本不想与他们在于任何交集,不过越怕什么越是来什么,江老妇人有此一问,不回答也是不好,笑着说:“朋友!”
“什么朋友?女人家怎么能与男人做朋友!小醉啊,快些与他断绝关系,然后找个好日子和寒儿把房圆了吧!”江老夫人说的不容反抗的意味。
不过不反抗怎么会是应如醉的性子,她闻言不由的冷笑一声:“圆房?我想你们是找错人了吧!第一我不是你们江家的媳妇,难道你们忘记了,我已经被休了吗?其二,我与你们江家没任何关系,以后永远都不会任何关系!此事,今日就当做笑话听听就算了,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了。”
江老夫人被应如醉的一番话,噎得一愣一愣的,只是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指着应如醉,口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老爷见状,愤然一哼:“你以为我们就是看上你们应家的家财了,若不是当初你爹上门百般哀求,说你此生非寒儿不嫁,我们念在你爹一片爱女心切,怎么会应了这门亲事,今日你反倒羞辱起我们来了!”
应如醉闻言只觉得心里异常的疼痛,为了爹,为了当初自己年少不懂事,让爹为了自己做出这样卑微的事了,不过听他这样一说,反倒觉得有些事是到了该说清楚的时候了,不由的冷笑一声,眼眸在江碧寒身上轻轻的划过,然后落在江老爷的身上,冷冷的说:“或许江老爷是忘记了一些事情,怎么我记得当初我爹托人去提亲时,你们江家依然一口回绝了,然而过了不多时,你们便托然来说媒,我想这里很多人都是人证吧!我记得大婚前夕,江碧寒只留下一纸休书,然后人就消失了,你们江家有谁来过应家,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提起,我想你们也最好是与我讲个清楚吧!”
“小醉!够了,不要再说了,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