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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出来，信与不信全凭娘娘。”
李牧说着，走到桌上写了两个字递给了甄贵人。
“不可能！”
甄贵人一脸不相信，反而将怀疑的目光投向李牧。
“娘娘，奴才刚才说过，信与不信全在娘娘。我刚才开的药方，每日两次饭后服用。奴才告退。”
说完，不待甄贵人再说什么，李牧转身离开。
李牧想过宫斗厉害。
但没有想到宫斗如此没有底线。
李牧离开后，甄贵人宫中太监宫女开始相互指责。
“我根本就不会下毒，公主殿下是我看着长大的。再说，我要下毒，毒从哪里来？”
三个宫女太监开始为自己辩护。
他们都是宫中最底层的杂役。
平时都没有机会接触其他人。
“那你们说说是谁？”
甄贵人说话的时候瞥了一眼小桃。
李牧给她留下的名字就是小桃。
对小桃，她是百般的信任。
“娘娘，会不会是李公公胡说的。您看，说公主殿下中毒的是他，说药有毒的还是他。殿下是不是中毒，没有御医佐证。汤药他只是看一眼就说有毒，他也太神了吧！”
跪着的宫女，眼角泪水长流，声音哽咽带着委屈道。
“对呀！娘娘。他一个寿宁宫的太监说这么多，是不是想挑起咱们宫内斗，他好看笑话？”
小桃立马站出来。
第24章 审问
“有可能！”
甄贵人道。
原本还有些怀疑小桃。
现在看来，最应该怀疑的就是那个李公公。
一切都是他的嘴在说。
亏本宫还认为他有才，给他看病的机会。
“娘娘若是不相信，可以找御医先给公主殿下瞧瞧。”
有太监建议。
甄贵人点点头。
很快御医到了。
听说是蕊蕊公主出事了，来了两个御医。
两个御医轮流诊断。
“蕊蕊怎样？”
甄贵人连忙询问。
“公主殿下之前可是服用过药物？”
“没有！”
甄贵人摇摇头。
“那公主殿下只是轻微中毒，我开副药方就好。”
两个御医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
同时，两人两人心中蹦出疑惑。
中了这种毒，表现怎么会这么轻微？
“真的是轻微中毒？那太医可知道蕊蕊中了什么毒？”
甄贵人一愣。
没想到蕊蕊真的是中毒了。
“回娘娘，殿下中的什么毒，臣下也不清楚。也许是吃了什么发霉的东西，有或者吃了本身带毒的食品。臣下不敢妄加揣测。”
太医思索良久后开口道。
他说的轻微中毒是事实，只是这种毒不应该出现在宫中。
在宫里多年，自然明白这又是一起投毒。
只是他不敢多说。
这些年，因为多说一嘴而出事的御医不少。
没看到旁边这位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么？
宫内，言多必死啊！
最主要的是，对面这位只是一个贵人。
不值得他们说实话而惹祸上身。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甄贵人满眼寒霜。
等太医离开后，甄贵人曾的一下站起来道：“传令，以后不许蕊蕊去寿宁宫。挑拨离间，用到我的头上了。”
回到寿宁宫。
李牧将手里的活干完，心中依旧无法平静。
“既然无法理智，那就不理智了。”
扔下扫把。
李牧身影消失。
甄贵人发火之后，几个太监也将蕊蕊的药抓回来了熬好给蕊蕊服下。
一副药下去，蕊蕊的脸色好了许多。
小桃也松了一口气。
甄贵人没有怀疑她就好。
先保住自己的命。
改天再完成贵妃娘娘交代的任务。
拿着蕊蕊喝完的药碗到井边，打算洗个干净。
唰~
忽地井边刮起了一股风。
接着小桃感觉自己脑袋一重，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小桃发现自己处在一处阴冷黑暗的房间中。
房子内还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有人么……呕~”
张嘴呼喊时，一口臭气入口，胃里顿时翻腾起来。
长期在甄贵人身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
吐了一会儿，恐惧逐渐侵占小桃心底。
“回答我，呜呜……”
小桃大声哭了起来。
依旧没有人理会。
苦累了，小桃起身朝四周摸摸。
除了手臂粗的铁栅栏，还有三面石壁墙外，什么也没有。
“这是哪啊？”
带着哭腔，小桃大声疾呼。
“这里是司礼监地牢最深处！”
空荡荡的黑暗中，响起了一道声音。
声音击打在石壁内，回声不断。
“地牢……你是谁？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说吧！是谁让你投毒的？”
李牧问道。
这段时日，无论白天还是晚上，他都关注着宫外。
四处寻找心中的天才。
没想到有人竟然在眼皮底下投毒！
大意了！
本以为宫斗离他很远。
他错了。
平静的语气下，李牧压制着即将喷涌的火山。
“我……我不能说！”
“你不说，我也能调查出来。到时候，你和你背后的人会尝遍这司礼监地牢中所有刑具。还有，你的亲族因为参与谋反，也会被诛三族。”
李牧吓唬道。
“我……”
“你觉得你的亲族被关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牢，等待被活剐时会不会骂你？”
“我，我不能！”
黑暗中，小桃脸色煞白，不停摇着脑袋。
李牧伸手一招，地牢中挂着的铁链朝小桃身上奔去。
果然，小女子是没有吃过什么苦头。
啪~
铁链落地，地上石屑乱飞。
“给你三息时间，若不说，这铁链就会砸在你的双腿上。此后就算你说出来了，我愿意给你一条生路，你想恢复正常人绝无可能。另外告诉你，我有信心在你死之前，能从你嘴里弄到我要想要的。”
李牧淡淡道。
原本还想疲劳审问，或者用前世网上流传一些有名的审问办法。
想一下，放弃了。
把大量时间耗在一个宫女身上，太划不来了。
早一时得到幕后之人消息，或许还能抓住对方不少把柄。
再说，省下的时间能多修炼一会儿，那也是往大佬的目标更近一步不是？
“我……”
小桃眼泪直流，嘴唇不停颤抖。
显然还在做剧烈的思想搏斗。
都如此了，还不说。
看来得来真的了。
哗啦啦！
铁链再次动了，从空中落下。
黑暗中，小桃想躲。
却不知道铁链会从何而来。
啪~
咔咔！
骨裂的声音想起来。
小桃感觉脚上传来一阵麻木，脚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
“你最好别动。你的双脚已经废了。现在或许还不会太痛。放心，我会慢慢将你的脚到腿，用铁链一点点碾成碎末。那时，你会时时刻刻被痛楚困扰。”
“你不能这样……”
小桃尖叫起来。
哗啦啦。
铁链抖动，将小桃困住吊了起来。
“我说……不要杀我，我说！”
从地牢中出来，天已经黑了。
给他毒药的是一个太监。
而她的家人被人家控制了。
从小桃的描述中。
这太监可能是某个贵妃身边的人。
一个贵妃，竟然会对贵人出手。
两人之间身份差距犹如鸿沟。
怎么看都不可能！
小桃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对蕊蕊出手，只是要求她下毒。
回到寿宁宫。
李牧都能听到隔壁太监还有宫女到处在寻找小桃。
看来小桃失踪已经引起了隔壁注意。
“小桃，你在哪？贵人找你呢！”
“小桃，殿下醒了。”
……
站在院子中听了一会儿，步入寿宁宫大殿内。
如今静太妃寝宫多了许多家具。
除了原有的桌椅，多了许多书籍乐器玩具。
也就是这些东西时刻吸引着蕊蕊。
乐器书籍也是静妃的最爱。
这些东西出现之后，静妃的心病似乎好了很多。
有事没事会看看书弹奏一下乐器。
李牧当年签到的那本孙子兵法也在书架上。
“小李子，过来下盘棋后，咱们再睡。”
见到李牧，静妃呼喊道。
桌上已经放好了棋盘。
黑白棋子分别放在两个棋篓子中。
这是李牧担心静妃闲出病来，找人做的五子棋。
不过，签到也有奖励的围棋与象棋。
静妃和许多女孩一样，都喜欢下五子棋。
李牧想想，走到静妃身前。
“恕奴才不敬……”
“说了多少遍了，没人的时候不要行礼，太见外了。”
接着两人落棋。
第25章 抓人
“隔壁宫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小宫女失踪了。小李子，最近不要瞎跑啊！”
“是！”
“听说蕊蕊病了？”
“是！”
“你别总说是，明天带点东西探望一下蕊蕊。”
“是！”
此刻，李牧脑子一直在梳理小桃招供的信息。、
小桃知道的不多。
不过李牧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散开六识将皇宫一些映照在心底。
深夜。
秀仁宫上空，李牧坐在屋脊上。
身下就是万贵妃的寝宫。
此时，万贵妃寝宫内多了一个红袍太监。
那红袍太监竟然是御灵境后期。
这种修为的太监不是身着紫袍么？
隐藏的够深的！
“安排的事怎么样？”
床上，万贵妃风姿绰约身形妩媚。
“回娘娘，张贵妃已经流产了。甄贵人那，毒是发了，可中毒不深。太医院出手后，好似没有大碍。”
“太医院就喜欢多管闲事！那我们的人呢？她是怎么办事的？”
“娘娘，她失踪了。”
“什么？怎么会失踪？她不能失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种事，不能更多人知道。”
万贵妃一愣，从床上坐起来，神色焦急。
房顶上，李牧也换了一个姿势。
这万贵妃好大的胆子啊！
不知道皇宫内高手众多么？
要是有个高手偷听他们对话，恐怕她这辈子就完了。
回头，李牧一想。
宫内的两个御灵境巅峰根本没有闲时间偷听他们。
其他人出现，定会被这红袍太监发现。
大夏宫斗这么多年，也没见圣级高手出来干预过。
而且，万贵妃深得皇帝恩宠，没人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他们出手。
片刻后，红袍太监离开。
李牧悄悄跟了上去。
“大半夜的，这老太监竟然不睡。有点意思啊！”
跟着老太监一路，发现老太监见了不少人。
没有见到这太监之前，李牧都想不到这个皇宫黑暗势力如此庞大。
还仅仅只是服务万贵妃的。
这个势力中竟然还有司礼监的人。
皇帝的司礼监跟筛子一样。
老太监见过的每一个人，李牧都悄悄记下。
后半夜，老太监终于布置完成准备回去。
宫内某处小巷道内。
老太监独自一人摸黑前行。
御灵境后期高手，黑夜与白天没有区别。
就算有巡逻的人路过，他也能提前发现规避。
给贵妃办事这么多年。
从未失手过。
“要是贵妃娘娘再次怀孕多好啊！”
尽管受宠多年。
贵妃也只是怀孕一次。
好不容易怀孕了，竟然流产了。
最后宫内流言，说是贵妃娘娘体质不好。
呵呵~
好一个体质不好！
娘娘的孩子没了，哭了几天几夜。
娘娘说要报复。
要宫内所有受宠的孩子都要遭到报应。
理应如此！
这个皇宫烂透了。
他本来也是天赋极好的世家子弟。
被家族嫡系子弟陷害，不得不入宫。
对于内斗！
恨！
如果没有内斗，他现在孙子也该有了。
他应该在享受天伦之乐。
修为应该在御灵境巅峰，会成为族中的守护神。
都是该死的女人。
他们都该死！
皇族的女人更该死。
一个个都不要脸。
哒哒！
空旷的巷道内，只留下他寂寞的脚步声。
忽然他的面前出现一个黑色人影。
嗯？
眼花了么？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绿袍太监。
绿袍太监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正一脸笑意盯着他看。
“你是哪个宫的，来这里做什么？”
红袍太监凝眉怒视。
大半夜不睡觉，出现在这里，吓了他一大跳。
“哪个宫的，你不用知道。来这里，自然是为了抓你。”
“你一个绿……”
红袍太监瞳孔一缩，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