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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这么想,一边脱下自己的亵裤,伸手触摸。夏尔很快就会上楼,她大概知道,因为他回家之后还没有回过屋,所以很快会进来看一眼。
真是,太棒了。
佩特拉面朝下,翘起自己的小屁股,视线受阻,因而没有注意到另一个人的出现。
多洛希出现在房间。
她大跌眼镜,先前多洛希感觉到有什么不熟悉的东西进了夏尔的房间,因而进来看看,结果却发现一个不穿衣服的小女孩趴在夏尔的床上,这算什么事情。
“喂……喂!停下!”多洛希赶紧说。
“嗯?”佩特拉转头,看到多洛希,“你在这做什么。”
“你怎么抢了我要说的话,”多洛希提高音量,“你在这做什么!这是夏尔的房间,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觉得这就是我该来的地方呢。”佩特拉转过身,坐在枕头上。
“至少你该穿好衣服,你有什么话要跟他说?”
“我要告诉他我的想法,我要和他做。”
“但你你……你才十四岁,还是十五岁?”多洛希大脑蒙蒙的。
“那又如何,爱能跨越年龄。”
“你懂什么叫爱。”
“那你懂吗?我听说过你,你和夏尔走得也很近,你不是也想要他?有什么问题?就允许你能做这样的事情,我不行?”
“因为我是大人,你是小孩。”
“爱无关年龄,而且你何止是大人,你是老人,我很久以前就听过你的事情,你是一个年老的女神,一两百岁的那种。如果说我的爱还没成熟,那你的爱早就老旧发臭了。”
“我、你……”多洛希头一次遇到这么伶牙俐齿的进攻,多年来人们对她都客客气气,“你到底为什么想上夏尔。”
“一个女孩想和世界上最优秀、帅气和强大的男人做,到底有什么错?难道还要和那些平庸无趣的人做?凭什么啊。”
“但你们不熟悉,你们根本没有感情基础。”
“只要露出胸部给他干,他就会喜欢的。”
“谁教你的歪理。”
“夏尔最爱的人。”
“夏尔爱的人多了去了。”
“但他有个最爱的,我知道。”佩特拉语气神秘,“她教的准没错。”
“我可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多洛希皱眉,“我会变幻你的心智,让你穿上衣服离开。”
“呵,”佩特拉冷笑,“你想彻底操纵我的心灵,把我变成一具傀儡吗?原来你和那些巫师一样下三滥,无耻又卑劣。”
“胡说八道。你!你——”多洛希脸色抽了抽,心里掠过几百种方略,一个想法突兀出现,似乎可行,她立马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采取,“你给我等着。”
“行啊,格拉尼大人会来宠爱我的。”佩特拉躺在床上,四肢展开,闭上眼睛。
走着瞧吧!多洛希消失在房间当中。
佩特拉严重羞辱了她,为此多洛希决定报复。
夏尔心事重重,沿回旋走廊往上走,手抚栏杆,脚步平稳,一心想着回屋休息,看点书、睡个觉。
多洛希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嗨!”她大声地打招呼。
“欢迎。”夏尔向她致意。
“你怎么啦。”多洛希不解,夏尔这么正经让她很不适应,她以为夏尔要直接上下三路攻势了。
“那个龙鳞,你研究的如何了?”
“还在处理。”多洛希说,“里面有很多复杂的内容,刻在鳞片上。”
“日月龙蛇的远古秘辛非常神秘,”夏尔说,“还有精灵,这些内容和这个世界的本源逻辑有关,与‘黑色实体’的学说不同,如果我想对此有所了解,还得多加研究。”
“是啊,那很好,”多洛希说,“每个神系都削破了脑袋想想要钻进‘位置’里。”
“所以我要回房看书,应该有些手稿。”夏尔往上走。
“站住。”多洛希赶紧扑上去,抱住夏尔,“吻我。”
夏尔敷衍地亲了一下。
“揉这里。”多洛希抓起夏尔的手,将它移向自己的巨胸。
“手感不错,但是……”夏尔说,“我今天有事。”
“你这个不举!阳衰!”多洛希咒骂,“平时那么急色,怎么现在不行了,是不是废了?”
“好家伙,”夏尔将多洛希抬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扛在肩上,“意思今天就把你给上了。”
“可恶啊!”嘴上这样说,多洛希心里倒是窃喜,只要把夏尔榨干,那爱瞎想的小姑娘就什么尝不到了。
为避免被人察觉,多洛希赶紧伸手虚划,带夏尔穿梭到另一片小空间中。
夏尔穿过一道微光裂隙,发现自己和多洛希来到一座旷地上。
这里气候温暖,阳光热烈,像是个庭院,园子里有许多花鸟,环境相当精致。不过他稍微留意,就看到那些花朵缺乏生机,鸟也很呆板,应该是多洛希用神力创造出来的。
“这是哪?”夏尔将多洛希抱住。
“先……先把我放开!”多洛希喊。
夏尔心头忽然掠过空前强烈的欲望,桃色神性突突跳跃,作为最和他适格的神性而活跃起来,催促他将多洛希压在身下,在他自己意识到之前,他已经娴熟地脱掉了多洛希身上那点不足为道的衣物,舌头已经在舔舐她的下身。
“哇啊……夏尔……”多洛希很难为情。
“这就是神的体温吗?”夏尔将手指伸进去,“很热呢。”
“不要说,不要说……”多洛希呻吟,“这可是洛曼女神的圣体啊,你可得怀着敬畏之心小心对待。”
“就是个用来发泄的肉壶而已。”夏尔知道这样说会让她兴奋,果然,话音刚落,多洛希就脸颊绯红,喘着热气,被撩拨到高点,舌头都快伸出来了。
“对我温柔一点。”多洛希哀求,“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之后我们还会有无数次,我是唯一能陪你到时间尽头的,我们会成为永恒伴侣,超越寿命和岁月的约束,在神族之中开辟新的支系。”
夏尔喉咙发干,他动作加快,狂暴地拉起多洛希,野蛮地刺进去。
嘶——未经触碰的神之居所。
现在完全沦陷。
女神的肉体果然非常强韧,他终于遇到了能完全吞噬巨龙的巢窟,多洛希承受强烈刺激,翻着白眼,高声呻吟。
因为是多洛希,所以没什么顾忌,夏尔放纵地干着,多洛希意识到自己想的还是太天真了,除非她决定使劲浑身解数,活活被搞死,否则完全不可能榨干夏尔。
算了,只能享受了……多洛希胡思乱想,娇躯乱颤。
一边使劲冲刺,夏尔的心中渐渐明朗。
他知道了。
他知道为什么自己欲火旺盛,繁衍之心极度热烈。
就像当初,他从薄暮森林中离开,首次遇到艾利希娅时,他迅速地被她所吸引,并且决定追求她。
那是危机生殖效应。
个体知道自己正面临前所未有的灾难,因而释放信号,鼓动生殖,竭力尝试留下后代,避免基因失去传承,满足智慧生命的繁衍欲。
我会死。
我之所以如此饥渴,是因为深刻地意识到,我将死在对抗恶魔的大战役中。
我的故事以死亡为结局。
在这条路的终点,我将被格拉迪乌大卸八块。
第517章 灾难前兆
第二天早上,艾利希娅就回来了。
夏尔站在庭院里,看薇拉娜一蹦一跳地朝自己过来。
“爸爸!爸爸!快抱抱我呀!”薇拉娜欢快地大喊,张开双手朝夏尔跑来。
她长得真快,这个年纪的女孩飞速长高,也变敦了一些,不像最开始那样瘦巴巴的。
“来,到爸爸这来。”夏尔同样张开怀抱,她一下窜到夏尔怀里,用力搂住夏尔的脖子,蹭夏尔脸上的胡茬。
“又长大了。”夏尔将薇拉娜抱起来,她亲昵地贴近夏尔,依偎在夏尔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嘎嘎嘎——”一群野鸭从马车上跳下来,傲慢地在外面散步,等仆人们将它们捉起来才老实。
“哎,好累啊。”艾利希娅随后下车,伸个懒腰,“快进屋去。”
“我要陪薇拉娜玩。”夏尔说。
“瞧你那样。”艾利希娅撇撇嘴,自己进大宅了。
“去哪玩啦?”夏尔伸手指逗逗薇拉娜。
“哪哪都去了,”薇拉娜说,“我们遇到了大灰狼、小松鼠还有小白兔。”
“说明生态恢复的很好。”夏尔说,“不过怎么碰到狼了,它有威胁你们吗?”
“它一见我们就跑了,可能狼特别害羞吧。”薇拉娜说。
“当心点,它会怕你们人多势众,但如果落单了,它就会吃人。”
“爸爸去哪玩了呢。”
“我?我工作。”
“不喜欢,”薇拉娜说,“我要吃饭。”
“爸爸的工作就是让大家可以无忧无虑地吃饭。”
“原来爸爸是种地的。”
“我是保护者,给好人提供帮助,让坏人尝到苦头。”
“再玩一次吧。”薇拉娜晃动自己的手脚。
夏尔将她高高抛起来,她在空中开心地大笑,转了一圈又掉下来,夏尔在她快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把她接住,她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夏尔。
很难拒绝这样的注视,夏尔抱紧薇拉娜。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保护你们的。”夏尔低语。
“爸爸怎么啦?”
“如果有一天,爸爸没法陪你玩了怎么办?”
“那我就自己玩。”
“对,就该这样,勇敢地、骄傲地往前走。”
“可是没有爸爸,谁会跟我玩丢丢呢。”
“应该不会了。”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薇拉娜着急,“爸爸你得一直跟我玩才行。”
后来会发生什么呢?在我死后,这一切会变成什么样呢?夏尔心头一颤。如果能不死该多好,如果拥有长生、永生的能力,一次又一次死而复生,可以避免多少损失和悲剧?
无怪有人会拼了命地去追求永恒生命,因为死亡真的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我会赢下来的。夏尔暗想。现在到了这个关头,要么赢得一切,要么失去所有。
这一趟便是我的危局、终局。
“薇拉娜,”夏尔深爱自己的女儿,浓重情感积在心头,难以言说,“无论发生什么,不管我在什么地方,遇到什么事情,爸爸都永远爱你。”
“我也永远喜欢爸爸!”薇拉娜欢快地说,“今天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就说,爸爸绝不会短了你的用度。”夏尔说。
“我要吃蛋糕。”薇拉娜指着厨房的方向。
厨师和糕点师傅们得到消息,立时开始为薇拉娜准备丰盛食物,他们将面粉、鸡蛋和糖融合起来,打在模具里搅拌,把糊糊在火炉中烘烤成型。同时将淡奶油打发,使其更稠,再制备糖霜,蛋糕胚成型后,把白色奶油一层又一层涂在蛋糕上,撒上彩色糖果屑。
“多加点奶油,”薇拉娜急不可耐,糕点师便再往上刷一层,“再加,再加。”等蛋糕越堆越高,几乎变形,薇拉娜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她拿起刀叉和勺子,对蛋糕狼吞虎咽,夏尔就那样默默看着,心里也很高兴。
“大人,您有想用的食物吗?”仆人恭敬地问。
“再说吧。”夏尔支着自己的下巴,深深呼吸。
“吃这么大的蛋糕,午饭还要不要了。”艾利希娅走进厨房,对薇拉娜大惊小怪,“你那什么吃相,全怼到脸上去了,我是怎么教你的!”
面对母亲的指责,薇拉娜满不在乎,艾利希娅拿布给她擦一擦,她则急不可耐,在椅子上乱动,一点也不配合。
“你怎么也不管管。”艾利希娅瞪了夏尔一眼。
“她是命运给我最好的礼物,”夏尔说,“让我这受尽灾难痛苦的人也能得到一丝安慰。”
“……”艾利希娅看了夏尔一会,“跟我来。”
夏尔随艾利希娅离开厨房,来到庄园的地下水池。
水流源源不断地从狮头雕像嘴里流出来,她试了试水温,然后帮夏尔宽衣,随后自己也解开衣物,两人先后滑进水池之中,随后下潜。
在深水里,夏尔缓慢游动,全身肌肉在水中放松,这里很安静又很空灵,他的压力随着水流对身体的按摩而渐渐释放出来,不安和畏惧的感觉也接连消失。
冰冷的水,净空身心,夏尔闭紧眼睛,往事在心中掠过,爱恨情仇、喜悦失落、荣辱兴衰,亲历时如山崩如海啸,回忆时如烟如幻影。
艾利希娅从后面跟上他,轻抚夏尔的肩膀,他们浮出水面,湿漉漉的头发紧贴肩膀。
“你需要剪头发、剃胡须。”艾利希娅说。
“我死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夏尔问。
“还不是和你第一次死一样,”艾利希娅翻了个白眼,“你倒是一了百了,留下我担惊受怕,这次更惨,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