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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龙幼胎不断长大,最后幻化成一条金色的神龙。
众人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
“啊!”
云枫突然仰头,朝天大吼一声。
光影眸色闪动,手掌一挥,那金色祖龙便是缓缓缩小,刻印在云枫的眉心。
轰隆!
一道金色的光波从云枫体内射出,直冲云霄。
将天上的云朵都是照耀成了金色。
巨大的灵力光波以肉眼可见的涟漪,自此荡漾。
结界不堪重负,破碎,没有了限制之后,灵力风暴席卷而出。
众人皆是被吹得倒飞出去。
叶惜好半响才稳住身子。
此时的云枫闭着眼睛,浑身却是散发出一种高贵感。
就好像虔诚的信徒看见了信奉的神明,忍不住顶礼膜拜一般。
这一刻,云枫似乎就是这世界的主宰。
万物苍生,皆是臣服与他!
云枫睁眼,金色的光柱消散,那席卷的灵力风暴也归于平静。
他看见了叶惜,轻轻一笑,下一刻,便是眼前一黑,昏迷了。
在闭眼之间,模糊中看着叶惜的身影冲了过来。
他的脸上露出了恬静的笑容。
第352章 隐瞒消息
王城上空,突然出现一道金色波动,且弥漫着异常狂暴的气息。
这是一个关键的结点,大陆上所有年轻一代的翘楚都是汇聚在此。
禁卫军首领不敢马虎,急忙派人去查探。
但是要进去的时候,被尚灵学宫的人拦住了。
禁卫军首领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名叫褚林,一脸的络腮胡,刀疤从右眼眶横贯之左脸脸颊,为其增添了几分杀气。
那一双宛如虎目一般的凶狠眼神,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拦住他的是尚灵学宫的外门长老元奎。
褚林是个急性子,见着元奎将他拦住,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关乎我王城安危,我必须要进去,你一直拦着我,难不成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元奎面色如常,但暗暗叫苦。
他本来在驿馆休息得好好的,突然来人,说是传小姐之令,让他立于此处,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去。
就这样,一脸懵的他连情况都没有弄清楚,就火急火燎的过来了。
那个小姐的令牌可是真的啊!
他可不敢不从。
听闻褚林这话,元奎道:“这里有我尚灵学宫的人,长老有令,任何人不得擅入,如果你天元朝廷出事,我尚灵学宫一力承担。”
话说的铿锵有力。
按理说,褚林这会儿应该准备离开了。
但是,不走寻常路的褚林早已是对这些自命清高的长老厌恶了。
他冷声道:“我若是非进不可呢?”
“那你便试试!”
元奎退后一步,磅礴灵力自体内涌了出来。
褚林倒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身后站着那些全副武装的甲士大喝一声,将长矛对准元奎,眼眸之中,也是蕴含杀气。
气氛一度剑拔弩张。
二人的对峙持续了一段时间,最后以褚林的拱手告退收场。
褚林很清楚,他们得罪不起尚灵学宫,只能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
“在老子的地盘,却被人束缚,真他么窝囊。”
褚林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齿道。
身后一个将士快几步,走到褚林身边,小声道:“首领,要不我们暗地里给他们找点不痛快。”
“说来听听?”褚林起了兴趣,脚步慢了下来。
将士低语了几句,褚林逐渐眉开眼笑,他重重的拍了拍那位将士的肩膀,大笑道:“不愧是我的心腹,哈哈哈……”
练武之人,下手没个轻重,将士缓了好半响才缓过来。
天元朝廷的王宫
辉煌的宫殿内,升腾着丝丝寒气,外面的酷暑和内殿的清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内殿的地毯是由昂贵的金丝绣成。
各种装饰品摆放的极为有规律,大都也是极其珍贵之物。
但在这里,随处可见。
宫人身上也都是穿着上好的绫罗绸缎。
内殿很安静,除了青檀石燃烧的声音外,那就只有宫人扇动玉扇的声音。
塌上,一个中年男子正闭目养神。
在他的脑袋下,没有枕头,而是一双修长的玉腿。
貌美如花的女子穿着绝美宫装轻抚着中年男子的秀发,状似不经意间拂过男子的脸庞。
“爱妃,你又调皮了。”
男子有些慵懒的道。
他睁开眼睛,看向那名女子。
男子便是这偌大天元大陆的主宰,天元朝廷的皇帝陛下。
墨御苍。
而女子则是当今最为受宠的贵妃,顾伶。
“臣妾这可不是调皮,而是爱意。”
顾伶轻笑道。
媚眼如丝。
看的墨御苍那叫一个着迷。
他嘴角划出一抹弧度,手掌缓缓攀爬而上,一手握住顾伶身前的丰盈。
“送上来的猎物岂有不吃之理。”
说完,便是一跃而起,将顾伶抱住,滚入床榻里面。
宫人也都是极有眼色,剩下一个宫女贴身伺候,其余的人便都是退了出来。
顾伶躺在床上。
墨御苍居高临下看着她,“为寡人宽衣解带……”
眼眸之中蛰伏的欲望也是在此时倾泻而出。
他的喉咙动了动,已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就在这时,一道非常沉重的脚步声哒哒响起。
而后就听到粗嗓子吼叫:“陛下,王城有异变,陛下……”
说完,也不顾宫人劝阻,推开殿门便是火急火燎的跑了进去。
来人正是刚刚吃瘪的褚林。
墨御苍的好兴致被打扰了。
还好有床帘挡着,褚林看不清,他也不敢看,一进来,便是跪下道:“陛下,刚刚尚灵学宫设下的祭台那边发生了一股异常强大的波动,属下带人去查看,但那尚灵学宫的长老不让属下进去,属下怀疑那里面在做苟且勾当。”
直到他说完,床榻上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
“陛下?”
褚林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随后,一道勃然大怒的声音传了出来,“给寡人滚出去。”
褚林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这个直性子的家伙,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状态。
他口中的陛下正在寻欢作乐,结果这个家伙跑进去一阵搅和。
殿内,气压都是低了许多。
“大人,您还是随小的出去吧,别让小的为难。”
伺候的宫人急忙跑了进去,在褚林身边小声道。
他的面色惊恐到了极致。
褚林摸了摸头,倒是跟着出去了。
宫人顺带着将殿门关了。
“陛下,还要宽衣解带吗?”
顾伶一脸坏笑,她上半身不着寸缕,露出白净光滑的肌肤,以及身前的丰盈。
墨御苍面色阴郁,拉来被褥,轻轻盖在顾伶身上。
动作倒是轻柔的很。
他恶狠狠的咬了咬牙,穿衣服,“我非得好好治治他不可,这是第几次了?”
之后,便缓步走了出去。
顾伶脸上的醉人笑容,在墨御苍身影出去后,也消失不见了。
“小姐……”
之前那个没有退出去的贴身侍女走了过来。
“杏儿,在这里要叫我娘娘,知道吗?”顾伶柔声道。
杏儿懵懂的点了点头。
墨御苍板着脸走了出去。
褚林在殿外跪着,一直盯着殿门看。
见着墨御苍走了出来,倒是低着头了。
“这是第几次了?”墨御苍阴沉着脸道。
五大三粗的汉子缩了缩脖子,哆哆嗦嗦道:“陛下,我这是无心之过。”
“寡人问你,这是第几次了?”墨御苍强压着怒气。
褚林小声道:“第八次……”
第353章 态度
“你还知道是第八次了啊!”
墨御苍满腔怨气,刚刚抬起手掌,想要狠狠抽下去。
看是见着褚林那幅模样,手犹豫了一下,倒是还是没忍心抽下去。
毕竟是他的心腹,一个只忠于他的直性子。
“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他问道。
听这个语气,褚林便知道这一事情已经过去了。
随后自顾自的就站了起来。
还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
“我让你站起来了嘛?”
墨御苍斜眼看了过去,话语里满含威严。
褚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弯腰拱手道:“那我继续跪着?”
“算了,说事情吧。”
墨御苍似乎对褚林有一种很大的宽容。
褚林道:“就刚才,尚灵学宫设在王城北部的祭坛射出了一道耀眼光波,我觉得异常,便想进去查探,结果遭到尚灵学宫的人阻拦,属下怕出事,便前来禀告。”
墨御苍闻言,先是一愣,面色发生了微妙变化。
而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刚才那股异常我也感受到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尚灵学宫那边,还是少发生冲突为好,只要他们遵守王城的律法,其余的便随他去。”
他挥了挥手,便转身走进殿门。
“可是陛下……”
褚林一下子就急了。
回应他的是一道重重的关门声。
他愣住了,正欲进去的时候。
刚才那个侍卫站了出来,挡在大门前,苦着一张脸道:“大人,陛下现在心情不好,您就还是不要再去惹怒陛下了。”
褚林狠狠的哼了一声,怒声道:“什么时候我做事也轮到你这个小厮指手画脚了。”
说完,便是一把推开侍卫。
可是,当他去推殿门的时候,如论如何都推不开。
片刻之后,他只好放弃了。
“陛下今日为何郁郁寡欢?”
他粗声道。
侍卫低着头道:“被您搅了好事……”
“你当时就不知道拦着我点吗?”褚林一把揪过侍卫的衣领,将侍卫整个人给提了起来。
其余的侍卫宫女见状,纷纷退后几步,与之保持一段距离。
他们都不敢招惹这个阎王,这家伙甚至比陛下还要难伺候,喜怒无常,打骂人都是常事。
侍卫欲哭无泪道:“我刚才拦您了,可是您不听……”
“那是你不够称职,这都往我身上推,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
褚林凶狠道。
唾沫星子都喷在了侍卫脸上,侍卫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苦着脸道:“不敢不敢,是我办事不利……”
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被褚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知道就好。”
说完,褚林就大步离开了。
“哎呀!”
侍卫浑身的骨头架子都感觉要散了,五脏六腑都疼。
这时,其余的宫女和侍卫才围了上来。
殿门缓缓开了,杏儿走了出来,“陛下有命,让他休息一旬。”
一旬便是十日,对于他们常年当差的人来说,这是很大的恩典了。
说的是那个刚刚被褚林欺负的护卫。
护卫闻言,当即就跪了下来,“多谢陛下鸿恩!”
这个头磕的那叫也一个响亮。
随后,便是让几个侍卫扶着他离开了。
……
巍峨的神界山耸入云霄。
这是目前已经的最高山峰,从山底往上面看,根本见不到山峰,只能依稀可见云层环绕。
而在其顶端,有一个棋局。
棋局两方是两个老人。
身侧的茶壶依旧是往外面冒着热气。
“老家伙,你可是停了半个时辰了,这棋还下不下了?”
执黑棋的老者将手中的棋子放下后,有些埋怨的道。
这位老者是尚灵学宫的院主,叶惜的爷爷,叶庆。
若是云枫在此的话,一定会惊奇的发现,这位老者,正是他从山下回来,遇到那个给予他造化的老者。
而执白棋,半天没有任何动作的老者,则是尚灵学宫的副院主,在尚灵学宫的地位仅次于叶庆,而他也是七星阁的阁主,叶辰的爷爷,叶祯。
二位老者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脾气秉性都有点相似。
面对着叶庆的埋怨,叶祯倒是悠闲悠哉的喝了一杯茶水之后,才将已经停滞了半个时辰之久的棋局重新开启了。
在黑棋腹地,下了一枚白棋。
叶庆虽然年老,但眼睛未曾昏花。
见着叶祯来这一招,他下一刻就露出了笑容,“你这不是送死吗?”
说完,也没有急着下子,而后如叶祯一般,晃悠悠的拿起茶水,仔细的眯了起来。
叶祯也不急,摸了摸苍老如枯槁一般的手背。
“我听我家那小子说,小惜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还把你的令牌给了他。”
他抬眸看向叶庆,一脸的新奇。
明明是一个年至耄耋的老人了,脸上却还是闪烁着如孩童一般的好奇。
叶庆闻言,指尖微微一颤,那平静的茶水因为他的小动作而起了些许波澜。
他喝了一口,已是没有心情再喝下去。
放下茶杯之后,面不改色的道:“不过是道听途说之言罢了,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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