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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拉德说道,他将圣器放到了维托的面前,后者看着那东西皱起了眉头,扭头看艾达拉德,灵族先知肯定的点了点头,“翻译成简短版,用你们的‘实用’语言来说,它可以帮你解决第四点难题,而至于第三点,我相信你有办法。”
“又一件说的含糊不清的神器?好吧,我还能怎么选呢?这东西在哪儿?”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知道,他是我族最后的神明,掌握与保管着最后的知识圣殿。”
“伊莎?不,黑图书馆,乔高奇。”维托皱起了眉头,又无语的扶额,“妈的,我讨厌那家伙。”
艾达拉德站了起来,他手捧着那圣器的投影,另一只无形的手摁住了维托的肩膀,“去吧,我的朋友,愿在命途的终点,我们还能是朋友。”
“修辞手法?你干嘛说的这么感伤?”维托打趣的问道,而艾达拉德则摇了摇头,脸上带着遗憾的笑容,“你必须选择,宇宙,还是她,当那一刻来临时,我由衷的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决定,我永远的朋友。”
“所以,愿我们到那时,还能是朋友吧。”艾达拉德说罢,从手开始化为了光影消失了,维托看着那消失的现实陷入了沉默,他在许久之后摸了摸自己的心脏位置。
维托坐了回去,他看了眼钢笔后在信函字迹的后半段书写了起来,“我亲爱的孩子,当你收到这封信时……”
第六百八十二章 终焉之秋:第四章 维托的来信
马库拉格赫拉要塞的最高处有一座椭圆形的高塔,在那罗马柱廊环绕的书房中堆放着许多的书籍,文件,以及基里曼的私人藏书,它们大多都是稀世罕见的孤本,记载着一个遥远时代的最后往事。
而它们,那些最遥远故事的书籍都无法与这封信相比,在书桌上摆放着一封简单,甚至有些过于朴素的信函先考虑到它的内容和书写者,这信简直堪称随意。
没有封蜡,字迹潦草,甚至还有天晓得是什么的油脂在上面,信件本身也不是什么高端的羊皮纸,而是一封在普通不过的打印纸而已了,它的主人的性格也是这般随意,但其中的内容却丝毫不是如此。
基里曼正看着这封信,他的身上还挂着营养瓶,以及插着各种软管,自从瘟疫战争结束后,他就被极限战士们火速带回了赫拉要塞进行治疗,全星系最好的医师们围绕着他为他一人服务,无论是星际战士,还是凡人的把他围的水泄不通。
这些日子来,基里曼感觉自己就像个实验室里的动物,被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们团团包围,他们花尽心思的清除了基里曼身上的瘟疫与伤痕,让原体复原如初,按其中一位医生的说法,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
但基里曼知道不是,纳垢的印记依旧留在自己身上,他能感觉到神瘟在体内运转,它只不过更加隐秘了,几乎无法被外界观察到,但基里曼自己知道,他知道,如果纳垢想,他可以随时要了自己的命。
但它却没有,而这一切的答案,就在眼前的这封信里,基里曼遣散了终日跟随自己的护卫与医师们,在这里独自的阅读着其中的内容,当然他知道,自己也必须这样,因为信中的内容……
以下是信中的内容。
孩子,当你看见这封信时你已经醒了,孩子?我靠,我还真是有点倚老卖老的不是吗?但有时候我也真的忘了,我比你们都大,但却很多时候比你们任何人都要不成熟,但人嘛,不就是这样吗?越老就越会固执的相信某些东西,因为那才是你坚持至今的理由。
我不是擅长修辞,也不懂文学,所以我就直接说了罗伯特,你的父亲,我是说他,你血缘上的父亲,我知道你从来没把他当过父亲,但你流着他的血,这就是事实,这让你不自愿的落入了他导致的大麻烦里。
你没办法从那麻烦里脱身,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是了,不,我说的不是马库拉格,不是他找到你的那次,而是在泰拉上,你肯定没什么印象了,那是在喜马拉雅山的基因实验室里,你们的母亲,我的爱人,别不信啊,虽然我是个大仲马建情圣,但阿斯塔拉(作者注:阿斯塔特这个名字太出戏了,所以我改了下)确实是我最爱过去的女人之一。
她是个好人,真正的好人,她是你们的母亲虽然你从不知道过,她带着我见到了你们,说开真是讽刺,那时帝皇那个煞笔给你们取得名字都是数字,我临时起意给你们取了名字,结果,你们真的就叫这些名字了,我也不知道是命运使然,还是某些更高深的拨弄,但你的康诺父亲叫你罗伯特,就和我当时一样。
孩子,我看着你们出身,又看着你们长大,你们在我手下服役,但又都是我的朋友,甚至兄弟,混乱的辈分对吗?但管他的。
罗伯特啊,我真的爱你们,你知道我这种老不死,永远别诅咒着我告诉过你,永生其实是一种诅咒,那是一种让你想死都死不了的诅咒,你会看着所有的朋友一个个逝去,我经历过太多次了,除了他之外,你们是我唯一能长久陪伴的朋友之一了,所以我真的不想告诉你这件事,但我却必须告诉你。
这是我的职责,我知道我是个随意又任性的人,但我也深知自己的使命,在那漫长的岁月中我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我也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了,而你,我的孩子与朋友,你也早已在棋局中了,我也深知,你也了解自己的使命,但今天,我要告诉你真正的使命。
你的血缘父亲,我曾经称为兄弟的那个人背叛了我们(此处由涂改,将兄弟一词删掉,但又加了回去)他背叛了我们所有人,这不是荷鲁斯那时的,这次更严重,他会成神,孩子无论你愿不愿意承认,他已经是个神了,我的兄弟已经死了,你的父亲也死了,如今在哪里只是一具留着复仇执念的活尸。
那是个神,一个比混沌诸神更可怕的神,混沌只想要无穷无尽的欢愉与乐趣,而他,想要的很简单只是毁灭,他打算摧毁整个宇宙,字面意义上的,他会将宇宙归殇,你,我曾经在乎过的一切都会随之消失。
我不会允许的,孩子,我会阻止他就算被世人称为叛徒也会去,不用憎恨那些人,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希望他们不知道,因为,这也是一个诅咒,杀死自己一辈子的朋友不好受,我可以告诉你这一点,但,我必须去做。
孩子,我看着你长大,我看着你踏入星海,登上马库拉格与的王座,沉睡又醒来,我知道你的为人,我了解你,也许,和你的康诺父亲一样,你也许也了解我,所以我知道你也不会袖手旁观。
这是一场危险的赌局,罗伯特,你会和我一起被当做叛徒,我们会像曾经的荷鲁斯一样被千夫所指,但我不在意,当着一切结束时,我会悄然离开,而你孩子,你却不能如此,你不能和我一样甩手了事,所以我希望你想清楚再决定。
而当你决定下来后,如果你依旧决定和我踏上这条万劫不复的道路,我要你做好准备,瘟疫战争已经结束,而且我向你保证纳垢不会再回来了,混沌四神都不会妨碍你,虽然也很难称得上帮助,但不用担心他们背后捅刀子,那些家伙很疯,但也知道明哲保身和为生存而战,如果一切顺利,你的那些昔日的叛徒兄弟们也会和我一起回来。
但那时,大家都是“叛徒”了不是吗?所以好吧,你就好好和他们相处吧,至少我希望如此,其余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整军备战,擦亮武器与利刃,借由你的权利接管与控制大半个帝国为那审判日做好准备,我会让审判庭与刺客庭全力协助你。
而我呢?我会离开,当然了是悄悄的,我会留下一名替身来迷惑那个王座上的神,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他不能知道,你也不会,我不想欺骗你孩子,但,也许说起来像是借口,但你不知道对你更好。
当我归来时,我希望你已经做好了准备,这就是全部,无论你如何选择罗伯特,我要你知道,你母亲阿斯塔拉和我为你骄傲,你真的变成了你想要成为的人。
再见了,罗伯特·基里曼,马库拉格之主与我的孩子。
维托·康斯坦丁。
基里曼放下了手中的信,他靠在书桌椅上眺望着柱廊外的月光,漫天星辰在空中闪耀着,照耀在那碧蓝的眼睛上。
“祝你好运,我的指引之父。”
第六百八十三章 终焉之秋:第五章 观星者·奥里坎
图书馆内闪烁着墨绿色光芒,这是无限边疆号庞大舰体的一小部分,多年以来四处探索的各种数据,资料与收集的航行数据都被存放在这里,让这里变得庞大,臃肿而又好似一片迷宫。
一般很少有人会来到这里,水兵们对“失落”的知识毫无兴趣,更想知道下一次聚餐是什么时候,或者维托偶尔召开的通宵宴会啥时候举办,只有船上的机械教的神甫对这里热衷无比,他们时常在这里穿梭着,探寻那些从未被发现过的秘密宝藏。
但今天这里却没有那些红袍子,事实上什么人都没有,所有机械教的神甫都在外面检修,以及核对无限边疆号的维修情况与机魂情况,这让这座偌大的图书馆在一夜之间安静了下来,宛如一片由书本堆积起来的坟冢。
只有一个人在这里,他的和这里的知识一样古老,甚至更老,维托站在一片墨绿的光芒前,他与身后的书架都被光芒照亮了。
一个人影在那展开的三角体仪器上,浮现起来,最终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那上面,他钢铁的面孔上点亮了两只绿光的眼睛,嘴唇也只有一条狭窄的方块,随着他开口而一阵阵亮起,“啊,维托·康斯坦丁,我们上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了,奥里坎。”维托露出友好的微笑,那笑容到底有多少真正的成分还是个问题,他和观星师算不上关系不错,他和塔拉辛也许是朋友,塔拉辛和观星师……至少应该是朋友吧。
但这不代表他与奥里坎也是朋友,事实上,他们上次的见面不怎么愉快。
奥尔坎笑了起来,他头上顶着一对巨大的头冠,它们对称的展开,好似某个古老而强大魔法师的冠冕,他的双眉之间闪烁着一枚明亮的眼眸,他抚摸着自己下巴上的钢铁胡须,好像那真的是可以被他轻抚,而不是会摩擦出一片火花的胡子似的。
“我记得,上次我见到你时,你摧毁了我的一艘运输船,维托。”“那是因为你的船不长脑子,为了执行一个简单的任务,死脑筋的非要直线前进,从而可能摧毁一个巢都世界,所以是的,我摧毁了它。”“嗯……那我船上的遗物呢?当我找到它时,所有的货物都空了。”“这我就不知道了,要我帮你问问最懂这种灵异事件的塔拉辛吗?”
维托双手抱怀的笑着说,面带着某种古怪的笑容,奥里坎哈哈笑了起来,声音空灵而又扭曲,与大多死灵那种单调的声音都不同,奥里坎的声音更加具有感情,只不过笑起来时,更像一台古老的汽笛钢琴被敲响了。
他用三只眼睛同时注视着维托,“用你们人类的话说,你们可真是一对狐朋狗友,让我猜猜,之前塔拉辛‘送给我的’卡塔昌恶魔活体样本,也是你友情赠送的咯?”
“嗯哼希望你喜欢,那些小东西可有意思了,当时我从我的底层甲班找到他们时,塔拉辛提的建议,他说杀掉太可惜了,他有更好的用处。”
“的确,那些东西很有意思,繁殖速度堪比泰伦,我记得从我收到他‘文采斐然’的信还没半小时,他们就爬满了我的墓穴,捣毁了我许多的观星镜。”奥里坎摸着钢铁的胡子,在光芒中俯瞰着比自己矮小得多的维托。
“所以你这次又要送我什么吗?卡塔昌恶魔?”“不,那太单调了,我从来不送同一件礼物两次,我这次给你送的是一场挑战。”“挑战?”
奥里坎疑惑的问道,他的闪烁眼睛看着面前一脸狐笑,双手叉腰的维托,“没错,我听说死灵王朝的奥里坎大师,在过去就是个以挑战不可能著称的学者,收集着宇宙之中的无尽瑰宝。”
“哼哼,你的恭维令人欣喜,但很遗憾用错人了,我的朋友我的心是铁做的,不会因为你的奉承而动容的。”奥里坎说道,“你干嘛不去找塔拉辛?他和你关系更不错不是吗?而且更喜欢多管闲事。”
“的确,塔拉辛也了解宇宙中的不少秘密,也收集了很多东西,但我亲爱的观星师,他只是个奇怪的收藏家,真正能被称为学者的人只有你不是吗?”维托爽朗的笑着,笑脸在绿光下都显得那么灿烂夺目,“塔拉辛时常提起过,说你这些年来收集了不少的知识,但他怀疑都一文不值。”
“他如何觉得,又与我何干呢?就和你们的机械神甫,不会在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