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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耿同学打算怎么编排我们,让我们可以充分感受到‘黄楼众’的战斗氛围呢?”
“呃……,这个叶同学,既然加入了‘黄楼众’,以后就应该叫‘总舵主’了,叫‘耿同学’会被其他势力取笑的……即使没有其他势力,自家兄弟听见难免也会觉得怪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耿龙这个土皇帝没急,那个老高舵主却急了。
“称呼罢了,称呼罢了,不要太过拘泥。‘总舵主’都是大家抬举的,耿某也深觉自己受之有愧。”
“哪里,总舵主永远都是我们的总舵主,受之无愧,大家说对不对?”
暴龙这一怂恿,本来就以耿龙马首是瞻的“黄楼众”当即便大喊“对”“对”“对”。
一浪高过一浪。
叶世界看着“黄楼众”们声浪沸腾,气势高涨,不禁摇了摇头,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这群“黄楼众”高层,口口声声喊着“不分彼此”,可是怎么看都觉得他们的阶级观念不亚于末世前的社/会,层次相当鲜明,强者保护着属于强者的地位荣耀,弱者企望强者的保护,可事实上弱者只是强者用来衬托自己强大的存在,犹如绿叶一般。
他们带着自己的梦,载渡他人。
当然,从他们对耿龙的欢呼拥戴,看得出,他们是甘于为他们的强者付出,哪怕一切。
叶世界不知道这是奴性,还是他们生命的意义。
有些时候,冥冥中早已注定。
他们只是照着这个宿命过程一遍罢了。
“好了好了,大家肃静一下,本总舵主已经感受到大家的诚意,本总舵主会努力做到大家的期待,不会辜负大家对本总舵主的期望,希望‘黄楼众’的兄弟姐妹们能够相信本总舵主,跟着本总舵主走得更高更远。”
“总舵主威武——”
“总舵主威武——”
……
叶世界眉头深皱。
耿龙这是在给自己下马威?
声势确实浩大,可惜他叶世界见过太多场面,这种气势还吓不倒他。
“大家肃静一下,大家肃静一下!”
耿龙伸出手,做出下压的动作,高涨的呐喊声当即便仿佛被那只手压了下去一般,低了下去,直至消泯,耿龙对“黄楼众”的表现十分满意,嘴上蔼然笑容再度灿烂三分,看着叶世界说道:“既然叶同学不愿意称呼本总舵主‘总舵主’,本总舵主也不强求。”
“总舵主这怎么可以?不能搞特殊化。”
耿龙此话一出,“黄楼众”们当即便对叶世界露出了排斥的眼神。
老高舵主更是觉得万万不可,出言便是“搞特殊化”这种阶级色彩极浓厚的词汇。
“这个?大家意见居然如此一致,叶同学你看可以怎么办?”
“我觉得先将这个编排的事情说了,其他的等攻占了避难所之后再说不迟。”
叶世界嗤嗤一笑,耿龙的问题看似询问,其实根本就是在动用众人的力量,逼迫自己屈服,可惜除了女人和亲人,世间上还没有其他可以让他屈服的理由,而且叶世界跟其他人还有些不一样,他骨子里就透着一股不屈服的霸道,如今没有跟“黄楼众”撕破脸皮已然是他做出的最大退步。
耿龙微微皱了皱眉头,对叶世界的退让显然还不是很满意。
但思虑了片刻后,他又绽放了笑容,道:“行!那就照叶同学的意思办,希望攻占避难所之后,叶同学不会再找托词。”
“放心,攻完之后一定给你个满意答复。”
叶世界口中说着,脑海之中却是闪现探路时出现的种种不寻常,异于常人的直觉告诉他,今晚定然会有事情发生,此刻的他最想做的却是揪出幕后黑手,至于耿龙的要求,到时候自然便会知晓。
得到叶世界这个回复,耿龙龙颜大悦,还慷慨伸出一手,拍了拍叶世界的肩膀。
周遭众人甚为眼红。
叶世界皱了皱眉,但没去掸开他的手。
耿龙笑容一滞,手掌收回,声音稍显不悦,道:“鉴于新加入的队员中,有一名叫做‘耿凤’的姑娘仅仅是没有能力的普通人,所以本总舵主跟各大高层商议后,决定先将她留在我们‘黄楼众’左护法身边,由我们这位有着‘绝对防御’、‘黄楼之盾’诸多美誉的防御大将保护,其他人等则编入高舵主的战斗队伍里,叶同学几位对这样的编排没有意见吧?”
叶世界眉头深皱。
耿凤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自己不是能力者,这些家伙是从何得知的?
派出专门的侦查人员去收集情报,还是有能力者刚好可以判断他人能力?
叶世界心中思虑,嘴上却是说道:“各位的美意,我心领了。但,耿凤是跟我的,我想自己守护。”
“叶同学,你们几人到时候可是战斗在最前线,带着一个没能力的女人拖累,怎么想都觉得不妥吧。”
耿龙有些惊诧。
他本以为这么为叶世界着想,他肯定会感恩戴德、谢意深浓,怎知道叶世界居然要带上这个拖油瓶。
叶世界看着耿龙讶然的神情,心中说不出的愤怒顿时翻江倒海,这个缺心眼的家伙居然说自己的妹妹是累赘,是拖累,心缺失了果然就仅仅是个废品,自己妹妹,曾经比自己命都重要的女人,此刻却觉得她碍事,要推给别的男人保护。
这个男人看似活着,其实都死了。
而且是死了,就不想让人活的那种。
“拖累?总舵主这句话说得真好……可惜我这个‘华清之耻’就是喜欢这个傻傻的拖油瓶,就是喜欢被她拖累,没有她,我可是无法战斗,总舵主你看能不能批准?”
叶世界此刻道出“总舵主”,讽刺却是多过尊敬。
他一边说着,一边侧转过身,将背后不远处发愣的耿凤拉进自己怀中,紧紧搂着。
大手还肆无忌惮当着众人抚摸她的翘臀,甚至是翘臀中间。
耿凤此时心中阵阵刺痛,痛得她无法呼吸,痛得她浑身竟似失去了知觉一般,任由叶世界不安分的大手如何抚弄都没有半点感觉,仅仅只感觉到叶世界紧搂之下透过来的爱怜,以及叶世界结实胸膛散发而出的暖暖体温,之前凝结的冷冰便逐渐全部化为了泪水,流淌而下,嘤嘤而泣,而后,越哭越大声,逐渐演化为嚎啕大哭,甚至还秀拳雨打,最后才伸出双臂紧紧抱着叶世界,丝毫不忌讳她的狰狞胸器当众挤压着叶世界的胸膛。
耿凤哭成了个泪人儿,犹如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菜菜见了都备受感染,大为心酸,素手不禁搭在这位“战友”身上,陪其垂泪。
露露那五岁半的小屁娃亦是跟着起哄,扯着叶世界的头发,哇哇大哭。
叶世界都有些怀疑,露露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哭,还是纯粹你哭我哭。
不过看着这三女,同心协力,连哭都那么齐心,叶世界倍感欣慰。
然而,“黄楼众”们却不这么认为,只见他们个个面有霜色,十分难看。毕竟在前线,妻眷们的哭哭啼啼可是有着非常深刻的内涵,他们作为即将奔赴沙场的人儿,自是大感不吉利,感觉她们就跟在事先哭丧一般,心中对此战忍不住便多了一丝隐隐的不祥之感。
士气打击相当大。
当然,此事对于暴龙等几个知情人打击更大。
常胜都差点冲上去,打算制止叶世界的无/耻行为,徐峰却将他拦住了,摇了摇头制止了他的莽撞。
可惜,叶世界跟耿凤的举动还是对耿龙造成了莫大的影响。
看着耿凤被叶世界紧搂在怀中,各种轻薄,尤其是对她两腿之间的**,耿龙总感觉自己的心儿莫名地抽痛,痛得阵阵麻木,仿似不是自己的心儿一样,脸上更是不可遏制地再次缓缓浮现出一条条暴动的青筋,浑身震颤不已。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每次见到这个女人,他总有种极为特殊的感觉,熟悉又飘远,仿似有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被他遗忘了很久一样。
他拼命寻觅思索,却始终受到一股无形之力的阻挠。
于是,他抵抗挣扎,拚命去寻找事实的真相。
只是每每这个时候,他的身体便会出现异象,疼得就跟突然被人扔进了油锅一样,遍体无处不是疼痛,尤其是脑子,简直就跟被扔进了一颗重磅炸弹一样,炸得他脑子支离破碎,几近瘫痪,而一旦他放弃追寻,这些异状又会极快消失。
可他的心却更空了,感觉什么都丢了一样。
这种一无所有的空虚使他抓狂,使他永远有一股找寻真相的躁动。
而此刻,在耿凤和叶世界的痴缠下,这股躁动再度变得出奇强烈,似乎不找到真相,便宁愿永远消失。
于是,躁动又开始跟那股无形之力发生剧烈碰撞,身体异状再度出现,比上次还要强烈得多。
他感觉自己便是一叶打算追回遗忘记忆的扁舟,在狂风暴雨中,不惜粉身碎骨,都要朝着那放不下的曾经,一点一点前进,似乎在那里有着他失去的一切。
“本护法作为左护法,答应你们的要求,请速速离开总舵主的视线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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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放不下的傻/逼美女
既然暴龙下了“逐客令”,叶世界便也理由正当,毫不含糊,转身离去。
说实在的,叶世界对这些对不上话的“黄楼众”们还真没多少好感,早就想离去了。
如今暴龙这么一说,他便顺水推舟,抱着菜菜和耿凤离去。
只是离去之势却被耿凤阻了阻。
只见耿凤傻妞呆呆杵在原地,盈满泪水的美眸痴痴望着状似癫狂的耿龙,眼中尽是担忧与不舍。
叶世界面色霎时变得铁青,比以往人家欠了他一万两白银的臭脸还臭,就好像人家欠了他永远还不清的债一般,只不过叶世界的心儿还未沉到底,便觉手中动了,凝神一看,却是耿凤忍心离开了。
叶世界大喜。
只是喜意还未蔓延开来,耿凤又回首望向耿龙,一步三回首。
短短的一小段路,叶世界感觉走了一个世纪都不止。
即便如此,耿龙的撕心裂肺声还是不断从远处传来,萦绕在几人耳畔。
耿凤泣不成声,泪水不停地流,仿似无穷无尽。
叶世界还以为之前她便将属于耿龙的泪水流光了,可他没想到,她的心中还保留了这么多。
她是打算保存起来珍藏,还是打算就这样让这些东西折磨她到死为止?
叶世界看着耿凤这模样,心中很是难受,其实本来他是没必要当众将大手覆盖在耿凤翘臀之上,可就是因为有耿龙这个威胁的存在,他才选择了这么做,他要当着耿龙的面,宣布自己对耿凤的主权,甚至还故意破例让耿龙看到他将手指伸到耿凤两腿间抚摸的情形。
这都是要耿龙明白,耿凤是他的人,不是拖累。
然而,他没想到,这个耿凤身子是任由他玩弄了,可心儿却一直没离开过耿龙。
从小到大,一点一滴稳稳积累出来的爱,果然不是他这几天便能瓦解的。
而且,那些爱将耿凤的心儿塞得满满,根本很难容纳其他人,叶世界头疼无比。
以前,看关“二”哥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时候,他总是无法理解曹操怎么那么白/痴,留着一个心儿向着别人的家伙,要是他,早一刀咔擦了这个祸害,可当遇到耿凤的时候,他才明白了枭雄悲催的心。
他不是心理变/态,而是他真的不舍得。
叶世界打心底,一万个不想整天搂着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可他放不下这个傻女人。
他无法放着这个傻女人犯傻犯/贱而不管不顾。
哪怕他再三强迫自己不要去理会这个傻/逼,但最终他还是总忍不住走过去,将她死死搂在怀中,不让其他人欺负她一分一毫。
他真的不想将她推给自己以外的其他人,真的不想。
而且,叶世界是那种坚信一切皆有可能的人儿,他坚信自己既然能够做到让耿凤将身子拿出来,任由他玩弄,他便能做到让耿凤将心也拿出来,交给他保管,一个女人只有身心都属于自己,她才真正意义上算是自己的女人。
她只能给自己一人欺负。
就在叶世界自我激励之时,老高的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叶同学,等等我!”
这个老高舵主跟其他舵主相比,倒是少了一些架子,自称亦是用“我”。
可惜,叶世界现在心情不是很好,听到他叫喊,脚步丝毫没停,拥着两女继续朝着紫荆操场方向走去。
“叶同学,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顶头上司,你能不能不要连