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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轻语嘴角一丝讥笑,然后突然像是一个君临天下的王者一样,藐视万物,虽是处于城下,可是却让人不由的觉得矮了一截,显然卿涟也是如此,不然他不会那样的慌张,而上官轻语似乎是早就料到一样,高声的说:“你放了她,我就留你一条性命!”
卿涟闻言反笑道:“别忘了,这里在我的国家,我的城池,我若是要你的命也不是不可能!“
应如醉闻言有些紧张,到了此时她还会紧张,心里暗自骂着自己,然后大声的对上官轻语说:“你走吧!我不要你救!”
上官轻语和卿涟闻言均是一愣,但是眼眸中的冷漠,只有一瞬间的缓和,而后一切都未曾变过。
上 官轻语看了眼应如醉,然后对着卿涟说:“你以为现在这里还有你的国家吗?回头看看,你的国家已经消失了,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
果然卿涟应声回头,城中满是黑色烟雾,弥漫不散,而人纷纷倒在了地上,而此时撞门声,因为没了人把守,而轻易的消失,随即如天兵而将的人,纷纷的涌进了城中,面对倒地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一通杀戮,直到,皇帝在寝宫中被揪了出来,他身穿亵衣,依然昏睡不醒,仿佛国破家亡就像是已成噩梦一样,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如初一样。
卿涟将应如醉拉了上来,剑出鞘抵在应如醉的颈上,惶恐的吼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上官轻语闻言一笑,面色轻缓的说:“这都是莫兰告诉我的,她告诉我从暗道进来你们发现不了,而且这药也是她给我的!”
闻言,不单是卿涟不信,就连应如醉也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然后看着莫兰缓缓的走了出来,一身华服脚步轻盈的踱到了上官轻语的身前,被他拉上了马背,然后小鸟伊人的靠在了他的怀中,手环在他的腰间。
“怎么会这样?莫兰,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皇兄对你痴情一片,难道你都不记得了?难道你们曾经的誓言也都忘了吗?”卿涟此时依然有些癫狂,手中的剑在应如醉的脖子上不时的晃动着,而应如醉的脖子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莫兰闻言身体一僵,然后笑看着卿涟,声音凄然的笑着,此时除了风声,就是她凄然的笑声,无尽的悲哀释放不出,只能笑着流泪,然后高声的说:“对不起,我在你们与我们整个部落之中,我只能选择部落,他们养育了我,我不能不救他们!对不起,我会陪着你们一起上路的!”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猛然间刺向自己的心脏。
“不!”应如醉一声惊叫。
可是此时死对于莫兰来说都是一种奢望,她的手臂被上官轻语紧紧的攥在手中,笑着说:“这样的美人死了可岂不可惜,你对我还有些用处,还是好好的活着吧!我要你看着我如何吞了你的部落,我的公主!”说完挥手将她扔到了地上,然后命人将她带了下去,好生的看管起来,同时下了死令,她若是死了,他们也都要跟着陪葬,若是她自杀被发现,就命人花了她的脸,然后踏平她们的部落。
莫兰的眼一直看着城墙方向,猛然的咒骂起上官轻语来:“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声音并没有持续几声,莫兰便被人打晕,然后扔进了马车里。
应如醉此时脑中却是有些清醒,悄声的说:“挟持我,逃命!”
卿涟显然还在癫狂中没有清醒过来,冲着身边越来越近的人大喊:“放了我皇兄,我就放了她!”
上官轻语轻轻的挥手,便刀起人头落,白色的亵衣上,染满自己和家人的鲜血。
“不!”卿涟的声音,凄厉如刀,仿佛是锋利的剑划破应如醉的心,理性方才一点点的回复过来。
“救我!”应如醉惊恐的冲着上官轻语说,眼中氤氲不散的雾气,看上去楚楚可怜。
而此时卿涟突然带着应如醉跳下了城墙,冲着上官轻语说:“全部后退,不然我就杀了她!”
上官轻语闻言又是一阵轻笑:“难道你还没梦醒吗?你以为我真的会为了这个女人而手软?”
手再次抬起,此时再次开口,却是冷的骇人:“俩个选择,一是你束手就擒,她活;二是你们都死于乱箭之中!”
“那就选二吧!”卿涟冲着上官轻语说,而后悄声的说:“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对不起,连累了你!”
应如醉苦笑着摇头:“我要谢谢你,让我的梦醒了!”
应如醉面带着笑看着上官轻语,他冲着应如醉轻轻一笑,就像是初见的那抹笑,而后放下了手,箭就像是雨一样的发了出来,此时卿涟像是一个无谓的勇士一样,挡在了应如醉的身前,手中的剑不停的舞着。
而此时,太子匆匆的赶了过来,命人住手,看着卿涟重伤倒地,方才骑马过来,将应如醉拉起,带到了怀中,应如醉身体不住的抖动着,然后看着上官轻语再次的扬起的手,而后落下,应如醉惊叫着:“快走!”
而太子似乎知道了什么,马儿瞬间冲了出去,几个伸手矫健的人跳了出来,挡在了箭雨的前面,走了很远,似乎安全了,应如醉回头才发现太子的手臂上,一只箭插在上面,不由的惊叫一声:“太子你受伤了!”
太子摇头,看着没有追来的人,似乎有些失望的说:“没事,等下我们出了城就好了,那里有人接应我们!”说完不由的身体前倾了一下,靠在了应如醉的肩头:“你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了!”
而应如醉也是一愣,感慨的说:“我没想到舍命护我竟然是你!”
太子闻言一笑:“我也没想到,闻言你有危险我会如此焦急!”说完一阵苦笑。
应如醉就这样像是在梦中一样的恍惚,一切都来的太快,让人措手不及,被太子带出了城,果然有大批部队等在了哪里。
看到太子受伤,一阵混乱,马上叫来军医拔箭包扎,此时黑无常骑马赶了过来,看着应如醉和太子说:“随时可以出发了!”
黑无常?他怎么会在此,而他不是上官轻语的人吗?应如醉心里狐疑,可是却不想问,冲着他们说:“放我走吧!我想回家了!”
太子和黑无常闻言一愣,眼神有些躲闪:“等我们凯旋一起回朝好吗?”
“不如,让她和我一起走吧!”说话的是江碧寒。
应如醉此时更是混乱,他们怎么都站在了太子的身旁,他们不是上官轻语的人吗?
江碧寒看出她的疑问,开口解释说:“我和闻语一直都是太子的人,与三皇子不过是逢场作戏!”
原来是这样。
黑无常却突然冒出一句:“我不喜欢被人威胁!”
应如醉点头:“我也不喜欢!”
彼此相视一笑,而后应如醉冲着太子说:“多谢太子救命之恩,我去意已决,不必相留,我就在江南恭候太子凯旋归来了!”
太子闻言点头:“等我去江南接你。”说完冲着江碧寒说:“把人给我照顾好了!”
江碧寒眼神复杂的看着太子,而后点头:“臣遵命!”
大军过后,硝烟滚滚,而谁胜谁败都不关自己的事,离家似乎有些太久了。
“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应如醉问坐在身旁的江碧寒。
江碧寒闻言,无奈的叹息着:“她中的是沉醉,这种毒没有解药,中了此毒会昏睡一生!”
“怎么会这样?”一天中看过太多的血腥,而此时应如醉闻言,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叹息着。
“那枚暗器上涂的就是沉醉。”江碧寒说完,眼睛看了眼梦潇潇,沉睡中的她像是孩子一样,嘴角勾起,似乎是一场美梦。
应如醉的眼突然间有些酸涩,撩开帘子看向外面,努力装作没事一样,可是声音却是哽咽了起来:“若不是我,她也不会中毒,好像每次她遇到我都没好事,先是断了手指,然后是中了沉醉,貌似我们八字不合!”
“小醉,别怪自己,我们都不愿意卷进这个漩涡中,当初你爹和我有个约定,要我帮助应家,所以小醉那晚我是甘愿喝了潇潇下了蒙药的茶!”江碧寒似乎是有些说不下去,担忧的看了眼应如醉。
“应家又是应家,难道女儿会比钱财重要吗?”应如醉苦笑着,摇头。
江碧寒握住应如醉冰冷的手,安慰她说:“其实,你爹是不是不在乎你,而是太在乎应家的基业了!毕竟那是应家几辈人的心血!”
应如醉闻言,无奈苦笑:“果然,若我是个男人或许就会不一样了。”
“小醉不想听我说完吗?或许送你回了江南,我们此生都不会再见了!”江碧寒说。
“为什么?你要走?”应如醉不解的问,然后循着他的眼神,看向了梦潇潇,心里已是了然。
江碧寒的手很热,应如醉不想抽回,此时的她需要温暖,而江碧寒似乎也不想放开,握在手心:“小醉,其实我对你已经动心,从那一次你拦住我叫我帅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女子很有趣,可是我不能娶你,从我懂事起,家人就和师傅商定要我娶潇潇为妻,可我一直当她是妹妹,我曾经与家人抗争过,他们也答应咱们的亲事,可是你爹却突然,要我保证帮助你保住应家,可我是太子的人,不能背叛太子,所以我逃了,现在我真的后悔了,可是已经晚了,我会带潇潇走,然后陪伴她一生,无论她会不会醒来!”声音低沉,满是不舍。
而这话应如醉似乎是等了许久,可是现在听来,只想笑,原来男人的世界,权力与所谓的忠诚才是主导,而爱情似乎就是一种点缀,为了追求权力,随时都可抛弃,就如丢弃一件废物一样的轻松。
可有来生
应家家业颇大,即便是成了废墟一片,也让人觉得庞大无比,昔日的庄园不见,而人似乎也消失了,没有生烟的废墟安静的卧在地面上,时而扬起轻轻的尘灰。
稀廖的树叶静静的落下,光秃秃的树干,再也不见昔日的繁茂,应如醉痴痴的站着,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俩人,遥风和应如夜。
遥风上到前来,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头,此时任何安慰似乎都太过苍白,应如夜只是叹息着。
“小醉,都已经看到了,随我回去吧!”说话的是江碧寒,而他此时还守着车上的梦潇潇,不敢靠过来。
应如醉无声的摇头,只是木然的来到了清楼。
此时看着遥风跟在身后,无人敢拦,径自走向他的房间,然后躺倒在床上,手中紧紧的握住那只墨色发簪,哪怕是几日的昏睡,也无人能拿出来。
“怎么还没醒?”应如夜焦急的问,这几日来,他每天都往这跑几趟,每次都如此问。
遥风不耐烦的瞪着他,拉住他,说:“我说状元爷,你着急就去你京城述职好了,别这我没完没了的转悠,看得我这个心烦!”
应如夜自认自己谦谦君子,不可与他这样的人发生口角,于是躲远了一些,不悦的说:“行,我这就离开,等下再来!”
应如夜此时确实很忙,忙着成亲事宜,不过他是希望应如醉能出席婚礼,虽然她拒绝了自己。
看着应如夜离开,遥风方才叹息着,在应如醉的耳旁念叨:“你再不醒,我就被他烦死了,你还想不想要你的玉钥匙了?”
玉钥匙?那是个谜?应如醉不知道是什么,经他一说,倒是有些了心思,只是脑子昏沉发声似乎很难,无奈的动了下手指。
只是这样细微的动作,遥风没有发现,看着应如醉依然昏睡不醒,方才叹息着,坐在琴旁,手指轻轻的划过,便是一串乐声轻扬,虽没声调,但是却是不经意的散漫,让人觉得放松下来,然后就是一曲应如醉这几天听了无数遍的曲子,调子有些凄怆,听得人不由的落泪,应如醉每次听都是这样,每次都想让他停下来,可是却是开不了口,每天只能昏沉沉的睡了醒,然后没多时,便再次昏睡过去,意识很是模糊。
脚步声匆忙的踱了上来,应如夜慌乱的跑了进来,跑到应如醉的身前不住的摇晃着她:“小醉快些醒醒,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点醒醒!”
遥风一把拉开了他,面带怒色的问:“发生什么大事了?你明知道她昏睡着,还这么摇晃她,若不是你是她哥,我一定宰了你!”
哥?这是什么新奇的称呼?
应如夜此时不理遥风,此时像是疯了一样,再次冲了上来,摇晃着应如醉:“小醉,三皇子要被问斩了!”
“什么?”应如醉闻言心下一急,却突然坐起身来。
同时,看着应如醉猛然坐起的俩人,愣住了。应如醉再次大声的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他怎么了?”
应如夜缓过神来,看着应如醉眼神中一阵慌乱,声音中有些抖动不安的说 :“出大事了,三皇子要被问斩了,而上官将军他……”
“黑无常怎么了?你倒是快点说!”应如醉突然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手冰冷的攥住应如夜的衣领。
“上官将军他重伤,生命垂危!”应如夜终于一口气说完。
可是下一时,应如醉跳下了床,迅速的整理着衣衫,然后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