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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少尉不属于“正常人”的范畴,他依旧骄傲地抬着头,用鼻孔看着维托相当地自大且傲慢,说实话,那不是个明智的举动,尤其是对于审判官而言。
“我的意思不够明确吗?少尉。”
“不,没有,先生,我告诉过你,要通过只能有高领主议会亲自签署的通行令才行,其余的人,一概不行。”少尉说着再一次抬起了头,他现在是用下巴看着维托了,面对那相当不敬,且十分讨打的举动,维托微笑着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少尉。”
“马尔福·冯·伯克,来自古老广受尊敬的伯克家族,泰拉历史悠久与古老的显赫家族!”马尔福骄傲的拍着胸口大声说道,那声音简直可谓振聋发聩,好像怕维托听不见似的。
维托摸着自己手中的挂坠微笑着,“伯克家族,我听说过你们,你们的家族源自于一个世代为政务部服务的官僚家族,因为再一次政治斗争中,站对了位置,站在了赢家的哪一方,协助了当时的政务部高领主取得了斗争胜利,而受到了提拔与赏识。”
“看起来,你对我的家族历史非常了解,先生,那你也应当知道,伯克家族的忠诚是无可动摇的!”马尔福骄傲的举起手指大声说道,他把头抬得更高了点,用那鼻孔和下巴同时对着维托,后者笑了起来,手指触摸着面前的挂坠。
“的确,但有时候,聪明过头了,也不是个好习惯,所以让我来替你家里教教你一些基本常识吧。”
“什么?”
马尔福诧异的问道,但话音未落,随即便被维托一拳打中了下巴,他向后连连退去看着冲上来的维托下意识地举起了腋下挂着的枪,但他刚刚举起枪管,就被维托一剑将其枪身整齐的斩断。
激光枪的前半部分瞬间摔在地上,马尔福也被维托一脚扫到撞在了一边的防弹盾牌上,年轻的马尔福撞击在盾牌上,痛苦地倒吸了一口气凉气,但他刚想起身,就被维托一把抓住顶回了盾牌上。
维托将凤凰剑横在他脖子上,另一只手瞬间拔出爆弹枪指向一边下意识端起枪的士兵,“如果你们不想死,就老实站着,我教你们长官一点基本的人生哲学。”
维托冷冷的说道,他甚至懒得去看那些士兵一眼,因为他知道他们会服从的,这些士兵可不是来自于什么贵族和权贵家庭,他们可不想招惹审判庭。
端着枪的士兵们纷纷举起手将武器松开,以示自己没有敌意,随后向后退开,似乎是在给审判官腾点地方似的,维托满意地点了点头揪着马尔福的衣领看着他,他将刀口顶在了年轻少尉的脖子上,后者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维托。
“教你第一件事,审判庭做事从不需要征询高领主的意见,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是毙了你们,唯一需要征询你们意见的事,只有你们是想被爆弹枪毙了,还是被自动炮毙掉。”
维托说着将爆弹枪的枪口顶在了少尉侧脑上,后者一脸惊恐的看着维托,看着那把钉在自己脑门上的爆弹枪。
“其次,说话时别用鼻孔看着人,尤其是当你面前站着一个审判官时,因为如果他不爽了,你就没命了,懂了吗?少尉。”
维托揪着他的衣领问道,身下的年轻少尉连连点头,用嘶哑的嗓音回应了维托,“明白,审判官大人。”
“很好,现在滚开。”维托说着将少尉抓了起来,随即将其推给了一名士兵,少尉撞在了那全副武装的士兵身上,他揉着自己装在防弹衣上的脑门,扭头看着已经走进了城门的维托。
没有任何一个士兵敢拦他,所有人都退到两侧给他让出一条路,维托走了过去,少尉身边的士兵看着维托又看向了恼火的少尉,“长官?你没事吧。”
“闭嘴,我没事,妈的,算了不管他了,反正禁军也会收拾他的,那些金甲禁卫可不会放一个无关紧要的白痴进去。”
显然少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对维托的身份一无所知,甚至从始至终都没问问他叫什么,而后者则知道了他的名字与姓氏,好吧,既然反正都需要对高领主们身边的喽啰家族们来一次清洗,为何不在名单上多加上一个名字呢?
维托思考着这个问题,也走入了内廷的范围,他沿着这里如同拨云见日般的花园与街道走着,在这里,复杂的楼宇全部消失了,所展现出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花园。
这里在钢铁的泰拉巢都城市中,显得格格不入又弥足珍贵,修剪与照料得当的植物们在周围环绕着,将生命与自然妆点在这里,一条长路从花园之中延伸过去,延伸到那宏伟的金色巨门前方。
维托走在路面上,他从两侧优美的树木与鲜花中走过,他从种满了梧桐树的林荫大道上走过来到了那巨门前方,在那里的两侧站着两位高大的禁军战士。
身披金甲的战士看着眼前的来着,他们沉默不语的站在大门两侧握着自己武器,维托从树荫之下走到了他们面前,他看着两侧的两名禁军向他们点头示意,“我要进去皇宫,我叫……”
“维托·康斯坦丁,至高元帅与真正的帝国摄政王。”
维托话音未落,他的声音被那轰隆着打开的巨门声所打断,还有其中传来的一个声音,维托看着那向两侧打开的宏伟金色巨门,从那中央打开的缝隙中走出了一个金色的巨人。
在大门两侧禁军战士持握着武器向两侧退开,为那新走出的高大巨人让出了一条路,他身穿着金色的战甲,右肩上披挂着雪白狮子的皮毛走出了大门,那金色的禁军走到了维托面前,如同高山一般耸立在他面前,在他身后还走出了几名穿着华丽,身披红色战袍的禁军。
维托抬头看着眼前的战士,他略微吃惊了一下,但很快还是又微笑了出来,“图拉真?”
“是的,元帅,就是我,很荣幸能在这里见到您,大人。”图拉真,帝皇禁军的现任统帅向维托点头示意,后者则很是诧异地看着他,又看了看两侧毫不吃惊,实际上可能对于自己的到来早有所知的禁军战士。
“你知道我要来这儿对吗?你们都知道。”维托微微翘起眉毛,看着眼前的图拉真问道,后者则微微露出了一点微笑,但还是保持了充足的肃穆之意。
“帝皇早已知晓你的到来,当你抵达泰拉时,他便知道了,他一直在等着你的到访,而现在你来了,元帅,所以他通知了我们,命我亲自来此迎接您。”
“霍霍,规格真高啊,禁军统帅加上你的卫队迎接我一个人,逼格可以嘛。”维托双手抱怀,打趣的看着图拉真,还有他身后穿着华美战甲的禁军老兵,他们手持闪烁着立场闪电的动力武器,每一个人都是足以以一挡百的强悍战士,而他们却再次迎接自己。
图拉真微微笑着昂起头,他摁住了自己要上的狮首佩剑看着眼前的维托,“那是自然,唯有如此,才能迎接至高元帅的归来。”
说着图拉真侧身让开了一条路,他身后的禁军战士们也整齐的侧闪到两侧,手持闪电长戟入高墙般站在为维托开辟出的道路两侧,整齐的踏步声回荡在大门内外,维托看着他们,又看向了一边的图拉真。
后者向维托微微点头,“来吧,元帅,他期待与你重逢已经很久了,我们不该让他在等下去了。”
维托看着图拉真轻轻的叹了口气,随即便从禁军之间走入了大门,图拉真随即也从两侧的禁军之间走过,进入了大门,那些卫队战士们也全部原地转向,扛着武器跟随着图拉真与元帅进入了皇宫内廷下。
那金色的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地关闭上了,这是一场老友的会面,一场万年之后的再度相逢。
第三百一十二章 原体崛起:第九十七章 黄金王座之门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一尘不变的,永远都保持着一模一样的地方,那不是国教的教堂,也不是政务部的办公大楼,更不是军务部那些方方阵阵的殿堂。
虽然帝国始终很怀旧,一般不对于那些早已修建好的建筑,进行改造与重建,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与大量帝国官员们的来来往往,吐旧迎新,那些建筑始终还是会发生变化,新增加的办公大厅,食堂与会议等等。
而且再说了,考虑到帝国对于“和平”二字只能在字典中看见,那些古老的建筑,很大概率也会周期性的帝国大敌入侵,和混沌邪教徒叛乱,甚至是星球本身的政变,暴乱以及乐此不疲的帮派火并中遭到,从完全夷为平地,到墙上挨了几百个弹孔之间徘徊。
你总会需要返修那些建筑的,所以,留存下来的也许只有精神意义上的古老吧,但在这银河之中有着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古老的,如同这个帝国本身一般,千万年来从未改变,而且同时也是整个帝国的精神源头。
你猜到了不是吗?帝皇的皇宫,当然了,当然是这里,当你走在这里的高墙与穹顶之下时,走过那些富丽堂皇的殿堂时,你便会发现,这鬼地方过了一万年了什么都还和当年一模一样。
啊,当然了,前提是你活了足够久,久到见过皇宫当年是什么样的,当它第一次盖好,撤离了支撑架时是什么样子的,这种人并不多,说真的,这银河之中一万多岁的老怪物很多吗?
但在今天,在这里就有一个这样的老怪物,维托走在皇宫的主厅之中,他行走于那宏伟的宫殿穹顶之下。
他眺望着头顶的精美壁画与垂挂在弧形穹顶下的水晶吊灯,那一盏盏巨大的水晶灯上燃烧着无数的展灯光,透过周围的水晶体将那光芒折射到四周。
维托走在皇宫两侧比一切帝国国教教堂,都更加富丽堂皇与华美的高墙之间,无数的雕像与壁画,浮雕构成了这里的主体,仿佛是直接从一个巨大石头上雕刻出了整个空间,周围的一切都几乎称得上完美衔接。
在他脚下,最为纯净的大理石地面铺设在地面上,那巨大的石面向着宫殿的尽头延伸而去,在维托的身后,图拉真与他的护卫们也踏行在这大理石路面上,禁军沉重的脚步声一次次的踏响在维托身后。
这位古老的守护者环看着四周,他依旧很久很久没来过这里了,自从荷鲁斯叛乱结束后,维托便在未踏入过皇宫的最核心区域,这内宫的殿堂。
但今天他回到这里,令人他感到意外又有些预料之中的是,这里的一切都还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每一座雕像,每一面墙壁上的壁画与浮雕,都完全一模一样,经年累月的岁月腐蚀并未让它们改变与失去曾经的样子,它们依旧如年一样。
维托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听着身后禁军独一无二的星铁动力甲塔在地面上的脚步回声,那高大巨人伴随着每一次的迈步,身体盔甲随之起伏的摩擦声,那声音配合着周围的景象,让维托回忆起了许多东西,很多很多早已变得模糊的记忆重新清晰了起来。
维托回忆着当时的一切,马卡多,阿斯塔特博士,尔达,瓦尔多,还有那个老混蛋,曾经他们曾一起并肩走在这条宽阔的大道上,在皇宫建成之日,那燃烧着星炬的王座厅第一次完成了修建,并打开大门之时,他们,古老泰拉的统一者们,曾一起走在这里。
但现在,在这条大理石路面上只是剩下了维托一个,瓦尔多严肃的声音,马卡多与尔达交流艺术,文化与科学技术的谈话,还有阿斯塔特和拌嘴的声音,当然了,还有那老混球用各种哲学谜语评价自己的声音。
那些声音都消失了,很久很久以前就消失了,曾经的老伙计们现在只剩下他一个还能行走在这里,行走于人间。
维托回忆着当时的一切长长地叹了口气,那是岁月的叹息与哀伤声,“瓦尔多回来过吗?他已经离开了有……该死,我忘了。”
“九千年,大人,和你一样,瓦尔多统帅是在你离开后不久也悄然离开的。”图拉真跨着跨着狮首的动力剑行走在维托身后,在他身后身披红袍的禁军护卫们,沉默地列队行走在他们身后,一面飘扬的金色战旗高举于其领头战士手中。
维托看向两侧大厅边缘的禁军们,高大的金色护卫们手持长戟站在大厅的两侧,他们沉默的如同一个个雕像耸立于两侧屹立不倒,这让维托回忆起了古代泰拉的兵马俑,一个接一个,向着那大厅尽头的终焉之门延伸而去。
他从那些金甲禁卫面前走过,当他走过时沿途的禁军便会向他单膝下跪致敬,维托看着两侧垂首的禁军,他们的盔甲还是和当年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维托知道在其盔甲之下穿戴着的人早已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些禁军伙计们,跟随他于瓦尔多征战泰拉后,又奔赴银河的老战士们。
但这些盔甲,这些穿戴着与他们一模一样盔甲的新一代禁军们,则让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