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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曼打了个寒战,手差点被针给戳个洞。
恋爱里的女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无法理解的吗?虽然画上这男人还不错,可是也没到很好看很好看,好看得让人一脸花痴样的地步吧?
或者是朱小姐的画功不到家,没有将这男人的风华全部画出来?
季曼睁着眼睛凑近了画,脑中自带美化地给PS了一下,也没什么感觉啊,就只有一个感觉…………眼熟。
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呢?
直到回去侯府,季曼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结果踏进北苑,发现陌玉侯还在见客,只是没在房间里,而是在北苑的走廊里下棋。
他一手抱着好好,一手拿着白子,靠在走廊的红柱上,笑得颇为胸有成竹。而对面的人则是微微皱眉,执黑不语。
听见动静,宁钰轩侧头看了过来,见着季曼,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板着脸将头扭了回去。对面的人下棋太专心,压根就没有抬头。
夫子。好好张嘴先乖巧地喊了一声。
季曼找着台阶下了,连忙应着走过来,伸手想要接好好。
宁钰轩抱着好好有些挣扎的小身子死活不放:季夫子不是要成亲了么,哪有空来教好好?
季曼走到棋盘边,规规矩矩地行礼道:侯爷,在下有空给好好上课的,聘礼等一切东西都已经准备完全了。
宁钰轩冷笑一声:你还真打算娶?!
在下已经说过了。季曼抿唇道:在下没有卖身,有娶亲的自由。
陌玉侯气极反笑,一颗白子丢到了远处的水潭里去,僵硬着脸色别开头。
千应臣再沉迷于棋局也终于是抬了头,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情绪变化如此大的陌玉侯,再看向一边的季曼:这位就是世子的夫子?
季曼一顿,侧头看向他,一见这眉眼,立刻就想起来了:千大人!
当初有过一面之缘,这人是千怜雪的弟弟,陌玉侯的挚友千应臣,季曼还记得当时是他引着自己去见同好会的众人的。只是后来似乎是被贬到了徐州,没想到如今还能在京城看见他。
只是这张脸季曼看了两眼就觉得凌乱了。
世上的缘分有这么扯淡么?她就说为什么朱玉润画那人看起来很是眼熟,因为她的确见过啊,就是面前这张脸,只不过画得线条简单了一些。
朱玉润强了的男人是千应臣?季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也太
千应臣看着季曼很是奇怪的眼神,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季夫子竟然认得在下?
久仰千大人大名。季曼干笑两声,不确定地又将他的脸扫了一遍:听闻大人不是远在徐州么?怎么
千应臣笑着道:半年前就被调回京城了,季夫子是哪里的人?怎么对应臣似乎甚为了解。
不但了解,我还要娶你女人,把你的孩子当孩子呢。季曼心里默默想着,笑道:在下是长郡人士,只不过久仰大人,知道些消息,倒是不怎么了解的。
千应臣曾也是同好会的管理人呢,有粉丝也不奇怪。
这厢聊得开心,那头宁钰轩心情却不是很好,板着脸道:应臣,棋就下到这里,去屋子里喝会儿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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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断袖之癖? 为catXK马车加更
千应臣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笑着朝季曼拱了拱手:在下与夫子也算投缘,再过不久便是应臣成亲大喜,若是不嫌弃,也可以来喝杯薄酒。
季曼的一颗八卦之心被这句话浇得透心凉心飞扬,脸上的笑容没了,愣愣地看着千应臣:你也要成亲了?
是啊。千应臣起身,旁边的家奴已经来将棋盘收了。他弹弹衣衫,笑得倒是的确好看:侯爷亲自牵的红线,应该也是一段好姻缘。
季曼抿抿唇,想起朱玉润,心里有些觉得可惜。她还痴痴念着要为他守身生孩子呢,这厢都已经快另结良缘了。
不过朱玉润这样的女子,也的确不是谁都敢娶的。千应臣这小身板,估计也经不起那大小姐折腾。落花有意,到底是流水无情。
长叹一声,刚说了一句恭喜,旁边的陌玉侯就已经站起来了。
好好伸着小手,一直不停地去扒拉季曼的衣摆,可惜小手不够长,宁钰轩抱着他,压根就够不着。好不容易要够着了,陌玉侯竟然一个起身,抱起他来往屋里走了。白嫩嫩的小爪子从空中划过,还是没能拉住季曼的衣角。
夫子。好好不乐意了,趴在宁钰轩的肩头上望着季曼,可怜巴巴的。平时都要陪他玩的,今天怎么不玩了?
季曼被他叫得心软,咬咬牙,还是决定厚着脸皮跟进主屋里去。虽然人家换地盘聊天,显然就是要避开她的,但是她很好奇千应臣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舍不得好好小可爱这么眼巴巴地瞧着她。
跟在陌玉侯的背后,季曼几次换着方位想伸手去抱好好,宁钰轩偏跟后脑勺有眼睛一样,将好好左手换右手,就是不给她碰着。
季曼气急,很想朝着这后脑勺来一拳。结果宁钰轩开口,凉飕飕地来了一句:夫子最近既然要忙成亲,定然是无法照顾好好,不如我就另请高明也罢。
怎会!季曼吓了一跳,连忙双手背在身后,战战兢兢地道:在下成亲只需要一天忙碌,反正没有什么亲戚友人,也不会请假休息,当然是有时间照顾好好的!
宁钰轩侧过头来,一张脸上没什么表情:成亲了便要在侯府外面住,好好若是有事,你能马上来府里?
能啊能啊!季曼点头如捣蒜:成亲之后我和朱小姐也是可以分开住的,她住在外面的宅子里,在下可以继续住在侯府。
淡淡地哼了一声,宁钰轩道:你这样对朱小姐未免太不公平了。
季曼看着好好,心下只急陌玉侯要是一个想不开当真把她给辞了,那她上哪儿见好好去?
朱小姐通情达理,不会责怪在下。季曼说着,还侧头看了千应臣一眼:并且在下的婚事,说不定就有什么变数了呢。
千应臣专心想着刚才的残局,压根没有注意季曼说了什么。陌玉侯看了她一会儿,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季曼松了口气,这位爷手握好好,还真是个她惹不起的。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她应该去告诉朱玉润,找到她的很好看的人了么?千应臣就在这里,并且还要成亲了,万一朱玉润知道,以她那性子,会不会拿着菜刀去抢亲啊?
思索良久,季曼还是决定请朱玉润来侯府一趟,正好陌玉侯好像与千应臣有说不完的话,今晚也是打算秉烛夜谈的节奏,第二天都应该还在。
原打算是给朱小姐去消息,让她第二天来的,也能赶上千应臣还在的时候。可是季曼真的是小看了朱玉润的战斗力,一听闻有疑似她画中人的人出现了,朱玉润二话没说,大半夜挺着个大肚子,直接翻了侯府的墙。
季曼一边心惊胆颤地给她扶着梯子让她从墙上下来,一边左右看看防着护卫巡逻。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季曼看着她的肚子,再看看高高的墙,吓得魂都快没了:不能明儿走正门么?
朱玉润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嘿嘿笑着道:太久太久没见他了,再来晚一点,我怕他忘了我。反正睡不着,不如就过来看看。
这过来也是真的过来得非同寻常。季曼都不知道该怎么教训她了,分明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做事比她还大胆,朱府竟然也没个能管得住她的!
正叹息着,胳膊就被朱小姐给抓住往前拖了:他在哪里?
季曼连忙先将人拽回自己的房间,给她从后院晾衣杆上偷了一套最大码的丫鬟衣裳来,让她换装好了,才带着她往北苑走。
幸好侯府的地形她都熟悉得很,选了最近的路线,没一会儿就到了宁钰轩的房间。灯显然还是亮着的,门都没有关上,宁钰轩和千应臣还在里头边下棋边说话。
长郡之路一旦通了,侯爷行事也会便利许多。千应臣敲着棋子道:本是不该提的,倒是没想到新帝竟然会这么允了。
也是在我意料之外。陌玉侯抿唇道:这法子早先就有人提过,我觉得不可行,便否了。没想到倒还是我想少了一层。
季曼听着这对话,微微怔了怔,朱玉润却已经扒拉着门框往里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挤着季曼,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嘴角抽了抽,季曼赶在里头的人出来看情况之前,一个狮子滚绣球就滚到了屋里,半跪着道:侯爷,季满有事禀告。
宁钰轩皱眉看她一眼:这么晚了,你过来做什么?
千应臣也往这边看了过来,一脸的迷茫。
季曼甚至都可以听见朱小姐倒吸凉气的声音了,连忙道:侯爷请跟在下来,急事,真的很急!
陌玉侯被她这语气吓了一跳,想了想,站起来就拉起她的胳膊往外走:应臣你稍等片刻。
好。千应臣笑着应了,看着季曼被跌跌撞撞地拉出去,眼里倒是有些笑意。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陌玉侯和季曼刚走不久,一团衣裳便从门口飞奔了进来,抓着他的衣襟激动得浑身颤抖:公子,我可算找到你了!
看清来人的脸,千应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成了青色:你
是我是我是我!朱玉润高兴地道:就是在徐州里县客栈里跟你有过肌肤之亲的那个!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要忘记这样的女子,也真的是蛮难的。千应臣噎了好一会儿才长出一口气,脸色不太好看地道:姑娘来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这头宁钰轩带着季曼走到花园附近,皱着眉问:到底怎么了?
季曼想了很久也没想到充足的理由,只能拉着他的手有些生硬地道:今晚月色很好,想和侯爷出来散散步
宁钰轩表情一滞,随即冷笑了一声。
侯爷别生气啊。季曼松开他的手,双手背在身后道:我不是故意要假装有急事的,是因为因为
怕我赶你出府,见不着好好了?他帮她补上半句。
季曼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今晚的月亮也真是挺好的,月华洒在地上,两个人的影子很近很近。宁钰轩突然叹了口气,看着她道:既然不想离开好好,那成亲做什么?
成亲也是有我自己的原因的季曼撇嘴道:对别人好也对自己好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
你都能考虑到好好,为什么不能考虑到我?宁钰轩哼笑一声,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娶了朱侍郎家的女儿,对你来说是很好,我呢?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看得季曼有些心惊,下意识地想躲开:侯爷怎么了?
她是娶女人,又不是嫁男人,他有什么不爽的?
宁钰轩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万分无奈地叹息:你这自私鬼。
季曼的身子有些僵硬,腰被搂着,整个上身都贴进了他怀里,他微微弯着腰,手倒是越收越紧。
温婉带着茶点从旁边小路而来,正整理着衣裳,却被檀香拉了拉袖子。
怎刚想问怎么了,檀香就示意她别出声,伸手指了指那边。
月色之下,侯府花园门口,侯爷竟然公然抱着一个男人!
温婉微微错愕,接着踮脚走近了一些。
宁钰轩松开季曼,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像是干旱许久的大地遇上甘霖一样的饥渴,差点把季曼的腰给折了。
温婉倒吸了一口气,捂住了自己的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后面跟着的三个丫鬟都连连后退,装作没看见,迅速离开这是非之地。只有温婉呆了好一会儿,才跌跌撞撞地转身回去。
宁钰轩喜欢男人?温婉摇头,不可能啊,他怎么可能
最近虽然一直没有来后院,可是孩子都有了,他怎么能有断袖之癖?跌坐在地上良久,温婉起身往柳寒云的院子里去。她太久没承宠了不知道,这事得问问其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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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钻石1500加更
柳寒云正拉着曦儿教他说一些漂亮话,外头椿皮就禀告说温婉来了。
这大半夜的,温婉能有什么事?柳寒云皱眉让她进来,就见温婉脸色有些发白地站在她面前,抬眼看了看旁边的丫鬟。
怎么了?柳寒云顿了顿,挥手让丫鬟们都下去,椿皮也就将曦儿一起抱了出去。
妾身从北苑来,见着些不该见的温婉想起那画面,还觉得心里难受:夫人可了解季夫子?
提起季夫子,柳寒云表情也不太好:我从哪里了解?自从他进府教世子功课,侯爷就常常与他在一处,连曦儿都没来看上两眼。
顿了顿,想起上次的事,她还有些不能释怀:上次朱侍郎母亲大寿,本还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