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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磊慢慢地行走在回宾馆的路上,此刻的他,心急如焚,如果不能及时地消灭这个淫妖,不知有多少宗人命案,还是要生在泽西市,令市民们人心惶惶,令警察们心里压力重重,作为人民群众的卫士,作为打击犯罪分子的先锋,一天不能侦破这宗杀人案,就一天都不能心安啊
就在他走到离宾馆不远之处时,看到一幢住宅楼的下面围满了人,大家仰望着七楼上面,有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一个好心的阿姨安慰道:“安安不要怕,你妈很快就回来啦”
方磊走近前,运起神目往上一看,原来是孩子爬上阳台后,把头从防盗网的空隙伸出去观察,结果被卡住了,缩不回来啦
那孩子用双手抓住两根不锈钢窗柱,吓得“哇哇”大哭,而屋主人又不在家里,情况十分危险,方磊问道:“阿姨孩子的父母去那里啦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放心把他单独留在家里”
“孩子的妈妈经常都是这样,趁着儿子在家里睡中午觉时,到菜市场去捡些烂菜叶回来喂兔子,谁知他这快就醒了,竟然爬上了阳台,我已给她妈打过电话,很快就回来了”那个阿姨说道。
另一个阿姨说道:“但是,孩子的头已被卡在防盗网外面,即使她妈回来,又有什么办法让他缩回去”
方磊二话没说,立刻走近墙脚,双手攀着下水管,使出一招“壁虎功”,快地向上爬去,一个小孩子大声喊道:“哇噻好敏捷的蛛蜘侠啊”
“你是不是看动画片看多啦明明是一位见义勇为的叔叔,还蛛蜘侠呢”孩子的奶奶说道。
被卡着脑袋的孩子听得,也不哭了,关切地说道:“蛛蜘侠叔叔小心呀”
“安安乖不要怕,蛛蜘侠叔叔救你来啦”方磊趁机安慰道。
安安兴奋地说道:“有蛛蜘侠叔叔在,安安就不害怕了”
方磊爬到七楼,双脚踩在阳台上,双手抓住两根不锈钢管一用力,孩子立刻就可以把头缩了回去,然后顺着木凳子下了阳台。
“安安以后不要爬上阳台玩耍了,是很危险的,今天要不是碰上叔叔,就下不来啦”他把两根不锈钢管撸直后,吩咐道。
小孩子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安安听叔叔的话,谁叫你是蛛蜘侠呢”
回到宾馆,进入房间,他便躺在床上,强迫自己进入休眠状态,他必须改变作息时间,昼伏夜出,在泽西市的最高处,运起神目,观察着大街上的动静,搜寻着小狸的下落,因为他知道:这个的女妖,都是在晚上活动的,好又来娱乐城,她是绝对不敢再去上班了,警察肯定会在那里调查她的行踪,说不定已经勒令黑老板,提早关门大吉了。
夜色朦胧,方磊穿上夜行衣,钻出窗户,跃上楼顶,运起轻功,从这幢楼越过另一幢楼,过楼间如履平地,过平地行走如飞,穿行在各幢楼的最高处,就当作是巡逻吧
经过了一番寻找后,他终于现了最高处,就在这里埋伏了起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放走任何一个妄图利用夜色的掩护,准备作案的坏人。
也是合该有事生,半夜时分,方磊突然现有一条黑影,也在楼顶与楼顶之间穿行,他立刻想到“飞天大盗”,可能要作案啦
第926章灭妖〈一〉
方磊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看他究竟想到那家去盗窃,到时给他来个贼赃并获,让他受些牢狱之苦,得个深刻的教训。
俗话说:有邪就有正,有“飞天大盗”,也有“缉盗大侠”,今晚遇上方磊这个神人,也是该他倒十八辈子大霉了。
那个黑影一直掠过几幢大楼,这才从身上掏出一扎布绳子,把个铁钩挂在楼顶不锈钢大水桶的柱子上,便顺着绳子慢慢地向下滑去,一直下到六楼,这才从没有防盗网的阳台跃了进去。
等方磊从下水管道跟踪而来时,那黑影已经撬开不锈钢门锁,摸了进去,看来,他是有备而来,踩好了点的,而且还是一个开锁高手。
尼玛,贼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货,敢冒极大的风险,如果刚才方磊把铁钩撬开,贼子从十二层的高楼掉下去,还不是被摔成了肉酱连骨头也难找得齐全。
方磊宅心仁厚,不想立刻取了他的狗命,而是想让他负起法律责任,接受法律的制裁,从他那熟练的动作来看,这个人应该是个惯偷了,一旦进去,没有经过十年八年的牢狱之苦,是很难出来的了。
或许到了那个时候,他会认识到生命的重要性,或许会放弃靠盗窃他人财物为活的念头,认为这是罪恶的行径,不劳而获,是最不耻于人类的卑劣行为
方磊伏在阳台的角落里,看见贼人大皮包里装得胀鼓鼓的,知道里面肯定都是贵重物品,说不定里面还有金银饰呢如若让他得逞,户主损失的财物该有多大啊
他突然一跃上前,运指如风,疾点那贼人胸前的“膻中穴,并开亮了阳台的吸顶灯,等那贼人“扑”的一声掉在地上时,立刻大声喊道:“抓贼呀偷东西啦”
说时,顺着管道爬上楼顶,越过一幢幢的高楼,直向城西掠去,他主要的目标,是剿灭小狸这个女妖,抓获“飞天大盗”,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
却说小狸这个犯了人命案后,并没有半点收敛,逃到城西时,又用另一张身份证,进入一间酒吧,做吧台小姐,专门负责陪客人饮酒,赚取高额的回报。
在半明半暗的粉红色灯光下,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饮闷酒,她嗅到了猎物的气息后,立刻挨了上去,嗲声嗲气地问道:“先生可否请我饮一杯”
“可以呀你是这里的服务小姐,就送一揸鲜啤过来,想饮多少都行”那男人说道。
小狸从吧台上取来一大瓶啤酒,要了一个杯子,先给那男人斟了满满的一杯,然后又给自己斟满,说道:“俗话说,英雄莫问出处,相识就是缘份,咱俩就来个不醉无归,如何”
“你说得对,相识就是缘份,如果没有缘份,即使结成了夫妻,也会劳燕分飞,天各一方”那个男人幽幽地说道。
小狸问道:“先生心中,好象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可否说出来听听”
“反正已经成为事实,说说也无妨”那男人说道。
这男人姓兆,叫兆正民,是泽西市大西县人,原来是个老实巴交的山村青年,不但地处偏僻的边远山区,而且交通不便,信息不通,是政府规划的搬迁村,只是还没有彻底落实措施。
村子里只有十多户,五六十口人,四面都是大山环绕,中间只有一个小盘地,只有三十多亩水田,可以种稻,仅够半年食用,其余的食用,就要靠在山坡上种些耐旱作物,比如玉米,大豆和薯类,伴着小量大米,煮成稀粥,过着半饥半饱的日子。
兆正民的祖祖辈辈,都是脸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自从老祖辈一代人从福建迁移过来后,一百多年来,都在这里开荒垦田,种植粮食作物,休养生息,繁衍后代。
那时候人少地多,只要肯勤垦耕作,解决温饱问题不难,只是后来人越越多,粮食问题就难于解决了。
改革开放的春风,也吹进了穷乡僻壤,政府号召农民洗脚上田,到城里去务工,不论进厂干活或做生意,只要不赚那些昧着良心的钱就行。
兆正民也只身来到了泽西市,在一间建筑公司干泥水活,工作虽然辛苦,但就是干小工,收入也比进厂的打工仔高,而且晚上不用加班,一个月只做二十多天便行。
由于他手脚勤快,不怕苦,不怕累,工头又升他为大工,彻砖倒棚扎钢筋,样样在行,工钱竟又比小工翻了一翻,几年下来,便有了一定的积蓄。
工作顺利,荷包鼓胀,桃花运也就来了,经人家介绍,他认识了一个叫黄鹂的外省打工妹,就在工地附近的制衣厂上班。
黄鹂长得不错,人也精明,两人结婚后,便对他说道:“人家都说,无商不富,咱们光靠干力气活,何日才能财不如开间士多店做生意,赚钱容易,也不用每天上班,捱生捱死,赚得那点鸡碎钱”
兆正民也觉得做建筑工不但辛苦,而且危险,反正也有了本钱,开士多店不成问题,夫妻俩一拍即合,就在工地附近盘下了两间店面,开起士多店。
俗话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兆正民在建筑工地待过五六年,加上人老实善良,人缘好,认识的工友多,来帮衬生意的人就多。
黄鹂在制衣厂也待过三四年,人靓嘴甜,热情大方,厂里来买东西的男女工也多,生意十分红火,竟然赚得杯盘钵满,按这样的趋势,五六年后,在泽西市买套商品房,把家里的老母亲和儿子接过来居住,应该没有问题。
但是,好景不长,黃鹂看见赚了钱,人也变懒了,往日兆正民大清早便去进货,回来后她已经开门做生意了,厂里的工人八点钟上班,七点之前便来士多店买包包,饮料之类做早餐。
特别是建筑工人,六点钟左右便来找食品了,早起的鸟儿有虫食嘛不勤快些能行兆正民本来便是苦力工出身,知道勤俭能致富啊
第927章灭妖〈二〉〈二更〉
但是现在,兆正民早上进货回来时,黄鹂还没有起床,为了夫妻和睦,不至于和懒婆娘吵架,他又改为早上准时开门做生意,中午再利用休息时间去进货。
谁知他的一再忍让,使得黄鹂更加得寸进尺,有恃无恐了,她又迷上了赌博,留下兆正民一个人守店,自己到麻雀馆去玩两手,晚上不到十二点,就不回店休息。
俗话说:佛都有火,黄鹂这样不务正业,令兆正民十分怒火,说道:“当初是你要做生意的,现在做起来了,又不好好地经营,整天沉迷于赌博,能财吗”
“店铺不是有你在开门做生意吗老娘和你拼搏了四五年,也应该去打打麻雀,消遣消遣,潇潇洒洒过日子了”黄鹂根本就不是一个会过日子的女人。
更为可怕的是,她已经被一个二十岁的男人算计上了,他也是麻雀馆的常客,生得油头粉面,象个奶油小生,口出莲花,还有意无意地向她示好,经常出去帮她打一些风味小食回麻雀馆食用,晚上借着顺路,又送她回到店铺附近,然后再默默地离去。
一次生,二次熟,两人慢慢地产生了好感,那男人立刻对她展开了攻势,经常些关于感性的信息给她,暧昧而且关怀备至,晚上送她回来时,还时不时用右手挽着她的肩头,分别时,突然拥抱了她,而黄鹂出于礼貌,也只是半推半就。
三个月后,黄鹂晚上出去,却不是到麻雀馆,而是到那男人的出租屋去厮混了,这对狗男女,已经开始践踏道德的底线,她也被那甜言蜜语,迷惑了心智,沉溺在婚外恋的浪漫和刺激之中。
女人一旦被情感冲昏了头脑,智商也就变成了零,那男人说天上立刻掉下一片云彩,她也准备去接住了。
半年后,她竟然和那个男人卷款潜逃,不知去向,兆正民一气之下,把店铺转让出去,等微稍治了一下心中的创伤后,又重操旧业,做一名建筑工人。
小狸听得,装作同情地劝道:“算啦只要有钱,天涯何处无芳草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值得留恋”
额,她这是在指责自己啊难道,她竟不觉察自己的所作所为,比这个女人还不知廉耻
“如果她找到了真爱,我不怪她,反正开店铺做生意,是她提出来的,赚了钱,也有她的一份功劳,但那男人一定是为了骗她的钱财,才有意接近她,骗钱骗色,说不定搾干了油水后,还把她贩卖到穷乡僻壤,给那些老光棍做婆娘,逃也无法逃出来,那就惨了”兆正民担心地说道。
道:“你这人也真是的,她把你害得鸡毛鸭血的,你不但不恨她,还担心她的安危,真是难得”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她还给我生了个大胖儿子,怎说都是我儿子的娘,他日回到乡下,儿子哭着要娘,怪我把他的娘带出去弄丢了,一定要我找回来,怎办啊”兆正民幽幽地说道。
小狸也是个人可尽夫的女子,而且又没有生养过,怎能理解做父母的心怎能体验得出那种夫妻间的感情
兆正民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大口大口地喝酒,饮也变成灌了,就象河边的牛饮水,“咕咚咕咚”地响个不停。
很快地,他也酩酊大醉了,在酒精的刺激下,少了那份忧愁,多了那种,他定定地望着小狸,有了一种需求。
小狸是个情场高手,知道兆正民的心中,想干什么,于是说道:“俗话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管他呢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