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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醉的气还没消,指着小包子说:“还问我做什么,你们不都听他的嘛!”
张伯闻言楞在了当场,心想: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小包子冲其挥挥手说:“你先回去,等下我就带她过去!”
张伯一听,就差没磕头作揖了,忙的走了出去。
“还生气呢?”小包子拉着她的手,紧紧的握住手中,轻言细语的问。
应如醉抽了几下也没抽开,也就随着他去了,只是气那里容易这样就消,冷眼瞪着他:“我哪敢啊,打也打不过你!”
小包子手臂一紧,已经将她圈在了怀中,语声无比温柔的说:“若是你打我能消气,你就打吧,我绝不还手!”
这样温言细语的轻柔,像是一把柔柔的刷子,在应如醉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轻轻的刷着,痒痒的却有些感动,使得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和小包子的关系,难道不是姐弟吗?
“怎么不打?是不是舍不得?”小包子笑意连连的将他的俊脸靠了过来。
应如醉忙的向后闪着身子,抽出手,在他的额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警告他说:“不准总是和我拉拉扯扯的,我是姐姐,只能是你的姐姐!”
小包子的笑凝结在了脸上,眼眸中闪过丝丝忧伤,恍惚中从他的眼中,看到另外一双眸子,似曾相识的温柔,那里充满了相互利用。可是小包子的眼眸,下一时便恢复如常,依然笑着,手臂却是收紧将她拥住,像是宣布占有权一样的说:“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能碰你!”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一定会嫁人的,但那个人不可能是你,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那个小包子,我的弟弟!”应如醉郑重的说。
明显能感到小包子的身体明显的一僵,然后便是若无其事的,坐下,抱她在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说:“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弟弟,你点你知道,我比你更知道,只是你现在一直在逃避而已,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难道怕我会像他一样,为了权力放弃牺牲你吗?”
应如醉也不知道自己逃避什么,或许会有他说的原因,不然怎么会头上一直戴着一直墨色的发簪,一戴就是八年。或许在自己的心里,还是冲不破自己设下的那道业障,自己不断的告诫自己他是弟弟,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不是弟弟,可是自己却一直强迫自己认为他是,以便现在的他,依然陌生,可是却是不断的强迫自己,告诫自己,他只能是弟弟。
小包子按捺住自己的情绪,仍是声音轻柔的说:“不要难为自己,没关系,我会等的,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等你自己主动说爱我!”
应如醉听不得他这样的话,心里酸涩难捱,挣扎着离开他,跑出了门。
办完了事,便回了家,客栈一如既往的红火,可是遥风夫妇,却是闹了点小别扭,只因为小包子带来的侍女,面容娇美,又刚好到了春心萌动的时候,看得遥风风姿卓越,翩若天人,忍不住动了心,只是冲着他柔柔的几笑。
而遥风出于礼貌,冲着她礼貌的笑了下,而女人是敏感的动物,她看的出女子对自己的丈夫动了心,看着他们二人,笑意连连,不禁有些吃醋,而这云梦出身名门,自是不会大吵大闹,可是即使是名门闺秀,也不喜欢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面上虽不说,可是几日来对待遥风也是不搭理,每天搂着遥遥睡在应如醉的房间内,不多言语。
饶是遥风生就七窍心眼,也经不住这样的冷战,看到应如醉像是看到了援兵一样,拉着应如醉躲到了一旁,将事情讲了个清楚。
应如醉一副活该的样子,闪进了房间,小包子若有心思的看了眼遥风,也不言语,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回了房间。
任凭应如醉怎么劝解,云梦只是含笑摇头,眼眸却是暗了下去,表示无论如何都不肯回去。
遥风似乎也是有些委屈,听闻她如此一说,每日和那女子笑得更欢,看得应如醉是咬牙切齿的。
怎么就忘了,遥风也是个不俗的男子,他有着俊美的面容,飘逸的身形,更重要的是他也是个傲然于世的男子。
敲开小包子的房门,他显然很开心,手撑着门,问:“找我?”
应如醉试图拨开他的手臂,可是试了一下,没拨动,便放弃了,语气也软了下来:“让我进去,我有些话和你说!”
小包子缓缓的放下了手臂,房中还有其他人,是那个女子,看了眼应如醉,便恭敬的离开了,那一时应如醉的心里有些酸涩,不满的瞪了眼小包子:“你说的心上人就是她?”
小包子摇头:“我心上的那个人,世间无双,没人能比得上她!”
闻言,虽是有些不舒服,可是应如醉倒是什么也没说,点头:“行,你心尖上的人,是仙女下凡行了吧,既然不是她,就让她离开吧,或者是你带着她一起离开!”
八年的不离不弃,这样的生死与共,岂是一句友情能解释得了的,这么多年,他们俨然已经就是亲人,那样的亲密无间,彼此不能离分,哪怕是小包子伤害了他们也不行。
小包子的笑,就僵在了脸上,面色有些微冷,手攥着她的手问:“你是说,我不让青楚走,你就会将我和她一起赶走是吗?”
应如醉点头,心头却是酸涩,避开他的眼神,此时真的不敢看他伤心的模样。
小包子点头:“我知道了,我这就带着青楚离开,从此再不来叨扰了!”
脚步有些踉跄,可是却甚是坚定,青楚回首恋恋不舍的看了眼,遥风,而他却是微笑着挥手,仿佛就是一个住客离开,并无感情。
云梦和遥风彼此相识一望,各自避开,云梦上得楼去,遥风低头抚琴,应如醉的落寞,无人理。
夜晚的清风徐徐吹过,却吹不散眉弯处敛起的无奈,心底那一刻的苍凉,似是苦酒,久咽不尽。
他真的就这样离开了,在离别八年,短暂的相聚之后,被自己赶走了,忘不掉那他临行时,决绝的眼神,受伤的感觉,似乎被他锁紧了眼眸中,可是应如醉却是轻易的看穿,别过头,绝情的躲进了房间,泪,却是止不住。
客栈就要打烊了,可是应如醉却是没有那个心思,门,大敞四开,可是绵绵的细雨中,连匆匆的行人都不见一个。
酒却是喝了一壶,恍惚的起身,倚在门上,看着无尽的黑夜,顷刻间吞噬了一切,身旁有人走来,温热的手,搭在她的肩头。
应如醉却不理她,眼神迷茫却又无奈。
“还是舍不得吗?”云梦问。
“舍不得又能怎样,他已然不是我的小包子了,他对我来说,倒像是个陌生人一样,一无所知!”应如醉淡然的说,可是怎样也掩盖不住消散不去的落寞。
云梦点头,手收了回来,陪她靠在门旁,眼中的细雨,似是心头绵延不尽的爱,全部飘到了家的方向,那里有个叫做遥风的男子,可是即便是爱的深刻,可是也不见得就这样原谅了他,况且他,此时对自己淡的像是清水,清澈,全无波澜。
“如此舍不得,不如追他回来吧!”云梦说。
声音有些嘶哑,看得出她近几日有些憔悴了,看得她这样,应如醉却是笑了,只是有些苦涩:“算了,终究是留不住的,追回来又有什么意义,我累了,经不起太大的波澜了,我只求平静的活着,全无他念!”
“全无他念?这么多年,你唯一带过的就是头上的那个墨簪,我也听得相公说过,他是个世间无双的男子,只是你们追求的不同,他要的是江山,你要的是爱情!”云梦突然间有些感慨,到了嘴边的安慰,却有些变了味。
应如醉笑着,拔下簪子,一头秀发随意的披散开来,像是浓艳至极的墨滴,表情甚是伤感,虽是嘴角挂着浅笑,可是云梦看得出,她一直无法忘怀,即便是一只在相亲,可她总是能轻易的把人吓跑。
手伸了过来,挑着一缕秀发,感慨的说:“他是的天生的坏胚子,没人能坏的过他,可他却是不经意的柔柔一笑,我便乱了心绪,那时,傻的可爱,现在却是看得太真切,反倒是傻不起来了。”
云梦走过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两只酒杯,一只酒壶,轻轻的斟满,默契的喝下,应如醉和她,频频的举杯,倒是有些了醉意,应如醉忍不住问:“云梦,你可怪我?”
云梦知她说的是何事,摇着头,眼神瞟向了门外,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想当初我不怪你,却是恨你,恨你一个女子却将我逼到了绝境,那时我心已死,在庵中也想了许多,怕是当时也怪不得你了,怪只怪这个世道,男子为天,女人偏偏是脚下的泥土,随意踩踏,却无人怜惜,可是如今我却是感激你,带个我这样一个温柔专情的男人,他亦是我一生所期盼的,此生我无他念,只求能与他相伴一生,彼此不弃!”
说着,她的眼有些湿润,而应如醉也有些动容,看着手中的簪子,这么多年就像是梗在心头的刺一样,拔不出,也消不去,每日都带着它,就像是他给的枷锁,薄如纸,可就是挣脱不开。
“小醉,你对小包子真无情意吗?”云梦问。
情意?那是个奢侈的东西,应如醉笑着摇头:“那东西,我已经没了,即便是有,也不可能,他是弟弟,我生命中不可遗弃的亲人!”
云梦摇头:“可他不是,小醉,你骗不得人,我能看的出,他对你的心思,我也看得出,你对他并不是一点感觉没有,小包子走的时候,我见到你流泪了,你那时的不舍,作为女人,作为姐妹,我能感觉得到!”
叹息:“不舍又能怎样,他不是我所能拥在怀中的人,他的怀抱太广阔了,那里有江山,有权势,偏偏留给我的很少,我不满足就呆在那样狭小的空间,我要的是全心全意,没有江湖纷争,没有权力争斗,我所求不多,只要个能一心对我,平淡度一生的人,难道,这样的要求,太奢侈了吗?”
云梦摇头,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放心吧,你一定会找到了,我看得出,你的心被他扰乱了,你不能否认你动了情了!”
“情?那是太久远不曾有过的东西了,我都怀疑,我还有没有了,本想着要劝你和遥风的,怎么倒是你反劝起我来了!”应如醉笑着说。
云梦轻笑,酒杯再次斟满,此时都有了些醉意,云梦柔声的问:“小醉,快到你的生辰了,到时我们热闹热闹吧!”
应如醉点头,心里却是有了一个鬼主意,只等着那天的到来了。
美景良辰
低沉了半月余,应如醉在这天显然很是开心,早早的起来,破天荒的画了淡淡的装妆,换上了一身嫣红的衣裙,毕竟好多年没过生日了,今天好歹也要开心一下,拔下头上的墨簪,云梦笑着替她梳理着,叹息着说:“一个好端端的美人,怎么就嫁不出去呢?”
应如醉笑着点头:“是啊,实在是没人要,我就给你家遥风做小,咱们的感情这么好,相比也不会争风吃醋的!”
“呸,你想都别想,他若是敢娶小,我就离开他,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我!”云梦虽是玩笑话,可是手有些微微的抖动着。
应如醉笑着回头,撇着嘴说:“瞧你吓的,我还不至于去给你做小呢,今天是我生辰,你送我些什么?”
“还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哪有主动要礼物的!”云梦将她扳正,仔细的替她挽起头发。
“为什么要绾起来,我又没嫁人!”应如醉不解的问。
云梦轻轻的一笑,指着她身上红色的衣衫说:“这个很适合!”
应如醉拉着裙角问:“是不是太俗气了,还没穿过呢,都是刘艳,死活要我穿上,还说这些天大家都有些低沉,冲冲晦气也好!”
云梦若有所思的点头:“或许吧!”
应如醉也不理她,让她再低沉一会吧!再等一会,这两个倔强的人,便会和好如初。应如醉暗自想着,这个点子源于何时,想必是刘燕和牛二的一句:“夫妻打架,床头打架床尾合!”
趁人不注意,将刘燕拉到了一旁,合计着给她们下药,刘燕一听忙的来了兴趣,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你就放心吧,以前在青楼的时候,这药是少不了的,那个有用,我比谁都知道”
此番话,听得应如醉那叫一个恶寒,拉过她紧张的看了眼她身后,确定无人才松了口气说:“你当你还在青楼呢!从良这么多年了,好歹偶尔也良家妇女一点,不然这客人都被你吓跑了!”
看着应如醉身影远去,方才想过味来,口中喃喃:“谁说我不良家妇女了!”低头看着自己保守的穿着,点头说:“已经很良家妇女了!”
下得楼来,遥风带着惊艳的眼,上下打量了应如醉一眼,然后淡淡的撇了眼云梦,低头抚琴,没做声。
应如醉倒是大大咧咧的来到他的身旁,手勾在他的肩头:“怎么没看到我今日这么明艳照人吗?来,夸奖几句!”
遥风拍开她的手,似是笑着说:“美女,那里是你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